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已经被抛诸脑後,在水中,只能感觉到彼此。
「啊!呜嗯!哈好痛还是不行」身後突然进入异物,挤压著饶平,「呜嗯痛不要啊不要进不去的!啊」
「我还没进去,现在是我的手指可是你已经可以进去三根手指头了应该可以了那麽容易就可以进去三根手指经验很多了有人碰过你了可恶」饶平觉得靠在耳边的声音开始变调,一种压抑性的愤怒,让饶平忍不住发抖和心惊。
「进不来的!不要了!我们不要了!呜嗯!啊。」褘笙的手指头碰触到一点,饶平全身就像又被点起火一样,让他的全身发麻。
「抽哈啊。抽掉。呜。」
「我拒绝你是我的!记住!平你是我的!」惩罚性的,挺腰,饶平尖叫,被刺穿的剧痛,反射到全身的每个角落,指甲深深的崁进肌肤,直到与饶平眼睛一般的鲜红掉落在水面,扩散。
饶平脸色苍白,下半身的沉重和疼痛,不断的呐喊;只是饶达压抑的愤怒,和占有欲却是让饶平心更痛。
因为体内不间断的抽进抽离,疼的饶平无法施力,「啊呜好痛痛啊哈呜」
水趁隙流入饶平体内,将发疼的伤口冷却,下一秒却又被粗鲁的动作给摩擦发痛,饶平一次又一次被顶上,紧绷的身躯像破布般在水中浮沈。
「平说你爱我」
「啊我啊呜。」饶平疼的麻痹了知觉。
「对不起。」饶平感觉到颤抖的唇轻轻吻去他脸颊的泪水。
饶平想要开口说不要紧的不要紧的不要自责错全都在我身上,不是你的错是我是我的心背叛了你的是我
「平,我爱你。」
我也爱你饶达别走别离开我别走。
饶平意识陷入一片黑暗,与周围的声音隔绝。
褘笙擦拭乾净饶平身上的痕迹,一看到自己造下的成果,他擦饶平身体的手就微微颤动,「如果被发现了」
「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梅少爷对不起。对不起」
那晚,饶平见到了饶达,他深爱的人。
同一晚,褘笙哆嗦的站在房间外,等著会让他提早见阎王的人出现在走廊另一端。
(三十三)
那是一种神轻气爽的感觉。
饶平伸伸懒腰,满足的像一只刚睡饱的猫咪。
张开眼睛,觉得昨晚像做了一场美梦。
「美梦?」饶平打了个问号,「痛的要死算是美梦吗?不过反正是梦,干了什麽好事都是无罪的。」饶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那是逃避现实!」
「啊!」
突然的声音插嘴,吓了饶平一跳,抚著胸口倒弹三尺。「曾曾隋和!你你对了!」饶平突然想到昨天会这麽痛苦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混蛋,『碰』一声跳下床,但是双脚无力,腿一颤,四肢趴地倒在地上,「怎麽回事?下半身好重好痛!」
曾隋和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旁边站著一脸苍白的禕笙。
「所以我说你在逃避现实。」曾隋和的声音透漏著浓浓的不甘心。
「什麽意思?」下半身的违和感,刺激著饶平的记忆。
曾隋和将站在一旁的禕笙,踹上一脚,「你问他!」
看了一眼医生,饶平昨晚的记忆,像电影重演一幕幕上映。
饶平尖叫。
曾隋和掩住耳朵。
蹲在饶平身旁的禕笙自责的想要扶起饶平不是,躲开也不是,惭愧的低下头,忍受魔音传耳。
「医生!」饶平抓住禕笙的衣领,「你疯了吗?我是男的,我叫你抱我,你就抱吗!你的眼睛长到哪里去了!」
「这我我」禕笙怎麽敢说自己根本就是完全出於『自愿』。
饶平又一次尖叫。
「曾隋和!都是你!都是你」眼泪又像开了水龙头一样,饶平羞愧也痛恨自己失去理智。
「啊平」禕笙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麽安慰清醒过来的饶平。
「不要管他。」曾隋和从椅子上爬起来,「现在尸毒清了差不多了,下一次再发生同样的状况,你应该知道怎麽做了吧!没我的事,我先走了。」曾隋和心中有一丝不甘愿,因为饶平的第一次居然被抢走了,这真是让人懊悔呀!
