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教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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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教母天下`-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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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p之教母天下
  作者:艳菊染霜

  穿越

  时间:2009年10月1日下午一点
  地点:中国某人家中床上
  天气:秋高气爽
  人物:某人(或者说某猪)
  最初的最初:某人正像没骨头一样瘫在床上,一边发着感叹:这是多好的日子啊,时值国庆,这是多么适合睡懒觉的日子啊,老爸老妈旅游去了,一边拿着《哈利波特与凤凰社》懒洋洋地看着。
  是的,作为大一新生,既没什么功课,又没多少杂事要烦恼的我,可以自由自在地享受我的生活。而我的生活,是少不了各种各样的小说和散文的。七本哈利波特,已经被放入书柜很久了,这个假期,我决定重温拿他们当枕头的日子(我的恶习——拿正在看的书当枕头,因为我总是爱躺着看书,想睡了就把书塞在真正的枕头下边再睡觉)。
  时光的沙漏悄悄地运作,我只觉得倦意慢慢上来了,于是,书往枕头底下一塞,我会周公去了。
  故事的开端:“Merlin啊,她好像又活过来了,是不是?”一个大嗓门在我耳边嚷嚷。
  哪来的苍蝇扰人清梦?我恼火得一巴掌扒过去,奇怪,我怎么感觉手脚无力?
  “感谢梅林!她还活着!”刚刚那个粗犷的声音再度响起,竟似真的就在耳边。
  我一下惊醒,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张与其声音很相符的脸几乎贴在我的脸上,乱蓬蓬的头发和纠结在一起的毛发,还有近在咫尺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作为一个现代人,作为一个中国人,作为一个广东人,作为一个少女,我实在是被雷倒了,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真的吗?这真是太好了,哈利也没事。”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能感觉到那声音里的惊喜和绝望?这让我找回了理智。我转转眼睛,试图找出这些奇怪的事的根源,开始快速的思考起来:我本来是在家中睡觉的,怎么会望着头顶的黑夜,感觉到冰冷的风,我不明白我是怎么离开我家的,更不明白为什么清爽舒适的秋天会有这么冷的风。而且,那只僵在那张恐怖的脸上的手是我的吗?那么小,那么嫩,还那么肥!那是一个婴儿的手!我试图说话,但只发出了单音节的“啊啊”声,天啊,谁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是啊,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虽然James和Lilly死了,但他们两兄妹都活着,Sirius。”那个大嗓门应道,“邓布利多命令我把他们带到女贞路去,你要一起吗?”
  “不了,我要掩埋James和Lilly。不过,你可以骑我的摩托车去,那样会方便一点也快一点的。”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忽然发现他们都是用纯正的英语在交谈,而且听起来绝对是原住民口音,联系刚刚出现的人名,“Sirius、Dumbledore、Merlin、James、Lilly、Harry”,难道我在做梦?梦到我进入Harry·Potter的世界了?不对,这是不像梦,我做梦时都会有不真实的感觉,而且细节会很模糊的感觉,但这冷风实在是太真实了,吹在面上就像刀刮过一样有鲜明的疼痛感!那会是穿越么?如果真是穿越就很好了,想想我之前好好地在家中睡觉,如果在这世界中出了什么事,那我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归家了,醒来时应该是时间才过了一个钟(我平时午睡一个钟),什么变化都没有。我不禁兴奋起来,如果真是穿越,那么,根据看同人文得来的经验,八成我是多出来的Harry的姊妹,而且就在刚才我家破人亡了!接下来,我应该会见到Dumbledore,只是不知道我会不会和Harry一起被送到Dursley家了。不管怎样,我现在急需解决二个问题:一是我真的是穿越了吗?等下看看我是否会按照剧情在女贞路与Dumbledore教授和McGonagal教授见面了就知道答案了。二是出了多出一个我,剧情还有没有变化?倘若剧情没变,我要不要改变剧情?倘若剧情变了,我要怎么应对新状况?
