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错雨见她不再看这边,薄唇弯起,同样一饮而尽,我们又见面了,可是这一次和以前都不一样了,我也不再是以前的我了,如今我夜夜能风流,你也有了要相互扶持的人,一道墙将我们给完全隔开了,永远也无法再用心去体会。
千娇坐在他的大腿上,真的做到了干依百顺。
“我去茅厕!”摸摸腹部起身走了出去,小嘴嘟起,口哨传出,不认识的人绝对会把她当一个男人来看的,走路依旧和女人差别太大,自臭哄哄的茅厕里出来时就习惯性的大口吸气,这么冷的天居然也这么臭,越过静悄悄的走廊时,突然捏紧双拳:“是谁?”戒备的向后看去。
“凌姑娘一向可好?”
带着醉人的嗓音自她前方的柱子后传出,放下拳头懒洋洋的过去,也没看他,一只脚踩在石凳上,倾身欣赏着月色:“一般一般!”
“呵呵!我也是,或许比你好,很快我也要娶妻了!她很好,很体贴,很会照顾人,也不会说谎话”有意的炫耀般,红唇吐出了一堆对方的忧点。
凌非终于侧头仔细打量他,这么久不见,看来也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的英姿勃勃,花错雨,你是故意的吗?说我不好,不体贴,不会照顾人,爱说谎?嗤笑一下:“花楼主能遇到如此红粉知己,凌某真心的祝贺,望早日终成眷属!看在以前我们有过交往的情分上,我可以饶你一命,早点回头是岸吧,告辞!”
“凌姑娘真是大方,既然如此,花某就谢过了,不知大师要是知道你过往的情史后,会不会还这般对你倾心?”对方离去的背影很是伤人,却还是邪笑着问道。
‘嗖!’终于某女忍无可忍,快速转身一脚毫不留情的踹向了他的侧脑,紧接着一拳头打在了他的腹部,将对方逼进墙角里,颤声道:“要不是看在以前骗过你的份上,老子早就杀了你了,花错雨,你很讨厌你知道吗?如此的卑鄙,怎么?想去告诉他吗?呵呵!没关系,你去啊,我的事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我们的感情不是用肉体在谈,而是心!”
“那我呢?就只是用肉体在谈吗?”吞回被对方打得快呕出的血液,眼角的水珠不知是身体还是心引起的痛,正缓缓滑落。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我会和你在一起,我根本就不爱你,是,我不懂古代的习俗,不懂你们上床了就要爱得死去话来,可我有忍你是不是?我已经忍无可忍了,花错雨,强求的爱情有意思吗?你要老想着报复我的话,试问我们都死了,你就真的开心吗?”为什么你到现在都看不明白?
花错雨吞咽了几下口水,顿时感觉身体陷入了冰窟一样,看了她许久,最终还是伸出双手将对方抱进了怀里:“凌非,要如何才能回到以前?回到没有你的以前,从来就没想过要伤害你,只是想能在一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生活,如果你想杀我就杀吧,如果你想杀我就杀我吧,已经。。。没有力气再争取了!”
只要他是真心爱你的就好,我以为有了别的女人就可以忘掉你,可还是忘不掉,你们越幸福,我就越痛苦,已经没有希望了,那么你就杀了我吧,能死在你的手里或许下辈子我们就不会再见了,不想要经历这种痛苦了。
浓浓月光照射,拥住的两个人却不是互相怜爱,凌非冷笑一声,带着自嘲,伸手推开他,却发现推不开,最后运用十层的内力将其强行从身上阻隔掉,站在一米外决绝的说道:“我不会杀你,但是冷夜和点秋我不会放手,花错雨,我从来没爱过你,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伤你,从一开始就跟你说过我只上床不说爱的,你也懂,我承认我很自私,可是事已至此,我也为自己的行为付了相应的惩罚,我真的很想杀了你,真的,然而世界上有一种东西是人类无法去抗拒的,那就是人情债,我欠了你,所以一而再的无法痛下杀手,你醒醒吧,再堕落下去,神仙也救不了你!”
