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被囚铁笼:懒懒小兽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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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被囚铁笼:懒懒小兽妃-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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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里虽然还有些为阿浅抱不平,但是云隐连月毕竟曾经屡屡帮助过她,救过她几次命,对云隐连月,她还想帮他一把
  “师父就在谷中,你怎么不进谷?”洛青羽有些纳闷。
  大国师设在外面的结界,这些弟子应该都能解开吧?
  “我试过了,我进不去”
  云隐连月眉梢眼底满是绝望和憔悴,忽然一把抓住洛青羽的手:“云夏,你帮我求求师父,救救阿浅,救救阿浅,只要能救活她,无论让我做什么都没关系”
  他的掌心冰冷,铁钳一样箍在洛青羽的手上,像是溺水的人要抓紧最后一根稻草。
  洛青羽小手被他箍的生疼,她叹了口气,用内力一挣,终于挣脱了他的掌握,她也不罗嗦:“那我带你进去。”
  虽然知道十有八九没有希望,但她总不忍心残忍掐断他这最后一丝希望
  正要领着他进谷,眼前白影一闪,大国师凭空出现,就站在云隐连月面前。
  云隐连月噗通跪倒:“师父!求求您救救阿浅弟子知错了,只要能救回她,无论让弟子做什么都无所谓”
  他跪在地上,砰砰直磕头,雪地里很快浸了一丝鲜艳的红
  大国师垂眸看着他,眸中隐隐有丝怜悯,他微微一叹:“连月,能为之事,你不用求亦能成功,不能为之事,你求遍天下亦是无望。何必执着如斯?”
  云隐连月身子一颤,哑声开口:“是弟子对不起她是弟子该死,可是——阿浅没错——该魂飞魄散的是弟子,而不是她”
  他的声音断续,语带哽咽:“求师父大发慈悲,救她一命,哪怕是用连月这条命换她的弟子也是心甘”
  他的额头上磕的都是冰雪和血水,偏偏脸色苍白的可怕,红白对照之下,更加触目惊心。
  洛青羽看到他这个模样,心中也是一酸。
  听他的语气,莫非是记起了前事,恢复记忆了?
  他五十年前那般爱阿浅,如今记忆恢复,只怕这悔恨更如潮水了
  大国师沉默半晌,叹了口气:“连月,她已经魂飞魄散,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没办法。你还是忘了她罢。”
  云隐连月脸色惨白,喃喃开口:“连师父也没办法了”
  他的声音飘忽的厉害,像是一抹幽灵缓缓沉入深渊:“那连月该怎么办?以后再也见不到她该怎么办?”


☆、酒醉

  他的声音飘忽的厉害,像是一抹幽灵缓缓沉入深渊:“那连月该怎么办?以后再也见不到她该怎么办?”
  他绝望的像是一抹眼看就要在狂风中熄灭的残烛,身子晃了一晃,眼眸深处只余一派绝望的暗黑
  大国师眸底深处也掠过一抹惨然。
  这个徒弟毕竟跟着他修炼了将近四十年,他自然不忍见他如此痛苦。他略略沉吟了一下:“连月,人死不能复生,就让为师帮你忘了她吧!”
  他手指微弹,一缕淡淡的白光迅速在他手心凝结成形
  云隐连月却猛地向后退了一步,脸色惨白,忽然惨然一笑:“不!弟子再也不要忘了她!死也不要是弟子自己造下的业障,如今也算自食其果”
  他踉跄后退,似乎唯恐中了师父的招,转身而去。
  洛青羽看着他萧索孤独的背影渐渐湮没在风雪之中,心头微有些酸涩。
  原本她还有些恨他对叶浅的负心,此刻却觉得他有些可怜
  他没失去记忆前虽然爱惨了阿浅,可是阿浅变成魑箴后,毕竟性情大变,在云隐连月面前一直畏畏缩缩的,这样的性子并不讨喜,云隐连月对她的感情自然淡漠许多。
  之所以和她订婚,一来是看中了她背后家族的势力,二来也是为了叶浅的名声,这才顺水推舟答应下来。
  他开始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应该并不算真爱她,对她的感觉应该和他身边的其他姬妾一样,也或许再多喜欢一些,但并不像失忆前一样,把她放在心尖上呵护
  这才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阿浅直接魂飞魄散,而云隐连月直到真正失去才意识到对方的重要性,然而已经后悔莫及——
  这世上并不是所有的一切都能重来的。
  云隐连月心头的情殇只怕一生也无法抹平
  洛青羽有些出神,大国师的声音忽然凉凉在她身边响起:“你是不是打算在这风雪中站一辈子?”
  当然不想!
  洛青羽回过神来,叹了口气:“那徒儿也告退了。”转身想走。
  手腕一紧,大国师忽然握住了她:“哪里去?”
  下去休息啊!她还能去哪里?
  洛青羽暗翻了一下眼睛。不过却淡定回答:“徒儿回停云苑。”
  “今天的文书抄完了?”大国师并没有放手,那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的肌肤上,让她心中一跳。
  不过也让她想起了尚未抄完的半摞文书:“没有。”
  她有些垂头丧气,看来今天还是不能蒙混过关。
  “那还不回去抄?”大国师声音凉凉的,终于放开她的手,转身而行。
  洛青羽只好在后面跟着,却趁机提条件:“师父,可徒儿尚没吃晚饭。”


