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贺劫亲 (月圆人倒霉?! 烟火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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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贺劫亲 (月圆人倒霉?! 烟火篇)-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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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怪的感觉,却不教人讨厌,只让人觉得有些刺激,有些酥麻,有些暧昧

  恍若想寻找那阵茶香的源头,耶律获将脸缓缓向下移动着,然后在不住嗅闻间,任他的胡碴摩挲着身下那有着丝绒般雪肌的柔颊、雪颈、锁骨,任他火热的胸膛与其上的鬈曲毛发,来回擦弄着身下那对微微颤动着的浑圆双乳,任他火热且粗糙的大掌,来回轻抚着那曲线优美且几乎不盈一握的纤纤柳腰

  “恩啊”身子,蓦地轻颤开了,一声嘤咛,由盘元左微启的小小红唇中逸出。

  因为那副钢铁般的胸膛,真的好阳刚、好坚硬,与她的娇小与柔软那般的不同,而当他不住来回摩挲着她的饱满双乳,轻抚、轻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并将她的身子向他贴去时,那股令人寒毛都为之竖立的战栗与酥麻,竟缓缓在她周身漫开,让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那不由自主的轻颤,及身下那股温润的淡淡轻湿。

  “动情了?”听及身下女子的心跳缓缓加快,呼吸缓缓急速,而抵在自己胸膛前那原本柔嫩的乳尖,慢慢紧绷成两颗小粉玉之时,耶律获开口了。

  “什么?”盘元左仰起微微嫣红的小脸呐呐问道。

  “还疼吗?”听着那声青青涩涩的软软吟哦,感觉着经由触摸她而不断传至自己心间的一份平静、清灵与纯粹,耶律获轻啄着她的雪颈又问。

  “唔不疼了”当颈间传来一阵轻痒及湿润暖意,盘元左呢喃回道,但回想起方才的那阵痛意,她的身子还是忍不住微微一瑟缩。

  “不都是这样的。”用手掌捧住那对丰盈的雪白椒乳,耶律获缓缓张口,将那如今紧绷得那般诱人的右半边粉玉纳入他的口唇间。

  一刚开始,盘元左并不太明白所谓“不都是这样”是何涵义,但当自己的乳尖被一个温热、湿润的唇瓣含住时,那股惊天的酥麻与刺激感,让她的腰肢不自觉弓了起来,身子更是无法克制地缓缓热烫着。

  清静天,这是什么

  他的“不都是这样”,指的难道是除了痛之外的,这种惑人又无助的感觉吗?

  “啊呀你”盘元左迷蒙着双眸不住问着自己,然后在感觉到那个火热而湿润的舌尖竟来回轻舔、轻咬着她敏感又柔嫩的紧绷乳尖,让她的身子彷佛被电雷击中般的整个僵住、却又不住疯狂颤抖时,轻声嘤咛着。

  身前女子的嘤咛与娇喘声,清清的、甜甜的、软软的,一点不腻人,更不造作,就如同她身上的香味一般,让耶律获欲罢不能的想吸入更多,想聆听更多

  “你太瘦了。”所以,他伸出另一只大掌,轻轻推挤、搓揉着她的双乳,然后用指尖来回轻弹、轻拂、轻拈着她的另一颗诱人红玉,“因为什么不多吃些?你的男人喜欢你这样?”

  “我没有呃啊男人”当双边乳尖都被人舔弄、拉扯之时,盘元左不住呢喃着,赤裸的娇躯浮出一层淡淡香汗。

  “再丰腴点对身子好些。”当耳中来回回荡着那迷人的清清嗓音,耶律获口中虽依然吐哺、舔弄着那颗愈发甜美的红樱桃,但却缓缓将手往下,盈握住那几乎一用力就要碎了的纤纤柳腰,然后感觉着满手的细嫩柔滑,以及那愈发浓郁的满怀淡淡芳香,“但,够了。”

  “什么够了?”究竟什么够了,盘元左真的不明白,但在耶律获娴熟又温柔的挑弄下,她的身子,愈来愈热了,意识,愈来愈迷离了。

  四肢,彻底虚软了,而身下最私密之处,更是不断地热烫着、湿润着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轻轻抚弄着那对丰盈的双乳,轻握着那柳枝儿般的细腰,轻捧起那小巧、挺翘的雪臀,耶律获尽情把玩着手中的柔软与浑圆,然后将自己的火热坚挺,抵在她如今已湿润且盛开的花口处。

