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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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 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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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祖怎么说?”

    “佛祖说:‘那得再修炼五百年!’”陈恪道。

    “女孩儿肯定会答应的。”

    “对,女孩说:‘我愿意!’”陈恪点头道:“于是,她被变成了一棵树,在人来人往的大道上,天天观望,期待他再来。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小树长成了参天大树。”

    “终于在第一千年的这天,他出现了。他还是在像上次那样,在匆匆的赶路。但这一次,正是大夏天,日头火辣辣的,烤得他又热又累。看到这棵冠盖如云的大树后,他十分的开心,他走到大树下,倚着树干,大树为他送来荫凉。他倚靠在大树边,放松着疲惫的身体,这些年总在赶路,实在太累太孤独了,他很想说说话,便对大树诉说起,自己一千年来,为了寻找自己的爱人,所经历的那些辛苦。”

    “她听了十分的心疼他,但是,她依旧无法开口。把心里话说完了,男人感到身上又充满力量,他感激的望着大树,拥抱了它,然后再一次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女郎泪眼婆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不知不觉中,她的双手紧紧抓着陈恪的衣襟。好像怕他跑掉一样。许久才哽咽问道:“然后呢?”

    “佛祖再次出现,对女孩道:‘如果你想做他的妻子。还需要修炼五百年。’女孩却轻轻摇头。‘怎么,做不到?’佛祖问道。女孩儿回答道:‘我能做到,但是不必了。’”

    “‘为什么?’佛祖问道:‘难道你不爱他了么?’‘不,我依然深爱着他。’女孩儿轻声道:‘我爱她胜过我自己,所以我要帮他找到他的爱人……’”

    泪水婆娑间,女郎完全把自己当成了故事里的女孩:“后来呢?她又修炼了么?”

    “佛祖是仁慈的。他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微笑对女孩道:‘痴儿,他一直找的就是你啊!’”

    “啊?”女郎完全被这个故事震撼了,檀口微张。眼泪滚滚。

    陈恪轻轻把她扳到与自己相对,双手捧着那张艳绝人寰的俏脸,一字一句道:“前生五百次的凝眸,换今生一次的擦肩……”

    两张脸对个正着,四目交投。女郎已经痴了,今次她勇敢了很多,并没有移开目光,且眸子里尽是浓情之色。她完全把自己,当成故事中的女孩儿,而陈恪。就是她等了千年,也找了她千年的那个男子。

    挺翘的酥胸急剧地起伏着,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陈恪大喜,知道她已经入彀,开始情难自禁。但仍不能操之过急,以免功亏一篑。他只是双手轻轻用力,将她的娇躯,与自己紧紧贴在一起,女郎柔软的酥胸。便与他结实的胸膛紧贴在一起。

    两人的呼吸立时浓浊起来。女郎像只受惊的小兔,在他怀里颤震着,却没有挣扎,一双勾魂摄魄的眸子里,能滴出水来……据说,这是动情的表现。

    陈恪凑到离她俏脸寸许的地方,深情无限道:“一千年的苦苦寻找,只为来到你面前……这是佛祖安排我们见了面,懂么?”…;

    “嗯。”女郎嘤咛一声,缓缓闭上了双目。

    还有什么好犹豫的,陈恪滚烫的唇,顺势便印在她的樱唇上。

    女郎其实是个端庄守礼之人,在四唇相触的一刻,她本能的清醒了一瞬。可陈恪的准备工作做得太足了,轻薄她的手段实在太高明,已经将她的身心,变成一块熊熊燃烧的炭……

    一切都像是在演戏,但这场戏实在太感人了。骨子里的浪漫让她彻底放开了防线,算了,就当是做了一场绮梦吧……

    陈恪撬开了她的牙关,尽情地品尝着她香甜的津液,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同时左手扶住她的腰,右手在她的翘臀、玉背、香肩上来回游走,待把这美人浑身摸得滚烫,才倏然由她的衣襟滑进去。

