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的人也齐噗噗的跪了下来,齐声说道:“请木帮主饶命!”
木灵枢得意的摸了摸下巴,又地头看了看梨菱,沉了脸,阴森森的说道“你们也知道饶命啊?我的性趣没有了,那谁来饶我的命啊?”
“这个”十个人面面相觑:“木帮主有什么吩咐,小的一定照办。一定照办。”及个人再没了刚才的不可一世和飞扬跋扈,全都缩了脑袋,如客栈老板一般唯唯诺诺的求情。
“我饿了。要吃叫花鸡。”在黑暗中,木灵枢握紧了梨菱的手,把一股股热流传了过去:“若你们两个时辰之内给我弄了来,我便不再追究了。”
“是,是,是!小人们马上就去办。”十个人一哄而散,谁还敢再回来?骑上马,头也不敢回,飞奔而去。
倒了八辈子的霉,妖女没抓住,居然遇上了木灵枢。不要说十个人,就是再来二十个人,也对付不了。
再说了,丐帮乃天下第一大帮,他又是丐帮的帮主。若真要惹上这样的人,恐怕就不是自己不要命了。到时候,比那皇帝株连九族还恐怖。
听人走远了,木灵枢才神色凝重的把梨菱横抱了出来,坐在火堆旁,继续将自己体中的内力输进她的体内,平息她体内气血的混乱。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不过是说说而已,又不是真要睡你,你有必要气得气血逆行吗?”顿了顿又说道:“你练功不专心,走火入魔,又不好好休息,现在又乱生气,难道真不要命了?想殉情?”
“女人就是麻烦!我怎么要惹上这种女人啊!”
“喂,喂!”
“。”
见没有回音,木灵枢吃了一惊,手轻轻的放在梨菱的鼻息处,尚有温热的气流呼出。
松了一口气,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梨菱的身上,又在火堆里添了一些枯枝。
“睡了,也要说一声啊!会吓死人的。”气愤的长吐了一口郁气:“你这女人,还真是麻烦!”
第二日早晨,梨菱醒来的时候,庙里的火堆已经歇了,但还冒着缕缕的青烟,而庙外则已是一片明媚了。
雨后的清晨,四处显得特别的干净,轻柔。阳光照射在树叶上还未干涸的雨珠上,折射出五彩的光,穿过庙门,照在庙里泥菩萨的眼睛上。菩萨就好像显灵了一般,眼中闪出了夺目而又慈祥的光。
梨菱轻轻推开环在自己腰上的手,目光停留在躺在身边的木灵枢脸上。白净的脸颊上泛着红光,长长的睫毛上粘着雾气,浓密的眉毛,英挺的鼻。这样的人也是丐帮帮主?
难以想象?
可他为什么要救自己?应该没有结识过这样的人!他也不应该认得自己的
梨菱轻轻的走到泥菩萨相前,虔诚的跪在了蒲团之上,阖上双眼,双手合十,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着。誓闭,磕了三个头。站起身,轻手轻脚的绕过木灵枢,推开紧闭的庙门,发出“吱”的响声。
“菱儿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了?”身后的人似乎醒了,但仍躺着,单手支头,笑眯眯的看着她的背影。
梨菱手扶着庙门,心骤然一缩。
却听那人,继续懒懒的说道:“梨姑娘若是准备回临济城去,木某人可以陪梨姑娘同行。”
“你到底是谁?”梨菱压低了嗓音,控制着自己内心抑制不住的激动。
“木灵枢!丐帮最英俊、潇洒、雪白、干净六十八任帮主。”木灵枢不无得意的站了起来。
拾起落在地上的外衣,优雅的披在了肩上,缓缓地走近了梨菱的身边,两手搭在她颤抖的肩上,凑在她的耳边,叹了口气,黯淡的说道:“其实,你应该明白,就算你回了临济,你要找的人,也永远不会再出现在那里了!而且,你现在应该做的是情,是去找令狐家的人,让他们给你解毒!”
