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还活着,不然,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了。。。。。。”傅云璟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不曾离开,嘴中低低说着,“这些伤,都是为我受的,你放心,有我傅云璟一天,我就不会负你,我一定会让你跳出这个火海,你那些师傅,满嘴仁义,他们的心怎么这么狠。”
昨天就没有进过食的傅云璟,竟然也不觉得饿,看着床上的人,脑海中忽然浮现起他第一次出现自己面前的样子,五官俊逸,气质脱俗,好似白莲一般纯净,想着想着又忍不住替他委屈起来,心中却更坚定了让她离开清玄寺的想法。
阿根哥,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就算我自私吧,我也一定要让你离开这里。
这几天,有人给阿根哥送药进来,傅云璟抢下了帮他换药的工作,细心照顾着他,熬了几个晚上,脸色蜡黄,浓浓的黑眼圈写满了疲倦,身上仍是男装打扮,期间也趁后半夜无人,在阿根哥房内偷偷洗过澡。她看着他伤口渐渐开始愈合,这几日早晨,他的手指时不时的会动,估摸着他也快醒过来了。更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希望他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自己。
这日早晨,傅云璟打了一盆洗脸水,经过走廊,隐约听见有几个和尚在小声的议论她和阿根哥。果然,都被她猜中了,不仅仅是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依她看来,男人多的地方,是非也不会少的吧?进屋子,替阿根哥换药,小心翼翼地擦拭手臂和脸。忽然看到他的手指又在动了,然后整只手好像抽筋似地颤了一下,好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傅云璟刷的一下盯着他露出来的眼睛。正好,那仍旧有些肿的看不出的是凤眼的眼睛先是眼珠子动了动,然后缓缓睁开了。四目相对,激动,疑惑,惊讶,开心。
“阿根哥哥,你终于醒了!”
“云璟?真的是你?”
两个人同时出了声,打破了之前一屋子的寂静。
“阿根哥哥,是我,是我,你终于醒了,你都不知道你昏迷了三天三夜了。”傅云璟喊着泪花,忍不住去触摸他盖满草药还来不及裹上纱布的脸。
阿根哥也是一脸不敢相信的望着她,直到自己的脸接触到她微凉的指尖,才表情纠结地皱了皱眉,虽然疼,却是满心的欢喜。
“我,梦到你了,梦到你了,然后,醒来就真的看到你了。”他竭力扯着嗓子,跟她说着,那双看不出是凤眼的凤眼里充满了惊喜。
“阿根哥哥,你别说话了,要好好养着。”她把手指堵在了他唇上,细心得为他缠好纱布。
两人都沉默着看着对方,不需要语言,只是互相这么看着,就好像看到了全世界。这种氛围直到阿汤哥的进来,才被打破。不过,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也是刚受刑,被两个小师弟抬着进来。看到傅云璟,脸上的表情一下子生动了,勉强抬起手来颤阿颤地指着他。
“我听说师弟房中有个相貌俊秀的施主不眠不休的照顾,就猜到是你了,原来真的是你。”他说不眠不休的时候,忍住笑意,刻意回避了一些词语。
“阿汤哥?你也跟阿根哥一样受罚了?”傅云璟看到缠着纱布的他,心中也是一阵喜悦。
“可不是嘛,哎。我务工修为比师弟低,师傅对我也没有像对师弟那么偏心,所以你看,我都一个月了还下不了床,我刚出来的时候可是两条腿都断了,可是师弟才收了皮肉重伤,所以你放心吧,他会很快好起来的。”
傅云璟点了点头,与阿汤和尚寒暄了几句,便送走了他,此刻,阿根哥还是需要安静的休息。她叫了阿允小师弟来,要了一碗清粥,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地喂着阿根哥,自己也吃了一个馒头,然后跌得不休的跟阿根哥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她说到自己逃婚的时候,他刚开始还不相信,但是又见她一个人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便也相信了。看着她一脸的憔悴,心里是万般的不忍与心疼,忍不住轻轻碰着她的小手指轻轻摩挲。
“云璟,我很开心。我在十八铜人阵里面的时候,好像什么都相同了,心里一直想着你,然后我就死死用内功护着自己的身体,不管他们怎么打我,我都不还手,当时就想着,如果醒来第一个看见的人是你,我就要重新正视我们的感情。”他轻声说着,移开自己的视线望着房顶,“或许,你不是我的劫数,只是,我一时还想不明白,不是劫数那是什么。”
眼泪忽然滴在他的手上,打湿了洁白的纱布,傅云璟氤氲着双眼,咬着嘴唇,哽咽着说:“阿根哥哥,我是不是你的劫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劫数。这个劫数,我想我是一辈子都渡不过去了,也不想渡过去。”
阿根哥沉默了许久,终于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云璟,我是一个和尚,我有我应承担的责任,我需要时间,你可以等吗?”
