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和其他的宫女太监们都调的远一些。
没有一个男人在吃下春yao后,对着自己爱的人还能忍得住的,乾隆当然也不例外。yuhuofenshen的他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不得不说,顶级春yao果然太厉害了,如果尚还有一丝清明,无论如何,乾隆也不会下手的。
知画看着乾隆略显疯狂的样子,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乾隆下意识的撕扯着身下人的衣服,疯狂的吻印在知画的嘴唇,脖颈上。
“皇上”乾隆即使失去了理智,他**的技术依然好的吓人,很快就把知画卷进了欲wang的漩涡。
乾隆微微顿了一下,心里很是奇怪,永璂的声音不是这样的啊!而且永璂只会叫他皇阿玛,不可能叫他皇上
不过,越来越热的身体让他不能去思考,很快就把那一丝疑惑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高无庸站在门口,心里暗暗叫苦,那个知画格格可是被老佛爷当成孙女的人哪!皇上怎么会想着要对她下手?而且也没发现皇上有多喜欢她啊?
乾清宫里,知画凌乱的衣衫散了一地,乾隆虽然龙袍已经敞开了,但好歹还好端端的穿在身上。
“永璂”乾隆抱紧了怀里的人,满足的低叹着。知画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完全没听见乾隆在说些什么。
老佛爷皱着眉头坐在慈宁宫里:“这都多长时间了,知画怎么还没回来?”
“回老佛爷的话,知画格格年龄还小,想必是被御花园的美景迷住了吧。”桂嬷嬷一边为老佛爷捶着肩膀,一边轻声答道。
“也对。”老佛爷点点头,抛开了心中的疑虑。
上书房。
克善单独的坐在一个位子,离众人远远的,可是那一道道不善,嘲讽的目光还是如芒在背,让他如坐针毡。
克善知道自己的身份非常尴尬,既不是皇子,也不是伴读,而且还是一个不受重视的罪臣之子,别人瞧不起也是在情理之中。
永璂也发现了那些王公子弟看向克善时不屑厌恶的目光,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他不是圣人,克善也不是他的什么人,他自然不会浪费精力去帮助他。而且,以克善是端亲王之子的身份,他的一生也不可能有什么大作为,即使他有绝世的才华。既然没有利用价值,永璂是不可能去无缘无故帮助一个他不熟悉的人的。
发泄了好几次,乾隆终于微微清醒过来了。
看着眼前被自己压在身下,已经昏过去了的少女,乾隆震惊的瞪大了双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无庸!”乾隆狠狠的闭了闭眼睛,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三下五除二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朝着门外厉声喝道。
“奴才在!”高无庸闪电般的出现在了乾隆的面前,神色坦然,好像没看到眼前的景象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乾隆低喝道。现在清醒过来了,他对刚才发生的事竟然记得不大清楚。只是,他记得自己搂住的人好像是永璂,怎么会变成
“奴才不知。”高无庸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疑惑,难道不是万岁爷喜欢知画格格,所以才对她下手的吗?
乾隆的十几年皇帝也没白当,短短几个呼吸就冷静下来了,脑子里已经能正常思考:“封锁一切消息,把知画格格带下去看管起来。”
乾隆知道,他绝对是被别人下药了!而且下药之人,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的陈知画。
“嗻!”高无庸恭声应道,掩去了眼底的一切情绪。
“对了,老佛爷那儿,你就不用管了。”乾隆抿抿唇,压下了身体里再次上升的欲huo——该死的!药劲竟然还没消失!