☆、酒醉

  “知道了。”大国师淡淡应了一句,并不回头。
  知道了?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洛青羽挑眉。
  她急走两步,和他并排而行,一伸手,握住了大国师的手腕:“师父。”
  大国师身子微微一顿,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这个世上,尚没有人敢主动来握他的手
  这感觉有点新奇,所以他便任由她握着,侧眸看了她一眼:“何事?”
  “阿浅真的没救了?”洛青羽想起那个白衣女孩子,尚有些不甘心。
  大国师足下略略一停,随即又走,少顷回了她一个字:“唔。”
  原来这位无所不能的大国师也有做不到的事情。他都无法做到,那这世上云隐连月还能去求谁?
  回到融雪谷内,洛青羽意外发现在竹楼下的小桌上摆着几样饭菜。
  看上去热气腾腾的,都是她平时爱吃之物,色香味俱全,让人一见便胃口大开。
  “坐下,陪师父喝两杯。”大国师先坐了下来。
  洛青羽自然不会客气,坐了下来。
  菜是佳肴,酒是佳酿,那酒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牌,喝一口便胃里暖暖的,齿颊留香。
  师徒二人你一杯我一杯的,洛青羽不知不觉就有十几杯下肚。
  洛青羽抬眸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大国师,再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
  融雪谷内虽然常年温暖如春,但天上的月亮还是按照日期来阴晴圆缺。
  今天月亮大如圆盘,应该是十五
  恍惚记起前世,每到十五夜贺向晚便为她送一束花,开车载她去看沙滩边看月亮
  如今月亮应该还是那个月亮,却已经是物是人非
  她心中隐隐一痛,仰头又喝了一杯酒,正要再去斟,一只手横过来,按住了她的手:“不要再喝了。”
  洛青羽已经有了一些醉意,她随手拨开那只手,哈哈一笑:“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日烦与忧。”
  自斟了一杯,又是一饮而尽,拿起一根竹筷击杯而唱:“
  月光色,女子香
  泪断剑情多长
  有多痛无字想
  忘了你
  孤单魂随风荡
  谁去想痴情郎
  这红尘的战场千军万马
  有谁能称王
  过情关谁敢闯
  望明月心悲凉
  千古恨轮回尝
  眼一闭谁最狂
  这世道的无常
  注定敢爱的人一生伤”她嗓音清亮,一首缠绵悱恻的歌让她唱的慷慨激昂。
  一缕笛声悠悠响起,片刻的功夫便跟上了她的节拍。
  洛青羽唱兴愈高,一首歌唱完,意犹未尽,仰头喝了一杯酒又唱:“
  明明汹涌流淌过的爱
  怎会有躲不开的伤害
  狠了的心断情的爱
  却为何还会有期待
  宁愿放弃一切、忘记时间
  简单一些、不再拒绝,发系同心结
  有太多想念、缠绕指间
  太多誓言不能兑现,舍不得走远
  不是说好一起到白头
  也说过不会等太久
  就算真的不能有以后
  还是可以化作泪伴你流
  我们说好一起到白头
  固执着遥远的相守
  眼睁睁看着爱变成仇
  你是我最缠绵的伤口
  原来爱到痴狂会恋成仇


☆、成功失败只在今夜

  酒眼迷离中,不知道是大国师还是贺向晚的身影在眼前晃荡
  “啪!”地一声,酒杯被她摔在了地上,她身子一歪,不知道跌进了谁的怀抱,一缕清冷香气将她整个包围。
  她眯着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脸,拼命想要看清他的模样,伸出手去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摸:“别别动,向晚,对不起”
  大国师垂眸看着怀中的女子,听到她的呓语,眼眸微微一凝,有淡淡的微光闪烁:“向晚——他是谁?”
  洛青羽没有回答他,闭了眼睛睡了过去。
  