这样突如其来的转变,好像一道彩虹,挂在雨后的天空中,让傅云璟好像在做梦一般,红着双眼不可置信的问:“你在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云璟,我说我需要时间来,需要一个转换的过程,来跟你在一起,你能等吗?”
是春天的花开了吗,为何她问道五彩缤纷的世界,闻到香甜的气息?是吃了蜜糖吗,为何她心里甘甜无比,整个身体好像充满精神?
“阿根哥哥,我愿意。我愿意的不得了。”
“那么,明天,你乖乖下山去等我好吗,现在在这寺里,你一个女孩子也不方便。”
“可不可以等你伤好一点再下山,我现在担心你。”
阿根哥笑了,脸上的表情却被纱布包的紧紧的,看不出来,只有一双眼睛弯弯。
“好,我去山下,建一个尼姑庵等你来接我。”傅云璟娇俏的吐了吐舌头,眼神坚定。
“额?为什么是尼姑庵?”
“嘻嘻!难道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叫 方丈,你就从了贫尼吧!”
《方丈,你就从了我吧》千色色 ˇ温柔的夜ˇ 最新更新:2011…07…03 22:47:57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看过来,我更新鸟~时间晚了些,
这张有奸情!想要看下文的姑娘们,踊跃留言啊!
要滚床单么?要继续下去么?要继续么?哎,我也好纠结啊。 清玄寺里多了一个行为举止都很娘娘腔的少年,终日与阿根和尚厮混在一起,里面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了,就连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玄清方丈也忍不住打探着消息,毕竟这关系到他爱徒的声誉。那日站在阿根的房门外看到这个传闻中的少年,生的果然是俊俏,眉眼间天然一段风骚。心中也有些相信了外头的那些传言,这最得意的徒儿果真是断袖。直到走进了自己打量了,看到那人耳朵上的耳洞,心里才一下子明白,此人乃是女扮男装。看着阿根哥与她朝夕相对,眼神恬静,已然明白这个女子,就是他在山下迷上的母老虎。
当下,他回到禅房中,就下了逐客令,以阿根需要静养,外人不便探访为由,催促傅云璟离开。她傅云璟和阿根哥就算再难舍难分,也没有法子,只好怏怏地下了山。翌日,她带着一群雇来的工人,在山脚下那块相中的地上,开始建造尼姑庵。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困难是解决不了的,关键是银钱要带足。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建一个尼姑庵,少说也要花上半个月,这半个月怎么过还是个问题,照傅云璟的个性,让她天天再客栈呆着是不可能的。再逛遍了整个小镇,勾引了一个有一个黄花闺女之后,她开始在施工场地打起了草棚,监工。