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把康熙放在眼里,挑战着他的威信,令之大为不快,沉声道:“老二。”胤礽望向康熙,不知所然。
还是四阿哥胤禛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拉下胤礽跪下道:“阿玛息怒,二哥所做全是出自于关心自家兄弟而为,还请阿玛不要责怪于二哥。”
康熙叹了一口气,道:“老二,你关心十三,这我这是知道的,可是你这是关心则乱啊,算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老四,你先带他下去吧。”胤礽本不愿意离开的,但却迫于康熙的威严,不得不跟着胤禛离开。
皇太子胤礽乃孝诚仁皇后赫舍里所出,自小就被立为太子以继大位,还幸得康熙皇帝亲自教导,其宠爱不言而喻,在见识刚才这一幕后,我才彻底地相信其得宠之势,要是换成其他阿哥,怕早就被康熙呵斥了,哪会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划而过,也许这就是皇太子与众位阿哥公主的不同之处啊。
正文 Chapter5 中毒…分别
康熙让我们坐下等候,我却坚持站着待华浓出来,他见我如此,只得作罢,由着我如此。
都说等待的日子是最难的,果不然,明明才一小会儿的功夫,却仿然度日如年,数过一个日子又一个。
老天终于是看不下去我们如此煎熬,送出了华浓李德全两人。两人一出,康熙就快速起身,问道:“华浓姑娘,不知犬子病情如何?”
华浓看了眼康熙,有些为难的样子,随后又把眼神看向我们,迫于情况只得把我们拉到一边想要说些什么,李德全见状,不由大斥道:“大胆”由此,云裳华浓不由一怔。
康熙看了眼李德全,责备着他的多话,李德全忙不迭地退下,承认着自己的错误。
“华浓,情况很不好吗?”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华浓此时的心思云裳又怎会看不出不对劲呢?华浓没有立即回话,只是严肃地看了眼云裳。
云裳不由地皱紧一眉,道:“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
华浓这才幽幽开口道:“他中毒了。”
云裳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听到只是中毒,心头顿然一松,但马上又担忧起来,道:“华浓,你医术可是得夫人真传,不会你也没有办法吧。”
华浓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说法,只是露出为难的样子,良久才道:“办法是有,可是这味主药却难寻得很,十分棘手。”
“华浓姑娘,我家少爷身子到底如何,你总得给个说法呀,不管好与不好,也得让我家主子心里有个底啊。”李德全见康熙面色难堪,问道。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华浓想了想,还是把真实情况告知了他们,康熙听完,思索了片刻才道:“ 不知华浓姑娘可曾查出这毒源来自何处?”
华浓摇了摇头,道:“怒我无能为力,我查不出。”
康熙沉吟了半天,继续道:“那既如此,姑娘可有办法解救犬子,不管将付出怎样的代价,只要姑娘开口,我定会做到。”
“不瞒你说,这里面的一味药材确实难寻,名七星莲棠,是一种长在水里的花,适存于四川一带。但那七星莲棠一向长在隐秘的地方,且与一般水草相似,所以甚难分辨,而且我也只是听闻,而不曾见识。”华浓慢慢地说出了自己的为难。
话一落,李德全就向康熙进策,道:“主子,你看要不要回京”
康熙摆了摆手,道:“不妥,那样只会不利于十三的病情,华浓姑娘,看来就要烦请你一起和我们走一趟四川了。”
康熙是决意带着胤祥前往四川了,不然也不会如此一说。
华浓一向对去哪里没什么追求,只要是热闹,她都是十分赞成的,道:“四川,好啊,不过我要我家姑娘一起,不然我就不去了。”
“华浓,你一个人去不成吗?非得要把姑娘扯上。”云裳察觉出我的不愿,有些责备的意思,华浓瘪嘴道:“反正你们去我才去,我就要和你们在一起。”
云裳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看我如何做了。
我要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他可是掌握着天下生杀大权的康熙皇帝,并不是我说不去就不去的。在生死面前,自由又算得了什么呢?可是我不甘心,我不想与他们有交集的,要如何是好呢?
我眼神望向康熙,康熙也回望着我,他眼里的不明情绪太过繁多,我一点儿也看不透,也不想看透。紧接着我又看向华浓,华浓被我这么一看,突然不知所措着,道:“姑娘,我”
“华浓,你跟我来。”朝康熙抱歉地点了点头,便带着华浓来到了一空房间。
华浓是有些不安的,吞吐地叫道:“姑娘,你想说什么。”
我既然不能左右康熙的想法,那么华浓的想法我却还是能左右的,况且就算我这么做了,康熙也无话可说,论起来他的身份可是个定时炸弹,一旦被暴露,可就危险了,如此的话,他定不会轻易透露的,所以我要反抗,绝不认命。
“华浓,其实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的,不是吗?”华浓虽是直条性子,但这并不代表她不聪慧,她只是缺少些心机和经验罢了。
华浓习惯咬着唇,沮丧地道:“姑娘,你不要我了吗?”
