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 时之愚者 by 风息(鼬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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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 时之愚者 by 风息(鼬佐)-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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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旗木卡卡西。我的确是死了,不过又重回世间这些事我想等到五代目纲手面前再做说明。」鼬先是打过招呼,却不愿透露出任何线索,在正式得到火影认可前、他不想让组织成员承担任何风险。「你们这样不明不白的出现,我无法让五代目大人随便接见。」所有的疑惑一股脑涌入卡卡西脑中,死去的人重新复活?自地狱底层回来?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天方夜谭!虽然难以猜测对方用意,但他还是秉持忍者的道德信念、不愿与两名被各国通缉的S级叛忍妥协。   
这下不只木叶三人紧绷起神经、就连一旁的鹰小队气氛也逐渐紧张。「那,这个如何?」打破对峙的是一旁事不关己的迪达拉,他忽然向前,从口袋掏出两面暗金色牌子。   
「暗、暗杀部队特令?」待过暗部的卡卡西和鼬望见那两面不过七乘八大的小牌子后,顿时受到极大震惊。   暗杀部队特令是五大国统一承认的令牌、拥有这片令牌的各国忍者皆有无罪豁免权。暗部通常执行的都是较不人道的暗杀任务,为了确保其菁英数量性,各国便承认一旦手持这张牌子、无论犯下多大罪状其他国人都无法为之狙杀。不过,每个忍者村特令是有一定配给,要拿到那张特令除非暗部队长、就只有五影身边的专属护卫队可以拥有。  
 为了防止夺杀特令之事发生,每块牌子上皆刻有一道五影封印,是初代五影共同留下的印记;只有以传承方式承接下特令,封印才会存在、否则这面暗杀部队特令看起来便不过是块普通金牌。   
「这两面特令,一个是蝎大叔身为风影暗卫而得到的、另一个则是木叶三忍之一自来也大人,留给雨隐村首领,长门、小南的。现在,我们要用这两面暗杀部队特令木叶宇智波鼬和与智波佐助不受各国通缉、追杀。」收起玩笑笑容,迪达拉在此郑重宣告。不论各国所持的特令皆为一模一样,五国不会去探究特令是谁所发、又到谁手上,只有那面金牌是唯一的一切,唯一绝对的保命之符,只要五影封印存在、便有其效用。五影虽有回收特令的权力,但一旦被赋与那面牌子、及是交付对方超越身分地位的信任与承诺,所以牌子只要一发出去、通常是不会回收,无论那块牌子被交到何人手上。   
这是代表权力与忠诚的象徵,却也沦为杀戮与计谋的工具。不论五大国对暗杀部队特令的处置皆十分小心,每面特令从五影、国家顾问、国家大名等,必须通过好几层关卡才足以发出。据计算土之国、雷之国从初代开始不过各发放两面;水之国在斑、四代当政时虽极度动乱、但由於雾隐长老群的压制,也只发出四面特令;风之国三面;至於木叶忍者村,在初代开始至今,有七人得到暗杀部队特令,但其中三人死於未传承状态、特令因此取消。百年来五大国也不过发出十八面特令、三面至今甚至失效。剩下十五面中晓竟然得以取得两面,便可知其中必有高人。「你疯了吗?那面特令是蝎为了保护你才放在你那的吧!没有他深陷砂隐村的你要怎麼面对全村人的愤怒?」忽然伸手抓起迪达拉衣领,鼬没办法理解当他听完对方的话时心中涌起的愤怒。他们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就这麼将他瞒在谷底任意决定事情的走向?就这样将全部的筹码推到他身上,其他人怎麼办?其他比他存在更多仇敌的人、怎麼办!     
