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宫 穿越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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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宫 穿越小说-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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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太怕事了,总而言之,让我先查再说——”
  赵妃心知劝不过,只得道:“大哥,你真要做,就当真要做得人鬼不觉才好。”虽然十足不放心,但她也知道,若是大哥肯认真勤勉做事,倒也不差,他从来只吃亏在那性子,眼高手低,毫无耐性,只要能改了这些,那就万事都好。
  赵蔺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问:“那若是被人知道又如何?”
  赵妃站起来,走至他身后,按住大哥的肩,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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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道:“你死,我死,黄泉之下,兄妹相伴,也算不差”
  赵蔺安笑道:“说起来倒是不差,只是绝无此可能,从小儿说的,你不做皇后,谁配做呢?”
  赵妃道:“小时候说的玩笑话,别再提了。”
  “你若有机会,倒是自谢轻禾那问出些什么来”
  赵妃笑而不答,只当大哥在胡言乱语:如今大家又非堪堪五岁,谁还能口无遮拦,胡说八道?
  
  端本宫内,是兄妹相聚;在掖庭宫内,亦是和乐融融,全无人知暗中有危机临近。
  谢轻容正在与太子嬉戏,忽然听得人来报,说谢轻禾来了,她大为惊讶,谢轻禾进了屋,她下巴都未曾合上。
  只见谢轻禾这日一身灰衫,素淡得很,英挺眉目间平添几分愁容,发端还挂着一点水珠,是因外面大雨所致。
  他一进来,就被太子扑了满怀:“国舅爷”缠着要他抱。
  “呵,太子。”
  谢轻禾抱着太子,与谢轻容一齐归座。
  屋内的宫人都被遣退,谢轻容问:“二哥,很久未曾见你,今日忽然来了,怎么满面愁容。”
  “呵”
  谢轻容更是不解,歪着头疑惑;谢轻禾怀里的太子,也是歪着头,咬着手指看他。
  今日这屋里难得,无焚香,谢轻容也因太子来玩耍,未曾盛装,素淡妆容,看起来真像当年那个拉大哥袖子躲在背后扮鬼脸的小姑娘。
  “二哥,是笑什么?”
  “并没有什么,只是忽然想,这是入秋来最大的一场雨了。”
  当年,也是那么大的雨,气候相似,心情相似。
  春暮的时候,谢轻汶谋逆而败,天恩浩荡,皇上金口玉言免他一死,流放他至北疆荒漠,此生不得归返;谢家其他人,此生受锢,再不得离京。
  秋来的时候,一夕生变,他得人秘密来报,说的是此去遥遥北疆,谢轻汶骨埋他乡路旁。
  人是文廷玉派来的,谢轻禾在大雨里站着,剑重身沉,再也挥洒不来。
  这件事,从来不曾对谢轻容讲过,就让这秘密,压死了他一人便罢。
  可谢轻容是真的不知道么?
  两年来,她写过多少书信,他又模仿大哥笔迹赠她多少回音。
  “二哥,请用茶来。”
  一杯热茶,抚慰心寒,谢轻容亲自倒茶,袖笼一荡,侬软魅香与茶香交织,熏得人醉。
  谢轻禾接了茶,喝了一口,果然觉得心中舒畅了一些。
  “你说问我来做什么,现在我才想起来怎么答你,”他道:“你最近身体可好了?从戎叫我来瞧,我却不得空。”
  这话是半真半假,只是这一日的雨,叫人不免唏嘘,谢家当年多么豪壮声势,如今却只剩他们兄妹二人。
  大哥当年,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行谋逆之事,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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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死去,全然没人说得清楚。
  同为兄弟,竟也是全然不知,究竟是他要护自己周全,还是只怕兄弟也不值得信任。
  太子本在侧耳聆听,只不见他开口,觉得无趣,要扭身要谢轻容抱。
  谢轻容起身,自谢轻禾怀里,将太子抱了过去,笑着对谢轻禾道:“二哥还是这么认真,有什么事儿呢?莫非是为文廷玉数钱,那能数多久?”
  人文廷玉常跟她说的是,国库空虚,后宫也要节约,什么新衣裳新首饰的,少做些,人就一个,站在那随便笑笑就够美了,做那么多,又没几个身子来穿,实在是很浪费。
  谢轻容怒得很,没钱你家的事儿,我在宫里就吃饭穿衣两个爱好,这都给不起,娶我作甚?不如改嫁!!
  当然这话也就心底里说说,面上对文廷玉还是答应得好好的。
  私下里,衣服照穿,首饰照做。
  谢轻容嘴角一弯,收敛心神,不想其他,抬眼见谢轻禾的茶已经饮完,便道:“二哥,我为你添茶。”
  谢轻禾微笑颔首,虽此间窗外雨声未减,更添寒凉;却因这两杯热茶,多了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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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灯夜下,窗外寒风冷雨,窗内人唉声叹气。
  胡为庸拿着皇后娘娘的病历册子,这么一个烫手山芋,真叫人晚上无法安眠。
  样样药物,写得明明白白,奇妙玄奥,单看是寻常,聚在一处,分明是
  皇后娘娘当年那怎么会是病?她吃的药,也不是寻常补药,而是解毒之药。
  自药理推测,那该是一种非常玄妙的毒,只怕寻常人难解。
  即使是如今,那毒也未全解,让皇后之身体与记忆同时受到极大的损伤,可是皇后却活下来了,。
  眼瞧这四下无人之时,胡为庸犹觉如芒在背。
  一阵冷风入窗,带来暗香一缕,正是醒人心脾,胡为庸立刻将病历册子反手一收,立身后退。
  来人不现身,但闻此香,便知是何人,胡为庸躬身,低叹道:“尊驾亲临,当真荣幸。”
  外间一声轻笑,犹如莺啼。
  自窗外跃入一条身影,胡为庸一瞧,但见他稚气未脱,只有六七岁的模样。
  来人正是方圆。
  胡为庸正要说话,方圆一剑袭来,直向他脖颈,胡为庸当机立断,一个下蹲,险险避开,脖子上被擦出一道伤口,他伸手一抹,哎哟喂,流血了,当下面色惨白。
  “这是做什么?这是做什么?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
  胡为庸嚷完,一个翻身,连滚带爬逃了出去,手上的病历册子早忘在了脑后。
  方圆也不追击,只笑了一声,捡起病历册子,大大方方地离开了。
  他的声音惊动了家中奴役前来护卫,众人拥堵而至,进去一看,哪里还有人在?屋内空空如也,只留一缕残香。
  胡为庸在众人身后问:“怎样?人呢?”
  “回爷的话,屋里没人。”
  胡为庸一拍脑门,哎哟喂,坏了!
  忙忙入内找寻,左看右看,却是怎么都找不着。
  “苍天,病历册子在何处——”
  堂堂七尺男儿,胡为庸泪流满面,只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还年轻得很,多少曲儿未听,多少美人未抱,多少钱财未得他可不想明儿提着脑袋瓜子去见那位冷面情薄的皇上啊!
  