“你在我身边也这么多年了,也知道我一向是喜静的,不喜欢跟太多的人呆在一块,这次四川行,我希望你单独前往,你也大了,该出去一个人锻炼锻炼的,未来路还长,你不可能一辈子呆在我身边的。”我动之以情地说道。
华浓直看着我,坚定地道:“我可以的,我可以一辈子呆在你身边。”
始终还是个孩子啊,什么都不懂,毕竟未经历感情之事,不知感情其影响之深,于是笑了笑道:“华浓,我相信你,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借此机会历练一番,我并不是不要你,只要你愿意,你随时可以来找我们。”
“姑娘,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吗?”华浓盼着我能改变主意。
我点了点头,道:“华浓,不要打退堂鼓,你是个大夫,大夫的责任是什么,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也不想因为你的自私而害了一条人命吧。”华浓身为一名大夫还是尽职尽责的,这点我很是欣赏她。
“那,那好吧,不过姑娘,待我把十三的毒解了,我就来找你们哦,你们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华浓考虑再三,只能应承下来,道。
我恩声点头着。
这事只要华浓一点头,就成功了一半,虽然还有回旋的可能性,但我相信我可以摆脱得了这个可能性。回到屋子,康熙听到只有华浓一人随行时,哦了一声,定定地看着我道:“李德全,你们先出去。”
李德全应着退下,云裳华浓迟疑了小会儿,也亦此而退。
“小姐凭什么认为我会同意呢?”康熙的话中话我岂会听不出,不过我并不打算承认,只是默语着,没说什么。
康熙也许是见识到我不多话的性子,半晌之后便继续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我相信我们仍然会见面的,而且很快。”是什么给了他这么大的肯定,我不明白,不管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我只想先摆脱眼前的,以后的以后再说。
“原以为老四的性子已经够冷了,没想到你的性子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很好奇,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竟造成了你这样的性子。”康熙仅是好奇吗?我冷淡的性子并未碍着他吧!算了,目前就当他只是好奇吧。
其实有时我也想知道,有什么事还能令我为之动容的,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似乎都不能动摇我呢?这三样我都一一尝试过,甚至从中体会过甜蜜,辛酸以及痛苦,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话用在我身上,我想再恰当不过了吧。
“我相信您定不会为难华浓的,所以我先替她谢谢您了。”我虽狠心地把华浓抛给康熙一行,但心里还是难免会为她担心,那样的性子可如何混转在他们的环境里啊,只得暗里希望康熙能照顾好她。
“我会还你一个好好的华浓姑娘的。”康熙倒真是有信心啊,对此我不知要说些什么,该说的我似乎我都说了,真有些小压力啊。
分别都是带些痛苦与不舍的,但它却意味着下一次的重逢。
“云裳,你可要好好照顾好姑娘,要是我回来见姑娘瘦了半分,我定不饶你。”华浓送别我和云裳到了郊外,嘱咐道。
云裳嘴上没说什么,心里想必也是不舍的,道:“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好姑娘的,倒是你,一个人可别再没大没小,无理取闹了,凡事三思而后行终究是好的,万一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就写信给我们。”
“知道了,我会的。”华浓有些哽咽着。
此时我已坐在了马背上,俯眼看着她们絮叨着离别的话,心里也情不自禁地飘起淡淡的惆怅之情,随即便听云裳道:“那好,我走了。”
华浓恩声着,目不转睛地看着云裳上马,然后对我道:“姑娘,我会很快来找你们的,你们可要一路等我。”
“华浓,珍重。”千言万语的话我只用四个字来概括,然后策马而去,留给了华浓一阵如云雾缭绕般的灰尘。
跑了好一段路,似乎都还能感觉到华浓眺望的眼神,所以我不敢回头,只一个劲地往前行。华浓啊,希望下次见到你时,你长大了些才好,我在心里如此期望着,期望着一切都能向着美好的方向而行,但会吗?这,似乎谁也说不准呢?
正文 Chapter6 杭州…廷玉
和云裳经过几天的奔波终于是到达了有着“美丽华贵之城”之誉的杭州,它不同于扬州,它的美似乎从我们一踏入这片土地就能感受的那种,让人一眼就喜欢上这里,甚至萌发出定居于此的想法。
“姑娘,这里好美。”云裳忍不住地感叹道。
是啊,古往今来,这里都毫无疑问地是个好地方,也正如康熙之前所说的人杰地灵。
杭州隶属江南一带,自然也应承了江南出美女那句俗语,看那街道上轻盈如风般穿梭在人群中的女子,都无疑不是给予添加了一道亮丽风景啊。
“姑娘,今天不知怎么了,好多客栈都人满为患了,只有这家客栈,还剩下几间房,只是简陋了些,怕要委屈姑娘了。”云裳四处打听住的客栈,最终把目标锁定在了一地处人烟稀少的地方。
我四处观察了一下地势,虽到处是房屋,但人烟却异常的稀少,街道行之的路人也只有寥寥的几个,客栈内呢,倒还好些,许是见我们在店前停留了好久,店小二忙出来招呼道:“两位美丽的小姐,是打尖还住店呢?快快请进吧。”那热情劲可不比一般。
“姑娘,你看。”云裳拿不准我的心思,看向我道。
我点了点头,决定还是住下,并不是因为客栈的简陋而让我有所勉强,而是这地方的怪异让我微微忐忑不安,总觉得不对劲,但天色已晚,下一个客栈会不会比之更好,没人能肯定的给予一个答案,如此只有暂且住一晚了,至于不安的第六感,我想小心一些便是了。
外表虽简陋,但里面的摆设以及清洁都可谓是让人跌破眼镜,也从而让人稍放松了警惕,尽此,我仍然留了个心眼,毕竟出门在外,凡事小心为心总是好的。云裳简单地点了两个菜,道:“姑娘,赶了好几天路,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吧,身子要紧啊。”
连着这么几天的走路,不论是我还是云裳,脸上都尽是疲惫之情,露宿野外终究是比不上住客栈的啊。我简单的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云裳见状,忙问道:“姑娘,可是身子哪儿不适,要不要请大夫看看?”