  突然,我想到一个很抽风的问题,其实我比较喜欢铂金贵族的说!为什么我没有穿到Malfoy家呢?我对大小铂金都很有爱的说!为啥我没有穿到Malfoy家呢?无限怨念中ing
  算了,人不应该得寸进尺的,其实,能穿过来玩一玩就很不错了。(女主懒得像猪一样的性格真是到哪都改不了啊!小然忍不住感慨!)
  一路上,我就思考着这些问题,慢慢地倦意又上来了。不能睡,我努力控制自己,但转念一想,睡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现在睡了,等会儿才有体力,毕竟我感觉到现在的自己很累。于是,我很快又睡了过去。
  梦中的我听到有人像受伤的狗一样哀号了一声,连忙睁开眼,只见海格的脸上涕泪交加,而且那张脸还离我很近,好恶心,我尖叫了一声。
  “嘘!”抱着我的女人推开了海格,“你吵醒她了。”
  麦格教授吗?我竭力看清她的的样子,但在深夜里,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对——对——对不起,”海格抽抽搭搭地说,掏出一块污渍斑斑的大手帕,把脸埋在手帕里,“我——我实在是受——受不了了——Lily和James死了——可怜的小Harry和Susie又要住在麻瓜们家里——”
  Susie?苏溪?是我的名字吗?好巧,和我的中文名字一样。
  “是啊,是啊,是令人难过,可你得把握自己,不然,吵醒了麻瓜会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的。”那女人严肃地说。
  然后,我只觉眼角扫到一把白花花的胡子,然后,我发现我以一种奇异的视角看到三个身影,怎么回事?
  “好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说,“到此结束了。我们没必要继续待在这里。我们还是去参加庆祝会吧。”
  “是啊,”海格咕哝说,“我还得把车还给Sirius。Good night,Professor McGonagal——Good night,Professor Dumbledore。”
  果然,是他们!现在是什么状况?进行到哪一部分了?我拼命地回想书里的情节,忽然明白了,我还有点模糊的印象,这些对话是在他们把Harry放在Dursley家门口时说的。所以,我现在和哈利一起被放在门口的地上了,很好,我很满意,虽然可能在德思礼家的日子会有些不愉快,但我不希望明知道有人欺负我的兄弟而我无能为力,保护自己的手足是我从八岁就明白的道理!而且我和德思礼一家谁欺负谁还不知道呢。
  我知道,再等几个小时,佩妮姨妈开门才会发现我们,所以,我再次睡了过去。

  抚养

  “啊——”我发誓,这辈子我从未发出过类似威力的声音,德思礼一家的肺活量果然不错。
  我打量着那个女人,金发碧眼,瘦瘦的高个子美妇,我是指脸,当然,也可能是角度的原因,所以看起来她特别的高,一条长长的脖子,忽略这一点,倒算得上美人。
  “嘣嘣嘣”一阵沉重的脚步响起,“怎么了,佩妮?”
  这就是弗农·德思礼吗?果然很壮,还有我看不习惯的——大胡子。
  这时,佩妮·德思礼已经拆开那封信了,她匆匆地浏览一遍那封信后,便愣在那里,表情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她看着我们,嘴唇微微颤抖着。
  我一只眼盯着她,另一只眼盯着弗农·德思礼,眼睛一眨也不眨,生怕错过他们的任一反应。
  “佩妮?”弗农·德思礼担心地问,他望了我和哈利一眼,却先伸手去搀扶佩妮·德思礼,“你怎么样?要不要先进去坐下来?”
