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先听我往下说咯。”
“恩,你说。”
“你手机的毛病就是发送出去的短信会自动保存,所以呢我就看了你怎么回复那条信息的。你让他在南京找个比较你好的,毕竟南京是大城市,长的帅的同志比较多。你还说你虽然和你老爷没有结局但是你愿意。我就看了这几条信息,后来就知道原来你也是同志,而且隐藏的这么深,从表面上真是看不出来。”
“所以后来我天天欺负你的时候你就都不还手了,早上还带早餐给我吃,晚上吃饭的时候还替我付钱。”(我们那会高中都有晚自习,晚上五点三十下课,六点四十开始上晚自习,中间的那段时间是给我们吃饭的。)
“你见过那个人欺负自己喜欢的人的?还不都是处处让着啊。”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如果人生的很多事,很多的境遇,很多的人,都还如初见时的模样该多好呀!可惜时间不能倒流。
“那你现在想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不知道。别什么事情总是问我。”我向他瞪了下。
“这不是明白这事情么,你要是不爱我的话怎么会和我接吻呢?”
毛小白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我不爱他为什么还要和他接吻呢?有时候人们往往都渴望有一份真感情,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愁。这不正是我想要的么,只是他的年龄小了点而已,但与我差不多,都拥有一张娃娃脸。为什么我的心如此的凌乱?
“接吻那只是我第一次吧,第一次想尝试一下而已,尝试一下同志与同志接吻时是什么感觉。我们不合适的,我是恋老的,这你应该清楚的。”我委婉的回绝了毛奕朋。
“什么叫不合适?反正你老爷也不是我们这类的人,况且你现在身边也没有老人让你来爱啊?”有,只是你不知道,但是诉我不能告诉你,我沉默着。
“书呢,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天都黑了我送你回家吧,我知道你不可以在外过夜。”毛奕朋好似很激动。
“你知道就好。”
毛奕朋锁好了门就陪我回家了,冬天的夜晚风越来越猛,远方的夜空被吹的格外清澈,星光也异乎寻常的明亮起来。寒风狂啸感觉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冷气不时从脸上撕刮着。风中一切安静,远处的灯光透过玻璃静静地照着,似乎想使这冬夜多一些暖意。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毛奕朋的举动让我很感动,他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了下来给我披着。
“你干嘛?你脱了不冷么?我一会就到家了。”
“没事,我身体比你强,冻几分钟没事的。”
“不行,我不要,这样你会冻着的,如果要是冻出个什么事来我可付不起责任,打车,反正到家也要不了几元。”我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到我家也就五元。坐上车的时候,毛奕朋刻意的拉开怀把我搂着深怕我受冻,我不好意思的像推开,可他搂的更紧了,司机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们。
“到家了,进去坐会吧。”
“恩。”
“回来啦!”老爷笑盈盈的迎上。
“恩,爹,这是我同桌,他把我送回来的。”我有时候会叫老爷,有时候会叫爹。
“哦,进来坐,坐。”
“难怪你喜欢你老爷,换做是我的话也经不住诱惑,太帅了简直就是极品。”毛奕朋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道。
“少贫嘴了,赶快在我家坐会死滚。”我也在他的耳边窃窃私语。
“亲爱的别这样么,我只是实话实说。”
“你这同学叫什么?”
“姓毛。”
“哦,那今晚就在这吃吧,都这么晚了。”
“谢谢爷爷。”毛奕朋正是得寸进尺。
“死不要脸,还真这吃啊?”我小声的对毛白痴说。
“当然了,在丈母娘家吃饭有什么奇怪的。”
我掐了下毛白痴的屁股。“啊!”毛白痴惨叫一声。
“怎么了?”老爷奇怪的问着。
“没什么他说他家今晚有事所以要回家。”我笑眯眯的对老爷说着。
“爷爷我家没事,我爸妈都在我”毛白痴刚要说出来又被我掐了下。
“他爸妈都在家等他吃饭呢。”我抢着说道。
“你怎么会是,那不舒服么?”老爷很是奇怪。
“我刚刚腿抽筋。”毛奕朋遇到我也真够倒霉的。
“小亮,你站过来。”
“哦。”老爷好似看出什么来了。
“你接着说”
“我爸妈都去我舅奶家了,因为我不喜欢我舅奶所以我没跟着去,我舅奶比较疼孙子,至于外孙就比较冷落了。”毛白痴终于得意了。
“哦,没事,你今晚就在这吃吧,要是不想回家也可以在这睡,反正小亮的床每天也都是空着的没人睡。”
“在这吃饭就行了呗,干嘛还要留他过夜?那我在别人家过夜的时候你怎么不同意的?”
“人家什么身体,你又是什么身体。”
“吃饭了。”
“停,我妈叫我们吃饭了。”
吃完晚饭毛小白还真的赖在我家过夜了,不要脸呐!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带他到我房间,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了,吓的毛小白直瞪着我看。
“你想干嘛?”毛小白好像很莫名。
“没想干嘛,老实交代。”我把毛小白推到了床上。
“亲爱的,你想非礼我么?来吧,别客气。我正需要你的非礼呢。”毛小白笑嘻嘻的。
“说,刚才我在你家喝的咖啡里面你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了?”
