《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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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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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瞬间有一些呆愣,但很快调整过来,他现在还有很多事要去解决,顾不上这些。

    而且,总有一点不好的预感萦绕在他的心头,令他对身边人有些望而却步。

    转过头去,同样看向刚才身边人看着的那一处空间,虽然视线被墙壁挡住了,但还是隐约看到一点的,那里应该看不到人。

    ‘刚刚走了一个来回,他应该也有看那个地方,不过,他是什么人也看不见的,该处理的已经都处理过了,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这也算是为了让他安心跟我走而不得已使用的办法吧,不过,现在想来,自己真不该那么仁慈,真该把他同那个阴险的胖子扔到一起去,让他们那种贪生怕死的人尝尝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怖。

    (本章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三人救援小组四:天降好运下

    前面说道,边本颐和元木槿发现了罗雀屋外围的某个秘密出入口,正在想办法救出里面被困的两个男人。

    为了接下去内容的顺利进行,我们这里又要对罗雀屋主屋正面的墙壁做进一步的描述和解释。

    罗雀屋主屋朝南的这片墙壁真的是十分的特殊,它在整个事件中有这极其重要的作用。

    在三人救援小组四天降好运的上中两部分的内容中,我们都有提到这面主屋南墙:

    天降好运上提到主屋的南侧墙壁其实就是走廊尽头储藏室的外侧墙壁,整个主屋外围的形状是四方形,偏屋则是长方形,因此主屋南墙其实要比偏屋南墙短一些。

    而天降好运中提到一楼最南边的小储藏室其实并不小,它只是看上去也很窄,但它的横向几乎覆盖了整个主屋一楼的楼梯间和卧室,也就是说整个一楼主屋的南墙就是这间储藏室的外墙。

    再结合我这一章开始的话,读者们有没有发现不合理的地方呢?

    其实很明显,让我们从内外两个方面来解释。

    先是内部:内部其实已经说了很多次了,大家可以参考第二章罗雀屋的内容,我在这里把相关的一段再提出来说一下。

    罗雀屋是一栋面南背北的房屋,它的大门在屋子后面。

    从大门进入房屋之后,便是客厅,当然在这里,客厅没有什么关系。

    客厅在往前就进入了短短的走廊,走廊东侧按从北向南的次序分别是书房和卧室。

    走廊西侧从北向南分别是卫生间、楼梯间和尽头的储藏室。

    从内部看,我们看到的储藏室很小,里面又堆满了大件的物品。所以很难想象它横向居然覆盖了卧室和楼梯间的所有南侧位置。

    还有就是卧室的窗户,一楼卧室内侧的窗户很大,是向内开启的双开窗,外侧覆盖有紧贴窗户的木质防盗网。

    而双开窗的里侧放着抵墙的双人床和床头柜。

    所以,虽然站在一楼卧室内侧,大家可以看到外面的索桥,但是既不能伸出头去看,也不能贴近窗户看,除非向溜回罗雀屋的李宋未亦一样,爬到床上朝外看,才能相对靠近一些。

    不过,前文中刚刚回到罗雀屋还没有被众人发现的李宋未亦虽然贴近了一楼卧室的窗户,但是由于紧张,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外面人身上,也不可能发现得到什么破绽。

    从外部看,很关键的一点是,外围看到的窗户有突出的木质防盗网,看上去和罗雀屋其它窗户一模一样。

    在连续发生多次事件的情况之下,大部分人都不可能仔细观察外围,更不可能从内部去联想什么。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边本颐明显已经意识到主屋南墙内外的不合理之处。

    让边本颐发现这一点的原因就是刚才他们夫妇无意之中找到的缺口。

    至于这个缺口在什么方位,大家可以自行脑补,在这里我不便说明,我只能说这里需要内外几个点结合才能破解罗意凡在内部遇到的密室难题(我这里真的是严重剧透了,不能再说下去了。)

