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惨叫一声,火魁猛地张嘴痛呼。太狠了!竟然掐他大腿儿!
扶桑趁机狠狠攫住火魁的双颊,嘴巴被捏成了O型,
“火魁大人嘴巴特别大,我才要这么用力,普通的其实不用这么圆形的!”
对于火魁的惨样,扶桑熟视无睹,向大家解释道,
“呜呜呜,快,呜呜,放开,呜呜~我!呜呜呜~”火魁想反抗却又不敢,被这样按着,等下要真继续下去,他又怕得要死!
“姐姐,你这样捏着火魁大人,他好像很痛苦!”年仅十三的海螺眨着大眸,异常同情地喊道。这一个多月来,已经习惯被扶桑教导成喊扶桑姐姐了。
“没事,很快就好了!”扶桑朝海螺眨眨眼,扫了眼庭院,可真能耐啊,到这地步了,竟然还不出现。
“咳咳,现在就到了最关键的步骤了!你们可要看好了!我们身为行医者,就不能太忌讳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肌肤之亲可是会经常有的,所以这层心理障碍必须得突破!呐,俯身,吸口气,嘴对嘴,下去”扶桑边说,身子已经完全下倾了。
火魁惊愕的双眸中带着无与伦比的恐惧,嘴巴又被捏着,完全不能出声了,眼见扶桑的嘴就要碰到他的,心里哀嚎一声,他还是自行了断吧~
剩下的四人,全都睁圆了眸子,仔细观摩。
一阵冷风吹过,扶桑嘴角微微一扬,接着身子一轻,被人腾空抱起。片刻后,唇上多了些重量。心神微凝,这该死的家伙,竟然又趁机占自己便宜。
奈何,扶桑身躯被风腾锁得紧紧的,唇上的吻来得如狂风暴雨般,好像带着满腔的仇怨,狠狠报复般。
得了自由的火魁猛咳了几声,立即连滚带爬地到了夙竹身侧,天哪,好险好险。
“夙竹哥哥,姐姐她~”还只是个小孩子的海螺哪里看得懂这些,回眸不解地向夙竹询问道。
夙竹立即捂住海螺的眼睛,
“小孩子不宜~”
甚至连夙竹都不好意思地转移了视线,龙王大人果然霸气,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就对扶桑姑娘如此,真真是有王者风范。
忘忧跟萱草也是姑娘家,看到这种场面,顿时也羞红了脸,视线不知该往哪里摆。
倒是火魁,完全忘了刚才的危机,视线直 勾 勾地盯着四唇交 缠的两人,偷师啊偷师啊,龙王大人在示范呢!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被风腾的气息包围着,扶桑满世界就只有他了,哪里还顾得上是不是有观众在现场,直到快缺氧了,风腾才松开她。
“如何,本王的示范总比火魁那厮好吧~”风腾戏谑地调侃着满脸通红,猛喘气的扶桑。
这女人,可真是够本事的,逼得他只能恨得牙痒痒,但却又拿她没辙,不过,刚才这招倒是非常有效的惩罚方式。
娇羞的扶桑已经从头红到脚了,眼角余光瞥到已经石化了的几人,真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气得一跺脚,扶桑奔进了屋。
风腾凉凉地扫过众人,
“本王亲自示范过了,你们都看明白了没?”
众人非常默契地一致点头。
“那你们可以开始练习了~”
再点头。
风腾也进屋了。
忘忧与萱草眼对眼,扑哧笑出了声,
“这怎么练嘛~”
海螺拉下夙竹的手,嘟着红唇,
“我都没看到,怎么练啊~”
火魁转转脖子,望着夙竹,
“那啥,要不我们俩练练?”
夙竹顿时惨白了脸,立马牵起海螺的小手,
“没看到没关系,夙竹哥哥教你!”
如此明显的暗示,火魁大人应该懂的吧?夙竹在心里默默祈祷。
火魁搔了搔脑门,
“干嘛啊,你有性别歧视啊~你救人的时候,可不能保证就是个女病人啊,万一是个男的呢,难道你就见死不救了吗?不能歧视男病人的啊~”
火魁冲着夙竹的后背大呼小叫,惹得忘忧跟萱草一阵哄堂大笑。
“夙竹哥哥,火魁大人说得有理啊!”海螺抬眸望着夙竹,替火魁说话。
“海螺你还小,大人的世界你不懂。”夙竹脑海里闪过火魁跟幻夜经常勾肩搭背的模样,忍不住又是一阵冷战。
苍天~难道火魁跟幻夜真的有基 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