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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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太子妃-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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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悠然一愣,“她不是想争得太子的宠爱吗?为什么还这么做?”   
  “自然是想拉拢‘太子妃’,先找一个可以乘凉之处,进而再成为太子妃的心腹。”齐亦北哧笑一声,“她这么做,会不会让你觉得她是真心为你,又单纯得可以让你一眼看透?”   
  傅悠然想了想,“应该吧……”   
  “那你就死定了。”齐亦北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我说的‘你’,是指‘太子’。”   
  “嗯?”   
  齐亦北自嘲地笑笑,“我顶着‘太子妃’的身份与菲儿很聊得来,她告诉我一些连我都不知道的宫庭黑暗。又告诉我对何人该强势,对何人该小心,很容易取得了我的信任。”   
  “重点?”   
  “重点是,她最后问我,皇上是不是曾有意将‘我’许配给怀王。”齐亦北笑笑,“当然了,问得很是婉转,就像两个好朋友的闺房密语。”   
  傅悠然琢磨了半天,“然后呢?”   
  “没有然后。”齐亦北问道:“给怀王指婚的事你还对谁说过?”   
  “好像没有……”   
  “所以,菲儿是怀王的人。”   
  “啊?”傅悠然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齐亦北无奈地解释道:“如果没有我,怀王就将是太子。”   
  “所以?”   
  “所以!”齐亦北气个半死,“怀王向来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你别说你不知道。”   
  傅悠然是想说不知道的,可又怕齐亦北发彪,只得扁扁嘴糊弄过去,齐亦北又道:“他派人到我身边,目的很明了,就是为了监视我。”   
  傅悠然还是不能接受自己阳光四射的偶像突然间就被扣上了超级BOSS的帽子,干巴巴地道:“会不会是怀王说出去,她不知从哪听到的?”   
  齐亦北面无表情地道:“没有把握的事情齐瑞南是不会做的。”   
  “也不对,她这么跟你说,你要是回来问‘太子’,她的身份不是要被揭穿?”傅悠然还是不能接受。   
  齐亦北叹了口气,“哪个女人会跑去问丈夫自己是不是差点嫁给别人?况且这是皇宫,稍有差池……”齐亦北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太子妃的绯闻,避之不及,又怎会主动提起?”   
  傅悠然一下子沉默下去,“你的话我还是不大相信,暂时保留。”   
  “没让你相信,我只是感叹一下,枉我自诩聪明,岂知连自己的枕边人都看不透。”齐亦北抬头看了看天色,拔开玉瓶的瓶塞,缓缓将瓶内碧绿的液体涂满整个紫晶。那瓶内之物也不知到底是什么,一接触到紫晶,便消失不见,好像被紫晶吸去了一般。齐亦北笑笑,“好像真有点名堂。”   
  看着齐亦北失神的样子,傅悠然摸着下巴问道:“说真的,你是不是真的那么想做太子?”   
  “什么意思?”   
  “其实你也知道,大众向来是对怀王比较有好感的。”傅悠然小心地措辞。   
  齐亦北面色一沉,“你觉得我不能胜任太子之位?”   
  “当然不是。”傅悠然识趣的转移话题,“菲儿的事现在不过是你的猜测,说不定你猜错了呢?”   
  齐亦北沉默不语,傅悠然又道:“就算是真的,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个女人而己,大丈夫何患无妻?”   
  齐亦北愣了一下,接着失笑道:“你在安慰我?”   
  傅悠然耸耸肩,“看你好像挺难过的样子。”   
  齐亦北唇边的笑意渐大,“为一个女人我还不至于,只是觉得自己戒心不够罢了,以后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这就对了!”傅悠然大力拍上齐亦北的肩,“有明月美酒相伴,你应当心情好些才对,难得我诗兴大发,再给你作一首吧!”   
  齐亦北忍住笑意点点头,傅悠然张嘴便来,“月色真明媚,咱们来酒醉,老齐心情不太好呀,惟有我抚慰!”   