    酥胸失守,女郎娇躯一震,发出一声如歌唱般的呻吟。一双曲线优美的长腿,竟然紧紧盘上他的腰。

    这年代,碍事的胸罩还没发明出来,所以陈恪一下就握到了那团柔软,竟然无法一手掌握。他贪婪的将其各种形状,手心能清晰感受到,有个小珠在慢慢凸起,变得尖挺而滚烫。

    陈恪这才缓缓离开她滚烫的樱唇,目光火辣的审视自己的猎物。刹一分开,女郎怅然若失,稍肿的樱唇因为急促的喘息而微张着,她不满的星眸半睁,似怨似邀的白了陈恪一眼。

    这眼神比什么春药都管用,陈恪哪儿还忍得住,将其拦腰抱起,转身放在榻上,然后整个压了上去……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女郎已经完全沉迷,不仅任他施为,还主动的迎合,与他紧紧纠缠。惊心动魄的美丽玉体上汗珠滚滚,乌黑长发飞扬在床第间,久蓄的奔泻在天地间。活到现在才知道,这桩事并非痛楚,而是人间之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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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越是这种矜持的女子,一旦全情投入,却往往能喷发出惊人的爆发力……陈恪也是憋久了,这一宿,他用尽了所有的姿势,打光了所有的弹药。一直折腾到四更天,才相拥而眠。

    这是陈恪睡得最沉的一觉,连多年的生物钟,都无法将他叫醒。等他起床时,外面已经日头老高了。再一摸身边,已是香踪杳杳,佳人早就离去了。

    陈恪竟有些怅然若失。许久才坐身起来,拢一拢披散的长发……没办法,他们宋人不分男女都是长发,但是绝大多数时候,陈恪的头发都是束起来的……昨夜实在太疯狂,束发的带子都掉了,也就成了这披头散发的样子。

    听到里面有动静,外面的侍女赶紧端着洗脸的清水进来。陈恪多希望,她是昨晚的那个,可惜不是。

    “昨晚那位呢?”陈恪忍不住问道。他心下有些后悔,昨晚光顾着翻云覆雨,竟一直没有问出她姓甚名谁、哪个部门,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婢子不知,婢子是今早才被派来伺候学士的。”侍女轻声道:“婢子给学士梳头吧。”

    “嗯。”陈恪点点头,心说,晚上我再问问,她们之间肯定认识。等弄清楚了,便把她讨过来吧。啥也不会的笨丫头,怪可怜人的……惯于逢场作戏的陈学士,就算对杜清霜,也是日久才生情,拖了两年才把她收入房的。但对昨晚的女子,他竟生出难以割舍的情愫。

    不过,这不是他对杜大家的感情太单薄,而是杜大家的独立性,让他没有紧迫感。而昨晚那连伺候人都不会,还摆公主脾气的女郎,若是不管她,怕结局会很悲惨的。…;

    陈恪这边胡思乱想,那边侍女已经为他梳好头,把篦子定在发梢稍上的位置,然后一手提着他的长发,一手将一根发带在发梢处绕过。拽着一端,用嘴咬着另一端,穿过去手一紧,把发带打好结。再取下篦子,绕着束发盘旋,陈恪的长发便拧成了一缕。打好了结,再用一根发呆细细系上,插上一根玉簪子。

    再伺候着陈恪洗脸刷牙更衣,陈学士终于又像个人样了。

    胡乱用了点早点,陈恪便赶紧往议事帐赶去。赵宗绩和赵卞已经久等了。见他罕见的迟到了,赵宗绩暧昧的笑道:“看来鹿血酒确实不错哦。”

    “切……”陈恪白他一眼:“莫非你喝了没用?”

    “谁说没有。”赵宗绩怒道:“我昨晚很威风的!”

