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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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太子妃-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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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悠然心虚的回过头,“我……下床溜溜。”   
  “一刻也不消停!”齐亦北沉着脸来到近前,扶傅悠然躺好,又脱下外衣和靴子躺下,将傅悠然揽进怀中。   
  傅悠然的肩膀缩了一下,其实齐亦北的出现还是让她小小欣喜了一下的,心跳又有些加速,可等了半天,也不见齐亦北有别的举动。傅悠然暗骂自己无耻,想问他是不是还在生气,又拉不下脸来,只得没话找话地道:“你听完弹曲了?”   
  齐亦北闭着眼睛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傅悠然又道:“好听吗?”   
  齐亦北沉默半天,丢出一句:“还好。”   
  半死不活的回应让傅悠然十分不爽,做出这幅样子给谁看?是对她表示不满?简直不知死活!胸口顶着一口恶气,一拳轰去,“你扮什么忧郁!”   
  冷不丁挨了一拳,真正的河东狮吼,齐亦北哆嗦一下睁开眼来,这个女人,当真不知温柔为何物么?   
  “非得让我动粗!”傅悠然哼了一声道:“你今晚还住这?”   
  齐亦北默默无语两眼泪,无奈的开口:“放心,没有几日了,你早日康复,我也好早日向父皇交差。”   
  傅悠然怔了半天,“你这么照顾我的原因就是这个?”   
  “你以为呢?”   
  傅悠然好似松了口气,大咧咧地笑道:“早说嘛,害得我以为你看上我了,紧张了一天。”   
  齐亦北微一错愕,接着脸上有些难看,心中呕得半死。这丫头说什么?害得她紧张?被他看上有那么痛苦吗?况且而就算他真的对她有不轨企图,又有什么不对?别说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太子妃,就算是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凭着他太子的身份,又有哪个能够拒绝?   
  “谁会看上你!”齐亦北的脸色有些发黑。   
  “不然你干嘛亲我!”   
  齐亦北现在真的有点后悔了。天知道他怎么就没忍住吻了她,事实证明,傅悠然根本不是一个女人,哪个女人会说出这种话?或许让她随便找个男人再换一次,就对了。   
  “你不用害怕。”甩去心里包袱的傅悠然显得很开心,“男人的冲动,很平常。”   
  齐亦北双眼微眯,“很平常?你经常……”   
  “胡说什么!”傅悠然板起脸道:“我可是把你当成好兄弟的份上才不跟你计较的。不然就赖上你,让你永世不得安宁。”   
  自己都娶了她了,还不算被赖上?齐亦北又呕又气,也有点晕了。搞不懂当初亲她是真的想要她,还是像她说的那样只是一时的冲动。为了自己不让她气死,齐亦北决定暂时避开这个话题,“你要真把我当兄弟,晚上就老实一点。”说着拉开衣襟露出胸前的一块瘀青展示证据,“做梦都揍人。”   
  傅悠然干笑了几声,“今天我……注意一点,不会睡得那么死,哈哈哈哈……”   
  这种话齐亦北本是不相信的,他也做好了再次抗战的准备。可是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能控制自己的睡眠深度,整个晚上,傅悠然睡得很安稳,不像往日里的拳打脚踢,只是时不时的动一下,调整着睡姿,连翻身都很少。齐亦北从后方拥着傅悠然,嗅着她身上的甜香,不知怎地,心底又有只小爪子在挠了,连忙警告自己数百次:怀中这个不是女人!这才忍住再次犯错的冲动,享受着难得的清静,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五十八章 谁陷害了谁   
  接连两天,齐亦北的晚上变得好过起来,傅悠然睡觉变得安稳了许多,再也没有翻跟头打把式,直接导致齐亦北的睡眠质量明显提高。大概是睡得好了,心情好了,两人间的关系也一日千里起来,平日里呼兄唤弟好不亲密。可到了第三天,直到过了子时,齐亦北也没来,傅悠然有些失望的合上眼睛,这几天她似乎习惯了那样温暖的怀抱呢,难道是他知道自己的腰伤已经痊愈,所以就不来了?   