梨菱转过头,拧紧了双眉,敏锐的盯着他,看着晨光中他那张俊美的脸庞,柔软的红唇,嘴里说不出一句话。
“现在,不仅仅是慕容轩的人在找你。各大派的人也在找你。秦风、秦悦、令狐晨雪更是想你想得发狂。”木灵枢轻轻的掰着她的下颚,嘴角又微微的向上翘了起来:“美人、美玉!”呵呵轻笑了两声:“除了傻瓜,没人会放手!”
[游戏江湖 第二卷:第六章 心结]
梨菱拒绝了木灵枢的陪伴。
虽然,木灵枢自称是丐帮帮主,夸口天下之事没什么可瞒的过他,可他却没能告诉她有关佐银月的任何有用的消息,哪怕是那谨小慎微的线索。
梨菱觉得很累,身心疲惫。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害怕面对与佐银月无关的人,他在恍惚中觉得所有的人似乎都要与她和佐银月作对。她害怕去信任一个陌生的人。
而现在,对于她来说,木灵枢就是一个陌生人。
于是,她倔强的独自一人踏上了去临济的路。
其实,梨菱是迷茫的。
可即使木灵枢对她说:你应该明白,就算你回了临济,你要找的人,也永远不会再出现在那里了!
即使她也早就明白临济不是一个起点,回到临济也不可能就会回到原点。
可是,除了临济,她已想象不出第二个可以去的地方。她一直欺骗着自己:佐银月一定死里逃生了;或许,临济城里就会有找到他的线索;或许,他还在临济城等着自己的出现。
失去了佐银月,她才发现自己有多在乎他,多想念他,多舍不得他,多离不开他。也许,每个人都是如此,只在失去之后,才发现当初应该珍惜,才发现当初应该牢牢的将他的手握紧。
她只能沉醉在自己制造的梦境之中。在没有佐银月的消息以前,拒绝清醒。
这似乎是个多雨的季节,一天十二个时辰总有一大半的时间在下雨。而下雨的结果,则是道路泥泞,但空气十分的清新。
害怕追兵,梨菱总是夜里赶路,白天则躲在暗处休息。
至少,在到达临济城之前,她不敢到任何城镇露面,缺衣少食、少药变成了她最大的障碍。本来身子就比较虚弱,而现在这种有上顿没有下顿的日子,则让她更加难过。
月时明时暗,透过树枝,落下稀疏的略影。夜里的露气很重,走在偏僻的小路上,时常湿了单薄的衣衫。
连续十天的夜行,梨菱已越来越憔悴。
月光下,她那苍白的脸上渐渐出现了黑影,眼袋也越来越浓,原本清澈的大眼睛变得浑浊不堪。脑中的幻影也越来越多,穿梭于灌木丛中,时常听见身后有人跟踪,可是突然转身却又看不见任何人影。
她的行动越来越迟缓,走起路来摇摇晃晃,走三公里,居然也要用两个时辰。她的手也渐渐没了力气,连树上的几个浆果也难以摘下果腹。
她开始疑神疑鬼,她害怕的东西越来越多。有时候,树枝随风的晃动的影子也成了她哆嗦着不敢前进的理由。
她害怕自己倒下,她知道,若现在倒下了,便再也起不来了,她将被人遗忘在这荒山野岭之中。
可越是害怕的事情,则越会轻易的发生。
黎明时分,她在爬到小溪边喝了水之后,发现,自己真的站不起来了。浮肿的双腿,破烂的双脚已经拒绝了脑子的指挥,罢弃了所有的工作。
四周都是“唧唧、吱吱”的虫鸣之声,树影憧憧,是那么的热闹,又是那么的寂静。
她叹了一口气,只得用两只手支撑着身体的平衡。现在的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后,她听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近了,犹豫不决的走到了她的身边。
梨菱抬起头,空洞的看着蹲在身边的木灵枢,手支在小溪旁的污泥里,却撑不起身子。她不知道可以和他说些什么,她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自己的身边。朝他无望的笑了笑。
木灵枢却叹了口气:“和佐银月一起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吗?倔强,独立,什么事情都自己拿主意,不要别人帮忙。可实际上却根本没有办法好好的照顾自己。”轻轻的将她横抱在怀里,掠去她脸上有些发黄的湿发:“现在还要拒绝我吗?”