  “什么乱七八糟的。”齐亦北嘴上这么说,脸上的笑意却渐渐扩大,傅悠然一挑眉毛,“怎么样?”   
  这样的“诗”让齐亦北如何评论,只是摇头,旦笑不语,傅悠然不服气地道:“我也会正经作诗、念古诗什么的,只是不屑罢了,没意思。”   
  “你也会?”齐亦北挑衅的一扬眉,“我不信。”   
  “不信?”傅悠然急了,“你出题,看我会不会!”   
  齐亦北想了想,“好,咱们来个简单的,也不作诗,就以明月为题吟诗,诗句必须与月有关。”   
  “这还不简单?”傅悠然站起身来一脚踏上石凳,捋起袖子猛的一拍石桌,“床前明月光!”   
  齐亦北笑了笑,站起身来轻声道:“今夜月光来,正上相思台,可怜无远近,光照悉徘徊。”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   
  越对下去,齐亦北越觉惊奇,想不到这女大王的书也看了不少,咏月诗知道得既多且杂。中间也不乏有一些她经改良的诗句。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五人。”   
  “五人?”   
  傅悠然指着自己和齐亦北,又指指两人地下的影子,“再加上月亮,不就是五人?”   
  齐亦北无可奈何地一笑,“你倒是写实。”   
  “那当然,我可是读过书的!”傅悠然得意洋洋地道:“还对不对?我还有一肚子月亮呢!”   
  齐亦北摆摆手,“不对了。”   
  “服了吧?”傅悠然更加得意,“不过不要太崇拜我,你知道的也不少,够格当太子了。”   
  “太子……”齐亦北仰望明月,半晌轻叹道,“也着实难当呢。”   
  傅悠然讶道:“就你?整天吃喝玩乐传绯闻,什么都不用做还难当?”   
  “正是因为如此才难。”   
  傅悠然摇摇头,“不明白。”   
  齐亦北苦笑着摇摇头,正当傅悠然觉得他不会再开口之时,他突然开口道:“太子……就是一个活着的祖宗。”   
第四十八章 活着的祖宗   
  “活着的祖宗?”傅悠然坐到齐亦北身边,“什么意思?”   
  “太子封妃前只有听政的资格,就算有自己的见解,也不可妄言,如果有人询问,更不可直接说出自己的心意打算。”   
  “这又是为什么?”傅悠然不明地道:“虽然只能听政,但是好建议也应该采纳的吧?”   
  “是啊,最初我也以为是这样。可是,当你的意见建议全被束之高阁,你便不会这么想了。”   
  “对的意见也不行么?”   
  齐亦北摇摇头,“不是不行,而是朝庭多年来已形成了一套独特的办事体系。就算是父皇之命,也必须经由这个程序一步步下达,一步步完善。否则便是不遵古法,有违规矩。君臣之间相互制约,父皇尚且如此,何况太子。”   
  “这么说皇帝也不是老大?”   
  “治理国家,你以为是管你的神风寨?”   
  傅悠然略有感悟的点点头,“是啊,我做寨主有时也得顺弟兄们的意才行,不能随便的想劫谁就劫谁。”   
  “道理差不多吧,”齐亦北笑笑,“太子的意见虽然不会真的实行,但却很容易在朝堂上引起争执。会有以打压太子为乐的老古董打着‘太子年幼’的旗号,引经据典的将太子的意见一个个推翻,只为引起皇上的注意,让皇上知道他们这帮‘儒士’是不畏强权,以理为据的。”   
  “怎么会有这种人?”傅悠然眉头大皱地道:“打压别人抬高自己,真是无耻。”   
  “不仅如此,就算意见得以实施,因为太子没有实权,不能跟踪进程,所以功自然是由实施者担的,过呢,就只能怨太子的主意不好了。”   
  “那就……先不要出主意好了。”   
  “不出?”齐亦北摇摇头,“太子没有主意、一言不发又怎能显出群臣辅助太子有功呢?不出声,就会有人逼到你出声为止。”   
  傅悠然想了半天,突然一拍手掌,“我明白了,所以你就整天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不断传出花边新闻,让众人对你失望,你就再也不用出什么主意了!”   
