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古代的战场啊!”她轻声叹息,毕竟这是冷兵器时代,那里似高科技信息化战争那样到处都是枪林弹雨,现代一场战争的胜败往往是决定在一个信息的截获上,而古代拼的就是人头,是实力。
东锦再走强兵政策,时效也尚短,何况北齐单兵作战能力极高,所以叶菲儿决定用心理战,四面楚歌玩的是什么,就是降低对方的气势,而现在她不仅要的是降低气势,更要让对方一鼓作气不成,再而衰三而竭!
两个时辰说快很快,但慢也很慢,至少北齐城上焦躁的士兵们就深刻的体会到了。
看到对方喊杀震天,他们还以为东锦此次要强攻,一面骂着东锦自不量力,一面提刀磨枪的准备开战,岂料,喊完了,鼓声停,号角休,对方竟然没动作了,直直等了半天,不见东锦兵开动,他们正全然一头雾水的时候,东锦兵又开始喊杀不说,鼓声号角声再度鸣响,大家立时提枪拿盾,精神抖擞,可最后,东锦兵又没动静了
几次三番之后,守城的北齐兵完全混乱了,每一次提起作战准备,对方却没下文,但你不做准备,却又怕对方发动起来,失了先机。如此以来,这两个时辰里,他们机会是高度警惕,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不但精神疲惫,连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了—毕竟这种如同复读机式的单一性/骚扰是很叫人抓狂的!
北齐守城的士兵在这种骚扰下,已经几乎失去了气血上冲的战斗之心,他们更多的是烦躁,希望这种糟糕的声音能不要再响起,而身为一城之主的王大人和守城大将也在厅内争执不休,大将的意思,死守不出,城主却觉得自己要崩溃了,言辞强调着北齐军的骁勇善战,怎能受小小东锦如此窝囊之气?
正在双方争执不休时,忽然外面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两人大骇立时冲去了外面,竟然有鞭炮在城头蹦的正欢。
城下,叶菲儿立在一只三米长的床子弩前,指挥着他们用铁弩将数挂鞭炮射向城头垛墙,而后数十弓箭手,将燃着火油的箭矢射向钉在城头的鞭炮。
鞭炮数十挂啊,震耳欲聋就算了,还硝烟四起,人不但不能视物,更不能上前观看,以免自己被炸伤。这样的情况,北齐守城的人完全成了睁眼瞎,而此时叶菲儿一招手,身边的令官举起令旗,立时无数兵勇一声不吭的拎着长长的攻城竹梯,趁机靠近城下,在硝烟弥漫之下,伺机而动。
当最后一挂鞭炮声弱下去时,兵勇们已经开始攀爬,硝烟足挡了其上的视线,等他们依稀能看到身影时,做为偷袭的二十七名近侍已经大部分爬上了城头,立时开始了肉搏。
叶菲儿拿着单筒望远镜瞧看到这一幕,立刻点燃了手边的烟火,烟花腾空炸裂出美丽的烟火之时,兵勇们高声呐喊前冲,立时交战开始。
因为先期的近侍杀上了城头,守军的优势已经不在,眼看这样下去,城池不保,大将立时做了决定,他集合了城中大部分兵将,提盾捉刀的奔赴城门。
绞绳架转动,城门打开,守城军举着刀枪铁盾向外冲来,显然是要利用他们的骁勇善战,把劣势扭转,然而就在他们喊着冲出来的那一刻,对面的东锦军,却立时向周遭两撤,五百骑马的人位列方针,看起来是黑黢黢的一小片,可当那些北齐军冲出城门大约十丈时,烟花上天,蒙布抛摔,银亮亮的一片立时在烈日下耀眼。
冲出来的北齐军懵了,他们下意识的抬手遮眼,而就在此时,一声令下,五百重骑兵打马狂奔,用可怕的长枪马刺,直冲向对面的北齐军。
血肉之躯怎经得起这番冲撞?立时血肉模糊间,哀鸣遍野。
叶菲儿眯着眼,点燃了新的一枚烟火,当烟花在天空灿烂炸裂时,埋伏在两侧的轻骑兵提刀夹击包抄的冲了出来,北齐军立时被前后夹击,再是骁勇善战之辈,也被这凶猛的冲力和包夹贯穿
城门大开,兵马进驻,叶菲儿穿着华丽的衣裳骑着马进入了这座边城。
踏足城头,将东锦的旗帜亲手插上城头后,她看着底下的尸殍遍野一脸凝重:“传令下去,各将领约束手下兵种,不得杀烧抢城中平民,若有违者,立斩!”