  却说此夜中,雨声渐停,乌云吹散,竟是赫然现月,一地银白。
  此时京师尹丰之内,正是鲜有人迹,四名童子抬轿,前方有方圆护卫,拣选小径暗巷,急急而行,欲要离开。
  忽然之间,五人皆停了下来,四周寂静仍然,气氛却变化了起来。
  有人来了。
  方圆提剑,护在轿前。
  一道掌气,气势如虹,直袭五人,方圆挡在最前,尽提周身真气,却是被逼退几步,嘴角竟现鲜红血迹。
  抬轿四人也被余劲波及,连连后退。
  这道掌气自远而来,出掌之人却在电光火石之间到了轿前。
  月夜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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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月夜下的来人,俊秀面容,清瘦仙逸,不是季苓又是谁?他身后还带有暗卫数名,黑衣蒙面,男女莫辨。
  “杀——”
  冷然一声令下,人已经扑向前,其余众人得令,也与几名轿童厮杀起来。
  方圆一人独对季苓,硬接他之掌;他年小身娇,虽然天生异骨,内力雄厚,却也只能勉强反应;三招之内,也被迫得后撤,不得不退出数丈;只见转眼季苓已经逼杀至轿前,欲掀轿帘一观,忽觉轿内真气暴涨,寒光乍现,正是对方也一掌反击而来。
  倾危之际,他向后一仰,掌风擦过他面额,冰冷雄劲,季苓眉头一皱,立刻知道不妙。
  这道真气浑厚,出掌之人并非女子,果然掌风将轿帘击碎成片片飘絮,里间的人正襟危坐,面上白玉假面,却是个青年男子,看那身形,辩其武功路数,正是之前在宫中所对上的男子。
  中计了!
  季苓心中知道,却面不改色:“未能亲会水君尊驾,却不知公子何人,指教了!”
  话音一落,掌势再发,直向面具而去,意欲看这来者何人。
  那面具背后,却也正是戚从容,他深知季苓之意,当下轻呵一声,双掌相接,轿身承接不住二人之力,轰然而裂——
  季苓见单掌难取,左手一贯真力,拈花妙指欲破戚从容之招;戚从容却也不差,早有防备,掌对掌,指对指,针锋相对,谁也不肯落了下乘。
  近身而搏,打斗间只见戚从容腰间垂玉。
  飞燕流云,美轮美奂。
  轻笑一声,季苓道:“好个惊燕之君,轻功了得不提,掌功亦是不凡——”
  拳往脚错,二人将少林,武当,五岳各派之武学尽现,只不见其端底究竟是何,也不知此人真正所长,彼此二人都在心中惊叹对方厉害!
  戚从容道:“能入宫中暗卫之首法眼,当真荣幸——”
  心里却是在想,荣幸个屁,好你个苏竹取,自己不来做这等烂事,全都推给他,这女子比小人还更小人。
  一边想,一边打醒十二分精神,可不能失手被人擒走,不然生死事小,丢人事大。
  一人是要擒,一人是要逃,眼见着这较量没完没了,戚从容心中渐渐不耐,出招越发凶狠。
  只听季苓笑道:“你心急?”
  戚从容长叹一声。
  “这满地都是水啊,一发功,瞧泥水四溅的,这衣裳也懒洗不要了罢!”
  话是玩笑话,人却猛然向前,一招“夜尽残声”,掌功化作指功,指尖之气,锐利如刀似剑,直取对方之颈项。
  他方才所见,季苓脖颈上犹有伤痕,颜色尚新,料必才受过伤,此时不取,更待何时?
  见对方来势汹汹,季苓一笑,并不硬接,而是闪身一退;趁此之时,戚从容转身便走,其速之快,令人惊叹。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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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苓立时追了上去。
  方圆正与几名轿童一起,对抗暗卫之力,见他已逃,方圆朗声道:“走!”
  说罢,袖一摆,飞出数枚烟雾弹,散在半空,四周顿时白雾茫茫,难以视物,然而暗卫们也非易与,虽略一迟延,但仍是立刻追了上去——
  