  “哈——”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傅悠然断定齐亦北今夜是不会来了,裹紧了被子,睡觉!   
  傅悠然睡着后不久,齐亦北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近来,他与昭秦帝对弈竟忘了时间,几局下来竟已是深夜,虽然从太医处得到傅悠然已然痊愈的消息,可他还是不自觉的走进寝宫,看看她的情况。   
  挑开纱帐看看,傅悠然整个人横在床上,被子枕头早已不知飞到哪去,一只雪白的小脚在空中踹了两下,才不甘心的放下。   
  齐亦北苦笑着摇摇头,亏得他还以为她的睡相变好了,谁想还是老样子。找到被子和枕头,将傅悠然重新安置在被窝中,突然发现她眼下有两片淡淡的阴影,黑眼圈?仔细看看,还真是。   
  有古怪,这两天他们都是早早的上床睡觉,怎么还会有睡眠不足的情况?齐亦北轻轻抚上傅悠然的脸,傅悠然舒服的蹭了蹭齐亦北的手,鼻中发出轻微的鼾声,这分明是渴睡到极致的人才会有的表现。再想象她刚刚横七竖八的睡姿,一个想法从齐亦北的脑中跳出。他微一皱眉,难道……这两天晚上的清静并不是因为傅悠然的睡相变好了,而是因为她根本没睡吗?因为自己有过“不想睡觉时挨揍”的抱怨,所以她连熬了几天就是怕打扰自己?   
  齐亦北的心底渐渐涌起一种欣慰又微带些心疼的感觉,原来这丫头也有心细的一面,怪不得这两天很少听见她叽叽喳喳。   
  不想打扰到傅悠然,齐亦北起身刚想离去,眼角扫到梳妆台上放着一只装满药的药碗,走过去摸摸,早已凉透了。想是没有自己的监督,傅悠然就自动放弃了这道程序。   
  齐亦北难得的想劳动一回,顺手端起药碗准备出去,碗中的药汁漾了一下,泼出一些洒在桌上,又顺着桌子漫到抽屉的缝隙中。   
  真笨!齐亦北搁下药碗,拉开抽屉,看看有没有什么要紧的东西。一入眼帘的便是那只紫檀木的盒子,连忙拿出来,幸好没染上药汁,不然如有然又要敲他一笔了。盒子下面是一本精致的小册子,只有巴掌大小,如果不拿开盒子,还真不容易发现。   
  齐亦北抱着好奇的心态翻开了第一页,上面端端正正的写着:挖密色枸迷杵干,枸迷杵柳百月句。   
  这是……啥咪东东?齐亦北翻来覆去看了不下十遍,硬是一个字都不能理解。再翻到第二页,上面还是乱七八糟的一堆:虎头万,悬点。   
  第三页:雪花万,汤钵子。   
  第四页:……   
  前后总共二十三页记载,写的都是诸如此类的东西。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黑话?齐亦北又看了一会,还是没有头绪,这傅寨主还真的挺有才的,这么写,相当于加了个无形的密码,任谁看也只是一头雾水,真是服了。   
  第二天一早,齐亦北在偏殿的寝室内睡得正香,突然被一股大力拽起来,耳边传来傅悠然的招牌金嗓门:“老齐,快起来!”   
  齐亦北昨晚想那些暗语想了大半宿,才睡着没多久,皱着一张俊脸半眯着眼睛道:“什么事?”   
  “母后要将菲儿打入冷宫!”   
  “什么?”齐亦北清醒了大半,微皱眉头沉吟不语,傅悠然急着一拉他,“快走哇!”   
  齐亦北一收手,反倒将傅悠然拽了回来,半跌在他怀中。齐亦北抱着傅悠然倒回床上,打了个哈欠问道:“因为什么事?”   
  傅悠然半撑起身子,“好像还是落水的事。”   
  “那你就别管了。”齐亦北将手滑到傅悠然的腰上,“腰没事了?”   
  “没事。”傅悠然压着齐亦北跨坐在他身上,认真地道:“为什么不管?难道也有内情?”   
