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囧男后 by绯叶(欢喜冤家 怅然若失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有喜有忧 有爱有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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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囧男后 by绯叶(欢喜冤家 怅然若失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有喜有忧 有爱有虐)-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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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你调查别人身份的速度不慢啊!”苏玲珑讥讽着,丝毫不买账。
  赫连春日无奈笑笑,“苏兄,你别紧张,非是赫连去查你的底子,外面其实早有传闻,不过是赫连未曾与你连在一起而已。”
  “是么?”苏玲珑冷笑,那些丢人的传闻,没有消停的时候。
  “这里坐。”赫连春日挥手。
  苏玲珑也不客气,又一次抢了主位上座,眉毛一挑,见赫连春日面色如常,倒也暗暗佩服。只是,这人城府很深,也不是个好打交道的主儿。
  
  “你到底是什么人?”饮下第一杯酒,苏玲珑问。
  赫连春日先是一怔,继而笑道:“苏兄好厉害。”
  不是我厉害,谁叫你把大名痛痛快快告诉我,赫连,汉人中间根本就没这个姓氏。你是哪个地方的少数民族,从实招来吧。
  见他唇角带笑,赫连春日心情大好,端起酒杯自己一饮而尽,这才道:“与苏兄不打不相识,告诉苏兄也没什么,我乃西辽英亲王,太祖皇帝嫡系七世孙是也。”
  
  苏玲珑嘴角撇的更夸张,真搞不懂,世上为什么总是有种人那么脸皮厚,比我还厚,李嬴是这样,面前这位还是,谁与你不打不相识?说得好像我们交情多么深厚,哼!还什么西辽的英王,太祖的七世孙,不在自己家里呆着,跑到这边,不怕把你当间谍抓起来吗?
  苏玲珑再次鄙视。
  赫连春日似看出他的想法,尴尬地笑笑,“说起来,本王与苍龙国,其实也有点姻亲关系。”
  “是么?”苏玲珑酒杯晃在眼前,明显是不相信,亲戚可不是乱认的。
  赫连春日给他解释,“是这样,本王的母妃早逝,父王的继妃是苍龙国的瞻宁公主,公主将本王抚养长大,视如己出。因此,本王视瞻宁公主同为嫡母。”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小子敢在这里学螃蟹。
  
  瞻宁公主,先皇靖和帝最小的一个妹妹,当今皇帝李彦的亲姑姑。
  
  酒过三巡,苏玲珑发现,其实这个赫连春日也不是太讨厌,样貌堂堂,谈吐不俗,见解独特,斯文儒雅,总的来说,符合绅士应该具备的标准,不像自己家里那只色狼,除了一副称不上差的皮相,那人的行为举止简直不堪入目。每每自己一流露对那桩婚姻的无奈,能保证第一时间,给予自己安慰。如此一来,苏玲珑慢慢放松下来,话也就显得多了起来。毕竟,有些事,总是当鸵鸟也未必就是好结果。
  “尝下芙蓉笋片,味道很好。这里虽是青楼,不过那些招牌菜和窖藏美酒,却是市面上难得尝到,这也正是我来这里吃饭喝酒的原因。”赫连给苏玲珑夹菜,顺便把自己时常光临青楼的原因说出来。青楼,未必吸引人的只有风尘女子烟花客。
  “这样啊,嗯,味道真的很好。”苏玲珑大声称赞,对赫连春日此时更是另眼相看,这个人,很有品位。
  
  话说走廊尽头,还是那间踏雪寻梅厅,李嬴起身,道:“天色不早,本王该回去了。”
  红姑娘温柔笑笑,过来给李嬴抚平褶皱的衣摆,微微欠身,算是行礼。迈出房门,有侍卫过来,向李嬴低声说了几句,那红姑娘听不真切,就见李嬴脸色一变,往走廊另一边望了望。
  “他们还在里面么?”李嬴冰冷地开口。
  “是。”侍卫低头,小声回答。
  “带路,既是来了,那便一道回去。”
  红姑娘暗暗奇怪,见李嬴脸色不善,不敢多嘴,在后面悄悄跟上。
  