  不错的丈夫,先打80分(100分制)。而且幸好他们都没注意我,我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观察他们。
  “不,先把他们抱进来吧。他们需要一张温暖的房间。”佩妮·德思礼终于镇定下来。
  “那就先把他们抱到达力的房间吧,那的温度和湿度最适合一岁的婴儿。”
  我心里有些惊讶,看来对德思礼一家真的有必要好好地重新了解了。
  一番手忙脚乱后,我和哈利躺到了温暖舒适的软床里了。
  我依然盯着姨夫姨妈,等待着他们的交谈。
  佩妮姨妈又拿出那封信来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她没有说话,姨父只是看着她,也不说话。寂静,房间里只有一片寂静。
  终于,佩妮姨妈看完了那封信,她把信递给姨父,姨父也看了一遍。
  “所以呢?佩妮你的意思是要收养他们吗?”弗农姨父先开口。
  “我没有别的办法,你不知道,那个叫邓布利多的巫师我曾经听莉莉提过,那是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他说这两个孩子需要与他们母亲的血脉相连的人才能得到保护,而伊万斯家,只剩下我了。而且我也不清楚那个Potter是否有什么亲戚,难道我们要眼看着这两个孩子流落街头吗?到时,万一这些巫师找上门来,我们可毫无招架之力。”佩妮姨妈急急忙忙地说。
  “可是佩妮,这信上也说得很清楚,你那个妹妹和她的丈夫是死在多可怕的人的手上。多两个孩子,我养得起,可是,作为一家之主,我必须对这个家负起责任来。如果因为这两个孩子,我们的达力也失去父母怎么办?或者更可怕,连我们的达力也”弗农姨父认真地问。
  “不会的,弗农,那信上说得很清楚,那个保护咒会连我们和这所房子一起保护的。”佩妮姨妈打断了他的话。
  “你相信他的话?如果他骗了我们怎么办?”弗农姨父再次问。
  “真是令人惊讶啊,亲爱的姨父,我真没想到原来你也有脑子这种东西的。”我悄悄在心里说。
  佩妮姨妈抬头看着丈夫,咬了咬嘴唇,“是的,我相信他,而我也不能把他们扔掉,既然莉莉已经死了,而我作为他们的姨妈,有抚养他们的责任吧。”
  我再次惊讶了一下,看来佩妮和莉莉两姊妹有个不为人知的小故事啊。
  “如果他骗了我们怎么办?”弗农姨父固执地看着妻子。
  “我们没有其他的选择不是吗?我们都敌不过那群人的,即使我再讨厌他们,我也承认这一点。”佩妮姨妈着急地说,忍不住伸手抓住弗农姨父的双手。
  “我记得你有多讨厌你妹妹和多厌恶那群人的,”反握上妻子的手,他感觉到她的伤心、无奈、坚决,弗农姨父表情有些不忍,但他仍然继续抛出难题,“你现在接受这两个孩子是不是等于接受以后要和那些人来往?”
  “不会的,我不可能和那些人有任何联系的。”佩妮姨妈坚决地说,这是今天她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说话。
  “就算你现在不和那些人联络,那将来呢?我敢打包票说他们会变成和他们肮脏的父母一样的奇怪的人。然后迟早像他们的父母那样被那些亡命之徒杀死。”弗农姨父毫不犹豫地再抛出一道难题。
  “牛牵到北京还是牛。真是高估你了,弗农·德思礼。”我撇了撇嘴。
  “不会的,我发誓,我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我们可以教育他们,把他们教成和我们一样正常的人的,只要我们隔绝他们,不让他们和那些奇怪的人接触,他们也会变成正常人的。”佩妮姨妈恳求地看着弗农。
  “好吧,”弗农沉默了片刻,“既然你这么坚决。但无论是为了他们还是我们都好,都不能让他们再和那些古古怪怪的人接触了。”
  就这样,我和哈利在德思礼家生活了下来。

  成长

