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变 by keui (这个文 看名字 就知道咯~~慎入~恋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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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变 by keui (这个文 看名字 就知道咯~~慎入~恋尸的~)-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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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达拥著饶平,却只是让饶平的眼泪掉得更凶,「朱恭你是我的家人我一辈子不会忘了你的你安心的去吧!大伟我会替你照顾的!」 

一旁的大伟摸著头,不懂饶平口中的照顾是什麽意思,但是心中倒是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曾梅丽探出头,看见大家围著朱恭,「你们在做什麽?不是说会爆炸?」 

饶平抬起爬满泪痕的脸庞,「老妈,朱恭朱恭他死了」 

曾梅丽大眼一睁,走出地下室,低著头看了眼朱恭,「死什麽死,朱恭和大伟进来前,我都让他们穿上防弹衣啦!」话才说完,朱恭就突然睁开眼睛,跳了起来,「难怪,我才想怎麽我还听得到大家讲话,还以为死掉就是这样哈哈哈哈」朱恭边笑边往地下室移动。 

地下室传来朱恭无尽的哀嚎掩没在剧烈的爆炸声中。 

「别踢饶大哥我忘记了呜啊」 



黑暗中点燃了一盏灯火。 

照亮每个人的脸庞。 

地板上堆满了食物空袋,和几份报纸杂志。 

一群人窝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 

「虽然这场戏是演完了问题是那个大官迟早会发现吧梅家根本没死半个人」饶平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大家都逃了出来,窝在这个小空间里也好几天了,但是後续的问题才是要面对的。 

梅家大宅是彻底成为一栋废墟了。 

只是,这几天报纸上的头条,出现的不是梅家发生大爆炸,也不是码头大停电,更不是警方大规模扫荡天良帮,却是某某艺人和某某政要的丑闻八卦,那个惊天动地的事件,竟就这麽被压了下来,大官的影响力不可以小看。 

大家全部叹了口气。 

「我饿了」朱恭再翻看了几个垃圾後,终於承认食物已经吃完,摸著肚皮,自言自语。 

曾隋和像是应了朱恭说的话,推开门走了进来,朱恭充满希望的看著他的双手。 

双手空空没有食物却带著一份报纸,脸上的光彩迅速消失。 

「爷爷?」曾老爹起身,要让位给曾隋和,曾隋和只是将报纸丢在饶达的面前。 

饶达检起报纸,头条版面出现的是大官的大版面照片。 

「那个大官耶!」饶平探过头来,和饶达一起读著。 

『XXO官场现形 与黑道勾结 海外洗钱 不法勾当』 

「经可靠人士消息指出,XXO证据已交由调查局进行比对和确认,。法院传唤。。已通缉犯通缉。」饶平一个字一个字的念著,随著字里行间,心中也慢慢充满喜悦。 

「自由了!」饶平跳了起来,想要冲出大门,却被饶达一把抓住,「平!隐形眼镜戴上!」饶平讪讪的笑了笑,戴上隐形眼镜,随即转身就跑了出去。 

「耶!大官被抓了耶!自由了!」朱恭第二个跟著冲了出去,马上往下跑。 

「朱恭!你要去哪?」大伟叫住朱恭,朱恭头也不回的烙下一句,「我去楼下便利商店买东西吃啦!」朱恭的声音慢慢消失在楼梯间。 

剩下来的人都伸伸懒腰,「终於可以重见天日了躲在这间黑漆漆的房间好久了」 

曾家夫妇接著走了出去,呼吸著新鲜的空气,互相依偎,「老公你不可以忘了要帮我再收集喔!因为被平炸掉了我好心痛呜呜」 

曾梅丽自豪的小型侦防车,被饶平的灵机一动,炸掉了。每当曾梅丽想到自己的小车时,就忍不住垂泪,让曾老爹在一旁慌张不已。 

「是是我一定会的不要哭了,你哭我会心痛的」。 

曾隋和看著门外的笨蛋夫妻,摇了摇头,注意到饶达还站在房间里面,没有离去。 

饶达抚摸著墙上的照片,叹了口气,「还好梅樽言已经死了他对平的用情至深我很羡慕」 

一行人离开梅家大宅後,就住进了梅樽言以前住的地方,盥洗方面可以利用楼梯下到楼下饶达和曾平淡的那层公寓。 

饶达趁著这段时间,将梅樽言拍的照片全部都收集起来,收在好几本册子里。只有挂在墙上那张照片,他没有去移动。饶平对饶达的行为没有干涉,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看著照片,沈淀著自己的情绪。 

