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撞上穿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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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撞上穿越女-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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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娴熟无比。

    男人的想念,尤其又是桓歆这样血气方刚的青年,面对心爱的女子在前,更多的都表现为身体上的欲|望。堆积了一年多的情|欲,就像决堤边缘的大坝一样,随时要冲破理智的围栏。他想这一刻想了太久,方才能压抑着好好说几句话已经到极限了。

    “不行三哥,这是在建康,姨娘她们就在前院三哥住手”桓姚手忙脚乱地阻止着他,大晚上怕遭人注意,声音都压得极低。

    “没什么不行的。”桓歆一手抓住她的两只小手,一手迅速将她的亵裤脱下,“姚姚,让三哥好好弄一次,先垫垫底,一年多没碰你,都要憋疯了”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桓姚板着脸道。

    桓歆低头在她脸上亲了几下,其实他是想亲她那此时生气而嘟着的小嘴,奈何她偏头躲开,几次都落到了别的地方。“好姚姚,别气我,以往都是三哥不对,没想到你的感受,往后都让你也一起快活。”

    说着,他从腰带里拿出一个小瓶,一口咬掉瓶塞,挖出一块药膏要往桓姚双腿之间抹。

    桓姚有些害怕:“不我不做不许抹那些乱七八糟的药!”

    桓歆单膝压住她乱蹬的双腿,将药膏慢慢地推进去,一边哄道:“抹了这药,就不疼了。往后三哥都再也不让你疼了”

    在外头行军打仗的这一年多,才留意到和桓姚在房事上的问题。他原本以为是她太小,所以才会觉得疼,还不知竟和润滑有关系。是某次无意间听到几个下属闲谈时说起,又叫了医者来映证,这才找到这种有轻微助兴作用但不会对身体有损害的润滑药膏。

    要让一个妇人心里眼里都是你,就要在床上干得她j□j。

    这是那下属的原话。他都一字不漏地记在心里了。每每只要一想,干得他的姚姚j□j,想到她在他身下快活得哭泣求饶,心情就激荡不已。如今,盼了那么久的事情,终于要梦想成真了。

    桓歆手指感受着那湿热滑腻并不断收缩吞吐着的花|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一刻也不想再等了!

    他几乎是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脱掉了身上的衣物,直接将胀得发痛的硬|挺送入了她的身体。

    久违的紧致滑软让他畅快地叹息了一声,这一刻,头脑里只有狠狠冲撞一个念头!

    桓姚一开始还抗拒着,到后来,根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第一次很快就发泄完毕。

    激烈的动作让桓姚雪白的双颊上染上了一抹粉红,双目含泪,显然方才过度狂猛的需索让她承受不住哭出来了,“都说了不许,三哥你太讨人厌了!”她带着哭腔控诉道。

    桓歆刚发泄过一回,心情十分愉悦,闻言只是呵呵直笑,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压到她,凑下头去亲她的小嘴。

    就在这纠缠之间,下面那处又恢复了。这一次,他努力让自己不那么急切,顾忌着桓姚的感觉,一开始都轻轻慢慢来,不一会儿,桓姚的声音就不由自主有些变调了。

    毕竟今年已经有过初潮了,身体对性|事的敏|感度已然觉醒,桓姚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反应。

    这一次,虽然还是觉得胀得厉害,但有了足够的润滑,疼痛已经小到微乎其微了。只感觉,他的每一下动作,都跟撞到了心脏上一样,让她的每一次呼吸都跟着为之牵动。

    “嗯啊三哥唔”她不由自主压抑着呻|吟起来,毫无意义的呼喊着他。

    桓歆为她的反应大受鼓舞,压抑着自己的冲动再接再厉,直到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急切,甚至有些惶恐,双手不住地推他,“呜呜三哥不要了不要了”然后就是一阵强有力的急促收缩,让他舒爽得压抑不住闷哼了几声,甚至险些跟着发泄出来。

    就像突然被抛入了高空云端,整个人都飘乎乎的,一股热热麻麻的暖流从私|处流窜到全身,一阵阵激荡着。桓姚全身都染上了一层浅粉,深深地喘息着。尚未回过神来,桓歆便再次开始了激烈的冲击。