  电闪雷鸣,外面风雨交加。
  锦榻上白衣男子垂眸而坐,似正修炼。
  白玉面具在柔和的夜明珠下闪着润泽的光芒,看上去如同佛陀。
  她坐在一边看着他,心里隐隐有些紧张,成功失败只在今夜
  她不能再拖下去了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白衣男子缓缓睁开眼睛,说了一句。
  “帝释音,您渴不渴?绯月为你泡了一杯茶。”她纤纤素手将桌上一杯清茶端过来,递到白衣男子面前。
  白衣男子不动声色,随手接过,放在自己旁边,温声道:“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也下去吧。”
  绯月点头,笑吟吟地道:“那我为你去端夜宵,一会你练功累了准饿。”
  不待帝释音答话,她便走了出去。
  再回来时,便端了一碗雪莲汤,汤中有红枣在微微漂浮。
  她先扫了一眼帝释音身边那个茶盏,茶盏已空,想必已经被他喝掉。
  她心中一喜,暗暗扫了他一眼,他依旧垂眸坐在那里,双手结了印迦,还在运功。
  “帝释音,我给你熬了雪莲汤,你要不要喝?”她把汤放在他的跟前。
  “放下吧。”帝释音缓缓睁眼,眸中似有一丝笑意:“今夜怎么如此殷勤?”
  绯月小嘴一抿,横他一眼,她本就生的媚,这轻轻一瞥间更是风情万种:“对你殷勤难道不好?”她的声音似清凉的山泉水,淙淙在人心上流过。
  帝释音像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好了,你去吧,你的伤也刚刚好。”
  “你不喝汤?”绯月斜眸看着她,似有些委屈。
  帝释音眸光微微一闪:“好,本座喝。”将那碗汤仰头喝的涓滴不剩。
  绯月一双大眼睛笑成了月牙,很好,这两种掺和在一起的烈性猛药终于让他全喝进去了!
  她在他身边一坐:“帝释音,我陪你一起练功好不好呢?你们神仙的这种打坐法子绯月也想学。”
  帝释音没理她,不过也没再赶她走。又闭了眼睛打坐。
  绯月在旁边乖乖坐着,也学着他的样子打坐练功,坐了一会,她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看了看身边的帝释音。
  她都双管齐下了,他怎么还没反应?
  景昂祭司这个大混蛋,说什么这销魂散能让男人瞬间情热如火,不要说旁边有美女,就算旁边有只母猪都想上
  
  无论是手机还是网上的评论,木木都会看。再说一句,想看女主无论什么时候,不管本身有没有超过别人的本事,性子都暴强,都能鼻孔朝天,超级牛逼,如果不那样,就认为女主白痴傻帽的白莲花读者请远离此书,它不是你的菜。你没必要在这里浪费你的时间。


☆、难道他不是男人

  她都双管齐下了,他怎么还没反应?
  景昂祭司这个大混蛋,说什么这销魂散能让男人瞬间情热如火,不要说旁边有美女,就算旁边有只母猪都想上
  怎么如今她这个大美女就坐在他身边,他该死的连点反应也没有?难道他不是男人?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他的咽喉部位,有喉结,不像是女扮男装的,再说看他平时的作为也不像是女子
  她又抬头向窗外看了看,外面正好一个惊雷响过。
  她灵机一动,哎呀一声扑进帝释音的怀中!
  帝释音仿佛是被她这一扑扑醒,微微睁开眼睛:“你”
  她却紧紧抱着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乱拱:“帝释音,外面在打雷,绯月好怕。〃
  他的怀抱里好暖,绯月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冷幽香气,这神仙的味道真的和妖不一样
  义父身上也香,可却是那种茶靡之香,浓郁热烈
  帝释音像是无奈将她揽紧:“打雷有什么好怕的?也吓成这个模样”
  绯月身子一扭,小小的头颅抬起,凑上了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吹气,声音娇娇软软的:“帝释音,人家是兔子嘛,自然怕打雷。你抱紧我”
  她干脆整个趴在他身上,舔他的耳珠。
  身下的男子呼吸声渐粗,伸手想把她扒拉下来:“下来!”
  “不要嘛。”绯月身子扭了一扭,成功觉得身下的男子身躯变得有些火热
  有门!
  绯月再接在励,纤柔的手掌伸进了他的衣襟,抚上了他的胸膛,那胸膛如玉石一般光滑,触感不是一般的舒服
  原来男子的胸膛是这样的,虽然没有什么起伏,但手感很不错。她的指尖触到了一枚小小的凸起,忍不住点了一点
  手下的身子微微一僵,随即她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等她醒过神来,人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他的眼眸如漩涡般深,有淡紫色的光芒微微流转:“你在玩火”
  她就是要玩火!
  如果不玩火又怎么能实施自己的计划?
  听说,这双修之术让世间所有的男女流连忘返,而眼前这男子她又不算讨厌,和他双修应该滋味不错罢
  还能帮义父完成任务,何乐而不为?
  他的呼吸急促,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流连,眸中光芒流转不定;似乎极力想让自己清醒,但一双眸子渐渐转为浓烈的紫
  绯月心中得意,她的猛药终于管用了!
  坏他修为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怪了,他现在眼睛的颜色居然和义父有些相像,都是魅惑的紫眸
  “走!”他忽然猛地将她一推,绯月猝不及防掉下了床榻。
  天,屁股摔的疼死了!
  她一跃而起,眼睛一睁就想爆粗口。


☆、大姨妈造访

  她一跃而起,眼睛一睁就想爆粗口。
  但看到清冷如画的帝释音,她又把粗口憋回去。
  一横心,又扑到他的身上,卖力地舔舐着他的喉结,嗓音变得更柔更软,像是江南的淡如轻纱的白雾,清新绵软的让人心里发酥:“帝释音,我喜欢你。月黑风高——我们双修吧”她的声音脆生生的,嫩的几乎能掐出水来,她粉嫩的唇在他身上卖力地游走
  景昂那个变态说,男人都喜欢女人用嘴这么亲吻身上
  她是个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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