「曾隋和」饶达将收集好的照片交给曾隋和,「交给梅天良吧!这是梅樽言的遗物,最有资格的,不是我也不是平,而是梅天良。」 

曾隋和接过厚厚一叠的照片,若有所思。 

饶达捡起地上的报纸,注意到前两天报纸的小角落,有一篇报导,是有关某官方要人,听觉产生障碍的相关消息。 

「曾隋和,你知道消息人士是指谁?」 

等待回答的饶达,只得到曾隋和一抹意义深远的微笑,「是谁呢?」曾隋和转身走出门口。 

饶达会意的点了点头。 

走出门外,阳光灿烂。 

天黑後,总有光明的开始。 

黑道争斗已经结束,就让一切随著天良帮的消失而隐没吧! 

只是饶达和梅天良争夺饶平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四十九完)梅饶之争 

曾隋和瞪著堵在他前面的男子,脚长手长拦住他。 

「有事吗?」 

「我要见梅天良!」饶平鼓起勇气挡住曾隋和。 

曾隋和厌恶的神情,让饶平很受伤。 

「因为你,让他受了这麽重伤,你有什麽资格要求见他!」曾隋和的话像刀刃,划过饶平原本就自责不已的愧疚上。 

「我想见他」饶平撑起即将缩回来的肩膀,抬起头看进曾隋和的眼睛,「我要见他!」。 

曾隋和突然贴进饶平,饶平没有闪躲,就这样让曾隋和贴在他的身上。 

「你的尸毒」曾隋和发现到饶平体内的气息非常混乱,「你的尸毒又发作了?」 

饶平一惊,推开贴住他的曾隋和,「你怎麽知道,我」腿一软,饶平倒了下去,在撞上地面前,曾隋和接住了饶平。 

「听说你拿火烧自己?」曾隋和慢慢的将精气送进饶平的体内,「很有胆量,不怕就这样烟消云散吗?」饶平舒缓了胸中的一股乱流,靠著曾隋和,「怎麽不怕,不怕才奇怪,只是那是我唯一想得到的办法毁掉梅家大宅有两个好处,第一可以让大家相信,梅家的根据地没了,梅家父子命丧在那里了;第二,禁锢一切的牢笼毁了,大家都自由了阿言、我、梅天良、还有你」 

曾隋和至此相信,饶平的的确确是曾老爹的孩子,两个人留著相同的血液,相同喜欢吃亏的个性,要怎麽样可以放著这样的孩子不管呢?曾隋和暗暗的叹了口气。 

「我带你去见天良」曾隋和允诺,抱起饶平,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饶达站在暗处,跟著也消失不见。 



梅天良甩开摸著他的护士,「不要碰我!」 

护士恼怒的故意将针扎在最痛的地方,梅天良闷哼一声。 

「下次再给我下床看看!」护士长极有威严的领著一排护士站在梅天良床边,「如果你的伤口再裂开,可不是刮掉死肉这麽容易!伤到骨髓,你连路都不能走!」 

梅天良罔若未闻,护士长对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一个超大根的针筒,就放在拖盘上,摆在梅天良的面前,梅天良脸色发青。 

「听到我说的话了吗?」护士长厉声告诫,「下次再偷跑,这个针让你打到饱!听到了吗?」护士长满意的看到梅天良僵硬的点了点头,拿走大针,率领众家护士离开了梅天良的病房。 

「可恶!窝囊!」梅天良气自己的屈服,可是天不怕地不怕,枪弹刀剑要打就打,要刮就刮,就怕那一管针往身上扎。 

自暴自弃的看著窗外,身上的伤已经开始愈合,但是来探望他的却永远只有曾隋和,而他最想见的饶平却一直没有出现。 

提出证据告发大官的是梅天良。 

因为他不想让饶平好不容易逃脱後,却只能永远生活在阴暗的角落,所以他抛弃身为黑道人的自尊,将一切揭发了出来,而现在他成为了证人,无时无刻不被监视,让他想要逃开,但是他都忍了下来,因为他心中期待渴望的身影出现。 