“没什么也没放,不是照你说的么,连方糖都没有放。”
“我说的不是糖,我知道里面没有糖,我说的是其他东西。明白毛白痴?”
“你真的想知道?”
“你真白痴还是假白痴?我要是不想知道我干嘛追问?”
“酐乐欣。”
“没听过,解释下。”
“是一种无色无味的安眠药,我是向圈里面的认识的人弄了一片。一开始给你放半片,因为知道你身体不好所以不敢弄多,但是你喝完第一杯咖啡竟然还不睡觉,正好你又要第二杯,所以把剩下的半片又放了进去,没想到你还是不睡,所以我就是在是憋不住了,来硬的咯。”
“你想变成谋杀凶手?我去你家的时候喝感冒冲剂了,那感冒冲剂是驾驶员喝的,喝完了不瞌睡,你倒好,给我下药,还好我喝了很多白开水,不然死翘翘了。”
“就一片而已,死不了的。”
“没事,死了我第一个就拉你下来。”
“别,你要是死了,那我爱谁去呀!”
“少贫嘴了,哎,还有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请我去你家做客?要等到年底呢?”我不明白毛奕朋为什么很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下手?
“因为那段时间我没钱,我得先攒钱请他吃饭然后再要这玩意啊!”
“一片安眠药而已,药店不卖么?”需要一片安眠药需要花费这么大的周折么?
“安眠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买到的,需要经过医生给你开处方,而且最好是精神科的医生开的处方。但是我没有处方,所以我只能请人弄了,当然花费不了吃顿饭的钱咯。”
“嘿,还真没想到你竟然弄这一片药丸竟如此大费周折,我感觉你这和迷没什么两样?”
“没迷成行么。”
“你还有理了啊!那要是迷成了怎办?”
“关键是没迷成”
“不和你说了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回头找我的英语书的?”
“因为我早就摸索过你了,你上课的时候习惯性把听课记录记载在书上,而且每章都对应的,所以你要写寒假作业难免要找听课记录。”
“不赖啊,啥时候变的这么聪明,即会暗算,又会行贿了啊,你们家那么有钱是不是你们全家都贪污来的啊?”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你知道也会说不知道的,睡觉吧你,洗脚盆就在门后面呢,椅子上那条橙色的毛巾就是擦脚的。”
“你用过么?”
“怎么的?嫌弃啊?不想用?要我现在去买新的给你么?富家少爷。”
“不是的,我想要用你的”
“少抛媚眼了,我有脚气,看你敢用不?”
“有脚气我也用,眼睛长的就是来抛媚眼的。”
“少贫嘴了,睡觉吧你。”
“你今晚能陪我么”
“你说的这不是废话么?不可能。”
“我命好苦呃。”
砰的一声我把房门关上,懒得理毛小白。我知道这是个错误,我知道我负担不起这个年龄不该拥有的额外感情,可是我就是这样地执迷不悟。我很潇洒地跟这段感情说再见,可是我一直做不到。不知道为什么与他只是才做了半学期的同桌而已,可能我与他的感情是建立在每天的打打闹闹上吧!
回到东屋老爷已经睡在被窝里,嘻嘻,每次不管心情怎么坏,只要一看到他立马就好了起来,感觉到我已经对他产生了十分的依赖性。每次看到他躺在床上的模样心里总有一种想他的冲动,每次想起那天晚上他对老宋伯说的话,我心里总在压抑着他的念头,以至于后来我自己患上了轻微的抑郁症。
早上送走毛奕朋后,便于老爷就去洗澡了,每次与他一起洗澡时是我最开心也是最痛苦的时候。我很想在他面前暴露我的身份,但他偏偏有点不能接受我这类人,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我过的真的很累。二零零五年发生了太多的不可意思,我只想默默地祈祷二零零六年的平静。
相思树底说相思 …》 相思树底说相思全文阅读 …》 正文 第五章:梦与现实
相思树底说相思…正文 第五章:梦与现实
作者:响水人家
多少个寒暑春秋,多少个梦萦魂系,目光深处淡蓝色的记忆春光弥漫。一个日子就是一种人生,,一种拼搏就是一种理想,一个希望,一个奋斗能告诉我什么?也许,我的每一天都在昭示着生命的意义和价值,日子叠着日子,岁月映着岁月
“呜呜牙好疼呃,呜呜”我的哭声很大,我妈急忙的跑过来问个究竟。我说我的牙很疼,我妈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就拉我去医院拔牙。