不是说好,所有人都要幸福
「不是说好,所有人都要幸福的吗?」拉开鼬的手,迪达拉淡然而道。他拉平衣服皱摺,然后严肃的向鼬宣示、也向所有人宣告,「蝎的特令,是砂隐千代顾问留给他、他再转交给我;而三忍自来也的特令本要保大蛇丸、却被放到长门手中。鼬,你了解为何长门要让你去接触雾隐长老吗?明明说好让你离开忍者世界、为什麼所有人却在有意无意间又将你推回这场争斗?人,是无法离开故乡的,就连我在看到蝎大叔回砂隐时脸上的光彩瞬间,也突然很想回土之国。」垂下眼眸,迪达拉略带感慨地诉说两面特令的事实。
蝎是从千代顾问的弟弟手中接下特令传承,自来也那面特令、则是藉由妙木山长老的时空忍术将五影封印延迟到对方复活为止,虽然是个赌、但很显然他赌到了对方未死的结果。此时,不只鼬、就连其他人也都安静无声地听著,沉默地体会所谓同伴间互相信任、依赖的连结,他们只是晓、只是所有人厌恶唾弃的S级叛忍,却为两块所有忍者梦寐以求的特令推托不休。「这两面特令是我们共同决定要交到你们兄弟手上的,在面对火影高层、面对五大国的你们面前,长门所聚集的晓无法成为你们永久后盾;所以,就让上一代流传下来的遗志、来成为你们超越五大强国势力、无可震撼的后盾!就别担心我了,你忘记我还有一个身分,是岩隐村土影的唯一孙子;加上蝎大叔,想打我主意的人比起你们真是少太多了。」调皮的眨了眨眼,迪达拉将两面暗杀部队特令慎重地放在鼬手上,在对方低声道谢的同时槌了一下他的胸膛,「道什麼谢,别忘记除了宇智波外你现在可还有另一个身分啊!晓知众人,永远不会因著任何流言蜚语而打散。不过我的灰黏土可不能就这麼算了!」「是,已经在送往风之国的路上了。」   
佐助愣愣地看著鼬与迪达拉之间的互动,忽然发现鼬变了。那个沉默、安静、事事以最高成功率做考量的忍者变了,变的他所难以认得,低下头,佐助突然感到一阵旁徨的不安。八年之距,终究还是太过遥远吗?卡卡西同样也安静听著这两人的对话,从前在暗部的鼬只要不关任务便决不与同伴交流、跟同族间相处似乎也不融洽,然而现在的他却能够与一群S级叛忍打成一遍、玩笑谈天,更重要的是鼬的生命正为著这组织中所有人所重视、所保护。
晓,到底是由怎样一群人组成、这群人又为什麼能够将所有暗部求之不得的特令如此单纯交托出去?拉下护额,卡卡西发现对於这个世界自己实在看的太小、太少,以至於他无法解释对方这种坦承以对的作为。「现在这样,可以让他们两个去木叶村了吧?」迪达拉面对卡卡西,手上一边吐出只黏土鸟来、威吓之意大有你不答应我便炸过去的意味。卡卡西当然也知道面对两个晓的S级忍者再加上佐助,木叶三人基本是毫无胜算。不过就算他们真能平安抵达火影村好了,纲手那边却是个问题。   「可以是可以,只是火影大人至今未醒,可能没办法会见。」   
「还没醒?长门的忍术是从未失效的啊!」这可令见过不少轮回眼特殊作用的迪达拉感到不可思议,长门的忍术代价极高、但高昂代价能够换取的便是百分之百成功的S级忍术。   
「那是细胞活化的问题,大概是身体细胞一时间没办法修复到完好地步。」了解纲手使用的忍术,鼬侧头向迪达拉解释,但怎知对方表情却一下子显得慌张,「我和蝎大叔说好三天后会给他火影的回覆,那边开发的忍术听说必须要什麼医疗的什麼卷轴」   
「这没问题。」在一旁静静听晓与卡卡西交涉的佐助,出声打断三者,他拿出一瓶药罐来对卡卡西说,「这是大蛇丸给我的,他说算算时间纲手应该是要醒了,若超过十五天内未醒便是衰老或坏死细胞过多、超过二十天以上基本来说就永远醒不过来;这药虽然无法恢复死亡细胞、是能够让那些衰老细胞重回原本活化状态,没出差错纲手便醒的过来。」他省略对方一连串的医疗专有名词、直接转述重点字句。佐助不是医疗忍者、但小樱却是此领域的专业,她一听便了解药的基础原理与运作模式,只是,制药者可是S级叛忍大蛇丸,「我们能够相信你,佐助,但很抱歉对於大蛇丸」低下头,樱发少女难以接受自己的师傅将服下叛离忍者所制作的药物。「要不要试是你们木叶的事,我们倒没多大意见。不过,我们晓是不会质疑自己同伴实力、尤其是在非常时期。」迪达拉对少女回应十分不以为然,忍者在面对难题时只有两种简单应对方式:一种是谨慎退缩,如鼬一般思考作战型忍者;一种是勇於面对、以力制力,迪达拉比较属於后者,用瞬间爆破的威力来达成目的。