紫禁城的天空渐渐暗了下来,皇上的御撵在前呼后拥中朝着慈宁宫的方向前行。在这深宫中,又一轮的风起云涌开始了
香消玉损
慈宁宫里一片沉闷,老佛爷脸色难看的坐在主位上,一语不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乾隆来之前已经洗过了一个冷水澡,再加上他有武功护身,剩余的药效倒是被他强制性的压了下去。
“你说药是知画下的?”良久,老佛爷才冷冷的开口。
“儿臣只是怀疑而已。”乾隆揉了揉太阳穴,眼里闪过一丝戾气。
“也有可能是别人下的药吧?”老佛爷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为知画辩护。毕竟在她心里,知画的形象一直是单纯善良的,而且,她无缘无故的,怎么可能会去给乾隆下药?
“儿臣已经派人去查了。”乾隆淡淡的开口,瞥了高无庸一眼。
高无庸会意的走上前:“启禀老佛爷,皇上,知画格格已经醒了,就在门外。”
“把她带进来。”老佛爷沉声开口。
“嗻!”
知画已经重新换了一身衣服,有些踉跄的走了进来,满脸的惶恐不安。
“知画,可是你给皇上下的药?”老佛爷开门见山的开口。
“下药?”知画眨眨眼,满脸的委屈,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请老佛爷明鉴!知画从来没做过那样的事!”
“?那你还记得白天发生过什么事吗?”老佛爷虽然依旧面无表情,语气却稍稍的缓和了一些。
“今天白天”知画顿了一下,脸上满是羞涩与惶惑:“知画仰慕皇上的字,想让皇上屈尊写一幅字赏给知画,于是皇上就让高公公去拿纸笔了。可是,可是就在高公公出去没多久,皇上好像就突然变得神志不清,知画以为皇上出了什么事,就到皇上跟前去看看,可是,可是”后面的话,知画没再说下去,反而呜咽起来。
乾隆握着杯子的手指都开始泛白,凌厉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在知画的脸上,摆明了不相信她说的话。
老佛爷的神色虽然缓和了一些,眉头却依然皱的死紧。
“把知画格格带下去吧。”乾隆看向知画的眼神更凌厉了几分:“如果让朕知道你说的话不是真的,陈知画,你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吧?”
知画的脸色变得惨白,任由宫女把她扶了出去。为什么?为什么跟她想的不一样?皇上不是应该对她柔情蜜意的吗?怎么会对她这么冷酷?!
乾隆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要不是顾及到老佛爷,他早就把知画杀了。
“皇帝打算怎么处置知画?”老佛爷抿抿唇,还是问出来了。
“如果药不是她下的,就封个常在好了。”乾隆顿了顿,声音阴冷了几分:“如果药是她下的,朕自然不会留这个女人在世上。”
老佛爷叹了口气,有些颓然的开口:“就按你说的办吧,哀家乏了。”
“儿臣告退!”乾隆恭敬的站起身,退了出去。
“你说,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让人不省心呢”老佛爷看着乾隆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轻叹出声:“晴儿也是,知画也是”
桂嬷嬷站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心里对知画的好感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十二阿哥在哪儿?”乾隆现在突然非常想见到永璂,不知道为什么。
“回万岁爷的话,十二阿哥在坤宁宫。”高无庸恭敬的开口。
“摆驾坤宁宫!”
“永璂有没有想皇阿玛?”乾隆摸着永璂的头,眼眸里满是温柔。
“有。”永璂抽了抽嘴角,有些不自在。
乾隆一看到永璂就心情大好,早就把知画给抛到九霄云外了。
皇后一语不发的坐在一边,眼底闪过一丝欣慰和放心——她的永璂,应该不会重蹈上一世的覆辙了吧?
淑芳斋里,紫薇眼泪汪汪的望着金锁,眼睛红的像兔子:“金锁,你为什么要离开?”
“格格。”金锁强忍下心底的厌恶,柔声开口:“您也知道,陪嫁丫鬟都是要嫁给主子的夫君的,可是,我不喜欢尔康少爷,也不想在你们中间当插足的第三者”
“尔康那么好,你为什么不喜欢他?”紫薇压根儿没听见金锁后面的话,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一个自以为是的包衣奴才而已,有什么好的?金锁心里不屑,面上却是一副诚恳的样子:“格格,我知道尔康少爷很好,很优秀,可是,你也不能让所有人都喜欢上他啊!况且,您和尔康少爷之间的感情那么深,不容人插足,我也不能让你们为难对不对?”