虽说条件简陋,但是为了阿根哥,她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这边傅云璟一个人忙的不亦乐乎,那边慕容家可没有那么安生。婉容现在虽然是慕容家少夫人,可是,慕容云霆夜夜都在书房睡,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未曾碰过一下,她表面上是新婚燕尔,在人前一个劲地与慕容云霆装恩爱,其实是一个活寡妇。夜夜独守空闺,这滋味着实不好受,她挨了几日,终于还是熬不下去了。这天晚上,婉容唤了自己的贴身丫头,在她耳边悄悄嘱咐了一堆话,自己便沐浴更衣去了,还特意命下人取来了玫瑰花瓣泡着。烛光盈盈,幽香阵阵,她身着一件透明的红色纱衣,亵衣隐约可见,以一个分外诱人的姿势躺在美人榻上,等待着男主人的到来。
慕容云霆原本在书房看兵法,忽然一个丫鬟跑进来,皱着一张小脸央求他去房间里看看少夫人,说是她忽然起了高烧。本来,他已经不再踏进那间房里了,但是看那小丫鬟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想到婉容好歹也是他的表妹,发烧虽然不是大病,可是也不算是一件小事,便匆匆前往。里面烛光还亮着,慕容云霆也不再犹豫,推门而入,轻纱暖帐,香气袭人,只见婉容面色绯红,双眼含春,媚态的躺在床上,酥胸半露,肤若凝脂。此情此景,换做是别的男人,恐怕早就如饿狼般扑了上去吧。
可是,慕容云霆却停止了脚步,看到她这样脸明显一僵,紧紧皱起了剑眉,转身就要离去。谁知,却被扑拥上来的婉容从背后一把抱住。
“表哥,难道你就真的那么讨厌容儿吗?”背后的女子带着香甜的气味,委屈地紧紧抱着他不肯放。
温热柔软的身体贴着他,他可以明显感觉到女子姣好的身体曲线,可是他却没有那种欲望,眼神里反而多了一丝冷淡,道:“表妹,你这样又是何苦?等过一阵子,我让你自由,你还那么年轻,会遇到一个比我好一万倍的男人的。”
背后的娇躯猛地颤抖了一下,婉容带着哭腔说:“我不要别人,我就要你,我现在是你的妻,我要履行做妻子的义务,请你不要拒绝我好吗?不要让我守活寡好吗?我发誓我会好好爱你的。”
“婉容,你冷静一点。你是个好姑娘,为我不值得。你别那么傻,我说过了,我心里只有璟儿,再也装不下别人了。你明白吗?”他一点一点拨开她的手指,从她怀里挣脱开来。
婉容早已哭得梨花带雨,她后退了两步,哀伤的望着他,拼命咬着嘴唇,说:“我懂,我懂,可是我心里除了你,也再装不下别人了,你可以不爱我,你可以继续爱你的璟儿,可是,可不可以让我做一个真正的妻子?求你给我个孩子,让我有个思念?”
“婉容!你冷静一点。我不可能那样做,那样就是毁了你。就算我对不起你,我自私了。”慕容云霆仍旧是没有回头,不带着半分迟疑,决绝走出了房门,留下婉容一人坐在地上哭泣。
夜色凝重,他负手站在院子里,望着满天的星星,心情也浓稠的像是化不开的墨水。璟儿,若是那天你没有逃走,该有多好。也不知你现在过得好不好,是不是跟阿根师傅在一起,为何我心里总有一丝不安。璟儿啊璟儿,你怎么不捎个信儿让大家安心?