曾隋和走到门口,手还没有摸到门把,就被突然打开的门撞到鼻梁。
「女儿!」曾梅丽大喊。
「妈?」饶平眼睛瞪大,眼泪在一看见自己的母亲时,瞬间消失,让一旁慌张的禕笙松了一口气。
曾梅丽听到尖叫声,踢开门,看到倒在地上的饶平,以为自己的女儿又被曾隋和欺负了,怒气窜升,眼角瞥见曾隋和,趁曾隋和不备,伸腿一踢,竟顺利的将曾隋和踢倒在地,让饶平吃惊。
「听清楚了,死老头!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欺负我老公、我嗯我女儿,就不是只有这一踢了事的!听到没!」
曾隋和吃疼抱著肚子,没好气的白了曾梅丽一眼。
仗著自己的身高和手长腿长,曾梅丽拎著曾隋和的衣领,将曾隋和丢出门外,曾隋和脸涨成猪肝色。
曾梅丽语带讽刺:「记住,吸精大法还是等发育成熟了再练吧!发育不良吃亏了!哼!」曾隋和想要反击,门已经碰一声的关上。
「哼!当我曾梅丽好欺负吗?门都没有!」曾梅丽拍拍双手,回身冲向饶平。「女儿~~~~~」
「妈?你你好厉害呀!」饶平对曾梅丽佩服不已,不愧是自己伟大的母亲。
「没什麽没什麽」曾梅丽不好意思的摆摆手,「女儿你还好吧?怎麽了?还有哪里痛吗?」曾梅丽爱女心切,手上上下下的东摸西摸。
久违的亲情,让饶平关上的水龙头又开始哗拉哗拉的倾泻,「妈你知道了」
「乖女儿,辛苦你了,不管你是什麽东西,都是我心中最可爱的女儿。」曾梅丽摸摸饶平的头,母爱展露无遗。
饶平抱著曾梅丽,贪婪的感受母亲的温暖。
「你是谁?」曾梅丽这才注意到旁边蹲了一个人。
「我?我是禕笙。」
「医生?那你怎麽不看看我女儿现在是怎麽了?蹲在这里一动不动做什麽呀?」曾梅丽怀疑的瞪著自称医生的人。
「不不我是禕笙不是医生」禕笙用手指写出自己的名字,曾梅丽和饶平才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个禕笙呀」
「原来是假的,那就没用了!」曾梅丽像赶小狗一样,挥手要禕笙离开,「去去去!」
「妈!」饶平看到禕笙受伤的表情,尴尬的阻止曾梅丽的动作,「不要这样,禕笙帮了我很大的忙,昨晚要不是他」想到昨晚的事情,饶平就开始脸红。
「昨晚?」曾梅丽发现到不寻常的气氛在禕笙和饶平之间升起,「发生什麽事了?」。
「呜啊!」饶平极度尴尬,又不能不说,不说曾梅丽也会逼问出来,「这件事很复杂」
「我有得是时间。」
禕笙这次自告奋勇回答:「昨晚,我和平上床了!」
曾梅丽听完,起身,伸手拖著禕笙的衣领,「呃?怎麽了?」
禕笙吃惊的发现,曾梅丽的力气大的不像一个美丽的女人该拥有的,自己怎麽样也挣脱不了曾梅丽的拉扯,只好就这样被拖到门外,看到门『碰』一声又关上,『喀!』上了锁。
「发生了什麽事?」禕笙坐在走廊前面,不知道该怎麽办。
曾梅丽关上门,又回到饶平身边,「妈?怎麽了?」
「女儿,你起得来吗?」曾梅丽没有表情的帮忙饶平起身回到床上,自己也跳上床,和饶平面对面。
「妈?怎麽了?」饶平看著坐在自己对面的曾梅丽。
「女儿,我知道,你已经够大了,」曾梅丽思考了一下开口,「要你重视贞操这个观念,在现代这麽开放的社会是有点难,但是我们要知道,不管怎麽样,你已经不是女人了,身为一个男人要承担传家立业的义务,你懂我的意思吗?」
「有听没有懂?」饶平老实说。
「你现在是男人了?」饶平点点头。
「男人要懂得面对未来的困难,」曾梅丽张著嘴不知道该怎麽继续下去,「梅家人变成僵尸都会不幸。因为」
饶平很努力的要厘清曾梅丽断断续续、没有逻辑性的谈话,可是还是不懂。