用力抵在墙壁上的男人早已满面泪痕,看着那冷漠的身影就犹如正在被剔骨挖心,如今你厉害了,内力都十层了,而我永远也无法控制你了,而且你比我更强,让我一次又一次的开始觉得自己很无能,不断打击我的自尊,不会杀我呵呵!施舍吗?将我当成了一个可怜虫?
“可怜虫。呵呵。可怜虫!”我花错雨居然成了一条可怜虫?看了许久,都是那娇梢可人的艳红蒙面表演舞踢和歌喉,让凌非这帮人看得有些昏昏欲睡,一旁的小男孩还十分起勃,看来他是喜欢这个艳红。
花错雨回到座位上后就是不断的饮酒,一旁的千娇没有问为什么,懂事得有些今人咂舌,虽然主子说过一段时间就要她为偏房,可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主子不喜欢她,从来都只把她当作是一名风尘女子,可也知足了。
岭修阎并未带默莲出来,身边也没有任何女人作陪,煜寒偶尔望向花台,嘴角含笑,可见他对这艳红姑娘很是喜欢。
所有人都没看到那个幕后老板正一顺不顺的盯着凌非和弦音,最后叫来老鸨子附耳说了几句,对方就笑脸盈盈的走向楼下了,此男子,二十五岁左右,俊逸潇洒,在确定那就是弦音和凌非后,眼里倒是有了兴奋的光芒。
“公子,我家主子有请!”老鸨子来到凌非身边恭敬的屈膝,她怎么没看出来这六个人有什么与众不问?主子为何要叫他们?早知道就好好招待了。
“主子?老板?”老鸨子不就是老板吗?
“正是!”
“好!”
六人一同离席,随她走向二楼,而花错雨则蹙眉,艳红算是头牌,他们怎么说去就去?这不是找宰吗?
“你们看出这六人是谁了吗?”冷夜端起酒杯邪笑道,见都迷惑,长叹道:“里面有冷驭鹰!”
做话一出,煜寒不敢置信的转头,冷驭鹰?
厢房里,布置得比大堂还要奢靡,烟花之他,可见此处的主子一定夜夜春宵,坐下后也没见到所谓的幕后主人。
“主子!”老鸨子对准门口进入的男子弯腰。
闻言都纷纷望去,弦音瞪大眼,起身望着男子:“是你?”
“出去吧!”男子没先回弦音的话,将门关好后就来到弦音身前拱手,单膝跪地道:“少主!”
“少主?”
其他人异口同声,弦音一个和尚居然被喊少主?凌非依稀记得在乞丐原也有人叫弦音少主,顿时眸子一亮:“你是孟婆婆的人?”
男子点点头,起身道:“没错,我乃白阴教的幸存者,少主,白阴教如今就只剩下两人了,另外一个也在此处,我们隐胜埋名,只想平平淡淡过完此生,不曾想还有机会见到您!”
弦音摇摇头,坐下道:“施主能看开甚好!贫僧并不是你们的少主!‘’
“扣扣!”
“主子,皇上求见!”
一同转头,男子抿唇笑笑,看来他们的身份早已暴露,何不将计就计?上前打开大门,果然看到那一群人就站在门外,请进屋里看坐。
冷夜看向凌非,笑道:“好久不见啊凌非?”
某女懒得理会他们,装来装去还是被发现了,看都不屑去看,这一次不除掉你们我就不姓凌。
老板退后拍拍手道:“既然如此,那么就叫姑娘过来作陪!上茶!”
一桌人各怀鬼胎,点秋浑身不自在,一看到凌非她就恨不得杀人,从来就没见过命这么硬的人,可此处她不能冲动,得煜寒拿下江山被冷衣抢来后再解决她。
“这乃上好的茉莉花,清香可口,去疲劳!”老板说完就坐在前方的主座上,举杯。
凌非拿出银簪在茶水了搅搅才吞入腹中,冷夜等人也很是小心,!同样试毒,发现并无异样后才饮下。
等他们都喝下去后,老板的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笑道:“不知皇上找在下所为何事?”