  苏玲珑今天难得高兴,说来自己也奇怪,他从没想过,会和眼前害自己最终糊里糊涂嫁进代王府的人成了朋友,推杯换盏间二人越发觉得相见恨晚,俨然比人家莫逆之交还要亲近。
  “苏兄,不必客气,你若是觉得叫在下春日不好开口,那便叫赫连好了。”赫连春日眉眼带笑,又满上一杯。
  “好,那就叫你赫连,我也觉得春日有点绕嘴。来,干,这酒喝着痛快!”
  “好!”赫连春日是西辽人,西北之地汉子豪爽,区区这点酒哪在话下,端起酒杯轻碰,仰头一饮而尽。
  
  “什么人?喂,你不能进去。唉”
  门口一阵大乱,赫连春日懒洋洋抬起眼皮,一见来人便知所为何来,皱了皱眉,“又见面了。”
  李嬴不愿多说,开门见山,“我来带他走。”
  “谁啊,真无礼。”那边苏玲珑不满地咕哝着,真讨厌,酒正喝得高兴,哪个不识相的跑过来捣乱。
  六儿慌慌张张跑进来,吓得肝颤,未给李嬴行礼,三两步跑到苏玲珑面前,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公子,王爷来了。”
  话说苏玲珑又醉了,好在没有前晚醉的厉害,这时还有一丝清醒。左右看看,终于发现一脸铁青的李嬴,咕咕笑了,“怎么样,你的王妃还贤惠吧,王爷出来喝花酒,王妃付花酒帐,哈哈”
  
  “哈哈,贤惠,当真是贤惠的很。”啪,合上骨扇,李嬴迈大步往前,见赫连春日挡在面前,斥道:“走开,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外人不得插手!”
  赫连春日压了压心里升腾的怒火,沉着嗓子道:“他不开心。”
  “那和你无关。”李嬴推开挡在面前的人。
  “他告诉我了。”
  李嬴眼睛一瞪,“那又如何,既然他都告诉你了,那你该知道,我们是谁。”
  “是。”
  “那你更该知道,他是皇上赐婚给本王的正妃。他与你青楼谈笑风生,阁下不觉有失体统吗?”
  
  “赫连,倒酒。”苏玲珑这时开口,根本嗅不到周围的火药味。
  赫连?李嬴心中暗暗纳罕,看了看赫连春日,再次把人推开。见苏玲珑双颊酡红,还举着酒杯,就知道这家伙是醉了。把他手中酒杯夺过,李嬴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对他说:“天晚了,一起回去。”
  苏玲珑懵松醉眼,挥手晃晃,摇头,“不回去,我要喝酒。”扭头见赫连春日也站在面前,嘿嘿一笑,“快给我倒酒,不醉不归。”
  “别闹了,和本王回去。”
  “你是哪位仁兄哦?”
  
  呃?李嬴险些气歪鼻子,拿不准苏玲珑是醉糊涂了,还是故意气他。心里一阵发狠,上前把这时已经晃晃悠悠站起来的人扯进怀中,呲牙道:“王妃,认不出本王了是吗?那好,本王就在这里,让你重新识得本王。”
  “你要干什么?”赫连春日顿感不妙,闪身挡在面前。
  “滚开,与你无关。”李嬴怒火中烧,拉起人,脚下不停,迈步往出走。那苏玲珑晕晕乎乎,不情不愿被李嬴脚不着地拖着,哼哼唧唧,却如何也摆脱不了李嬴的钳制。
  赫连春日本欲追上,李嬴的侍卫拔出刀来挡在面前。知道自己身在他国不免处处受制,赫连春日咬了咬牙,止住脚步,却把拳头攥得死死。
  那苏玲珑被李嬴拖到了红姑娘的房间,李嬴冲红姑娘吼了声出去,红姑娘不敢不应,几步跑出门,把房门关严。
  
  被狠狠摔在雕花大床上,苏玲珑迷迷糊糊想爬起来,不满地咕哝一声,却见一人在床前正撕扯自己的衣服,当下一个激灵,酒醒三分,慌张地道:“你要干嘛?”
  李嬴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碍事的衣物除去,扯开嘴角冷笑,“知道怕了是吗?”把人按进大床,李嬴胡乱扯开他的衣服,倾身覆上。
  “放开我,你这混蛋!”苏玲珑大嚷大叫,“你发什么疯牛病!”
  李嬴粗鲁地套*动着他的敏感,哼了声,不去理会他的不满。
  