“金锁,你真好”紫薇一脸的感动,紧紧的握住了金锁的手:“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碰到了尔康,有你和小燕子这两个好姐妹!”
金锁脸上满是感动,心里却恶心的想吐。
“那金锁,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呢?”紫薇弱弱的开口。
这就要赶她走了?金锁在心里不屑的冷笑,她的小姐果然和夫人一样,除了爱情什么都不要了!现在对小姐来说,她的身份,应该是阻碍她和尔康少爷过两人世界的绊脚石吧?不过,小姐,如果你知道,那个福尔康看重的只是你的身份你会怎么办?
乾隆在坤宁宫坐了一会儿就回到乾清宫了,虽然他很想继续和永璂在一起,但一看到永璂,他就想起白天和陈知画做的事,心里就一阵阵的心虚。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乾隆苦笑着勾起唇角,看来,他真的是陷进去了啊!他已经不敢确定,如果将来永璂爱上别人,他会对永璂做出什么事来
永璂在坤宁宫里也很是疑惑,他总觉得皇阿玛好像有些不对劲,就跟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似的
回到乾清宫没多久,乾隆看着桌案上粘杆处送来的一叠情报,目光森寒。
粘杆处的情报能力不亏是大清第一,短短几个时辰的时间就把知画自来到京城后所做的每一件事,甚至所说的大概的话都记录下来了。
好个陈知画!乾隆怒极反笑,居然想当皇后?连白日做梦都轮不到她!不过,自己居然着了道,看来,还是警惕心太差了。
乾隆揉了揉太阳穴,挥手招来高无庸,把那叠情报拿给他:“把这些送到慈宁宫去。”
老佛爷抿着唇望着那叠情报,本来按知画的所作所为,是应当立即处死的,可是
“桂嬷嬷,你说知画吃了那种药,是不是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了皇上的龙种了?”
“据奴婢所知,这种药确实非常神奇,如果知画格格真的吃了的话,那她的肚子里肯定有了皇上的龙种。”桂嬷嬷一板一眼的答道。
老佛爷转动着手上的佛珠,闭目不语。乾隆的子嗣实在是太单薄了,活着的儿子就只有三阿哥永璋,四阿哥永珹,五阿哥永琪,六阿哥永瑢,八阿哥永璇,十一阿哥永瑆和十二阿哥永璂。但永瑢已经被过继,这辈子注定与大位无缘了;永璋因为纯贵妃病逝,原本稍有起色的身子又垮了下来现在整一个药罐子,连早朝都不能去上;永珹整天扑在书画上,不问朝事,永璇资质平庸,永瑆每天都钻到钱眼里去了,都不为皇上所喜;而永璂虽然天资聪颖,有着纯正的满人血统,又站着嫡子之位,但他不过才十一岁,以后怎么样还不好说
这样想想,老佛爷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想着康熙朝的时候,所有的阿哥都个顶个的厉害,一到十七位阿哥哪一个都不是好相与的,就连那几个小的,也很是聪慧。怎么到了乾隆这儿,一个有用的都找不到了?
“桂嬷嬷,你先把陈知画送进宗人府,让宗人府的人不许怠慢了。十天后让太医去看看,她到底怀没怀孕。”老佛爷沉吟了一会儿,淡淡的开口。
“嗻!”桂嬷嬷躬身应了。
老佛爷的算盘打得很好,如果是阿哥最好,虽然不可能登上大位,但留着给皇家开枝散叶也行;如果是格格也无所谓,反正蒙古还有那么多部落需要和亲呢!