“朕并非找你,而走找老朋友叙旧!”煜寒说得很是随意,眸子定格在了凌非的脸上,真是个善于伪装的女人。
看似和乐融融,实则早已暗藏杀机,外面寒风瑟瑟,屋子里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炭炉温暖不了人们的心,宗原藤挑起剑眉冷笑:“呵呵!我们可没有牲畜一样的故人!”
“你说什么?”岭修阎大拍一下桌子起身怒吼。
这不发火还好,一旦有了开头,便是无止尽的厮杀,宗原藤快速抽出奔雷起身飞向房梁,取出箭羽就射了过去。
‘嗖嗖’两声直奔冷夜和点秋。
却不曾想冷夜轻而易举就接住了要命的凶器。
“啊!”点秋躲进丈夫的怀里,惊魂未定,差一点就射到了。
凌外不动声色,既然是朋友的地盘,岂有砸场子的道理?但是也没管,同样阴阳怪气的说道:“出来混的,这血债总有一天是要用血来偿的,你说是吧?冷公子?”
“没错!可也要量力而行!”冷夜很是嚣张,弦音在,他们打不过,可跑总能跑得掉吧?再说了,他们要动手早就动了。
“好了好了!都给我个面子,可别在这里打起来,否则我这胭脂坊就毁了!”老板头冒冷汗,我说你们的恩怨你们自己去外面解决,我这生意才刚有点起色,可毁不得,我能做的就是帮婆婆完成她最后的心愿,别的我早已不管,不问世事了,仇恨嘛随风而去吧,冤冤相报何时了?
一听这话,宗原藤才跳下来,刚落地时便觉得浑身酥软:“唔。该死,怎么浑身无力?”
“我也是!”某池伸手扶住额头。
凌非惊愕的望向老板,见他只是在笑,并没异样,怎么回事?茶水才诡异?可明明没毒的。
就连弦音都开始盘腿想运用内力将茶水逼出,可见喝过茶水的人都中招了,冷夜心里大呼不妙,如果他们这个时候杀他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中计了
煜寒也心急如焚,怎么会这样?
“你们怎么了?淳牙?弦音?”怎么连冷夜他们都开始浑身冒汗?自己却一点事都没有?怎么会这样?也不知道这老板到底要做什么,但是她看得出他没恶意,所以干脆和他们一样,装作无事发生,只是好奇接下来的事情。
自己百毒不侵吗?和妮妮与楠楠一样?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还是喝过什么水?
两个孩子小时候无辜失踪好几次,也就这一件,一回来就叫爷爷奶奶,要说奇怪的事也就这一件,回来后手里都拿着水果,莫非真有什么怪异之事不成?这也太扯了。
‘啪啪’
巴掌声响起,几个打手进屋将一桌人分开,再一同出去,紧接着一个妖娆美艳女子踩着仙女步小跑了进来,那穿着,真有几分西游记里妖怪的味道,凌非好似明白了什么,美人计?这老板要对谁使用美人计?
男子如同看戏人一样抿唇道:“你们也不要紧张,我呢并不会伤害各位,今日之事只是考脸一下各位的定力,倘若谁禁不住诱惑,那么忘了告诉你们,刚才你们喝的虽不是毒药,可它却比任何毒都要令人无法承受,一旦你们起了欲念,就会七窍流血致死!”
“你为什么要这样来戏谑吾等?”岭修阎憎恨的瞪着前方。
“呵呵!自有我的用处,开始吧!”
“遵命!”女子唇红齿白,声音诱人,吐气如兰,羊脂玉露般的肌肤,乌黑亮译的秀发,第一个就来到了池冥竹的面前,勾魂的娇声道:“公子,奴家服侍您!”边说边伸手将薄纱褪去,露出了洁白的香肩,红色肚兜下的高峰隐约可见,无不令男人呼吸急促。
点秋捏紧小拳头,该死的,她该不会来勾引她的男人吧?能承受住这诱惑吗?冷夜对女人好像都不会拒绝的,七窍流血?真的吗?是变相的要杀大伙?