  尽管耶律获的神智并不清晰,但他却感觉得到,此刻他身下这副娇嫩柔躯虽青涩、虽娇小,然而,她身上那对丰盈、弹性十足的浑圆,是那样恰如其分的适合他的大掌抚弄,而她微弓起的纤腰与雪臀,更是那般细致迷人

  “你”感觉到耶律获的火热硕大坚挺又一次轻抵在自己身下最私密之处时,盘元左倒抽了一口气后,身子再忍不住剧烈颤抖了起来。

  这是他吗?方才明明没有如此壮硕、如此坚硬的!

  这样的他,她容得下吗?会被他弄坏吧!

  “清静天万物都存在法则的啊!能这样犯规的吗?”

  听及那声抽气声,以及那句无邪至极的自语喃喃时,耶律获微微一愣,而后,低声笑了。

  “不许你笑”听着那醇厚又磁性的低笑声,盘元左的小脸蓦地一红,“我又没说错。”

  “你没说错。”

  在忍俊不住的低笑声中,耶律获伸出右掌缓缓抚摸着她轻颤着的雪白、修长腿际,然后缓缓移开了自己的火热硕大,握住她的纤纤裸足,将之架至他的肩上。

  而后,他用手指代替自己,轻滑过身下女子那如今已然湿润的花丛间,让自己的手指沾满她花口处不断汩汩泌出的丰沛蜜汁后,轻轻开始在其中来回滑动、撩拨。

  “所以法则才会让你这里如今变得这般温润,就是为了让你可以接受得了我对你的玩弄。”

  “啊呀你怎么”

  听着耶律获邪肆的话语,感觉着自己竟被摆放成如此羞人的身姿,再发现他的手竟在自己最私密处那般放肆梭游,那股惊天的刺激与惑人的酥麻,让盘元左再忍不住娇啼出声,被架至他肩上的修长双腿更是克制不住地疯狂颤抖着。

  清静天他怎么他

  “又香、又湿,是为我湿的吗?”耶律获一手揉弄着身下女子的右半边丰盈,另一手则放肆地逗弄着她身下那无法合拢的湿润、颤抖花瓣,然后在耳畔一声高过一声的清甜吟哦中,一把拈住她身下最敏感又肿大的花珠!

  “啊啊”

  当身下花珠被人拈住时,那股超乎自己所能想像的惊天刺激感,令盘元左无助地仰起头放声娇啼,双手紧紧捉住先前被耶律获撕碎丢在炕上的破碎衣衫,然后感觉着自己花径中升起一股古怪的细碎疼痛,下腹则缓缓蕴积起一股她从未领略过的奇异压力

  她,怎会变成这样?

  听着小屋内那陌生的娇啼声,感觉着自己向来清静、平和身躯里那股恍若惊涛骇浪般的巨大波动,盘元左虽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但她却不害怕,只是在愈来愈紧绷的身躯中,在几乎失速的心跳声中,细细体会着这份失控。

  因为这,就是世间男女会有的举止;这,就是世间男女会有的感觉,而她,是世间人

  “丫头,怕吗?”尽情玩弄着身下女子柔嫩花瓣中的花珠,当耶律获感觉着她身子的彻底紧绷,当自己的手掌整个被她泌出的蜜汁浸湿时,他又一回,轻轻将自己修长的手指刺入她的处子花径中!

  “呃啊不怕”

  柔媚的处子花径又一回被耶律获的手指侵入后,盘元左颤抖着唇角轻轻呢喃着,然后将眼眸望向那双布满红丝的湛蓝眸子,在一片湛蓝海的包围下,让自己深刻体会着眼前这名男子带给自己的,那股夹杂着轻疼与愉悦的所有复杂感受

  “你这样的女子”

  听着耳畔那纯真且毫不造作的呢喃与回答,感觉着她紧窒而湿滑的花绒丝道中缓缓生成的紧缩,呼吸着那再也不需特意寻找便盈满鼻尖的淡淡清茶香,体会着她全然接受、且细细感受着他的那份心意,耶律获在低语声中,将她抱往他的怀中,让她的双手,搂住他向来不让人轻易碰触的颈项。