“是!”
“叫大家好生调整休息,除了前锋驻扎在城中休息外,其他都扎帐在城外!”
“殿下,我们已经夺下城池,您这”
叶菲儿瞪了那将领一眼:“武的本意是止戈,我此番更是为了救援,北齐欺我们是错,我们却也不能因此就欺北齐,让它知道什么叫痛就好了!”她说着转头冲身边将领言语:“城主可俘?”
“有俘!属下这就带他过来!”
“不用了!”叶菲儿摆手:“放他出去传信吧,让他告诉北齐王,他一日不撤进犯西锦的兵,我就一日不歇的继续攻占他的城池!”
将领应声而去,叶菲儿站在城头看向远处,叹了一口气:一将成名万骨枯,我这番也如此了!
。
第一百六十九章 被劫,菲儿我想你!
拿下了这座边城,大部分的守军驻扎在外,以防周边城池反扑,而最辛苦的先锋和重骑兵则进驻了城内。当然,叶菲儿身为总指挥,外加还带着奶妈和孩子,自然也住了进来。
城主的宅院挺大,叶菲儿选了一处较为安静的地方做了巧巧休息的房间,这近一个月小家伙都是在马车和帐篷里渡过的,今日又是号角又是鼓声的,再是塞了棉花,小家伙也是跟着兴奋的,所以一送过去,才喂了一阵奶,孩子就呼呼地睡着了。
留下巧巧在此休憩,又吩咐了随行的八位宫娥和乳母一起看护,叶菲儿才离开了这个小院。
她是总指挥,她还有事做,新城拿下,今夜她注定无法好好休眠。
她先去看了伤员,两军对战伤亡总是不可避免的,尽管她运用了烟雾障目,和骚扰战术以及重骑兵对冲,但伤亡还是达到了三百人,足可见北齐军的确是单兵作战能力很强的队伍。
首先上梯攻城的近侍里,一名死亡,一名重伤,叶菲儿来到尸体前,亲自动手为他整理了衣裳和妆容,而后她对着那死亡的尸体,抬手敬了军礼。
别人看不懂,她不在乎,她只是想用自己心目中最崇高的敬意来为他送行。
慰问完伤者,安排了各处的留守和戒备后,叶菲儿又去了兵营处,此刻这里已经城了战俘营。叶菲儿看着他们虽然丢盔卸甲,却是被围在一处,心知不妙,毕竟这些人的战斗实力是摆在那里的,若然有个松懈,他们便可以反攻,就算最后夺不会城池,也必然会引起大面积伤亡,便当即命令大家动手用绳子和他们身上的腰带混在一起,将他们每九人为一联的捆成了蚂蚱串—你单兵能力再强,捆在一起的九人也无法配合动作。
巡视,安置,叶菲儿忙忙碌碌,好不容易忙完这些,天色竟已经暗了下来。
她召集了歇过气来的各路大将,抓紧时间在吃饭前,开了个小会,强调的无非是三件事,第一绝不可扰民,第二,重申军衔制,以保证军队不混乱,第三便是讲述了附近几个边城的特点,以及攻城构想,而后才叫大家散了,自己则守着地图,一边用餐一边思量着,具体拿下哪一座才好。
时间在思考中过的飞快,转眼已是子时,听着外面的更声,叶菲儿活动了下脖子,抓了手边一摞纸张再度瞧看。
这是她的战斗构想,经过今天这一战,她希望能更有效的攻占城池降低死伤。
纸上画着关于投石机,床子弩的改进方案,更标明着热气球,滑翔伞的使用构想,即便上面有大大的问号,却也都是耗费了叶菲儿的精神的。
她一张张的看着,觉得不合适的便揉掉,就这样专心致志的筛选着。忽而,她感觉背后有点发凉,下意识的扭身瞧看,却没发现什么端倪,她小心的扫看了一圈,然后开口:“来了,就别藏着啊,出来坐吧!”
