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颜祸水,面首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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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颜祸水,面首三千-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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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什么时候,不知是谁提的议,更不知是谁动的手,几个人弃了酒桌,推推挤挤的爬上了公主殿下的大床花解语已经醉的双眼迷蒙,却是意外的精神十足,才刚一爬上床,就一把拉住湛然的衣袖,嘶啦一声,撕下了一道。
      湛然双眸一暗,她却径自揽过他,就把这布条系在了他的眼睛上,系的七扭八弯,还露了半只眼睛在外面,那模样要多么好笑,就多么好笑。幻璃才刚刚笑了一声,花醉猫就扑了过来,只听嘶拉一声,他的袖子也遭了殃,于是不大一会儿,四个人眼睛上都蒙了布。
      花解语不住憨笑,却认为自己十分清醒,十分机警,十分英明,全都蒙好了,她满意的来回看了几眼,然后用力拍湛然的手背:“湛然,给我一个骰子。”
      她以为他是神仙,要甚么有甚么?湛然心里吐槽,脸上却毫不露怯,迅速塞了一个铜钱给她。于是她就举着这个“骰子”高声宣布:“我们来掷骰子!输了的要罚。”
      一边说着,就往床上一丢,喝醉的人没轻没重,顿时撞在雪澈膝上,然后骨碌碌滚在了床上,某人扑上去一把按住,仰面道:“几点?”
      四个被蒙眼其实却没蒙住的人面面相觑,幻璃随口道:“两点!”
      “不对!”她笑,抬手,指着铜钱上方方的孔:“是一点!你输了!”
      “哦!”幻璃于是略抬身,脱去了自己的外袍,她愣了一下:“你做甚么?”
      幻璃笑的好优雅,眨眨眼睛:“我认罚呀,所以脱衣服呀!错一次就脱一件,这不是你说的么?”
      “呃”她晃晃脑袋,一时想不起,又不肯承认自己忘了,于是点点头,“对!脱衣服。”
      幻璃轻轻一笑,湛然哼了一声,晏婳却温文尔雅的道:“三点!”
      眼睁睁看着一点叫三点,晏小妖在女人面前果然是一点底线都没有的于是湛大侠也开始睁眼说瞎话了,于是一轮铜钱掷过,三只男人都脱去了外袍,只有雪澈很老实的一言不发再掷了两圈之后,男人们身上都只余了一件内衫,谁都不肯先脱,于是都不肯再猜错
      大大的凤床上床帐飘垂,几个男人或坐或倚,发丝漫卷,眼神迷离,只有中间双颊火红的小女子仍旧在摇摇晃晃的掷着“骰子”,酒劲儿渐上来,不用旁人说,她已经挽了袖子,露出了雪白的皓腕,一举一动,好不逗人暇思于是身边不时有只手会扶住她,兼吃她的嫩豆腐,她也会有意无意的吃回来。甚至捧着某只的脸大声赞一句:“你真好看”
      满室春光明媚,满帐男色撩人,可口的小花儿就在嘴边却吃不到,这滋味好不难耐。
      于是,空转了几圈之后,不知是哪个坏心,偷拈了个诀,乖乖的小雪澈正坐的端正,只觉得身上一凉,低头一看,瞬间变红过耳,怒道:“你们”
      “啊”已经醉的一塌胡涂的醉猫被眼前的无限春光吓到,瞪着他,眼睛和嘴巴都张的大大的,雪澈顿时窘极,伸手扯过被子,便要盖在自己身上。
      花醉猫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遮了她的眼睛,将她拖入怀中,迅速翻身,压了上去,丝绸般的长发俱散在她的身上她挣扎着仰头,拂开他的头发,去看他的脸:“幻美人,唔”
      他毫不犹豫的扯脱了她的外袍,低头去吻她的唇,柔声道:“我亲亲好语儿”
      她唔了一声,下意识的闭了眼睛,有人伸手拎住了幻璃的衣衫,向上提起,那衣衫扯之不碎,然后凭空消失这是妖族以本体之力炼化的衣衫,那种奇异微苦的气息让湛然一怔,然后迅速丢开,重又去扳他的肩,怒道:“放开她!”