    如此,一夜*。

    桓姚除了一开始两次有些微享受,到后来,次次都是受不住哭着求饶,到最后便生生晕过去了。少女的身体毕竟还太稚嫩,承受不住一个成年男子积郁多时的欲|望。

    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了午后。桓姚醒来时桓歆早已经离开了,原本全身酸痛得毫无力气,朦朦胧胧睁开眼看着外面的日光,突然意识到时辰,猛地坐起来,遭了,今天是要给南康公主请安的!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存稿,于是更新依然在晚上十点以后。

 第82章 东窗事发(上)

    因为昨天桓歆回来了;所以今日请安,所有的小辈们和姬妾都到东苑齐来了,桓温昨天也是宿在东苑的。

    全家上下齐聚一堂;唯独缺席的就只有桓姚一人;桓温向李氏问起:“七女今日为何没来?”

    李氏也是一大早就接到后院的知春来报信;说七娘子今日腹痛,让她代为在南康公主处告个假。“七娘子身子不爽利,实在行动不便,还请郎主宽恕。”

    女儿家有腹痛的毛病,很是常见。桓姚幼时几次受寒;落下这种病根并不令人意外。因此李氏听知春这般说了,也没想过别的,只是有些担心,挂念着请完安就去看看她。

    桓温闻言,皱着眉头道:“七女跟着三郎住了这么几年,难得她三哥回来,怎能缺席,前天还好端端的,能有多大的病,忍忍便是了。”说着,就要叫人去请桓姚。

    桓歆立刻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阻止道:“父亲,阿姚中毒后越发体弱,既身子不爽,便让她好生养着,不必来回折腾了。”他昨晚有些失控,让她累坏了,因此早上离开时便吩咐了知春知夏等人向李氏告假。

    他语气虽然平淡,却有种不容拒绝的坚定,桓温闻言,只好作罢。

    一家子在一起用了个早膳,南康公主点了儿媳妇司马道福在旁边伺候着。一顿饭下来,一会儿要吃这个,一会儿又要吃那个,倒是使唤了她许多次。

    南康公主对于司马道福的不满,已经是积怨好几年了。之前,司马道福刚嫁过来便跟着去了荆州,她没寻着机会折腾,这几年,她又在荆州对桓济各种颐指气使,看过桓济的来信,更是加剧了对司马道福的厌恶。如今,她既然自己回到了建康,若不好好给她点颜色瞧瞧,岂非白白辜负了自己做婆母的身份。

    婆母使唤儿媳,那是天经地义,任谁都挑不出理来的。

    一顿饭下来,司马道福手腕子都酸了,这几天本就病着,站了一个早上是难受之极。但碍于桓温在场,不敢发作。

    早膳用完了,来请安的小辈和妾室们纷纷散去,桓温也出去上朝了。南康公主只留了司马道福在跟前伺候。

    此时没压得住她的人在,司马道福才不愿意受这个冤枉气,直接把手头用来给南康公主捶肩的小锤子往几案上一扔,径自寻个胡床坐下来。这目中无人的举动气得南康公主直瞪眼。

    司马道福见她横眉怒目,还是一副懒懒散散的疲沓样子:“大姐姐,我的好母亲,你何必跟我过不去?我们再怎么也是同宗同源的血脉至亲!你要撒气,也对着外人撒去啊!三郎君的势力如日中天,看父亲这宝贝模样,将来说不定一个高兴就废了大哥立他为嗣了,你不着急?”

    眼见四下无人,司马道福开始实施起自己的计划来。有的事情,她不能亲自动手去做,过早将自己暴露出来并不明智。有出头的枪使,她自然不会自己抛头露面。

    此事一直是南康公主的心腹大患,可如今这局面,却根本是毫无办法可想。听司马道福如此说,只是冷哼了一声。

    司马道福也并不因为她不理会自己而退却,继续闲谈般道:“上次去江州,倒是无意间俘获了三郎君的一个把柄。呵呵,那件事若让父亲知晓,就是再看重他,也必然会心生厌弃的。”说到此处,她卖了个关子停下来。

    南康公主果然来了精神,立刻追问道:“你知道了什么?”