屋内静静地,没有什么动静,叶菲儿顿了顿,猜想也许是坐的久了背后才发凉的毕竟天已经入了五月,早不冷了,但这里是北齐,横竖比他处冷些,因而她动手抓了一旁挂着的斗篷披在身上,继续翻看面前的纸张。
但忽然的,烛光照着她所看的纸张上多了一个脑袋的投影,她下意识的低头避让,却不想脖子上被重重一击,她心叫了一声糟糕,人便失去了意识。
篝火在树枝发出的噼啪声里燃烧舞动,躺在兽皮上的叶菲儿眉头动了动,猛然坐起。
入目的是一处山洞的土石之壁,洞顶很高也很空,但能看到一处气口,而这洞其他地方却是土石混凝,不见出入路径;洞内目测面积大约二十平方左右,除了篝火和她,竟然没有别人。
她小心的四处瞧看,而后慢慢低头。
手指在兽皮上蹭过,借着火光照看其形,才发现铺在她身下的竟然是厚厚的熊皮,而身上的斗篷,除了她原本披着的那个,更多了一件狍子皮缝制的皮毛斗篷。
她下意识的伸手捏了捏,眉蹙的更紧。
看到这些她能想到的唯一一个相关便是姬墨离,可姬墨离还在西锦境内作战,他就是昼夜不休的赶路,最快也要十多天才能赶到这边城来,这让她糊涂了。
“该不会他没走?”口中喃语诉说着她的第一反应,她把那皮毛斗篷往鼻尖凑了凑,尝试着想要闻闻看看有无他的气息,而就在此时洞顶上的气口处却是身影一闪,她本能的连忙站起,并伸手往腰上摸,想要抽出随身匕首,却发现触手的虚空,她的腰部刀带竟是空的,而此时他已落定在她的面前,在篝火跳动的金色光芒下,肤如铜,目如星,一脸亲切的望着她:“醒了?”
“姬墨离”叶菲儿看着这几个月都不曾见过的身影,一脸惊色:“真的是你?”
“没错,是我。”他看着她冲她一笑,递上了手里的水囊:“这是酒,喝点吧,免得洞里潮气太重,入了骨。”
叶菲儿望着他,咬了咬唇伸手接过,喝了一口后丢还给他:“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根本就没走?”
姬墨离抓了一旁的树枝掰断往篝火里一丢:“我去了西锦,但在西锦派人往东锦去时,我便开始往回赶了。”
叶菲儿脑中闪过密信,随即捏了拳头:该死,我上当了!
姬墨离看到叶菲儿那动作,嘴角上勾:“不要那么懊恼嘛,我若不叫人办成我的样子,带领大家继续攻城的话,只怕你根本不会亲自踏进我北齐之地,菲儿,你看我多好,留下大军在那边战斗,自己却专程地,偷偷地,跑回来等着你,你看我,多想着你,念着你!”他说着迈步向叶菲儿走来。
叶菲儿下意识的抬手想要阻止他的靠近,但伸出手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的力不从心。
她对身体没有失去控制,但是却像是慢了十八拍一样,她意识到自己的感官迟钝,反应下降,可心底里却冲上来一股子燥热,让她看着姬墨离,只觉得满眼生辉
“姬墨离,你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叶菲儿急忙质问,此刻她心底里冲上来的yu望,让她已经能想到发生了什么。
“酒啊,哦,是城池中青楼里顺来的酒,不过,我加了一点阴阳合欢露。”某人说着,脸上爬升起一抹坏笑:“这么久不见了,我可实在不想看到你冷着脸拒绝我的样子!”他说着一把将叶菲儿楼进怀里,叶菲儿想要反抗,但手却跟不上,而此时他已经将唇贴上她的脸颊:“菲儿,我好想你,我想的都快要疯掉了”
。
第一百七十章 恨与爱的关系
“姬墨离,你混蛋!”叶菲儿费了半天劲儿,才在他的吻里咬牙切齿的言语,而这样的语言对于某个无下限的人来说,简直连搔痒都不如
“我知道”他嘬着她的唇:“这一定是你对我的夸奖女人说男人坏的时候,就是最爱的时候,现在你都说我混蛋了,那一定爱我爱到骨头里不如就让我们好好抓紧时间,一解相思愁”
他用一种近似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言语着,而他的双手早已经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走叶菲儿下意识的想要退,却不知多久自己才能有所反应,她就像是一个喝醉的人一样,明明觉得自己脑袋挺清醒,但却偏偏手脚不听使唤
踉跄着身子,东倒西歪的她在后退,但那举止因为阴阳合欢露的关系,让她不自觉的体态扭着,媚着,撩拨着而他也感觉到自己身下炙热的疼痛。
他望着她,咬了咬牙。
他不懂叶菲儿为什么会离开他,但他知道她撒谎了,因为她的行动告诉了他,菲儿的爱不曾改变—否则谁愿意用血,用生命去救助一个自己恨的人?