  片刻不到,苏玲珑坚持不住,已然泄出,李嬴露出一抹志在必得,把自己的巨大顶了进去。
  “嗯,混——蛋,唔唔”
  苏玲珑的嘴巴被李嬴占据,无法再说出李嬴不喜欢的话。那李嬴闭了眼睛,心内惬意一叹,缓缓动作起来。
  苏玲珑难过之极,好不容易李嬴放开他的嘴巴,借助喘气之际,骂道:“混蛋,怎么会碰上你这种混蛋,我也是、也是男人,是男人,唔”李嬴狠狠冲撞一记,苏玲珑被顶到内部的敏感,语不成调,呜咽起来。
  “王妃,你是本王的,他人染指不得。”李嬴喃喃低语。
  
  苏玲珑很难受,可是李嬴仍在身上驰骋,心中的无限委屈不甘此刻一同爆发,扭头一口咬上李嬴的手臂,久久不肯松口。
  “嗯”李嬴很痛,闷哼了声,却没想着去解救自己的手臂。也许,让他也发泄一下,心里多少会好过些吧。注定是棋子的命运,也是一种可悲。
  
  




26

26、交心 。。。 
 
 
  御书房内,仙鹤吐雾,香烟袅袅。
  宣和帝李彦静静听完来人回报,一脸错愕,“有这种事?”
  来人没敢抬头,低声道:“回皇上,正是。如今,坊间已经传开。”
  李彦嗯了声,想了想,没再说话,挥手打发那人下去。凝思片刻,李彦叫进天涯。
  
  “你都知道了?”
  天涯神色一凛,知道欺瞒不过,直直跪下去,“臣死罪。”
  李彦冷哼了声,语气低沉,“刚提个统领,反倒不会办起差来。”
  天涯把头深深低下,不敢出声。
  “去,让他们把嘴巴闭上就好,少杀人,别把外面的污秽带回来。”
  天涯额头触地,高呼遵命!
  
  代王在青楼花天酒地,代王妃怒上青楼与其理论,反被代王按在万花楼头牌红姑娘的房内吃干抹净,不知是谁把这个版本的消息泄露出去,坊间立时传得沸沸扬扬。自古流言不止,却也时有例外,就像这次,代王荒唐的青楼之行,消息不过传了三日,便又悄无声息,人人闭口不谈,仿佛那件事从来就没发生过。
  
  “他还真能狠下心,你这手臂三天了,伤口还肿得这般难看。”李熙正为李嬴被咬伤的手臂拆布带,一见三日已过,李嬴被咬烂的伤口,不禁蹙眉。
  李嬴一阵苦笑。
  “大哥,这事,是不是有些过了?”李纯试探着问。
  李嬴木然回答:“不知道。”
  李熙这时拿过白药撒了两下,随便拿过一团棉花用力一按,就听李嬴啊的一声大叫,人马上自座椅弹了起来。
  
  “你干什么?”李嬴大怒。
  李熙依旧嬉皮笑脸,“不这样,怎么让你专心些。”
  “你!”李嬴气得瞪圆了眼睛,又你了半天,居然就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别你了,搞成这个样子,再多你一阵子,你也要老实养着。好在,你比你那王妃还强些。”李熙继续打击李嬴这时“脆弱”的心灵,果然,听到提及苏玲珑,李嬴神色一暗。
  
  “王爷。”有下人小碎步进来行礼禀告,“王爷,丞相夫人来了,请见王妃。”
  三位王爷一愣。
  李嬴问:“王妃现在如何?”
  “回王爷,大夫给王妃的药里添加了安神的药物,方才伺候王妃服下,如今正睡得安稳。”
  “那——”李嬴想了想,吩咐,“请老夫人到苍松园好了,本王过会再去。”
  
  “哎呦,岳母大人这次怕是兴师问罪来啦!”李熙凑过来,一脸的幸灾乐祸。
  李嬴心情极遭,没心思和弟弟逗着玩,思前想后,丢下两个弟弟,直奔苍松园而去。
  “要不要过去看看?想来,一定有热闹。”
  李纯翻眼睛,顺手拿起本书,自顾看起来,毫不理会李熙如何郁闷的想撞墙。
  
  苍松园,苏玲珑安静地睡着,面上呈现不健康的苍白。
  苏夫人拭净眼角的泪水,那手,悄悄抚上儿子的脸颊。听到有人推门进来,老夫人转身见是李嬴,慌忙收手,整整那身青底绣团花一品诰命服,欠身而拜。
  李嬴一惊,心里清明,那老夫人穿戴得如此正式所谓何事,几步抢过来相扶,惴惴不安地说:“万万使不得,该是小婿给岳母大人见礼才是。”
  苏夫人不着痕迹避过,也未再坚持给李嬴行礼,只道:“老身今日唐突,望王爷莫怪。今日此来,只为给吾儿送样东西。”
  
