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哥哥~”
听到喊声,男子抬起头,看到扶桑,挥手示意,即使他只是穿着粗布麻衣,却也失他帅气俊朗的气质,而在烈日下,汗水顺着他的额角往下淌,充满了阳光的味道。
扶桑立马跑近,坐在边上,双手托着腮帮子,看着陆霄,
“霄哥哥,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呢,陆伯伯呢?”
“我爹近日伤了风寒,所以我一个人来了,你呢,后面跟着的是谁?”每次看到扶桑,陆霄就喜欢去摸摸她柔软的长发,但是今天可不行,在田里,满手都是泥巴。
“陆伯伯伤寒了啊,那晚上我去看看他!”陆霄家跟扶桑家就隔了一条小路,很近。
从未被人忽视过的风腾看着两人聊得不亦乐乎,心中陡然升起不平衡,
“女人,我饿了。”
扶桑把竹篓扔给他,风腾先是不解,低头看着竹篓里的东西,瞬间了然,该死的女人还是把自己当羊看。
“不知道你二姐一个人在家是不是很无聊。”风腾幽幽地从扶桑身后飘过,幽幽地丢下这么一句话,幽幽地飘向了远方。
扶桑吓得跳脚,猛站起来,跟着风腾跑了,不停地回头朝陆霄挥手,
“霄哥哥,晚上我去你们家。”
扶桑清脆的嗓音在陆霄上空飘荡着。然后,扶桑发现风腾这只羊真的狠小气,居然会记恨,而且记恨的尺度还不小。
比如现在,
“小羊,帮我劈下柴~”
“小羊,帮我拿下刀~”
“小羊,帮我打下水~”
“小羊,帮我抗下鱼~”
“小羊~”
风腾对扶桑的话不理不睬,但就是要在扶桑面前晃荡,扶桑走到哪,他就走到哪,但只要扶桑一要求帮忙,他就抬头四十五度悲伤仰望天空,故作沉思,啥都听不到。
扶桑差点气绝,一脚踢开风腾,装,那就滚一边装去。
提着水桶,扶桑路过那个养珠蚌的水箱时,发现那只珠蚌竟然浮到水面上了,还不断地往外吐着水泡。
“咦~好奇怪!”扶桑伸手碰了碰珠蚌,那只珠蚌立刻就缩到了水底,但还是会一张一合。
海樱草忽然无声地靠近扶桑,
“看什么?”
“二姐,这珠蚌是活的,好像很有灵性呢,不如我们把它放生了吧!”不知道为何,看着这只珠蚌,扶桑总是有种异样的感觉。
“我要取了里面那颗珍珠。”海樱草想起爹说的,这么罕见的珠蚌里面肯定有颗大珍珠,珍珠可是天然的养颜良品,如果有这么大一颗拿来敷脸,皮肤一定会很好。
好冷清,好冷清,亲们,来点热乎乎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