他不是傻子,很多东西只要静下心来去想,多少也能摸到边角,所以他猜到了菲儿离开的原因,他便想加速一统的步伐,这样才会让她乖乖的回到身边。
这些日日夜夜,他的思念与痛哭交杂在一起,他咬着牙告诉自己必须恨,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不辜负菲儿在自己肩头那决然的撕扯他不能忘记那一刻自己的心充斥着怎样的痛,那种爱化恨的感觉,一辈子都可以铭心刻骨。
他一直以为她像一株带刺的蔷薇,用冷艳掩藏着热情那般盛开在自己的心头,而此刻他才明白,他错了,她是一株曼陀罗,乍看起来白的圣洁,却在不经意间醉了他的心,麻了他的骨,叫他逃不脱她的媚,日夜沉沦
他动手勾上了她的衣带,在她不自觉的扭动里,轻轻解开。
没有撕扯,没有疯狂的动作,他一点一点的看着她在自己的面前千娇百媚,一点一点的感受着她蚀骨的味道
“菲儿”他的喉结上下,他的声音嘶哑:“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叶菲儿的视界,如同多重组合,姬墨离在她的眼中,早已是三重的叠影,但不论她如何的花眼,那眼角眉梢都似钩子一样勾扯着她的心。
衣裳在他慢慢地剥离下遮盖不了她似雪的肌肤,而但她雪颈和肩膀露出来的时候。
轰隆的炸响声,依稀入耳。
叶菲儿使劲的睁眼,姬墨离的手摸上了她的唇:“你想拿我的城,可以,但你守的住吗?”他的嘴角上勾着:“你这堂堂总指挥已经在我身下,不知你那群兵,是否抵挡的住来自周边双城的围攻”
他说着,伸手探入了叶菲儿的裙底,指尖碰触到花瓣的那一下,叶菲儿的身子紧绷,人不由自主的栽进他的怀里,绷紧了身子:“不,不要”
姬墨离把唇印在她的头发上:“我懂,欲拒还迎嘛,不要就是要,不要,就是别停”他说着指尖毫不客气的往花瓣深处而去,叶菲儿的身子完全不由自主的弓缩起来。
姬墨离环抱着她,向前几步,让她的背彻底靠在了石壁之上,而后他用唇舌逗弄着她的茶唇轻声言语:“你看,你的身体多诚实,她一直在告诉我,她有多想我”他说着把手猛然从裙底抽出来,将其上的蜜汁冲她晃:“菲儿,你已经shi了,不如让我们在他们的战斗中,也交战一场,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恨你!”
他的话音才落,裙边已经被他撩起,只几个扯落间,亵裤便被他扯个干净,立时下shen光溜溜的感觉就冲上了叶菲儿的脑,然而她还没能做出反应,双腿就被他分架在了腰上,下一秒他的手指探入了花芯之中,似蛇一般疯狂的钻进钻出
“啊”不可抑止的声音从叶菲儿的口中迸发而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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