此刻她是真的心惊肉跳了,不会死,不会这样死的。
池冥竹瞪大眼很想赶人,还没等他说话,女子就坐在了他的双腿上:“喂喂!姑娘还是去去引别人吧,池某唔。。。该死的,怎么回事啊?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女子的小手摸向他的胸膛:“公子,看看我啊!”
“看不看你有什么区别,你下去吧,我对你没兴趣!爷拒绝勾引!”
学着凌非的腔调,快下去,我可不想死啊,完了完了,这身体对女人很不好抗拒的,凌非救我??
终于,感觉到身下男人快要有反应时女子快速抽身离去,低头轻笑了一下,她的任务不是他,来到弦音面前,双手摸上他的脸颊:“大师!何不睁眼!”
凌非暗中搓搓手臂,她也想看看这弦音对别的女人有没有抗拒能力,你使劲的上吧,我不生气的。
“阿弥陀佛!”清俊的容颜上没有丝毫的畏俱,如同佛陀一样双手合并,笔直的开始诵念佛经,眸子不偏不倚的看向女子后方的房梁。
妖娆女郎有些失笑,这个男人的眼里一真的没有一丁点杂质。哼!我就不信你不动心,是男人都会对女人有感觉的,双腿不害臊的叉开,坐在其腿间,双手解开他的外衣,柔荑抚摸进里面的胸膛,缓慢的游移,带着引诱,舌尖舔舐向他的耳坠。
喂喂喂!你够了啊,别得寸进尺啊,否则我拆了你的胭脂坊哦,某女在心里不断的大叫。
而冷夜等人则幸灾乐祸,确实,大师又如何?怎么可能坐怀不乱?点秋勾起小嘴,凌非,不知道一会你会是什么表情,这么爱这个男人,是不是看着他对其他的女人有了感觉就生不如死?
弦音并不知道凌非此刻还安然无恙,他知道这老板的具体意思,是想自己贪恋红尘,又何必呢?心如止水,跳动的频率不曾增快,我说过,男人女人皆平等。
“大师,摸摸这里!”女子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失败,莫非是他不举?不可能啊,孩子都有了不是吗?强行拉过他的手覆盖住自己的肚兜,娇喘道:“嗯。大师。用力!”
“施主何必如处作践自己?贫僧见施主并非歹人,希望你早日领悟到活着的真谛,放下贪婪,早日从良。。。!”粉唇没完没了的劝对方早点脱离苦海,可把女子气得嘴角抽搐,没情趣的男人,不服输的直接伸手摸向他的小腹下。
“大师!很雄伟嘛!”隔着衣料抚摸,就不信你不上钩,很想把他脱光但是她不敢。
啊啊啊啊你这个女人,你有没有脸皮啊?你摸哪里呢?
凌非即将发火。
“奇怪!大师,是不是小女子长得不够漂亮?比起那龙缘,我也不差多少吧?”还真有男人不为美色所动的,有生以来,除了无能者,还是头一回碰到,好奇心突突的跳。
弦音微微摇头,不喜不悲,更不怒,看向她的脸孔道:“施生天姿国色可在贫僧心中,与天下万物并无区分!”
“咳咳咳!”冷驭鹰没忍住,狂咳了起来,这才是真正的大师,金钱,美女,他位,名利都打动不了他,武功如此之高,真是浪费了,为什么不是自己来学成这些?早就坐拥江山了,可惜啊可惜。
凌非见女子终于颓废的起身就心如擂鼓,他从来就不会说谎,没骗她,在他的心里,真的没有男人和女人这一说,甚至人和万物一样,都是生命,他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杀死,如果是我,肯定禁不住诱惑的,能做到他这个份上,真的不容易。
性由心生,心里要没感觉,那么不管对方怎么做也是徒劳,哪个男人能对一个猫猫狗狗有感觉?在弦音的感官里,人和蚂蚁、猫猫狗狗是一个档次,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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