    司马道福此时却道:“此事关系重大,怎能轻易说出口?”

    对此,南康公主真是恨不得给她几个大耳刮子。但想到司马道福掌握的这个消息,若真的能叫桓歆被桓温厌弃,那忍一忍也是值得的。“你有何条件?说罢!”

    “大姐姐手头,城东那三个铺子,地段真是上佳,我最近呢,正寻思着开几个高级点心坊”司马道福说完,便一脸贪婪地看着南康公主。

    这些条件其实都是附加品,不过是为了更好地取信于南康公主,叫她相信自己手中线索的真实性而已。人就是如此,只有花大价钱的东西,才会好好使用。

    京师这寸土寸金的地头,她那几个铺子又正处在繁华地段,可说随便一个都价值百万钱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南康公主一咬牙,道:“好!全给了你!”当下就去叫人拿店铺契书。

    司马道福接过契书,脸上露出些满意的神色,又道:“往后不许再为难我!”

    南康公主也都应了。她这才道:“不知大姐姐可曾察觉,三郎君对七妹妹可说相当不一般呢!”

    桓歆对桓姚关爱有加,都是明摆着的事情,当初整个桓府,谁人不知。司马道福这完全就是废话。“你就用这个,换我三个铺子?”

    “大姐姐你别着急啊,我话还没说完呢。”司马道福慢悠悠道:“上次去江州,有幸见识了七妹妹的居所,听闻是前头刺史夫人的院子。里头的装潢,可连大姐姐你这里都赶不上。哪个兄长舍得在妹子身上下这么大手笔?哪个兄长又会让自己的妹子住本应属于正妻的主院?”

    南康公主疑惑地皱起了眉头,已经有些明白了司马道福的意有所指,“他府上本就没有正房夫人,依身份,桓姚那小贱|人也不是住不得”

    司马道福见她不信,下了猛料道:“当初,我可是亲眼撞见两人在花园里头搂抱在一处的。整个江州都是三郎君的地盘,他什么不能做,两人在刺史府上的行为何其放肆,简直说出来都脏了我的口!”说到最后,一副因嫌恶之极而不愿提起的样子。

    虽然她并未真的撞见过两人的亲密行为,但不管是从史书记载,还是桓歆的表现来看,两人到如今,绝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生过。就算桓歆谨守礼节,但他心恋桓姚总是事实的。因此,这话也不算是完全瞎编。

    “此事当真!”南康公主蹭地一下站起来,满脸的难以置信。

    “我骗你作甚。”司马道福斩钉截铁地道:“你道为何三郎君在东豫州待的好好的,连说都没说一声就赶回建康。不就是怕父亲将七妹妹许了别人!要是我所料不错,他们两个,昨晚应该都是歇在一处的。不然,七妹妹为何好端端的,突然就'病了'?要知道,以三郎君对她的重视,在江州时一向是有个头疼脑热都闹得人仰马翻,今日怎么会听闻她身子不爽,连是什么症状都没问一句?”

    这么多的明示暗示,已经足够了。

    看着南康公主不断变换的脸色,和若有所思的神情,司马道福嘴角露出一抹有些得意的笑。这只是她的第一步而已。

    按照南康公主的性子,和对桓歆桓姚两人的恨之入骨,这事,过不了多久就会传到桓温耳中了。到时候,她可不信这桓氏父子还能继续你好我好下去。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挑起桓氏父子不可逆转的矛盾,还倒赚一笔,古今往来,也只有她司马道福能做到了。

    

    桓姚从丫鬟处了解到桓歆已经叫人去给自己找好了借口,告了假,顿时放心下来。拖着酸痛不已的身体,好好地沐浴了一番,正让侍人给她擦着头发,便听说李氏来看她来了。

    桓姚让人将她拦在门外,赶紧让知春看自己身上,是否有洗浴后还未消退的痕迹。

    知春熟练地拿起水粉在她脖子上涂抹着,将还很明显的瘀斑遮盖下去。桓姚自己也在还有些红肿的嘴上涂上了胭脂,觉得一切收拾妥当了,这才让人叫李氏进来。

    李氏看着桓姚的打扮,心中有些奇怪,明明刚才侍人跟她说,她还在沐浴,这会儿功夫,怎么就已经穿得整整齐齐?头发都还没擦好,外衣就全部上身了,这实在不像她往日的习惯。更何况,怎么还刚刚沐浴完就涂上了口脂?