  “嗯。”   
  傅悠然等了半天只等到这一个字,气得双手齐上掐住齐亦北的脸,“嗯什么嗯?到底怎么回事?不管怎么说是菲儿掉下水中,还差点搭上小命,怎么反倒把她打入冷宫?”   
  齐亦北抓下她的小手,握在手中含糊地道:“这个就看母后怎么说吧,她说的就是真相。”   
  傅悠然愣了半天,“虽然你怀疑菲儿是怀王的人,但她也跟了你那么久,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去受苦?”   
  齐亦北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清醒一点,看着傅悠然认真的表情   
  叹了口气,“宫里的事情没有道理可讲,就算我今日保住了她,她也会成为母后的眼中钉,将来的日子未必就会好过,况且,看见傅悠然似要反驳,齐亦北连忙加上一句,“不管她是不是怀王的人,我都不能再留她在身边。”   
  “哪怕她不是?”   
  “宁可信其有。”   
  傅悠然沉默了好久,“皇宫果然不是人待的地方。”   
  齐亦北刚一皱眉头,荣升青着一只眼睛从屋外进来,看见齐亦北和傅悠然的姿势连忙低下头去。   
  齐亦北眼尖地看到,“你眼睛怎么了?”   
  荣升瞄了一眼傅悠然,低声道:“不小心……撞的。”   
  傅悠然讶道:“一点都不诚实!明明是我打的。”   
  “什么?”齐亦北哭笑不得的道:“你?”   
  “对啊,谁叫他不让我进来?敢跟我叫板?”   
  看着傅悠然神气威武的模样,齐亦北终于放心了,看来是真的好了,不然哪有这种精神头儿。   
  荣升苦着脸道:“荣升以后再不敢拦着太子妃了。”   
  “行了。”齐亦北语带笑意的摆了摆手,“你进来什么事?”   
  荣升这才想起正事,连忙道:“月华求见。”   
  齐亦北想了想,“让她进来罢。”   
  荣升转身出去,齐亦北好笑的看着傅悠然道:“你打算一直保持现在这个姿势?”   
  傅悠然低头看看,这才发现自己正跨坐在齐亦北的腰上,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连忙翻身下了床,红着脸假装欣赏室内摆设。   
  齐亦北也坐起来,刚想调侃两句,荣升便引着月华进到屋内。   
  月华没想到傅悠然也在这里,连忙躬身问安,接着跪到地上,竟也是为菲儿之事而来。   
  齐亦北在荣升的服侍下穿好衣裳,又净了面,再漱口,整套下来时间已过去不少。月华跪在地上不敢催促,只是一脸的急色。傅悠然则黑着脸看着齐亦北,再次确定了一件事,皇宫里的人都没什么好心眼子,以齐亦北为首!   
  总算等到齐亦北开口,“菲儿犯了什么过错?”   
  “有人见到菲儿和薛良娣赏月时故意滑落水中,从而想要陷害薛良娣谋害宫妃。”   
  傅悠然立刻好奇的睁大眼睛,她万万没想到竟是这样,不过,是真的吗?   
  齐亦北道:“既然有人见到,就是证据确凿?”   
  月华泣道:“菲儿生性烂漫,怎会做出这种事情。”   
  傅悠然也道:“是啊,不管怎么样你去看看……”   
  “你少说两句。”   
  “去凑个热闹也好。”   
  敢情这傅大寨主这么热心就是想要去凑热闹?   
  月华也在一旁道:“殿下,菲儿是绝不会这么做的。”   
  看着她二人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齐亦北无奈地道:“行了,去看看吧。”   
  月华破涕为笑,傅悠然早已一马当先的杀了出去。齐亦北望着月华脸上的泪水,淡淡地道:“什么大不了的事,也哭成这样。”   
  月华原比齐亦北还大上两岁,是台子十六岁时皇后安排给太子的成人礼物,主要指导太子如何在床上完成人生最要紧的大事,所以月华是跟着齐亦北最久的人,齐亦北对月华的感情也显得很特别,少了一些风花雪月,多了一丝真挚的感觉。   
  到了月华与菲儿同住的云琅阁,皇后正端坐在正中堂上,一旁站着元妃和薛萱宁,菲儿则跪在殿中,早已哭成个泪人。   
  见齐亦北进来,皇后扫了一眼站在门口处的月华,微微皱了下眉头,月华脸色煞白的低下头去,傅悠然已抢先冲到皇后面前请安。   
  皇后见着傅悠然眉开眼笑地拉她坐下,“你的腰可好些了?”   