「小樱,先回木叶检查过药后再决定如何是好,若真有二十天之期,那时间紧迫。」特令既出,就算木叶再怎麼阻挠大概也无法追就灭族一事,况且纲手大人的生命或许真如佐助所说、已在临危时刻。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卡卡西先向小樱吩咐,然后对晓和鹰说,「希望你们不要轻举妄动!走吧!」再次警告晓的两人,他率先转身。   
回木叶了。打了个手势,佐助让水月他们一齐行动。但就等水月等人走来时,鸣人和小樱却到了佐助面前。   
「佐助你」欲言又止的小樱垂下眼帘,心中满是重逢的欣喜与哀伤,经历几次苦痛早已有所成长的她,知道现在的佐助、不是第七班那个佐助。   
「佐助,我们等你很久、木叶也等你很久了。」鸣人直接说出三年来一直念念不忘的事实。不论自己、不论其他人,从追逐佐助那时开始,所有同时期的忍者心中都充满著一个遗憾,便是无法阻止佐助的离去。看了看两人真诚不虚的双眼,佐助并不是不了解那些人对他的执著、也不是不了解第七班在他心中所占据的地位。但很多事一旦错过便无法重来,人不可能只拘泥在过去回忆中而不向前,他已做出选择、也决定去承担一切后果,人需为自己认定的未来努力存活,所以,「很抱歉,我无法回归第七班。」他撇过头,不忍望见两人失望而错愕的表情。直接了断的拒绝,这对等待三年、追逐三年的两人来说是很残酷的结果。只是现实就是现实,现在的他必须负担的除了自己生命之外,还有他所选择、和选择他的人,「我有我的同伴,既然当初是我决定让他们与我同行,那我就必须负责到底。鸣人、小樱,很抱歉,现在这三人才是与我同生共死的搭挡。」侧身让出身后的水月、重吾与香燐,佐助慎重而笃定的介绍。当一个人真正作为领导者时,他所考虑的不再是自己好恶,而是整个团队的利益与未来。长门如是、佐助亦如是。「佐助」低下头,小樱低声唤著,眼眶中却是无法忽视的泪水,失望与心痛在胸腔打转、却无法可想。鸣人同样低下头,全身微微颤抖著,似是在思考、又似乎在隐忍著什麼。不忍在看两人纠结难受,佐助向水月点点头,准备绕过两人前往木叶。   
「是吗,我懂了!」就在佐助与鸣人擦肩刹那,原本听了他话安静无语的鸣人却突然开口。他缓缓抬起头,望向左手旁的佐助露出一个从未改变、自信而阳光的笑容,「既然你有自己的队伍那也没办法嘛!不过,我们还是一辈子的朋友不是吗?就像传说中的木叶三忍一样!」他笑开来,一如既往。   
猛然愣住,一种悸动瞬间袭来,佐助看著那记忆中从未改变、大剌剌的笑容,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异样的兴奋。第一次组队、第一次任务、第一次生死交锋、还有第一次将生命托付给别人这本不是他这种个性的人该深记的、但一切又是如此清晰的真实。垂首笑著,佐助为著鸣人一直没变的天真感到无奈、却也为著这份永远天真的信任深受感动。伸出右手,拳头互相撞击瞬间,两个从互不顺眼、到死生相托的死对头或者是夥伴的十六岁少年,似乎再度回到那段一齐抢夺卡卡西老师铃铛的初次测验中。若一切可以重来,他们希望能做一辈子的搭档,但,人生是没有再一次机会的可能;所以做一辈子的朋友倒也不错。「你要自比三忍似乎还太早了。」同样伸出拳头和少女互击,佐助这时毫不留情的打击鸣人这万年吊车尾。   
虽然他早就知道对方已非从前莽撞、无谋的小孩子。不过,这就是所谓刻在血液里的本能反应吧?  