  原来不是兴师问罪,李嬴神色不改,悄悄落下心头大石。听得老夫人语气冷淡,讪讪笑道:“岳母大人言重,王妃平日甚是惦念,总是吵着想回去探望。”
  苏夫人点头,面无表情,“王爷所言极是,玲珑是个乖孩子。他在大婚前,放不下的,就是老身臂膀多年留下的疾痛。那孩子,出门前,再三叮嘱,定要老身按他教的方法活动肩臂。”
  “”李嬴心里一动。
  
  自随身携带的锦盒取出一只穿好金链的翠色琉璃佩,老夫人轻托起儿子的头,给他套在颈间。拉过儿子同样泛白骨节鲜明的手,老夫人泣不成声。李嬴上前本欲安慰一番,老夫人却在此时哽咽开口。
  “相爷当年追随先帝征讨月明王朝,那时老身不愿与夫君长久分离,不顾重孕之身,随劳军队伍赶往邺城。那时大军刚刚攻下邺城,处处欢天喜地。不知是不是一路奔波动了胎气,才见到相爷,这孩子便急着要出来。难产磨人的痛楚折磨了老身整整三天,老身才迎来这个小儿。哪料想,老身只睡了片刻,相爷便说,孩子夭亡”
  
  李嬴猛然抬头,脱口而出,“夭亡。”
  苏夫人幽幽续道:“老身哪里肯信,相爷拗不过,把已经冰冷的孩子抱来。”老夫人眼泪簌簌而下,“老身就抱着这孩子,用自己的心头热气暖着,后来老身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他们把孩子抱走,打算寻个地方下葬。老身不肯,儿是娘的连心肉啊。不知上天是不是被老身所感,派来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救活我儿,把这东西留下,道是可保我儿一生平安。”老夫人深深吸气,泪眼朦胧间,揉杂着一些李嬴看起来似曾相识的东西。
  
  “皇上赐婚,相爷说,王爷的信物当随身佩戴,平安扣,还有什么比它更喻义平安?王爷啊,我儿襁褓中便不食人乳,能平安长大实属不易。老身今日背着相爷过来,不敢求王爷荣宠我儿,只求让这孩子无忧无虑过一辈子。”
  李嬴闻言,再听不懂苏夫人的意思,那就真是傻瓜。深深一揖,李嬴痛心疾首,“岳母大人,小婿知错了。”看眼安静的睡颜,李嬴暗想,看来被伤的,未必只是身体。
  老夫人不再出声,只是默默掉眼泪,一滴,一滴,又一滴,湿了娟帕,湿了儿子的衣襟。
  
  嗯,苏玲珑轻吟,缓缓睁眼,抬起仍觉无力的手拍拍脑门,好暗啊,什么时候了?对着床顶发了一阵呆,再挪手臂,感觉碰到一物,纳闷下扭头去看,咦?就见李嬴趴在床边,显然已睡熟,一只裹着厚厚布带的手臂还搭在他的小腹上。苏玲珑翻翻眼睛,正要把他轰走,不想李嬴此时睁了眼,见他醒了,立时双眸一片亮色。
  “王妃,醒了,感觉可好些?”
  嗯,苏玲珑懒懒应了声,实在不想和他废话。
  “把准备好的东西呈上来。”李嬴一边把人扶起坐好,一边对外吩咐。
  
  简单洗漱一番,下人鱼贯而入,端来火上温着多时的膳食。
  闻到熟悉的味道,苏玲珑愣了愣,左右去看,急着找人。怎么会,这怎么会?正焦急时,看到胸前的东西,整个人一下呆住。
  “王妃,怎么啦?”李嬴敛起平时的没正行,用难得一见的温柔语气问他。
  “老娘,一定是老娘,人在哪里,我想见她。”语速加快,苏玲珑的迫切任谁看了也会不禁恻然。
  “别找了,岳母大人已经回去了。”李嬴在他身边坐了,轻拍他的肩,柔声相劝。
  
  抚上胸前的琉璃佩,苏玲珑心头酸涩,把东西塞入怀中。他犹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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