  “他们需要的不是一个有主意的太子,而是一个会发声的木偶。他们对这个木偶视若神明,却又对木偶的意见熟视无睹。你说,这木偶不就是一个活着的祖宗么?供着拜着,如此而已。”   
  傅悠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可是,你不觉得有点得不偿失吗?现在全天下的人都觉得太子是个窝囊废,就连皇上都起了废立之心……”   
  “什么?”   
  傅悠然干笑两声,将她刚入宫时误打误撞赢得昭泰帝好感的事情说了,接着连忙道:“你也不用担心,过些天太子就可以正式参政了。这就像把一只小狗放到羊圈里,最开始小狗太小了,被那些羊顶来顶去的也不敢出声,就在大家都说小狗没用的时候,小狗慢慢的长大了,到时候它一叫,就会把羊群吓得不敢出一声,这时人们只会记得小狗叫时的英武,再想不起小狗曾被他们笑做没用了。”   
  齐亦北盯了傅悠然半天,才笑道:“比喻得差了一点,不过是这个道理。老师曾经说过,人的习惯十分可怕,大家习惯了怀王的完美,就不允许他有丝毫行差踏错,所以怀王只有做得更加完美才能获得大家认同。反过来,如果太子一无是处,那么他参政后的任何闪光点都会被人牢记于心。”   
  傅悠然撇着嘴道:“可是这对怀王一点都不公平,他本身就极具才能,为了得到大家的认同而努力做事,反而成了他身上甩不掉的包袱,将他越勒越紧。”   
  齐亦北嘴角边的笑意渐渐消失,好一会也不发一声,目光从傅悠然身上转到桌上的紫晶,再投向月亮,没有表情,不知在想什么。   
  齐亦北不说话,傅悠然也只好陪着发呆,月换星移也不知过了多久,齐亦北突然问道:“吸取日月精华得吸多久?”   
  傅悠然一脸地茫然,齐亦北伸了伸腰,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我这几天都没睡好,先回去睡了。”   
  傅悠然眼睛一瞪刚要开口,齐亦北又道:“你今儿睡了一下午,正好有精神,看看月亮作作诗,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于是,傅悠然眼睁睁的看着齐亦北没义气的从眼前消失,瞪着那块紫晶直到天边泛白。   
  眼瞅着太阳就要出来了,这月亮精华应该是吸得差不多了。傅悠然无精打采的拎着紫晶进了屋,一屁股坐到床上,看着睡得正香的齐亦北气就不打一处来,猛的掀开他的被子刚要大吼,就被眼前香艳的一幕惊了个目瞪口呆。   
  被子下的“太子妃”仅着一件贴身的肚兜,堪堪遮住重要部位,两条雪臂和光洁的后背袒露在外,再看她睡得正酣,双颊染上两抹自然的潮红,小嘴微嘟可爱至极。当然这个不是重点!傅悠然甩甩头,将被子扔回床上大喝道:“该死的给我起来!”   
  齐亦北被这打雷般的吼声惊醒,揉着眼睛坐起身来,身上的被子再度滑下,他迷迷糊糊地瞄了傅悠然好一会,才语带不满地道:“吼什么?”   
  傅悠然装被子给齐亦北披好,怒道:“你怎能这么睡觉?”   
  齐亦北也火了,“我睡了这么久的躺椅,衣服都没脱过,睡下床还不行么?况且这原本就是我的床!”   
  傅悠然要被气糊涂了,“谁说什么床不床的,我是说你怎能不穿中衣就……就这么睡?”   
  齐亦北低头看了看,“穿得少睡得舒服。”   
  “这个不是重点!”傅悠然气道:“你……这么做是在坏我名节!”   
  齐亦北反应了半天,“‘太子妃’早晚是太子的人,夫妻间你怕什么?”   