    还有,读者们千万别忘了边本颐在主屋与偏屋折角处发现的植物枝干被截断的奇怪现象,这里以后会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作用。

    好了,留下问题暂且不管,我们言归正传。

    边本颐离开藏身之处的目的,就是要去救援刚才屋内说话的人,元木槿从缺口里面听到有两个人在说话。

    边本颐希望趁着天还没有黑,可以把他们救出来,毕竟,同伴越多越安全。

    再加上刚才元木槿说明的事情,边本颐现在可以确定屋内的两个人绝对不是凶手,所以,他才会决定冒着危险施以援手。

    让边本颐那边行动起来。

    元木槿此刻猫着腰躲在茂密的灌木丛后面,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老公的行动,全然没有心思注意其它地方。

    天空中的雨丝渐渐变得细密,打在身上凉飕飕地,风吹得元木槿身边的花草左右摇摆,沙沙作响。

    突然

    “啊!”

    元木槿毫无预警地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扑出灌木丛连滚带爬跑出好远。

    刚离开没有多远的边本颐,被吓得一下子回过头来,看见老婆这个样子跑出来,立刻紧急回身,一把抱住冲过来的元木槿,对着她身后的方向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

    就在两个人都紧张害怕的要死的时候,灌木丛中却探出了一个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人脸。

    这个人此时红肿着双眼,一脸哀求的表情,比边本颐夫妇看上去还要害怕。

    “何,何蜜娜?”

    边本颐像见鬼似的喊出了面前人的名字。

    夫妇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地呆愣在原地。

    “大叔,大姐,帮帮我吧,求你们了!!”

    此时的何蜜娜可以说是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她只想活命,可能她认为边本颐夫妇绝对不是凶手,才会主动找上他们以求得帮助。

    可是,边本颐夫妇现在自身都很难保障,他们也不知道何蜜娜究竟是怎么跑出来的,心里对她自然是有戒心的。

    “你……”元木槿想问你怎么会在我背后,但刚说了一个字,就被何蜜娜连珠炮似的哭诉给打断了。

    边本颐和元木槿心慌意乱之下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边本颐打断了她,说:“行了,行了,你先别哭,这样子非把凶手招来不可,快点,三个人藏回树丛里再说。”

    边本颐是对的,现在他和元木槿都暴露在外面,凶手不管从罗雀屋内还是从屋外都一眼就能发现他们。

    何况何蜜娜的哭声还那么响。

    三个人重新躲回刚才的藏身之处,以身边高大的灌木和花丛为掩护,蹲下身子。

    边本颐护在老婆身前,与何蜜娜保持开两三步的距离,表情警惕。

    何蜜娜好似也看出边本颐夫妇并不信任他,只能无奈地蹲在泥地里持续哭泣,只不过在边本颐的示意下,她由刚才的大哭变成了现在控制住声音地抽泣。

第五十章 诱饵计划四

    一楼走廊的木栅栏门虽然已经幸运的打开了,但是被它直接杀死的费古依然还在原地。

    随着栅栏门的撤走,费古已经分裂的头胸部之间并没有涌出太多鲜血,只是小面积地在周围地面上扩散,有些已经呈半凝固的状态。

    大概是因为费古死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吧,不知道是错觉还是鲜血凝固的关系,他原来恐怖血腥的头颅和脸面现在看上去干净了许多。

    被砸烂的颈椎部分皮肉翻开,有一部分撕裂到了下巴处,几乎看不见表皮。

    除了还未凝固的部分伤口依然有血缓慢涌出,其它部分因为门下尖庄的抽离或多或少地显得比之前干净一点。

    在离费古几厘米远的走廊地板上,隐约可以看得见一些滴落的血点,仿佛有受伤的人走过此处。

    血点颜色很淡,还有刻意擦过的痕迹,不仔细看的话根本注意不到。

    血点稀稀落落的沿着走廊向储藏室的方向延伸,只是延伸到一半就没有了踪迹。

    倒是反方向过来,也就是从走廊中央向书房方向延伸的一条痕迹更为明显。

    这条痕迹很宽,好像是受伤的人被拖拉过地板所造成的摩擦印记,其中很明显可以看到蹭过地板的血迹。

    痕迹在书房门前被拦腰截断,原因是书房原本的房门此刻不知道被谁关上了,掩盖住了一直通到书房内部的一部分拖拽印记。

    那么,书房里此刻又是怎样的一副景象呢?

