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笑嘻嘻地点头,神态有持无恐,“哪里还用你去告诉他,我早就向他宣称过了,等我十八岁及笄后就和英秀成亲,他答应要亲自为我们生娃!”小鱼一言既出,便如惊雷轰鸣,天宝虫儿立时便被炸得外焦里嫩了。
“什什么”虫儿口吃。
“”天宝教养良好,即使极端惊骇,此时也努力维持镇定,——原——原来明华双帝盼望的好消息是——是小娃娃!
“怎么?这真的非常异想天开吗?”小鱼依旧笑嘻嘻,眸子一转,凝望着天宝,“东安那两位一直盼望能早点卸下重担享清福,所以,咳咳,辛苦小宝了。”
天宝抿紧双唇,表情悲壮:——自己真是生不逢时,竟然遭遇虫子这妖孽,从此后便‘万劫不复’了。
“小宝”虫儿偷眼望向天宝,见他神色莫测,不禁有些担心,“你你别紧张万事咱俩一起担待”
天宝横眉冷对地瞪他一眼,心说:生娃娃的事情你如何和我一起担待?你只管播种插秧,丰收时可全要由我自己负责。
小鱼满怀同情地看着天宝,鼓励地说道:“小宝呀,你吉人天相,富贵吉祥,天将降大任于你,你不知道金翼大神是雌雄同体的吗?北朔原本是母系氏族”
“咳咳”咳声再起,这次是天宝,他微施一礼,面不改色地开口:“鱼儿公主殿下,天宝领教了,日后永明若有不轨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父皇一直说我是杀虫剂。”小鱼斜睨了一眼虫儿,随即就不以为意地拍拍他的肩膀,“和二王子吉尔的这场仗势在必行,打完这仗,安定襄州,然后你们就回东安大婚,然后”鱼儿无限向往地眼望远天,好像已经看到胖手胖脚的小外甥了。
“小宝,鱼儿姊姊平时都非常合情合理,今天远道而来太劳累了,有点情绪失常。”虫儿搓着双手,万分抱歉地说着。
“嗯,我理解”天宝郑重地点点头,“听说女孩子每个月都有几天情绪失常。”
——啊!这次轮到鱼儿尴尬异常,她刮目相看地瞄瞄天宝,见那英俊少年目不斜视,神情端谨,更增他话中的狡黠意味。
“小鱼也认为吉尔会渡河而来吗?”天宝转而言他,视线扫向土墙后严阵以待的兵士,“吉尔先后遭遇了炎勇和日丹两股力量,虽不至于全军覆灭,也损失惨重,难道他真的还敢挥师南下吗?”
鱼儿沉吟了一瞬,“俄那契二王子吉尔一向好大喜功,不可一世,他从未将北朔放在眼中,即使他在遭遇战时损失了兵力,以他的鲁莽个性,绝不会轻易放弃,吉尔是个嗜赌如命的赌徒,他一定妄想冲入北朔烧杀抢掠,挽回损失。”
“说得对,正是如此”天宝由衷赞同,“吉尔傲慢自大,从未真正敬畏过北朔或是明华,他就像头盲眼灰熊,糊里糊涂地撞进咱们的埋伏。”
“我看这头熊黎明时分才能到达,大家要抓紧时间休息,养精蓄锐以备恶战。”虫儿沉声嘱咐,“姊姊还请立刻撤回云州,你已将火炮及弹药送到,不易在此久留。”
鱼儿也不勉强,抱拳以男儿之礼向天宝虫儿告辞,随即就跃上马背,带着近卫队扬鞭远去。
“奇女子,小鱼儿好样的。”天宝遥望着绝尘而去的马队,神情敬畏,“虫儿,你有这么出色的姊姊,当真令人钦羡。”
“宝儿,咱们还是快回大帐吧。”虫儿上前揽住天宝,“你刚才累得熟睡,我一直乖乖的都没有趁火打劫现在”
天宝浑身一抖,已经听出虫儿‘不怀好意’,他脚下轻错闪身躲开虫儿的纠缠,故作冷峻地问道:“大战将临,主帅应沐浴斋戒”
“对对,我们去沐浴”虫儿简直眉开眼笑,“今天中午恶战一场,浑身汗水血渍,小宝,我知道你也微有洁癖呢。”
虫儿不提还好,这一说,天宝立时便觉浑身粘腻痕痒,他小心地看看四周,发现兀图仍然围着火炮打转。
“放心吧,小宝,他们都是我在东林苑实枪实弹训练出来的,又在朔方驻守了一年,今天乌尔山口一站已经显示了他们强悍的战斗力,现在又有兀图的一万人马,更是如虎添翼!”
“殿下叫我何事?”兀图隐约听到虫儿的声音,立刻快步跑上前来,行礼后眼巴巴地看着天宝,“殿下,这三门炮不能都给了日丹那小子,怎么也要分给我们军团一门。”
“没问题,要是明天这仗你们表现出色,铁山铸铁场的第一批长枪也尽数归你们!”