不过,无论是阿哥还是格格,孩子生下后陈知画都非死不可!老佛爷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狠厉之色。
第二天乾隆来请按时,老佛爷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了。
乾隆皱起了眉头:“皇额娘,朕不缺那一个孩子”
“皇帝!”老佛爷语重心长的开口:“后宫子嗣单薄,多一个就是一个,等到孩子生下来,那陈知画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乾隆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皇额娘,既然那个孩子将来不可能登上皇位,那还要他干嘛?”开玩笑!他已经把永璂定为继承人了,再要一个阿哥干什么?跟永璂争皇位吗?
老佛爷怔了怔,见乾隆态度坚决,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既然这样,那就随你的便吧。”
乾隆松了口气,暗自庆幸陈知画是个汉人,因为他知道,如果是满人的话,老佛爷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对了,皇帝。”老佛爷微微皱了皱眉头:“哀家看最近一段时间永琪也变好了,你也不能老让他无所事事啊!”
乾隆知道老佛爷这是隐晦的提醒他要给永琪事做,见老佛爷还是这么偏袒永琪,心里有些不悦:“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皇上这是真的厌弃永琪了?老佛爷一愣,但随即就淡淡的转移了话题。
宗人府,知画瑟瑟发抖的蜷缩在屋子的角落里,四周安静的吓人。心里惊恐万分,抽抽噎噎的哭着,连眼泪都快流干了。
宗人府和普通的刑部大牢可不一样,因为进来的都是身份尊贵的宗室子弟,或和皇家关系很深的人,所以里面的待遇还是挺好的。一人一个单间,每日三餐比普通老百姓吃的还要高一个档次。可是那是宗人府啊!当年康熙朝的大阿哥,可是太子爷早期最大的竞争对手,军功卓越,不过在宗人府里关了几天,不也就神志不清了吗?
知画可是连大阿哥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的,被关了一个晚上,加上又因为给乾隆下药,心里压力太大,已经精神恍惚了。
脚步声响起,过了一会儿,两个人走了进来。
知画怔怔的抬起头,看着面前两个太监打扮的人,原本灰暗的眸子霎时亮了起来——难道皇上准备接她出去了?
“皇上有旨!海宁陈氏知画接旨!”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透着皇宫里特有的冷酷无情。
“知,知画接旨!”知画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声音都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海宁陈氏知画不守妇德,妄图加害于朕,本该诛其九族,但念在陈家世代忠心,便不予追究,只赐其毒酒一杯,钦此——”
前来宣旨的太监本来对于知画没有自称“奴婢”而很是不满,但对于一个将死之人也懒得说什么了,只是照例宣旨。看着知画僵在原地,满眼不可置信的模样,小太监的眼里划过一丝不屑,一丝怜悯:“知画格格,接旨谢恩吧!”
圣旨上并没有夺去知画固山格格的封号,所以小太监还是称知画为格格。
“不!不可能!皇上不可能这么对我!”知画腾地跳了起来,发疯似的像外面冲去:“一定是你们假传圣旨!皇上那么喜欢我,他怎么可能杀我?”
前来传旨的两个太监没有准备,被知画的突然爆发给撞了个踉跄,倒让她给逃了出去。捧着毒酒的那个踉跄几步,好不容易站稳身子后,满杯的毒酒却洒了个彻底,大部分还洒到了他的手上和身上。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的小太监被吓得脸色发白,死命的甩着手上的酒水,生怕自家遭了池鱼之殃。
宗人府大牢可不是那么好离开的,就算你武功绝顶,也只有乖乖呆在里面的份,更何况知画这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刚冲出门几步,知画就被一群衣着鲜亮的侍卫给毫不留情的挡了回来。
“你们放开我!我可是怀着皇上的孩子!如果有什么闪失你们但当的起吗?!”知画被这么一刺激,倒是想起了如果那个药真的有效,那她的肚子里现在已经有了皇上的龙种。
不知情的侍卫被唬的一愣,下意识的连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