“妈,不能吃药么,拔牙很疼的唉”妈一路拽着我,我一路嚎啕哭着,我妈就是不理我。到医院的时候医生也不问我那颗牙齿疼,直接拿起拔牙工具就把我的侧切牙(通俗叫小门牙)给拔了,而且也不给我打麻药,那血直流痛的我直叫跑出了医院,在医院里我四处的寻找着老爷,不论我怎么寻找着就是见不到老爷的身影,我冰冷的手捂着半边脸哭着找了个角落蹲了下来,嘴里还念叨着:“爹爹也不来了,就把我一人扔在这。”
大年初一的鞭炮声把我从梦中惊醒,看到老爷把我搂在怀里并且把我的两只耳朵给捂住。我知道他怕鞭炮声惊醒我,再者我有耳鸣,第一次手术的时候庆大霉素药物性中毒,所以我到现在就烙下了耳朵听力不是怎么很正常。湿润的眼角流出了几滴担忧的泪水,还好刚刚只是噩梦一场,奇怪的是偏偏在三十晚这天,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大年初一的凌晨,哎,心里不时一阵阵的哀痛,此梦肯定有它的寓意存在,要不然它也不会来找我的。年初一的我哪也没有去,整天就守候在他的身旁,因为那个梦实在让我无法忘掉,每个人都有一样的习惯,就是每次做完梦的时候都会回忆刚刚在梦里发生的事情,然后用自己的那颗好奇心去寻找梦的答案,我也不列外在网上寻找了一些关于做梦掉牙的解释,其中就有一个答案与我很相像:牙掉寓意骨肉分离,据说是会有亲友,尤其是家中老辈人重病或是去世。如果掉的牙距离自己的门牙比较近的话,那么你和他的血缘关系就比较近,距离门牙远的话就是血缘关系比较远。虽说我与老爷没有什么血缘上的关系,但是他是我最爱的人。
我的春节没有什么特别的日子,小南和毛奕朋在春节的时候都有请我出去玩,也都被我一个个回绝了,因为我实在是没有心情出去玩耍,请你们原谅我,我只想守在我爱的人身边。
春天的颜色真是五彩缤纷,太阳是红灿灿的,天空是蔚蓝的,树梢是嫩绿的,迎春花是娇黄的春在天空中,燕语呢喃蝴蝶翩跹,风筝高飞,浓浓春意弥漫在洁白的云朵间,甜脆笑声穿梭浩渺九天。春在果园,红吉流水,挑花漫霞,梨树飞雪,蜂蝶追逐喧嚷,酝酿生活的甘甜和芬芳难怪诗人爱吟咏春天,画家爱描绘春天,因为春天是世界一切美的融合,一切色彩的总会。春天的雨是连绵的,柔和的;它滋润着大地,抚摸着大地,小声的呼嗅着大地。在人们不知不觉的时候,他们静悄悄地汇成了小河,积成了深潭。春天是一个优美的舞蹈,让世界充满微笑,春天是一首美妙的乐曲,让世界充满音符。
二零零六年的三月二十一日星期二,农历的二月二十二,今日春分。那时我在学校正与几位同学筹划着星期天的春游,每个人分工明确毛奕朋负责带吃的,田成成则带些锅具之类的,我负责买些零食饮料什么的,数码相机的事情就交给了李倩倩,还有两个苦力工什么都不用带只要负责拿我们带的这些东西就行。晚上放学本是很高兴地回家,可是回到家的时候傻眼了。
“妈,老爷呢。”这是我习惯性的问我妈的话,不论每次我从那回家只要看不见他,第一句话就会问老爷那去了。
“在屋里床上呢。”妈说话的表情很是僵硬,而且这才几点,老爷怎么会这么早就躺在床上,让我感觉到很是不对劲。我轻轻地推开门,老爷没有睡觉,只是半躺着在床上看报纸。老爷见我进来就招手让我到床边说有事对我讲,刚进门的时候妈莫名僵硬的表情,现在老爷又躺在床上向我招手说有事对我讲,今晚真是让我莫名的奇怪。
“小亮。”老爷今天的嗓子有点嘶哑,以前从没这样过。
“哎!”
“你爸下午来电话了。”
“我爸下午来电话?”我很疑问哎,我爸在工作单位难道有什么着急事情往家里打电话?
“恩,说有事找你。”
“嗯?有事找我?那他今晚还没回家么?”
“不是你洪爸,是上海的。”
“哦,他今天怎么忽然想起给我电话的,为什么不打到姆妈那?”听说是上海打过来的,我的口气瞬间就改变了。
“他说打了没人接。”
“什么时候打的?我中午在姆妈那吃饭也没有人打电话过去。”
“下午,下午可能你妈出去买东西了。”
“但是四姐还在家呢啊。”
“你就别追问了,你爸让你给他回个电话你就回呗,肯定有事情找你,磨磨唧唧的。”我妈在外面嚎叫起来。我也不清楚他能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哎,只能勉强的拿起电话给他回个了。
“喂,小亮。”
“我还没说话呢,你怎么就知道是我?”
“上面显示的。”
“你上回不是说你没我手机号码的么?我又没给你。”
“那我就不能有你号码了啊?”
“不能,不想说给你,看你来气,听见声音也来气。”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你就听你妈那么一说,你又不知道当时的情况。”
“你势利眼,能要什么情况,说正事,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