  虽然不知道原著是怎样,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和哈利现在都是和达力住在一起,理由是整栋房子最适合婴儿居住的就是这里了。这间房里有两扇朝阳的窗户,只要有太阳这里就有阳光,有空气加湿机、水热毯(1981年这些都是新产品啊,家用空调还没有出世的前提下,这就是最好的保暖保湿的机械了,姨父姨妈对达力的疼爱由此可窥一斑),还有超长羊毛的地毯和无数玩具!后者才是我兴奋的根源。这样的情况让我深深地怀疑是不是我穿来的这个hp世界中的德思礼一家与原著的完全不同。
  但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小时候可没那么多花样玩,等我长大了又不好意思去玩这些小孩玩的东西。可是英国真的比中国不是先进得一两倍——在玩具上说,例如,这时候就有益智玩具了,有发条羊打鼓玩具,这玩具很特别,总共只有三首曲子,但每一下你都要打在正确的位置上,否则不会有声音出来。还有各式各样的大型的积木玩具和芭比娃娃,bingo,就是芭比娃娃,这是佩妮姨妈专门买给我的,不过这时侯只是打算让我当毛毛熊一样玩而已,这让我超爱她的。我小时候是给芭比娃娃打扮和做衣服的狂热粉丝,长大以后就不好意思继续了,现在披着萝莉的皮,我再次狂热地做些很丢青年女子的脸的事。当然这是后来的事了,现在才一岁的我正在学走路和讲话,没错,就是讲话和走路。
  说起来真是丢人啊,到这里的不久,有一天,姨妈把我们放在一起玩。我看到那两个小屁孩居然扑到一起玩,决定远离他们,不做那么丢人的事。结果,我刚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就“啪”一声——扑街了。
  痛得我眼泪在眼眶里直打滚,竭力忍住,“不哭不哭,都多大了,还为这种小事哭,说出去还不被别人笑死。”
  “怎么了,小宝贝?”姨妈把我从地上捡了起来。
  把头埋进她的怀抱,感受她身上传来的温暖,我哇一声哭了起来,伸出短短的小手,我紧紧的搂着她的脖子,把忽然来到这世界的惊惧,来到这里后的无依无靠的忧虑,对自己不知道能否回去的恐惧,不知原本的自己是否真的没事的担心,对自己的家的思念全都化作眼泪倾泻出来。
  她轻轻地扒着我的后背,说,“不哭了,宝贝,不哭了,下次走路小心点就行了。”当然,她越是这样,我就哭得越大声。
  就这样,就在我放声痛哭的时候,“哇哇哇”一阵哭声传来,声音之洪亮,硬是把我的声音给盖了下去,我诧异地转过头去,哈利骑在达力身上,达力张大嘴巴哇哇大哭,我不禁想笑,又有点担心。姨妈立即把我放下来,然后就把哈利拎了起来,别笑,真的是抓着后领的那种拎,又放到一边,把达力抱在怀里不住地安慰,达力委屈的指着哈利直说 “beatbeatbeat”,姨妈看了哈利一眼却不说话。
  这算不算被打得哭爹喊娘,没想到小时候的哈利竟然这么强,达力看起来可是比他大块得多呢。我竭力憋笑,以免姨妈看过来以为我和哈利是一路的,在幸灾乐祸着。我不认为寄人篱下的我们激怒了姨妈能有什么好处。
  就这样我发现了小哈利都能打架了而我还不会走路,其实,准确地说,我还不太能控制我这副小身躯。所以,我开始练习走路,适应自己的身体和学习掌控它。
  几天后,我已经能扶着墙独自走了。但这种独自练习的日子很快就结束了,因为,有一天,我练习的时候让弗农姨父发现了,他马上把佩妮姨妈叫过来,于是,他们又发现我竟然连一句话都不会说,只会说“Dad”、“mum”(天知道,我虽然会一点英语,高考之后就还给老师还得差不多了,最重要的是,我是个英语口语哑巴,听力有时能做满分,但自己说的连自己都听不出来是什么东西。何况,我也不知道美国小孩子学讲话会学些什么)。姨夫姨妈大惊,不知道是我身体出了问题还是我父母没教好的问题,最后,他们夫妇一致的结论是“真是可怜的孩子”,并决定先观察一段时间,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妥再送我去医院检查。
  有段小儿发育口诀是这么说的:“二三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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