    “咳咳……”赵卞毕竟老成,且对陈恪日上三竿才起床颇为生气,便咳嗽几声打断他们,板着脸道:“时间不早了,赶紧说正事儿。”待两人面色正经起来,赵卞又道:“方才,辽国皇太叔那边给消息说,可以不要求领土了,所以谈判重启,今天下午就开始。”

    “看来辽主快回来了,这家伙拖不得了。”陈恪笑道。

    “他们退而求其次的话,估计就是要增岁币了,然后还有些别的要求。”赵宗绩道。

    “必须的,爷俩折腾到现在,要是什么成果也没有。那他俩日后不用混了。”陈恪笑道:“爷俩肯定以为,咱们保住领土就谢天谢地。指定卯足了劲,要敲咱们竹杠呢。”

    “能答应的就答应吧。”赵卞叹气道:“拖得真是太久了。”

    “不能够。”赵宗绩摇头道:“是他们无事生非,凭什么我们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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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完成,说两句,拉一下票。

    据说,不四更不幸福,不开单章木月票……

    目前这个月票状况,让我有种丝的感觉。' 找小说素材就到'靠,已经很久不记得un这么惨了。这个月大婶们火力全开,月票榜上血ro横飞,实在是让人胆寒。

    可是,俺也想成大婶,俺也想加入月票战,俺不想月初就连人家菊ā都看不见。俺想亮剑啊!

    好吧,可能是因为我昨天三更吧……但是我向保证,从二十八号到现在,快一个礼拜了,俺除了去接了趟小和尚,就没下过楼。在屋里除了睡觉吃饭,就是在码字或者查资料。

    今天,小和尚他nǎinǎi说,抱孩子抱的真澜,俺当时就心酸了,我也想抱小和尚,白白胖胖的小和尚,一抱就笑的小和尚。可是俺实在没空啊,俺向他叔叔婶婶,大爷大妈们保证了,今年要好好干活,给大家勤恳写书的。

    俺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可是月票太不给力了,订阅也萎靡,俺的心肝啊,好久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饱受摧残,木有自信。

    俺需要自信,木自信不幸福,写字很想哭,一点成就感都木有……

    55555555……我先哭一会儿哈。

    据说,四更之后许个愿,明早起来就会发现,月票大大的……

    亲爱的们,现在是610票,明天中午十二点,能到八百票,俺明天还四更……这是拿自己的脂肪熬油啊。

    好吧,我现在其实体重超标了……

    带着泪ā睡觉去了,希望明早一看,丝变成高富帅……阿mén。(已经更换域名为)

第三一一章 伊人无觅(中)(一更求月。。。

    契丹人已经染上了宋人讲排场规矩的臭毛病。当年太后和姘头坐在板车上接见宋使,皇帝和大臣在下面扎堆坐,谈判始终在菜市场一样脏乱差、闹哄哄的环境中进行的景象,是一去不复返了。

    现在的辽朝,不仅在五京都有规制完善的皇城。哪怕是在捺钵时,毡帐设置也严格按照规制来。王公百官散居外围,内圈则由一圈黑色的小毡帐间隔,每帐五人,各执兵仗为禁围。

    禁围内,最中央处为皇道帐,南侧有省方殿,殿北约二里曰寿宁殿,省方殿北有鹿皮帐,帐次北有八方公用殿。寿宁殿北有长春帐,皆乃契丹皇廷处决军国大事之处。

    两国的谈判,就在长春帐中举行,这是中断数日后的首次谈判,双方派出的谈判代表,宋朝这边是赵卞和陈恪,辽国这边,是同知南院枢密院事萧峰和翰林学士李俨……本来负责和汉人掉书袋的,应该是张状元的,可惜他内伤未愈,正在闭关修养中。

    什么是两国谈判?那就是扯皮!怎么扯皮,那就是摆书本,讲道理!