「你知道的!」曾梅丽好像说完了,对著饶平微笑。
「你什麽都没说,我知道什麽?」饶平叹了口气,对曾梅丽缺乏整理性的谈话,当了二十多年的女儿,也还是拼凑不太起来。
「女儿,老实跟你说吧!梅家的历史家谱一直以来都传女不传子的,你知道为什麽吗?」曾梅利又将话题转换,饶平只能点点头当作回应。
「因为,梅家人死了如果没有马上火化,如果更巧的话,同时死了一男一女,他们的灵魂就会交换,所以男的变女的,女的变男的。」曾梅丽叹口气,「然後不幸就开始了,大家就会变成同性恋了。」
「同性恋不行吗?」饶平觉得曾梅丽的口吻有污蔑同性恋的味道,「妈,如果换成你死了变成男的,你会选择离开老爸吗?」
曾梅丽一楞,似乎第一次想到这个可能性,「嗯好像」曾梅丽苦笑,「我舍不得离开,为了和他在一起,我会逼他变成同性恋的!」
「对吧!所以你怎麽能说不幸福呢?而且为什麽要硬给相爱的人挂个同性恋的牌子呢?爱就是爱呀!对不对?万一老爸是女的,你死了变男的,多棒!」
「女儿你教训的是你妈豁然开朗了。那这件什麽不幸的事,就忘了吧!」曾梅丽突然想到一件事,压不住好奇心,「你刚刚说和那个禕笙做爱啦?」
饶平脸红到耳根子,「对」
「感觉怎麽样?要可以同时经历身为女人和身为男人,然後去做爱,可是很不可思议的,你跟你老妈详述一下吧!以身为女人的感觉来说说看?男人被摸的感觉是怎麽样?跟女人被摸有什麽不一样?」曾梅丽兴奋的神情,让饶平忍不住苦笑,「很难解释就好像你要女人解释达到高潮是什麽感觉一样难以形容呀!况且重点不是这个!」饶平垮下一张脸,「重点是,我我居然随便跟别人上床了!不是跟饶达!而是完全不熟识的人!」
饶平自责於自己的不忠实。
曾梅丽吃惊的看著饶平,「咦?你的第一次?没有被那个梅天良的抢走喔!」
「为什麽这麽想!怎麽说阿言也是」饶平煞住口,伸手抓住曾梅丽,摇晃著,「妈,你知道什麽!」
「哼,当初要不是我,那个梅天良的已经把阿言吃掉了!可是那个死梅天良,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要把我们赶走,居然还跟我断绝关系!我想阿言在那之後一定惨遭毒手了!虐待儿童呀!」曾梅丽压了压眼角,想起往事总是遗憾。
「我不懂,为什麽梅天良要这样?他真的这麽爱阿言?还是他真的因为阿言的死是他造成的,愧疚这麽深?」饶平脑中浮现总是盈满柔情的目光,深深的看进自己,忍不住心中的骚动。
「你想太多了,我跟你说,那是因为梅天良自恋啦!」曾梅丽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要不是非常自恋,怎麽可能会爱上自己的哥哥!还不是因为自己的哥哥长的和自己一模一样!自恋啦!」曾梅丽摆摆手,觉得事实就是这样,没必要多说什麽。
「不管了,被抓的感觉怎麽样?」曾梅丽抓过一个枕头,期待饶平的解说。
「妈我说过重点是我随便跟别人上床了!你怎麽知道我不会再跟第二个第三个呀!你不是很保守的还要我这个男人懂得什麽传宗接代吗?」
「唉喔!如果感觉好,要多做有什麽不行!老妈赞成一夜情,多了享受省了负担,不过别忘记戴保险套就是了。反正你当女人时的第一次,饶达都已经吃乾抹净了,做什麽还要把当男人的第一次也给他呀!我们也有享受的权力呀!舒服就好,反正又生不出孩子来,不过其实生了也没差啦!刚好可以入籍给梅家传个宗接个代什麽的!」饶平对曾梅丽的高见,哑口无言,不过原本沈重的心情,的确轻松不少。