    在书房里,一个男人正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为了不发出太大的声音,男人受伤的双手用力撑在地板上,脚一点一点的挪动着。

    ‘嘶’

    他发出一声痛苦地吸气声,英俊迷人的脸庞此刻应疼痛而扭曲起来,眉眼紧皱,牙齿在下唇上几乎要咬出印记。

    这个男人就是被布和抛弃在这里的罗意凡。

    他的头部左侧靠近太阳穴的方向满是鲜血,原本利落的短发有一大片都因为鲜血的浸染而紧贴在了头皮上。

    此外,头皮上还可以看得到因重击而破裂的皮肉边缘,看来他确实伤的不轻。

    鲜血已经大致凝固,也没有再流出来,罗意凡缓慢站起身之后,用右手的袖子使劲抹了一把脸上糊着的鲜血,脸色看上去十分嫌恶,甚至有点恶心。

    罗意凡平时一直把自己打理得十分干净整洁,不光因为他是明星,外表光鲜亮丽其实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

    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就是这样,家人总是会把他的一切都打理得干干净净,不管罗意凡在外面如何辛苦,回到家迎接他的一直都是温暖和舒适。

    就算后来因为赌气离开了老家,很多年没有回去,但干净的习惯却一直没有变。身边的助理和他的‘女朋友’陆绘美都深知他很讨厌脏污和恶心的东西。

    此刻,看到袖子上污浊的血迹,罗意凡是真的很厌恶。

    毫不犹豫脱下身上仅剩的衬衫,用它在头部伤口周围胡乱擦着血迹。

    仿佛已经不怎么痛了,或者可能没有伤到骨头,罗意凡擦拭的动作很大,有几下甚至擦到了伤口上,带下一些惨白的皮肉。

    差不多之后,罗意凡随手把衬衫扔在边上那堆书柜拆下来的木条木块上面,右手伸到脑后,揉了揉后脑勺的部位。

    然后又把伤痕累累的手掌摊到眼前,好似是在看后脑勺有没有出血。

    其实那地上拖拽的痕迹就是布和造成的,他趁梁泳心昏迷的时候把罗意凡随手拖进了一楼书房里,房门也是布和关的,为的是不让梁泳心看到罗意凡在这里。

    罗意凡没有见到布和,但他通过后脑勺不同寻常的疼痛可以感觉到自己是被某人拖到这里的。

    他的后脑勺确实被划破了,但伤口不深,只是普通的摩擦伤,所以早就不出血了。

    看清手心里没有血迹之后,罗意凡顺势扶住面前还完好的那个书柜,原本挺拔的身段松垮下来,喘息着。

    经历了超过一天一夜的折磨,又粒米未进,他确实已经到极限了,身体累得不行,要不是还有更重要的行动,罗意凡觉得自己有可能就真的撑不下去了。

    甩甩脑袋,努力甩掉因疼痛和饥饿造成的昏沉,罗意凡向书房门口走去,刻意压低了脚步声。

    附身把耳朵贴在书房门上听了一会儿,外面没有任何动静,可能人已经都走了。

    心中猜测着带走梁泳心的会是谁,罗意凡内心的弦绷得紧紧地。

    在与梁泳心起冲突之前,罗意凡预估凶手可能不想杀梁泳心,但是,他的这个预估存在着很大的风险,一旦错误就有可能造成梁泳心的死亡。

    所以如若是凶手带走了梁泳心,事情就比较危险和麻烦了。

    对此,罗意凡是内疚的,但这是目前唯一可以探出凶手真面目的办法,也是唯一可以保住外面两个人性命的办法。

    他想,梁泳心之所以如此大胆,与平时的他完全不同,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他想救自己的爱人。