  一场战,转眼天已要亮。
  宫中更声,在在提醒着又是一日将始,文廷玉立在御书房之中,一夜未眠,又方下朝而归,精神却仍旧很好。
  他昨夜里一直守在谢轻容身边,眼见快要至上朝,他才离开。
  谢轻容的病痛虽然是好了许多,却也不能轻忽,时不时又觉得头刺痛一阵,实在叫人烦忧。
  宫人端了热茶来,他方饮了一口,就见季苓已经归来复命。
  屏退左右,文廷玉道:“说吧。”
  “奴才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都逃了?”
  “捉住两人,封住内力后还想咬舌,幸而未曾被他们得逞。”
  “哦?捉住的何人?”
  “是两名轿童。”
  “啧。”
  “摸两人武骨,少说亦是十几年功力,但身量面貌,都只有六七岁之模样,实在奇怪。”
  文廷玉在书桌前落座,道:“烟雨楼中,何事能称奇?”
  “皇上可要亲自发落?”
  “如此小事”
  季苓垂首:“都是属下办事不利。”
  “烟雨楼中所派何人?”
  “只惊燕君一人。”
  “呵,水君之下,能人不少依你看,惊燕君之能为,又如何?”
  烟雨楼中,水君座前,惊燕迷鸿,素翎墨羽,四人之中,惊燕君应是能为最高之人。
  季苓答道:“只觉他藏招不少,似有顾忌。”
  交手两次,皆是如此,实在引人遐思。
  文廷玉听了,却是笑而不语,心中已有思量。
  惊燕君暂且不提,倒是水君总是避而不出,千藏万藏;谢轻汶你是实在不差,知道一切不过是布局引你,你倒也顺水推舟,妙得很。
  文廷玉道:“罢了,人还在宫里,他也无可奈何。”
  谢轻汶昔年之死,疑云满布,他倒是想信,奈何信不得啊!
  以谢轻汶之能,只怕他死了,还要化作鬼,寻事寻仇,永不相忘!
  只听季苓问:“皇上,皇后之病历册子被取走,只怕皇后娘娘之症状已被他们知晓,这如何是好?”
  文廷玉冷笑:“莫非还怕他知道?”
  明人之前,并无暗事,瞒的,都是那些有心无心,庸碌之辈。
  谢轻汶又不是不知道,只叹那昔年有知交,一夕各远走;唯向陌路去,相忆未白头!
  文廷玉自微笑出神,忽听外间有人来报,说是胡为庸求见。
  “传他进来吧。”文廷玉说完,又对季苓道:“我倒要瞧瞧,他能说出什么话来。”丢了皇后的病历册子,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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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用人头来赔了。
  季苓含笑,点头称是。
  又听文廷玉道:“忽然想起来,还忘记一事问你。”
  “是。”
  “你与惊燕君一战,可也有藏招?”
  “这”
  文廷玉淡然饮茶,见他难答上来,于是道:“不答,便是有了;不如朕换句问你——”
  季苓摒心静气,不敢有违。
  “你是藏招,还是留情?”
  这问题,较之方才更是尖锐。
  暗卫之外,还有暗处眼睛,四面蛰伏,季苓跪了下来,道:“奴才实不敢与敌留情,望皇上明察。”
  文廷玉摆摆手,笑道:“玩笑话罢了,你也莫要认真。”
  是玩笑?是刺探?还是二者皆有?季苓还要说话,却见胡为庸正战战兢兢入内来,当下只得闭口不言。
   