梨菱没有回答他。听到佐银月三个字,她那浑浊的眼中泛出了光,手臂微微抬起,却举不起来,反而问道:“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是不是?你救了他,是不是?”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的下落,也没有救他。”木灵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淡淡的吐了出来,望着灰白的穹隆,摇了摇头,话音很是缥缈。
“可是,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我总可以在你的身上看到佐银月的影子?为什么你总是可以这么毫无顾忌的说出佐银月三个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梨菱有太多的问题要问了,她越来越激动,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血色,无力的手死死的拽着木灵枢的衣襟,似乎都要把这衣服撕破了才甘心。
晨风微起,启明星挂在天边,闪烁不停。朦胧的树林,薄薄的晨雾淡淡的散去,四周越发的清晰。
“梨姑娘,我可以先问你一个问题吗?”木灵枢收起了平日里那幅玩世不恭的样子,忽然严肃了起来。
梨菱轻轻的点了点头。
“江湖传言,临济城里发生的一切其实是梨姑娘一手策划的。是梨姑娘用了美人计迷惑了佐银月,然后设计杀了他,是这样吗?”话冷飕飕的,没有一点温度。
梨菱闭上了双眼,脑子中又回想起了当晚在临济城里发生的那一幕。良久,才徐徐的睁开双眼,用极其悲哀的眼神盯着木灵枢,淡淡的说道:“是!是我害了他。如果没有我,他现在一定在渌水堂做世界上最快乐的堂主。或许,还和桃护法”她已经说不下去了,她的心就好像被钝器无情的砸碎了一般。
又疼!又苦!
如果不是她缠着他,如果不是她无知的跟着秦悦到了那个该死的山洞,如果不是她哭着喊着让他陪自己去江南,他一定会好好的,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生死不明。
真的,是自己害了他。是自己让他遭受了这么多的苦难。
其实,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去找他了。
可即使如此,也断不了想他的念头。
如果可以,希望上天能让佐银月所受的苦都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如果可以,希望能再见到他!
[游戏江湖 第二卷:第七章 骗你的]
怀里的人悲痛欲绝,说完话之后手无力的向下一垂,闭上了眼。
木灵枢无奈的一连叫了几声:“喂!喂!梨姑娘!小菱儿!梨施主!梨菱佐夫人!佐银月他未来的老婆。”都不能将她唤醒。
轻叹一声:“喂,你有没有搞错。我不是说过,你要死,要昏,要睡之前,都得和我说一声吗?”把梨菱扛在肩上,穿过树林,皱紧了眉,气愤地朝着大路大踏步走去:“麻烦,佐银月麻烦,佐银月的女人更麻烦!”
风在他耳旁呼呼的吹着,拉开了他的下摆衣襟,吹散了他柔润的长发。树枝划过他的肩,打在他的小腿上。乱石划破了他的脚。但他是丐帮帮主,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虽然也是长的细皮嫩肉讨美人喜欢的,可自己并不娇气,这些小问题,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的柔情似水,仅限于和美人调情。
走出昏暗的树林,山脚下,几乎农庄映入眼帘。清晨的炊烟,从烟囱里缓缓地冒了出来。一缕缕的缥缈的白烟,以青山、良田为背景,在红日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柔美。
木灵枢无心欣赏,径直走到一户农家门口,面无表情的推开低矮的木头院门,毫不留情,一脚踢开正屋的房门。
屋里的男人赤裸着上身,腰上只围了一层薄薄的毯子,慌慌张张的冲了出来。
“你,你”对木灵枢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才说到道:“你个叫花子,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踹我家的门。老子,老子”抄起墙上的扁担,朝他挥去。
木灵枢轻巧的绕过农夫,直接进了内屋。农夫却重心不稳,一个啷跄跌在了地上。
房里,女人坐在床上,哆嗦着裹在被子里,害怕的盯着闯进来的恶人:“大侠饶命,饶命!”