    罗意凡和梁泳心其实某些地方还是很像的,他们都是可以为情付出生命的人。也许在现今这个社会,他们这一类人少之又少,但是,不可否认还是有的,并没有‘绝种’。

    能够做到情比命重的人,往往他爱的人在其心中已经不是男女朋友或者老婆老公那么简单了,而是亲人与爱人的结合体,是融入骨血不可分割的存在,是心灵的寄托。

第五十一章 分裂与信任:白方第五幕

    g的身体慢慢向地面滑下去,瞬间的绝望吞没了他,双手轻抚上身边人的脸庞,渐渐滑落到肩膀下面。

    g把人抱进怀里,女人没有任何动作,软绵绵地任由他摆布。

    当两个人的脸颊贴近的时候,g突然感觉到一丝异样,这令他立刻直起了身体,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

    再次用双手捧住女人的脸颊,g这回不是轻轻抚过,点到即止,而是很用力地捧起女人小巧的脸颊,再次贴靠在自己的脸颊上。

    一丝丝温度透过薄薄的皮肤触动神经,渗入血管,渐渐弥漫开来,带来新的希望。

    ‘难道……’

    g顾不得多想,赶紧打横抱起女人的身体,向户外冲去。

    可是快要走到出口处的时候,g突然又停下脚步。

    他想起此刻外面正在下雨,天又潮湿又昏暗,女人如果再淋雨的话就更危险了。

    ‘怎么办?!’

    g急得团团转,却又无计可施。

    身边又没有什么可以用的上的东西,能够替女人遮风挡雨。

    不敢思虑太久,怕怀中这一点点的希望又要付之东流,g只能硬着头皮向外冲。

    天上的雨丝接连不断地落下来,绵密而又急促,g弓着腰,藏在月季花丛中前进。

    靠着周围的花丛和自身高大的身形,g把娇小的女人整个遮挡在自己的身体下面。

    在尽量不让雨水打湿女人的前提之下,g全力在暗色天幕下寻找着可以安全藏身的地方,以及之前救他的几个同伴。

    现在g已经顾不上那些人聪明与否,或者是不是会拖后腿了。

    女人的性命危在旦夕,他迫切需要一个帮手,只要不是凶手或者帮凶就行。

    g可以很肯定刚才的那三个人之中,有人绝对不是凶手,但不是全部,因为其中也有g不了解的人物存在。

    只要有可以信任的人帮忙,其他不确定因素都可以想办法除掉。

    g已经有些急昏头了,他本来上罗雀屋就是有特殊的目的的,虽然没有达成目的,但是他认为,今后警方一旦调查起来,自己也绝对脱不了干系。

    现在,一个是自己最爱的人,一个是爱人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亲人。

    g完全有可能为他们孤注一掷,不计后果,更有可能去真的杀人。

    摸索了一段时间之后,g离开潮湿阴暗的花丛,来到靠近溪谷边缘的树林地带。

    那里与索桥拉开了一段距离,正好在花丛、树林和溪谷悬崖的交界处。

    无意中看了一眼,g发现了一条好似开挖过的泥路,斜斜的像一条沟一样镶嵌在溪谷悬崖的边缘。

    这条泥路看上去又陡又直,中间只有大大小小凸出的石块可以做立足点,而且石块之间的距离也远近不一。

    有的挨得很近,有的可能拉长身体也够不到。

    g又一次停滞在了原地,孤身一人爬下去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抱着一个人,还要小心保护就没有可能了。

    g喘着粗气,躬身弯腰又要保护怀里人的姿势,真的是难受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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