「好了!别管什麽贞操了!来来,快解释给老妈知道!」饶平只好老实的将昨晚的情形一点一滴『详述』给曾梅丽知道,途中讲到刚进去的疼痛,曾梅丽轻呼一声,「唉呀!男人也会痛呀!不过和女人比哪个痛?」
饶平歪著头想了一下,「其实,那种都该叫做甜蜜的负担吧!这就是跟爱和不爱的人做,心里压力的不同吧!」
曾梅丽赞同的点了点头,「没错,女儿你说的好!」
母女俩就这样探讨『人体的奥妙』不可自拔。
坐在门外的褘笙,隐约听到里面的谈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
(三十四)
「还是不行!我打不开!」
饶平将箱子丢在地上,放弃花费力气去打开锁上的箱子。
地下室还是跟以前一样昏暗,饶平回到这里就是为了之前发现到,被锁上的箱子。
「女儿,你在做什麽?这箱子怎麽了吗?」曾梅丽蹲坐在一旁,陪著饶平一起在梅家大宅探险。
「妈,这箱子,是我以前装宝物用的,我记得我明明没有锁,可是现在却是锁上的,我在猜会不会是阿言放了什麽东西进去,所以才锁上的。」饶平拍了拍箱子,像曾梅丽解释自己的行为,「更惨的是,昨天我趁梅天良不在的时候,偷跑去翻阿言的房间,可是找不到任何像钥匙的东西!」饶平叹口气,在考虑是不是要运用暴力来解决这个问题。
「女儿,你说的钥匙是这支吗?」曾梅丽拿出一把小钥匙,「试试看吧!」饶平接过来,意兴阑珊的转动,『喀!』锁掉落在地面,激起一阵灰尘。
「开了!」饶平吃惊的看向曾梅丽,「这钥匙哪来的?」
「等下告诉你,你先看箱子里面是什麽东西。」曾梅丽催促著饶平打开箱子。
箱子打开,一堆弹珠和纸牌,两三块布,及一个破旧的布娃娃,一本书,和一本相簿。
「这是我小时候常玩的玩具!」饶平感动的拿出布娃娃,轻轻梳理有点乱的头发,回忆儿时的点点滴滴。
曾梅丽伸手拿出咖啡色书皮的书,打开来上面写著密密麻麻的字,还有擦去泪水的痕迹,翻了几页後,曾梅丽又将相簿拿来出来,两三张发黄的照片掉了出来。
曾梅丽仔细瑞详照片後,看看书中的文字,翻了翻相簿,「女儿,我知道为什麽梅天良那麽讨厌你了。」将照片拿给饶平。
「什麽?梅天良讨厌我?为什麽?」饶平看见照片中的是自己刚满十五岁时的入学照的照片,「好怀念呀!怎麽会有这张照片?」
「不只这一张,这整本都是你的照片。」曾梅丽将相簿推到饶平面前,从小到大,全部都是饶平还是曾平淡时的照片。
「怎麽这麽多?我有照过这麽多相吗?」饶平惊讶的翻著相簿,越翻越不对,「这是在梅家拍的吗?」饶平拿出几张大约自己十五六岁时的照片,「我应该已经不在梅家才对,怎麽会有这些照片?」
「应该是阿言偷拍的吧?」曾梅丽一边翻著书,一边对照相簿。
「阿言偷拍?他跑去我学校偷拍我?」饶平嘴一张一合,「为什麽他要这麽做?他要的话,我可以寄给他呀?为什麽要偷拍?」
「这就是梅天良气的要和我们断绝关系的原因吧!看看这张的後面写的字。」曾梅丽抽出一张照片递给饶平。
『平好想你在这里我觉得好累,为什麽你不在我身边为什麽你不对著我笑?』
饶平将照片反过来,照片中的自己并未对镜头笑,而是对著身旁的人说话,微笑。
「我们抢走阿言的注意力了,或者该说,我可爱的女儿曾平淡偷走了阿言的心。」曾梅丽将书推到饶平的面前,「这应该是阿言的爱的观察日记吧!连你的初经什麽时候来的他都知道。」
饶平皱了皱眉头,读著书中的文字,「妈这个根本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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