天宝答得干脆,兀图笑得合不拢嘴,虫儿则微微皱眉,疑惑地看看天宝,“宝儿,你你还真自己造出长枪了?”
“怎么?你以为我们铁山就只铸造锅盆儿?”天宝骄傲地横了虫儿一眼,“你以为缺了你的图纸,我们就束手无策了?再说,日丹如今又拐回去一位超级技师”
兀图铜铃大眼眨巴着,看看天宝再看看永明,怎么都觉得不够用,只得低头擦汗,正好看到那位太子殿下也在擦汗,此时就听天宝沉声问道:“兀图,你了解明天清晨敌军来袭时你们弯刀兵的作用和战术吗?”
兀图重重点头,“完全清楚,永明太子殿下和萧简将军已经和我们讲解得非常明确了。”
“那就好,一定不要冒进,要等待最佳战机。”天宝嘱咐完就转身走向帅帐,却被虫儿一把揽住腰背,“小宝,我们去沐浴,然后更衣焚香祝祷。”虫儿带着天宝纵跃而起向营帐后的山林遁去。
“呃,虫子”天宝完全没料到小虫如此肆无忌惮,想要挣脱,可浑身酥软疲乏,哪里有劲与他抗衡,“虫儿,我最近真的不对劲,功力好像锐减,一与你挨身就就”
天宝困窘,一时说不下去,不防虫儿趁他迷茫已为他宽衣解带解除了束缚,“小宝,咱俩彼此都是对方的命定之人,你当然会对我感觉异样。”说着虫儿就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衣袍,搂着天宝跳入溪流,
“唔真舒服”虫儿遐意地微眯双眼,手掌按揉着天宝的翘 臀,“水波如绸,爽滑,若是能侵身其中”虫儿嘴里赞着流水,手指已坚决地插入天宝的臀 缝。
“永明”天宝只来得及叫出虫儿的大名就被那家伙抬起双腿,顶在河岸上了,天宝的四肢骤然无力,体内却火烧火燎,空虚得恨不得立时便能得到满 足和抚慰。
虫儿似乎感到了他的渴切,修长的手指在那菊 口揉 摸画圈,待听到天宝呼吸急促便不再犹豫,就着丝滑的水流倏地挺入菊 穴。
“啊”天宝惊叫,反射性地夹紧双股,好几天没做了,此时异物侵入,到底有些不适感。
虫儿俯身吻他,辗转缠绵,手指抽动,耐心地伸展扩张,只一瞬便气促意乱,不能自己了,唇舌舔吮着天宝的耳廓,心思全在那两根手指上,好像好像在窄穴内抽动的就是自己的热胀
天宝渐渐适应,快慰油然而生,正享受地低哼,股间忽然一空,原来虫儿已撤出手指,天宝立刻抗议地蹭撞着虫儿,坚硬的阳刚互相摩擦,在水中激出了火花。
“呃,宝儿,别急,给你更好的”虫儿说着便将硬胀抵上那幽蜜之处,腰腹下沉,还未插入就被天宝一手挡住,“虫儿疼”天宝满脸通红,双眸半阖,水光盈盈。
虫儿俯身咬住天宝迷人的喉结,舌头打转,牙齿轻啃,天宝再受不了了,头颈猛地后仰,嘴里嗯嗯呻吟,虫儿见他情迷,立刻把握时机,噗地一声,将大棒挺入,随即便轻抽慢送,厮磨着天宝娇嫩的肠 壁。
“呃,你,你慢慢些”天宝语不成声,硬物初入穴 口引起钝痛酸胀,转瞬,快 感汹涌而来,好似海啸,那种窒息的痛楚和欲 渴令人无法招架,天宝本能地调整身姿迎合着虫儿。
小虫闷哼着拍打天宝的臀 侧,唇舌重又回到他的耳廓,呓语着哄他:“宝儿放松你你夹得我呃”虫儿呼吸粗重,他停下律动,生怕自己就此释放,小宝今晚的身体似乎格外诱人。
“如何放松呀,你你那大家伙捣来捣去”天宝刚缓上口气,那‘大家伙’就又开始了进攻,这次已毫无章法,枪枪迅猛,直撞心窝。天宝蓦地低头死死咬住虫儿的肩膀,仿佛只有如此才能抵消这巨大的刺激,身体最脆弱最敏感之处被反复贯穿冲击,力道沉雄,这这简直是非人的折磨与快乐。
就在天宝被一次次地抛上峰巅又滑落低谷之时,虫儿忽然浑身痉挛,嘶吼着爆发了,好在他这次及时抽出硬 挺,白浊顺着水流奔向前方,天宝却还沉浸在欲 海之中,他激动地贴近虫儿,玉柱抵在他的下 腹,说不出的急迫。
虫儿俯首与天宝舌吻,一边伸手握住那火热,急促地套 弄起来,“宝儿,舒服吗?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