大夫我自己就是,只是云裳华浓不曾知道而已,况且我自个的身子自己清楚,摇了摇头,说着起身便让小二领着我去了自己的房间,云裳匆匆地扒了几口饭菜紧跟了上来,道:“姑娘,我就在你边上,有事你就叫我。算了,还是我守着吧。”
“不用,你自己也去休息吧。”云裳的心意我心领了,这守夜可不是个好活,赶了这么几天路,再守个夜,身子怕是要吃不消了啊。
云裳担心我身子情况,道:“可是姑娘你”
我摆了摆手,示意就这么办,然后就关上了门,隔绝了她的所有。
身子确实疲惫了些,便小小的清洗了一下躺到了床上,不消片刻,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夜说长即长,说短即短。对某些夜猫子来说,正是适合干事的时刻,就如此时正向我屋里吹迷烟的某些人。因我一向浅眠,加之武功修为,自然是在他们捅破纸的那刻便醒了,随即便含了颗药在嘴里,心暗想着不如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劫财还是其他的。
迷烟迅速地弥漫在整个房间里,待等了一小会儿,外面的人许是认为可以了,便轻巧地打开了房门,溜了进来,听脚步声,应该是两人,而且还应该是熟悉度非常强的人,不然不会如此在黑夜里巧妙地避开桌椅。
“喂,你说大当家的会如何处理那两个小妞,是直接杀而后快,还是先爽爽再杀杀啊。”一个低沉的声音轻声地问道。
另一个许是考虑了一会儿,才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当家,他一向好女色,怎么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让肥肉从自己嘴边溜走呢,就是可惜了那两个美人。”
“什么可惜不可惜的啊,你别忘了我们干的就是这种勾当,不过还别说,那两个小妞确实够味,定是非常合大当家的口味,喂,我问你,如果是你,你会选哪个,是那个清冷的小姐,还是那个随行的丫环啊,要是我啊,就选那丫环,人够漂亮,也够温和,不像那冷面的小姐。”低沉的声音如此说着。
敢情我清冷的样子碍了他的眼啊,不过他们说的也是大实话,论相貌,我确实比云裳和华浓都逊一层,但我却非常满意这样的情况。
“得吧你,这话你最好少说,要是被大当家听到了,小心你的脑袋,好了好了,赶快找找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没。”另一人警告着,随即慢慢地向我睡觉的地方走过来。
“谁?”就在此时,只听隔壁云裳的喝声响起,紧跟着一阵打斗声,如重物落起声般,就知云裳解决完毕她房间的人,随后她快速地冲到了我房里,三两下便撂倒了那两人,奔至我床前,叫道:“姑娘,姑娘,你有没有事,有伤到哪里吗?”
“我没事,你快去看看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这事可不能小看哪,心里暗自忖着不要官匪勾结才是,不然可难脱关系了,我一向把生命放在首位,岂甘心因此小劫而丧了命呢?云裳一听赶紧地跑了出去,顿时一阵打斗声再次响彻于了耳,良久良久都未曾消停。
外面的打斗声仍在继续,我屋里刚被云裳撂倒的两人突然醒了过来,见云裳不在,就要向我扑过来,我翻身而起,抽过腰间的鞭子便摔了出去,当即前面一人便被推倒在地,后面一人见状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依旧前行来,因功夫只是三脚猫功夫,我鞭子一挥,他便被鞭子缠身动弹不得。
我撕了床上的帘子把他俩捆在了一起,才出去看外面的情况,外面打斗已然消止,加之另两人的合力,很快地便把所有的匪徒都制服了。
“姑娘,你看现在要怎么办?”云裳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有人伤亡没?”我料想这事终还是报官为好啊,免得他们再害人。
云裳到处看了看,回来道:“好像没有,大多都只是昏迷了。”
“少爷少爷,你醒醒啊,少爷。”急切地唤声响起,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清楚。
云裳迷惑了一下,道:“姑娘,要不要去看看。”
和云裳寻至声音源处,才知是方才和云裳一起制服匪徒的两人的少爷。云裳见他俩仍持续叫着,道:“你俩别叫了,你家少爷只是昏迷了而已,只要扑些水便会醒了。”两人听此,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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