    你得随时随地背出那么多书上的原话,而且是一字不差,这叫旁征博引。要是不小心出了错,又被对方抓住,气势上就先输了,肯定要陷入被动的。

    不要小觑了扯皮,只有兼具耐心和智慧,才能扯得一手好皮。这在实力处于下风时,往往能让己方……输得不那么难看。当然。要是谈判对象是清政府那样的奇葩,你甚至能在谈判桌,得到军队都无法取得的胜利。

    但辽政府显然不是清政府,他们精明的很。而且,从最关键的军事实力上说,都是辽国占优。并且,他们刚刚调解了一场国际战争。还把原先跟南朝混的一方,拉到自己的阵营,正感觉良好呢。

    他们就想着。我最强,你比我弱,我就应该占到便宜才行。

    不错。实力上和局面上,确实是辽朝大优,可是,陈恪他们已经笃定,辽国贵族很满意生活现状,他们不想再动粗了!尽管为了施压,辽朝已经在边境陈兵数万,可才这么点兵力,就想进攻宋朝,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做做样子谁不会。宋朝正好借此机会,好好修葺了一下边防的工事,又把塘泊挖开了上百里,还在边境增兵十万,动静比辽国大多了……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到底是在做样子,还是真被吓到了?

    如果辽国真得不惜一战,看到宋朝反应强烈,他们应该继续增兵才是,但他们没有,反而重启了谈判。

    至此。宋朝使团心中最后一次疑虑也没有了,看来坚持是对的,辽国人确实不想打仗。

    其实耶律重元父子,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局面。他们还以为自己的族人,会像从前那样闻战则喜、争先恐后。谁知道世道变了,人心不古,这一辈辽国人,只愿意在女人肚皮和马球场上展示他们的威武,对战争没有兴趣,甚至有莫名的恐惧……他们甚至开始埋怨皇太叔父子,无事生非去招惹宋朝干什么?安生过日子不行么?

    说句不中听的实话,宋辽两国……加上西夏也可以……三国从几十起,就正式进入比烂阶段。他们全都丧失了开国时的朝气和锐气,开始走向腐朽,期间互有强弱,也不过是谁烂的慢点,谁烂的快点罢了。

    所以同样是三国演义,汉末的就流芳千古,这一段却成了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直到一个男丁不足十万的小部落崛起,短短数年之间摧枯拉朽,便摧毁了当世的两大帝国,并让小三臣服。

    …;

    当然这是后话……回到谈判桌上,尽管宋朝人知道没有开战的可能了,但这不意味着就万事大吉了。因为辽国烂,宋朝更烂,至少人家契丹人整天骑马打猎,骑射本领一点没退化,一旦他们重新焕发战斗意志,战斗力还是很可观的。

    反观宋朝,承平几十年,军官忙着吃空饷、士兵忙着做买卖。加上宋朝那坑爹的募兵制,让军队变成了养老院、收容所。想想侬智高在岭南,想想屈野河之败,唉,还是洗洗睡吧……

    所以还是得给辽国面子。不然从开年到现在,扯皮好几个月,要是一点好处都捞不着,那肯定要发飙的。

    什么好处?当然是破财消灾了……

    事实上,出发之前,朝廷便已经给出了谈判的底线——岁币最多增加到一百万两。

    对财大气粗的宋朝来讲,这点钱按说是不多。但陈恪和赵宗绩知道,要真照这个标准谈,那谈成了他俩也完蛋了……赵宗实那边一大票人,正瞪着眼睛寻趁他们呢。到时候就会说,澶渊之盟所定的岁币是三十万两,后来辽国扯皮几十年,才增加到五十万两。好么,两位一次就赔出去相当于澶渊之盟、庆历增币加起来的岁币,罪人谈不上,但被不明真相的群众骂死是肯定的。

    所以,必须要尽一切努力,将增币压到最低。陈恪和赵宗绩合计着,绝不能超过庆历增币的数额,也就是二十万两。

    但在这一点上,赵卞和他们不一条心。陈恪借着闲聊,把自己的想法透露给他时,老先生颇不以为然。他说既然朝廷给了五十万两的空间,只要能在这个限额内完成,就算完成任务。

    所以赵宗绩才会摆出一副一毛不拔铁公鸡的架势,梗着脖子向辽国人叫板……这不仅是做给辽国人看,也是给自己人看的。

    其实他俩也是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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