      他理都不理,那吻宛转深入,勾挑她的香舌,手沿着她的身体慢慢走下,握紧了她的腰肢,贴向自己愤怒的湛某人的手上用了一点儿力气,幻璃借势滑开,撞到了某人的身体,某人顺势脚尖一挑,试图挑开他,却只将两人翻了个个儿不知何时,这成了一场混战,连可怜无辜的雪乖乖也无法独善其身,不知被谁扯入了战团手臂交叠,肌肤相贴,压根就不知道谁是谁
      一直到幻璃略抬了身,怒道:“湛然,这衣服是你给她的吧?”
      湛然一怔,这才想起了扫霞衣一时又是咬牙,又是暗爽,冷嘻嘻的道:“对,这是上古仙器扫霞衣,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扯坏。”
      幻璃的声音带了些喘息,抑了一抑,才冷笑道:“我是没本事扯的坏,那你有本事收的回么?”
      湛然也咬牙了,扫霞衣已经送了给她,她如果一直没有灵力那还好说,随时可以收回,可偏生她现在灵力不弱那这时的扫霞衣,跟妖族炼出的法衣也差不多,除非她自己动念,若旁人硬要取回,一定会伤到她。
      他僵了很久,经验丰富的晏小妖略略低头,俯在她耳边,柔声的:“语儿,把衣服脱了好不好,语儿,我的好语儿”
      旁边的两人心情复杂,居然没有阻止,可是晏小妖说了几次,回答他的,只有迷迷糊糊的一声“嗯”
      于是在这个美好而荡漾的良宵,大被同眠的洞房花烛之夜花醉猫在经过了大半天的亢奋之后,终于进入了雷打不动的沉睡而可怜的不着寸缕的四个男人,只能恨恨的无语问苍天
      很快,有人发现了床上不是一个动手的好地方,在打塌了帐子,打断了半片床架之后,终于噼哩啪啦转战床外,然后是室外,余下两男一女,有没有发生过甚么美好的事情谁也不知道。
      在这样群芳簇拥的幸福沉醉中,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被她忘的干干净净也许,这个人,这件事,在今生,在此刻,并不是真的那么重要,否则的话,又怎么可能忘记。
      有时世事便是如此无常,有人曾用了九百年的朝朝暮暮,来期待一个重逢,却被他轻轻拒却,于是这一世,便轮到他夜夜独立中宵,辗转伤怀
      
      美好的洞房花烛之夜,甚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酣睡了一夜的福临长公主醒来,看着满屋狼籍发了很久很久的愣估计宫里很快就要有长公主神勇无敌,洞房之夜如何如何的传言了吧?
      幸好这些已经跟她没有关系了,圣旨令她午时之前离京,她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辰时末了。经过了一系列繁琐的过程,福临长公主跟妖凌风这两只烫手的山竽,终于被女皇风风光光的送出了皇城。
      等出了城门,花解语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为了此行的种种需要,所以即使她是女子,也居然不能坐马车,而是骑马。妖凌风做为此行的重要人物,笑眯眯的与她并骑而行,如此旷达不羁的人物,居然听从了女皇的建议,把头发束起,仪容远比平时要端正些,看上去当真相貌堂堂,长身玉立,衬得她更显娇小。
      也幸好她是女子,所以可以遮上珍珠面幕,否则的话,她真怕送行还没送到,就会遇到孔雀族的人可是孔雀族的人认识湛然,也认识晏婳,她能遮面,他们却不能遮,而且位置要多么显眼,就多么显眼这一路,只怕不太平呢
      妖凌风略略带马,靠了过来,回头看了湛然几人一眼,忽然压低声音,笑道:“长公主昨天睡的可好?”
      花解语道:“很好。”妖凌风挑眉,她借着珍珠面幕的遮掩,面不改色的道:“我喝醉了,于是睡着了,一醒来天就亮了。”
      妖凌风哈哈大笑,笑道:“你果然把那几个人打发走了么?”
      她嗯了一声,妖凌风微笑道:“但是有一件事,你可知道,你命中合当有九夫,我本来还说这下八个侧夫已经齐了,只差个正经皇夫就够了,偏生你又把他们打发了”
      花解语先是一怔,见他笑的爽朗,只当是玩笑,便随口笑道:“是吗?”