  “谁……谁是你的人?”傅悠然又有脸红的感觉了,“你让我进宫也是迫不得已,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反悔?要是你将来看我不顺眼赶我出宫,我可还是得嫁人的。”   
  “你……”齐亦北气得七窍生烟,都家庭妇女了还惦记着残害未婚男青年,没见过这么给人当老婆的。不过齐亦北聪明的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下床穿上衣服,没好气地道:“这样行了吧?”   
  傅悠然闷闷的坐回床上,将紫晶丢给齐亦北,“到底该怎么做?”   
  齐亦北想了想,“还是撞?”   
  于是,两人从地上撞到床上,从床上撞到窗边,再从窗边撞到桌上……三百六十度,无一遗漏的撞。   
  守在殿外准备侍候主子起床的荣升就听屋里扑嗵扑嗵的,还夹杂着男女的闷哼声,大脑不自觉地朝不纯洁的方向想去,却又一脸严肃的对着同来的宫人斥道:“耳朵该聋的时候就聋,要是让我知道谁在背后乱嚼舌头,差事也别做了。”   
  那些太监宫女哪敢说不,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不过心里也是佩服太子的超人体能的。   
  而傅悠然和齐亦北呢,都快撞出内伤了也不见奇迹发生,齐亦北气喘吁吁的蹲在地上,拉出那条紫晶链子看了好久,喃喃地道:“到底要怎么办?”   
  傅悠然也蹲到齐亦北身前,扯过那条链子看了看,紧握那块紫晶大声道:“神呐,赐予我力量……”   
  还没说完,后脑便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齐亦北没好气地道:“拜托你的思想成熟一点。”   
  傅悠然撇撇嘴,忽然眼睛一亮,“我们试试以掌对掌,将紫晶置于掌心,然后同时发力。”   
  齐亦北现在是只瞎猫,任何方法都值得一试。   
  二人摆好姿势,傅悠然一声大喝:“一、二、三,交换!”   
第四十九章 见鬼了还是变鬼了?   
  随着傅悠然一声大喝,他们所期盼的事情……并未发生,傅悠然讪讪地将紫晶重新挂回齐亦北的脖子,“差哪儿呢?”   
  齐亦北长叹一声坐回床上,“还有两天,再不成功就得等到一年后了。”   
  傅悠然皱着眉道:“问题会不会还在‘我’的身体上?不如涂点那个什么水,出去吸取下太阳精华?”   
  “也只能再试试了。”说做就做,齐亦北拿起那只玉瓶晃了晃,“这么少怎么够涂满全身?”   
  “笨蛋,就算涂满全身你还打算脱光了去晒太阳么?”傅悠然看了看,没好气地道:“涂脸上吧。”   
  齐亦北一琢磨,这么点儿也只够涂张脸的,于是拔开瓶塞将剩余的液体涂到脸上。也别说,玄色那厮不知道找来什么东西制成的药水,涂到脸上居然也像涂到紫晶上那样缓缓渗到皮肤之中,肌肤顿时像喝饱了一样,水水当当,嫩得滑不溜手。   
  傅悠然一瞧,嘿!这个好,以后让玄色多配点,留着保养也好。   
  不过……她这个想法……只维持到齐亦北“吸”好太阳精华回来。   
  当时傅悠然正大鱼大肉吃得不亦乐乎,突然心血来潮的想去看看做了小半天日光浴的齐亦北,拎起一只鸡腿做慰问品,刚要出门,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前。   
  乍见之下傅悠然想也不想,将鸡腿飞出权当暗器,口中大喝:“什么人!光天化日还要蒙面,有何企图?”   
  “啊?”来人闪身避开暗器,向身后瞅了瞅,“谁蒙面?”   
  一听声音,傅悠然双眼瞪得比牛眼还大,“你……老齐?”仔细看看,没错,梳着太子妃的发髻,穿着太子妃的衣裳,可是……“你把我的脸怎么了?”   
  “怎么了?”齐亦北抬手摸摸,“没怎么啊。”   
  傅悠然见了鬼一般将齐亦北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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