那江家少爷一直派人守在慕容府附近,直到那天大婚,才恨恨离去,可是这个色鬼,还是对她念念不忘,最近又有消息传出现在的少夫人是个顶替的,传说那绝色美人而已经追情郎去了。他心中顿时又来了主意。他江少,锲而不舍的精神在布什城是出了名的。美人儿,我来了。你逃到那里,我就追到那里,看能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他猥琐地笑了几声,召集了这次带出来的几十个手下,一路打探消息。
夕阳西下,傅云璟灰头土脸,双手叉腰,站在一个木桩子上,满意的看着已经建了大半的只差一个房顶的尼姑庵,心中充满了无限遐想。虽然这房子还没有建成,可是,她早已取好了了名字。这庵名就叫思根庵。这名字她可是想了三天三夜,绞尽脑汁,否决了〃阿根哥的小庙〃,〃等待阿根哥〃,〃望夫庵〃,〃云璟小筑〃,〃清玄庵〃等无数个名字之后敲定的。在她心里,这名字就跟她自己似地,有着出尘的气质,让人一见就倾心,一听就舒畅。
已经是十多天没有见到阿根哥了,也不知道他身子恢复地如何了,能下地走了没有。傅云璟心里对他的思念已经浓的像是这地上的一团黄泥,百分之百的纯度,不添加任何化学制剂,虽然老和尚看到她是耷拉下来的马脸,锐利的眼神她还记忆犹新,甚至心中仍然有一丝害怕,可是,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比爱情更让人勇敢。这不是,傅云璟脑海中灵光一现,想了个法子混进去。
落日的余晖斜斜地照在一个身穿月白长衫的中年男子身上,说是中年男子也是凭那长长的胡须断定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个男子身形消瘦,虽然长了两撇长胡子,皮肤黝黑,但是眉间隐约透着一股稚气。他肩上挑了一个箩筐,里面放了一些蔬菜,正一步一步朝着清玄寺的方向走。
终于,在天黑之前,这个男子顺利到达了清玄寺,他放下身上的担子,累得早已直不起腰来,坐在门口大口大口的喘气,眼看着天要黑了,他却迟迟不进门。月亮初上,终于有个身量未足的小和尚过来关门,看到坐在门口的他,礼貌的微微欠过身子,道:“这位施主,您坐在这里做什么?”
“哦,小师傅,我是来给寺里送蔬菜的,哎,年纪有些大了,走了山路累得上气不接下去,就先坐下来歇歇。”那中年男子明显是压低了声音。
“哦,施主请进。”小和尚连忙带着他去厨房,在路上一边跟他打听山下的一些趣事,一边说:“施主,晚上山上常有野兽出没,我看今夜您不妨就在寺里歇下吧。”
“哎,好,这位小师傅,你先回去吧,我放好了蔬菜会自己去客房的,以前来过,路还是熟悉的。”
傅云璟三言两语劝走了小和尚,走到厨房里,放下担子,伸展了四肢,从箩筐里拿出一个罐子,悄悄的离开了厨房,摸去阿根哥的房间。清玄寺是佛家修心之地,作息也是严格按照规定来了,所为日出起床,日落睡觉。这个时候,外面活动的人已经没有了。所以傅云璟非常顺利的来到了阿根哥的房门前。说到这条路,她当初是特别走了好几遍记下的,以防日后不时只需,如今果然是用到了。
里面一片黑暗,看样子,阿根哥已经睡下了。傅云璟轻轻叩了叩门,发现门居然没有锁,便进了去,搭上门栅,悄悄走到床前,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去,阿根哥精致的五官又回来了,脸上消了肿,淤青也慢慢消失,那抹出尘的气质又回来了。他长长的睫毛盖下来,薄唇紧抿,脸色泛着病态的白色,额头仍然缠着纱布,却丝毫不影响英俊的容颜。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傅云璟不知哪里来的疯劲,忽然间只觉头脑发热,情不自禁的吻上了他的唇。
阿根哥常年习武,平时睡觉也养成了时时刻刻保持警惕,若不是现在他受了伤,也不会睡得这样踏实,但是唇上微热的触感还是让他猛地惊醒。刷得一下,凤眼一下子睁开了,只见傅云璟正闭着眼睛在自己的脸上方。嘴唇上有温暖的触觉,软软的,香香的,她好像在亲亲吮吸着自己的唇。
刹那间,天旋地转,阿根哥不自觉的搂上了她的腰,这让傅云璟娇躯一震,睁开双眼,四目相对,温柔迤逦,黑灯瞎火,孤男寡女,两人像是着了魔,越吻越缠绵,沉陷在温柔的沼泽里脱不开身。不知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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