木灵枢不语,一把扯过裹在农妇身上的被子,盖在浑身滚烫的梨菱身上。
扫了一眼那只穿了一件红布兜的女人,语气极为平静:“给你男人说,老子不是什么叫花子,老子是丐帮的。让他识相点,否则,本大爷把你家都拆咯。出去!”又扫了一眼站在房门口进也不敢,出也不是的农夫:“你们去给我烧一大桶洗澡水来。扯一包花瓣,再找两件她能穿的衣裳。”
“你!”农夫举着扁担,还想抄进来。
木灵枢却从怀里掏了一个硕大的银元宝,扔到他怀里:“不要以为叫花子就没钱。”安坐在床边,神色严峻的看着梨菱。却又朝着农妇和农夫大吼一声:“还不去?”
农夫和农妇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并拉上了房门。
木灵枢扯下床单,对折了两层,走至门口,手一扬,床单既搭在了门房上侧的麻绳上,然后朝着屋外吼了一声:“谁敢来偷看,老子要了他的命!”
那农妇果然正站在门缝窥视,听木灵枢这么一喊,白色惨白,下了一大跳,跌在了地上。
木灵枢这才安心回到了床边,从容的撩开了梨菱身上的被子,轻车熟路的解开了她的衣:“我可不是占你的便宜。老子见的女人多,喜欢老子的女人也多,不差你这一个。可谁让你现在昏迷不醒,不能自给照顾自己呢?在我木灵枢面前逞能,你活该被我看。”
肮脏的湿衣服被一件一件的扔在地上,露出梨菱光滑细嫩的肌肤。
木灵枢抬起了头,只留下盲眼的两手,解开她那最后的防护,忍不住,瞄了一眼,心咚咚的跳了起来:“身材一般啦!”红了脸,又拉过被子裹将光溜溜的梨菱裹了起来,就好像裹一尾美人鱼似的。
“大爷,热水烧好了!”农妇在门外小心翼翼的叫道。
“知道了!”木灵枢将梨菱又扛在肩头,掀开床单做成的门帘,跨步走了出去。不快的看着那站在厅堂中央的农妇,吼道:“看什么看。”
农妇哆嗦着低下了头,蚊蝇似的嗓音回道:“大爷给姑娘洗澡,怕有些不合适吧!要不,我”
“你个屁。她是我的女人,老子不给她洗,谁给她洗。”恨了农妇一眼,转眼却又笑嘻嘻的凑到农妇面前调笑道:“难道夫人和你家相公不曾一同沐浴?”
农妇的脸烧得通红,紧张的气氛缓解开来。
“女人!”木灵枢轻笑一声。快步走进了柴房,灶台上还放着一口大锅,火苗不断的沿着锅底蹿了出来。旁边,搁着一个小木凳,衣物、毛巾、花瓣都放在上面,而一大桶洗澡水也已经准备好了。
木灵枢将梨菱连同被子一起放进了木桶,然后把花瓣全部撒进了木桶中,将水面铺得严严实实之后,才将薄被抽出。
隔着花瓣,木灵枢的手在梨菱的身体上游移。
感觉怪怪的。
忽然之间,一个拿剑的蒙面黑衣人,踏破柴房的顶棚,冲了进来。木灵枢深黑的眼珠子轱辘转了一圈,放开梨菱,抽出身后的玉棒,跳起来,迎了上去。
“木帮主好兴致!”领头的人呵呵大笑了两声,朝着木灵枢虚晃一剑,便跳到了梨菱的身边,正要抓她的长发,她却完全跌进了木桶之中。
“人家姑娘正在沐浴,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