  此刻的他,并不知道她是谁,更或许,这世间根本不会存在这样清灵、纯粹的女子,甚至,这一切都只是他众多错乱梦境中一个较为温馨的,可不知为何,他就是不由自主的想怜惜她,不由自主的想宠溺她,不由自主的想保护她。

  “男女之间就是呃啊这样的感觉吗?”当下腹蕴积的那股奇异压力愈来愈强烈,体内的那股燥热感烧灼得盘元左的意识几乎剥离之时,她颤抖着唇角轻轻问道,然后随着耶律获对她花珠的轻掐拈弄,对她处子花径的戳刺、旋转与按压,不自觉地弓起纤腰,来回轻摆。

  “不只。”轻吻着那张泛着清香与薄汗的小小粉颊,感觉着自己怀中女子那天然又婀娜的柳腰轻款,耶律获缓缓加快了手指律动的速度,然后在那诱人且湿滑紧窒的小小花径蓦地一僵时,快速刺入第二根手指,疯狂戳刺着!

  “啊啊大哥”

  当下腹的压力突然释放,当一股夹杂着轻疼、但却震撼且巨大的快感欢愉疯狂在自己四肢百骸中流窜时,盘元左双手紧搂住耶律获的颈项,任自己不敢置信且欢畅的清甜娇啼声,彻底回荡在小屋之中

  “这梦真美”听着那欢畅至极、如银铃似的甜美娇啼声,闻着那与女子动情且高潮后的体香相结合后愈发诱人的阵阵清茶香氛,耶律获轻轻笑了。

  在笑容中,他一回又一回地给予怀中女子他所能给她的所有极致宠溺,然后在她身子彻底虚软,他的耳中再听不到任何声响之时,轻轻抱着她虚软的身子,缓缓阖上眼眸。

  好美、好美的梦。他这一生,唯一的一个美梦

  第三章

  长达一个月的暴风大雪,在耶律获再没有“失控”的情况下,盘元左总算藉着他的体温安然度过。

  在终于大雪初晴的那日,她立即出发至山中采摘真正能祛除他病因的草药,在找了整整一天,拖着疲累的脚步回到附近的温泉池沐浴、濯发完后,她又赶紧回到小屋里为他熬药、沐身,濯发。

  “大哥,您也该醒了吧。就算日子过得再不如意,也不能这么一直睡下去啊”

  但又半个月过去,望着那张虽已退去高烧,却依然没有睁开双眸的粗犷、威武俊颜,盘元左不住喃喃。

  是啊,他再这么睡下去,如今浑身上下再无东西可卖、又不敢冒险进城的她,就算真想拦路打劫,也没那本事啊!

  盘元左无奈之余,只能戴着那顶由山里捡来的怪模怪样保暖小兽皮帽,日日坐在小屋门口望天发呆,然后适时回身望望耶律获醒没醒。

  一日午后,当什么该做的全做完后,百无聊赖坐在门口,回身望着那张不知为何胡碴会长得比草还快的俊颜,盘元左索性起身拿起刀与皂,一家伙坐至他身上,打算将那些不顺眼的胡碴子全收拾掉。

  就在盘元左手中的刀刚抵至耶律获的颈项上时,她突然感觉到身旁空气的流速有些古怪,正当她想转头时,却发现有一个冰冷之物紧紧抵在她的后颈项!

  手,蓦地定在了半空中,但盘元左还是略略审视了一下自己一手拿刀抵着身下人的颈项,一手拿着自制、造形诡异的陈酒皂且骑坐在耶律获身上的模样,小脸虽面无表情:心底却颓丧得不能再颓丧。

  唉,她这模样怎么看都像是要对身下这男子谋财害命,也难怪她身后的剑要那样凌厉地指住她的要害了。

  唉,来了中土这么久,好不容易学会了如何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谎,以及板着张脸孔装深沉,可怎么就是学不会中土人那套趋吉避凶、不立危机、更不瓜田李下的生存自保之道?