作者有话要说:【严重吐槽谨慎观看】

三千字写了五个小时,其中三个小时在补龙战果然看了以后更想吐槽聆月妹子的衣服妈的静态图已经够难看了,动起来像一堆棉花在移动
明明睡衣的时候是介么的美果然妹子们都是要穿睡衣才诱惑的!(雾大


武戏神马的最他妈难写了,最想干脆一巴掌拍死谁那种最好一打架就想直接从天上丢光球,全炸死掉算了=口=


写完了才发现皇后今天没出现嗯,偶尔我也发现我会写江湖风啦,穿得那么漂亮不适合打架的皇后大人下次换个便装再说吧~XDD


再PS;文廷玉你个傲娇,你就是个毛毛虫大哥你更傲娇,你最傲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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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羽箭(微改,可无视) 。。。 
 
 
作者有话要说:【发嗲吐槽,雷S不埋】

o(*≧▽≦)ツ┏━┓'拍桌狂笑N百遍' 织围脖织到今天满脑子都是谈谈在对小师弟说“师弟来泡茶啊~”,萌死我了,摔!!果然画了女仆谈之后果然各种幻想在茶里下毒神马的(太符合我的爱情观了!

话说师兄你要保重,师兄你要保重啊!!!(被师兄莲花咒祥瑞ing


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其实啊,奴家今天没有看龙战因为比起码字龙战变得这么可爱于是我就一直repeat谈谈跟大姐的曲子一直写啊写啊写啊竟然也有近5K字了,太给力了吧这是说奴家这么努力于是明天是不是可以偷懒不更新了(你滚
不过回校那天肯定不更新挖鼻(欧漏我为毛要这么得意?!


PS,奴家必须认真地说一句,奴家可没有一边码字一边织围脖看MV逗儿子神马的,奴家码字的时候可是很认真的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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