「为什麽不来」梅天良看著自己的双手,怀念著曾经拥抱过的饶平,在他身下喘息呻吟,那种实实在在的拥有,让他忍不住颤抖。 

病房门悄悄打开,梅天良兴奋的抬头,「平!」又马上垮了下来,寒著一张脸,「你来做什麽,我不想看到你。」 

将门带上,饶达跨步走到梅天良床边,「平马上就要到了。」 

饶达的话,让梅天良心中充满喜悦,却不敢显露出来,但是情绪的波动,让他的声音沙哑,「是吗?那你来做什麽?」 

饶达靠近窗边,梅天良的病房在十楼,人在地面下就像蚂蚁一般的大小,但是饶达还是辨识得被曾隋和带领进入医院的饶平。 

「我是来提醒你,我们的约定。」饶达回头看著梅天良,梅天良点了点头,他没忘。 

「当一切事情解决以後,饶平先跑向谁,谁就得到他,这意味著另一方必须放弃。」饶达踱回到病房门口,打开门,「等一下,以电梯为中心,我们分别站在两旁,你先叫平的名字,接著换我,看平先跑向谁。」 

梅天良接下这个挑战,这也代表必须不经过护士长的同意偷跑下床,但是为了平,他甘愿。 

梅天良坐上轮椅,推著轮椅来到电梯走到的另一边。 

饶达则站在另一边的转角处。 

心跳声如大鼓,震耳欲聋。 

电梯声『锵』的一响,门自动开启,曾隋和第一个踏了出来,眼尖看到走道底部的梅天良。 

「天良?医生准你下床了?」 

饶平紧张的探出了头,看到坐在轮椅上的梅天良,眼眶泛红。 

「平」梅天良情不自禁的伸手想要拥抱饶平。 

饶平走出电梯,战战兢兢的靠近梅天良。 

梅天良心中狂喜,因为饶平连饶达都没有注意到,眼中只有自己的身影。 

「平」饶达知道梅天良现在比他拥有太多的胜算。 

饶平听到了饶达的声音,看了眼饶达又回头,脚步继续朝著梅天良的方向而去。 







『那是天籁。』饶平事後这麽说起。 



「妈咪!」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空盪的走廊响起,饶平停下脚步,迟疑的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那是我最想最想见到的宝贝。饶平事後亲著他口中的宝贝,惹的饶达抱怨连连。 



饶平风也似冲向饶达手中抱著的小男孩。 

「君君!」 

紧紧抱住,疯狂的亲著自己的宝贝。 

「妈咪!君君好想你!」君君开心的抱著饶平,亲著自己最爱的妈咪,「妈咪你的胡子呢?」。 

饶平激动的无法回答,只能紧紧的抱著君君。 

梅天良双手举在半空中,僵硬。 

「我输了!」梅天良懊恼的没想过,饶达说过的话背後的意思,『毕竟我与平相处过数年』 

「我怎麽会笨到接受这个愚蠢的」。 

「梅天良!」护士长阴森森的语调在梅天良的身後响起。 

「你看来很想嚐嚐那一管的味道,那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护士长抓住要跑掉的梅天良,「去哪里!」 