 三人对看一眼,相视而笑。「想不到你弟弟和他的同夥都还蛮不错的。」迪达拉凑向鼬,用略微揶揄的口气在他耳边说著,脑中暗想鬼鲛时不时抱怨鼬太冷淡。他从没想到宇智波天才的交际应酬、竟比他弟弟还要差上那麼一截。   
「迪达拉,你不要黏土早点说,我可以直接把它丢在风之国沙漠中。」虽然嘴上不饶人,但鼬心底其实很是高兴,高兴看到那个从前只会跟在他后面追逐、说著复仇的孩子,终於找到自己认可的夥伴、以及绝不放弃的信念。   
很多时候很多事,没必要想的太过复杂,愿意一起并肩、一起努力之人就可以做为夥伴,做为朋友,不是吗?
卷十一。归之章    前往木叶的旅途并不遥远,但气氛却诡异的沉重。卡卡西搔搔头,时不时无奈地向后偷瞄。做为领头的他不但要察觉前方可疑问题、还得留意队员体力状况,只是这种尴尬场面实在让人很难专心。    
不只是他,其他成员也正为这怪异、不甚舒适的感受搞的频频回头,愁眉苦脸瞪著两名低气压制造者。    
罪魁祸首就是落在最后头的宇智波兄弟俩,他俩是故意落在队伍最后、好解决一些家务事;看尽两人仇恨心酸的血泪事迹,所有人也体贴地留出一方空间供他们独自畅谈。   
 但,迪达拉愤怒地拉著头发,狠狠回瞪那两个明显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对方的人。    
为什麼没人要开口说话!他在心底愤怒的大喊,是哪个家伙在自己面前罗罗嗦嗦把他赶到砂隐村去的?现在换他就不敢面对现实?    
犯众怒的两人却恍若未发觉其他人诡谲的表情,只是自顾自地思考个人的事情。    
行进队伍依旧以高速前进,尴尬阴霾也依旧笼罩在一群人上空。    
不久,背扶香燐的重吾首先感到体力不支、渐渐慢下脚步与佐助平行。    
「抱歉,是我不好。」本来就是非常时期、她竟然会不小心成为团藏丅人质,香燐自责地向重吾道歉,垂下头,脸色惭愧的难看。佐助说得很对,作为人质的不过就是个绊脚石,她实在没有脸和鹰小队其他人一起并肩下去。    
「到木叶还要一个小时,重吾你还能支撑?」瞥了眼重吾淌下汗水的额头,佐助试探性问了一句。斑大概已经知道鹰倒向木叶的事实,他们现在决不适合独自落单,但不只他自己使用药物、每个人都至少打过两场以上的战斗,此时体力早已达到极限。「要不要让迪达拉载?」瞄了眼佐助这边状况,虽然两人间的气氛还是很奇妙,但鼬善意地像少年提出建议。    
不过建议之人可非善意地甘愿,一直仔细观察兄弟俩动向的迪达拉,听到鼬开口第一句话竟是如此乾脆出租他的大鸟、立即气急败坏的飞到他身旁,「鼬!你当我武器是交通工具啊!」    
「蝎是著麼说的。」连看也懒得看对方一眼,鼬自然而地直接回堵迪达拉。这下倒换可怜的青龙哑口无言起来,爱人都私下打击他,自己还有什麼理由拒绝?况且他现在身分可是风影直属暗卫成员,若是在木叶忍者前丢了面子蝎大叔不生气才有鬼!乖乖飞到重吾身边,迪达拉挺心不甘情不愿地让出鸟背上空位,好在他还是怜香惜玉的将香燐抱到黏土鸟上,「不要太用力戳它,会爆炸。」,指了指黏土大鸟背部,迪达拉好意提醒,却让香燐吓的浑身发抖。    
「谢谢。」看香燐、重吾的问题解决,佐助连头也不转、乾净俐落地丢了两个字给鼬;而对方更是简洁,只应了声嗯之后,两人又再度恢复沉默。    
为什麼会这样?刚刚见面不还好好的!怎麼一让他私下交谈就变成这副德性!毫无进展的相处气得站在黏土鸟上的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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