  “已经好了。”傅悠然神秘的眨眨眼睛,似乎在向皇后传递着什么信息,皇后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看的旁人一头雾水。   
  齐亦北本还担心皇后在气头上会殃及池鱼,谁料到竟会是这么个情况。见过礼后,齐亦北坐到一旁看着殿中的菲儿,菲儿也双眼红肿,眼泪汪汪的看着齐亦北,正是未曾开口两泡泪,真是可怜!   
  皇后抢在齐亦北开口前淡淡地道:“向良媛落水一事,我已查得清楚。这丫头收买了宫女做假口供,到我这里,说是亲眼所见薛良娣推这丫头下水,让我差点冤枉了好人。最后那名宫女禁不住良心谴责悬梁自尽,又留下遗书,这才还了薛良娣一个清白。”   
  皇后话音未落,菲儿便大哭道:“皇后娘娘,菲儿是冤枉的,菲儿并没有买通宫女,也不知道她为何在皇后娘娘面前诬陷旁人,更没有害人之心……”   
  元妃在旁笑道:“向良媛不知道?这可怪了,哪有人去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最后还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第五十九章 没有永远的真相   
  菲儿一时语塞,无助的看着齐亦北,齐亦北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一环节,如果死了人,这件事恐怕不能善了。月华听完皇后的话也显得有些吃惊,显然是不知道这件事的。皇后没有放过她,冷声道:“月华,你是本宫赐给太子的,往日本宫也对你高看一眼,谁知的小鹰还没长出翅膀,就想展翅高飞了。”   
  月华吓得面无人色,连忙跪下道:“月华不知个中关节,误传消息,请娘娘恕罪。”宫斗本是常事,太子早晚都会知道,她前去送信,不过是顺水推舟。况且菲儿进宫后待她不错,这么做也能在菲儿面前讨个好。只是她没想到,皇后这次意在钉死菲儿,事到如今,也只能保身为上,哪还顾得上什么姐妹情份。   
  皇后冷哼一声不予理睬,齐亦北则暗暗摇头,老娘借题发挥的功力又加深了,明显的乘机打压,目的是警告月华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恃宠而骄。   
  果然,皇后只是吓了吓月华,并未深究,菲儿眼见自己唯一的盟友也被皇后轻易收服,转而将希望投向傅悠然,跪着爬到傅悠然面前泣不成声,口口声声自称冤枉。   
  傅悠然不清楚菲儿到底是不是冤枉的,但很清楚在这里她还不是老大,没敢轻易开口,求助似地望向齐亦北,齐亦北瞪了她一眼,大意是:非要来!看你怎么收场!   
  殿内的焦点一时聚在傅悠然身上,就连皇后都很好奇她要怎么应对,就在此时,一旁的薛萱宁出列,第二次替傅悠然解了围。   
  她上前扶起菲儿,轻轻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声音不大,傅悠然只听清了“怀王”二字,菲儿的脸色霎时间变得灰白,条件反射地看了齐亦北一眼。   
  齐亦北也听到了薛萱宁提到的人,再看看皇后的反应,突然明白了一点。皇后已经知道了菲儿背后的人,所以便不容许她再留在东宫之中,不管最先布这个局的人是谁,输的注定只是菲儿一人而已。   
  菲儿此时已哭倒在地,仍是高呼冤枉。齐亦北置若不闻地站起身来搂过傅悠然,带着他的太子妃走出殿去。就在踏出殿门之时,齐亦北回头看了看薛萱宁,薛萱宁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轻轻一福,“萱宁送太子、太子妃殿下。”   
  出了云琅阁,傅悠然迫不及待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在地。”齐亦北像是在想着什么事情,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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