  就在盘元左暗自懊恼之时,她的身前传来一个低沉得不能再低沉的嗓音——

  “继续。”

  抬眸望向不知何时缓缓睁开双眼的耶律获,盘元左又愣了。

  他什么时候醒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啊!

  还有,能不能不继续啊?有三把亮晃晃的剑指着她的要害耶!

  很想这么说,但望着那双清醒后淡漠又充满霸气的冰冷眸子,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替他剃须,直至他脸上连个小胡渣都看不见、而她身后那三把剑“咻”地离去时,才僵硬着身子站起。

  就在她站起身时,却又听得耶律获淡淡说道——

  “你们可以动手了。再晚,这功劳就轮不到你们了。”

  什么?!这三个人是来杀这位大哥的?

  听到耶律获的话后,盘元左又一次愣了,然后想也没想地便张开双手横在他身前。

  不行!她好不容易把他劫了出来、等他醒了过来,再加上她的一条小命还全靠他才能存活至今,她怎么可以让他这样莫名其妙的被人杀了?

  更何况他若真丧命于此,那当初她还不如让他老老实实当张大富家的女婿,至少还能留下一条命!

  此刻,站在盘元左身前的三名男子——一个满脸刀疤的大胡子,一个身材粗壮的大光头,以及一个怎么看怎么凶恶的独眼龙,脸颊全不住地抖颤着,那骇人的模样确实让人头皮发麻,但盘元左却依然动也不动地挡在耶律获身前。

  “主子?!”

  只这三名看似骇人的铁汉,在听到耶律获的话后,却倏地单膝跪了下去,完全无顾盘元左的存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痛哭流涕了起来。

  “您千万别听信谗言啊!您可知我们一直在找您啊!无论旁人如何嘲弄,我们从不曾放弃过啊”

  主子?

  原来这三个人是这位大哥的手下啊,那他干嘛说这种话来吓人呢?

  “哦,找我?找我作啥?”听到那三名大汉的话后,耶律获缓缓坐起身垂眼笑道,只那笑声不知为何,竟夹杂着一抹淡淡讥讽,“又是如何个找法?”

  “我们兄弟仨在得知主子您出事后,立即沿着川东河一路向下找,搜过每一处民居、踏过每一寸土地、踩过每一片”

  望着这戏剧性的场面,听着那三名野汉子涕泪纵横地讲述着他们“千里寻主”的一路坎坷,盘元左不仅彻底傻眼,更意识到自己劫来的这个人绝对不是个普通人,而当初那名委托她的少妇,也绝不会是他的妻!

  唉,果真受骗了。不过好在,终于到此为止了。

  无论他是谁,那名少妇又是因何目的骗了她,但既然他平安无事,又似乎完全不记得先前种种,如今又有手下人寻来,那么,她现在该做的,就是赶紧由这档怪事中脱身,继续她原来的旅程。

  待打定主意后,盘元左立即二话不说放下手,转身准备收拾包袱离去。只她才刚一转身,那三把剑却又倏地指至她的颈项上,还将她头上的古怪小帽挑掉,露出她那头凌乱的短发。

  “我——”尽管喉咙跟后颈都微微有些凉,盘元左还是平静地解释着,“只是个刚好跟各位的主子选在同一间破屋里落脚的落难南蛮人罢了。”

  是啊,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

  难道要告诉他们,她是将他们主子劫来的主谋,也就是现在满城贴着的悬赏布告上的那名劫亲女贼,然后让他们拎着她去领花红奖金,被他们严刑逼问她劫亲原由,甚或栽她一个意图谋害的罪名不成!

  “为何替我剃须?”望着盘元左那头乱七八糟的头发,以及包裹得像头熊但却依然显瘦的背影,耶律获突然淡淡问道。

  “伺候人惯了,一时改不过来。”

  话是实话,因为从小在大山里,盘元左就是这么伺候着那群爷爷奶奶。不过她也不否认,她之所以替他剃须,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那些胡碴在他那张其实很阳刚又俊帅的脸庞上,实在很碍眼啊!

  盘元左回答完后,屋内突然静了,静得除了柴火燃烧的啪啪声外,再无人声。

  许久许久后,光头终于说话了,用着盘元左不懂的外族语言问着耶律获——

  “主子,留他不留?”

  是的,耶律获也正在考虑这个问题——应该说,由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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