梅天良冒著冷汗,一想到那巨大的针筒,他的心就凉了半截,而这一切都是饶达的错,「饶达!」 

梅天良没命的抓住曾隋和,曾隋和吓了一跳,「天良?身体不舒服吗?」听到了曾隋和的问题,护士长在梅天良身後黑黑的冷笑,「身体不舒服,那更好!」 

「和!救我!」曾隋和被抓的死紧,无法判断即将发生的事情,「什麽?发生什麽事?」 

「和!看在我掩饰你怕高的事实,救我!」梅天良的呼喊,吸引了饶平的注意,饶平牵著君君的小手,来到了曾隋和的面前,「君君来,叫曾祖父喔!」 

「祖父,这个是你的曾曾孙子,叫做饶君平,来,君君叫声曾祖父。」君君被饶平一把抱起,红噗噗的脸蛋,恰好正面对著曾隋和。 

「曾祖父呵呵呵呵」君君叫了曾隋和一声,害羞的将头埋进饶平的肩头,可爱的动作,连原本凶巴巴的护士长都忍不住笑开了。 

梅天良则看准时机,打算开溜。 

「君君」曾隋和拉了拉君君的小手,温和柔软。 

君君伸手拉拉曾隋和的衣袖,「曾祖父。。你怕高吗?」童稚的口吻,说出来的话却让曾隋和脸一阵青一阵白,转头看向梅天良,正好逮住梅天良鬼鬼祟祟要离去的身影。 

「什麽?祖父你怕高?」饶平听到君君的话,惊讶的看著曾隋和,「可是那个热气球不是你控制的吗?」 

曾隋和脸色铁青,冲到已经躲开的梅天良身边,冷冷的口气,「天良,怕打针,也不可以这样!污蔑别人喔!」护士群也跟著一拥而上。 

梅天良嘴巴一张一开,不知道该说什麽,只能任凭护士们簇拥著他进入病房。 

「你真是一个好病人!」护士长拿出长长的针筒,针口滴出透明的液体,喷洒而出,「压住他!」 

众家护士紧紧的扣住梅天良。 

冰冷的酒精,擦拭在肌肤上,梅天良痛苦的哀嚎。 

「妈咪!」君君吓得往饶平的怀里钻。 

「护士!你们怎麽」饶平想要冲上前解救梅天良,却被饶达一把抓住。 

「平,打的针越大,好的越快。」饶达将原本敞开的病房大门关上,隔绝开来梅天良凄惨的尖叫。 

「可是真的吗?」门外传来饶平担心的声音。 

「真的,真的!我们下次再来,大伯!保重罗!」饶达在对著门大喊。 

「饶达~~~~~~~~~~~~~」 

饶达开心的牵著饶平的手走出了病院。 



夕阳无限好呀! 

这场战争,看来是他赢了! 



「故事结束。」饶达脸上堆满得意的笑,我则是嘴巴张著老大,半天合不拢。 

「你确定你的老婆」我话还没说完,有一个戴著墨镜,穿著白色西装的男子,就走了进来,四处张望,看到了我们这桌。 

「饶达,君君,好了吗?」看来,眼前俊俏的男子应该就是百闻不如一见的饶平吧! 

我吞了吞口水,伸手致意,对方微笑握了握我的手,「幸会,我是饶平!你应该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吧?」 

我点了点头,注意到他的肤色的确非常苍白,握住的手冰冷。 

「您不介意我将这个当作研究报告吗?」我惶恐的询问。 

饶平的眉毛在墨镜後抬了抬,「当然不介意,饶达自己想要找个人说的,我不相信会有多少人相信他的!你大可以安心的去写你的报告。」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看到对方点了点头,我鼓起勇气问了一个现实的问题。 

「人,是会老的,小孩,是会长大的,您觉得还可以陪在他们身边多久?」对方楞了楞,似乎没有料想到我会问出这麽唐突的问题。 

「能多久就多久时间不会永远在我身上停驻」虽然墨镜遮去饶平大半的面容,却可以感受到他的无奈。 

「时间不会停驻?」我问,饶平点了点头,「僵尸见不得光,而我却总是站在大太阳底下,靠著一副墨镜和隐形眼镜来抵挡最直接的伤害,」饶平笑了笑,「其实,我的身体不知不觉正在消逝我有这种感觉」嘴角的无奈,让人不忍再探问。 

饶达抱住饶平,脸贴著他,亲腻的举动,让我觉得尴尬。 

「不过也好说不定幸运一点,可以和他们一起消失吧!」饶平牵过君君,无视众人眼光,贴著饶达。 

「我们该走了。」饶达请了这次的客,我说了声谢谢。 

「保重!」 

看著两大一小的身影走出了咖啡厅,隐约听到彼此的对谈。 

「平?你是怎麽来的?我不是说会去接你的吗?」 

「梅天良来接我的,他说」 

「不准!下次不准!听到没有!」 

「。」 

那是我最後一次看到饶达他们一家人。 









报告到此结束。 

谢谢阅览。 

PS 教授,让我过吧!我不想再当研究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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