    “怎地才一起来就沐浴?腹痛正是该好生捂一捂,祛一祛寒气。觉得身上可好些了?”在东苑用了早膳回来她也来看过桓姚一次,那时据丫鬟说桓姚痛了很久好不容易才睡下,进去可能会把她吵醒,便没进来。

    桓姚笑着道:“姨娘别担心,已经不痛了。正是捂得一身汗,才洗一洗的。”

    “你呀!”李氏点了点她的额头,宠溺地道:“还没用过饭食吧?我给你熬了枣泥姜汁羹,快趁热吃些。”她原是担心桓姚,要给她请大夫的,奈何桓姚的丫鬟说,七娘子自己便是大夫,知道自己无大碍,就是女儿家的毛病,不好闹得兴师动众。她便只得熬了些驱寒补血的粥品。

    李氏见知春在桓姚身后给她擦头发,便亲自舀起一勺粥,喂到桓姚嘴边。这大夏天的,桓姚实在不想吃这等生血又燥热的东西,但看着李氏的一番心意,还是张口吃了几口。

    毕竟别人喂的,不及自己吃的时候掌控精确,尽管桓姚已经很小心,还是沾到了嘴上,“看看你,这么大个人了,还吃到嘴边都是。”李氏拿起帕子要给她擦。

    桓姚生怕嘴上的口脂被她擦掉,赶紧阻止,“姨娘,不用了!”

    不想,这一推拒,竟是直接碰掉了李氏左手碗中的勺子,带出的黏腻粥品掉得桓姚锁骨上,领口,前襟到处都是,“哎呀!”李氏赶紧放下碗,拿手帕给她擦,一边吩咐侍人:“快去给七娘子拿衣裳来换!”

    刚擦了一两下,桓姚便赶忙推开她,“姨娘,让知春她们来就是了!你回去歇着吧,我已经好了,你不用忧心!”

    李氏的目光落在桓姚锁骨上露出的两块红斑上,有些着急:“这是怎么了?可是方才烫出来的?”明明那粥都已经放温了的。

    只见知春迅速走到两人之间,遮住桓姚,对李氏道:“五姨娘不必忧虑,那是蚊虫叮咬出来的,已经擦过药了,没有大碍的。”说着,以桓姚要更衣为借口,将李氏送了出来。

    见李氏出去,桓姚惊魂甫定,这才长出了口气。

    不料李氏在路上,心头越想越是不解,若说蚊虫叮咬,她却明明记得一开始的没有看到的。拿出方才给桓姚擦拭的淡蓝色手帕,细一看,上头除了粥品的污渍,竟还有些白色的粉状物。一闻,竟是江州那边一家极品水粉的味道。这是哪里来的桓姚喜洁,她方才是特意拿了块全新的手帕给她擦的。

    她突然意识到,这东西,就是桓姚身上擦下来的,刚才那红斑,也正是用水粉遮住了,她一开始才没看见。蚊虫叮咬出了红斑,为何不擦药反而一洗浴完就赶忙用水粉来遮盖?再结合桓姚唇上那不合时宜的口脂,联想到的事实,让她心中顿时发慌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卡得*,总算是写好了。

 第83章 东窗事发(下)

    桓歆因为是从驻地私自来的建康;倒不用去上朝。没被人揭露出来之前;他甚至都不会自爆其短给朝廷上陈表。因此;桓温出去上朝以后,他便乔装了一番,到外头属于自己名下的一家酒楼,召集了手下商行的所有负责人;了解他们最近的经营状况。

    看起来像是巡视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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