      “你不信么?”妖凌风眯眯眼睛:“不如我们打个赌,等将来你九夫齐集之时,我就来向你讨。若是十年之后,你仍旧凑不齐这九人,那我便送你一样好东西。”
      花解语笑道:“好。”
      停了一停,看妖凌风显然心情甚好,于是问道:“不是太子爷,禽妖归你管么?
      妖凌风道:“怎么?公主殿下认识的妖精还不少哪!你是挂念哪只禽妖,还是得罪了哪只禽妖,担心他来报复?”取笑了几句,又续道:“禽妖虽也是妖,但百鸟之首是凤王,我管不着他们。”
      花解语心里忽然格登一声,一时整个人都僵住了。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她居然把流羽忘的干干净净即使刚才想起了孔雀妖,居然都不曾想起流羽。若不是妖凌风提到凤王这两个字她,她难道就这么不说一声的走了?
      妖凌风微觉讶异,侧头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了?我说错甚么了吗?”花解语充耳不闻,妖凌风更是诧异,把缰绳合在左手,分了一只手过来,拉了她的缰绳,道:“福临?”
      花解语下意识的应了一声,这才想起此刻的情形,眼前还有无数面姓,身后还有无数兵士,此行乃是代帝出巡,要赶赴东胜赈灾兹事体大,疏忽不得,她不可能回过头去找流羽即使她能,她又怎知流羽在哪里?难道,真的是无缘么?明明与他期于子夜,却总是这么阴差阳错的误了过去
      妖凌风看她走神,忽然咳了一声,一脸庄重的道:“福临公主!我有要事请教!”
      “嗯?”花解语定了定神,回头看他,妖凌风道:“你叫燕语莺,封号是福临公主,为甚么他们都叫你‘语儿’?”
      花解语道:“我叫花解语。”
      “为甚么?”
      隔着珍珠面幕,她挑眉看他,她才不信他甚么都不知道。他当然查不出她是谁,可是却一定可以查出长公主失踪,以及洛神园种种,这时候却来装模做样。妖凌风忍不住一笑,道:“那我以后也叫你语儿罢。”
      她并不在意,“随你。”
      妖凌风一笑,转过目光看着远处,道:“我这次来人间,看到了两个女子也算不虚此行。一个是你,一个是你们这位皇上。俱是英明果决,谨慎冷静,聪明善察,这般性情即使在男儿身上,也是难得,何况是你们只不过,女皇能够无情,你却不能够,所以,你注定当不了皇上。”
      花解语小声道:“我也没想当。”
      妖凌风哈哈一笑:“这话我信,但是除了我,只怕没几个人信罢”
      
      说说笑笑,渐行渐远,一直离皇城足有十里,百姓才渐渐稀了。黄昏的时候停下来休息,花解语刚坐下来喝了一口茶,就听下人报墨将军父子求见。所谓墨将军,便是上次见过的“儒将”墨淡痕,墨父这次虽也在,但手下兵士都习惯称他墨老将军。为了这次的事情,女皇把墨淡痕官复原职,同墨父一起打发了出来。
      其实说起来,花解语进宫,还多亏了这个墨淡痕,此时见了,心里当真有些百味杂陈,先赐了座,转头便笑道:“墨将军好久不见。”
      墨淡痕也是一笑,却并不顺势说些客套话,墨父便径自道:“公主,微臣父子是想过来问问,我们明日是急行还是缓行,是从城里走还是走城郊。”
      花解语正觉得有点儿头晕,伸手按了额角,一边想了一下,此行名义上是赈灾,但其实也是为了造势,这一点,估计女皇也跟他们说了,否则他们不会这样问可是造势这种事是虚的,瘟疫却不等人。于是她道:“我觉得应该急行,至于走城里还是城外,我路线不熟,也不懂,你们斟酌就好。”
      墨父似乎没料到她答的如此快,又如此清爽简单,半句空话白话皆无,不由得一怔,花解语以为说错了,急续道:“我是这样想的,瘟疫不等人,而皇家风范,顺其自然,口耳相传就好,未必一定要人人都见到墨老将军,墨将军,你们觉得可有不妥?”
      墨淡痕笑道:“公主说的很恰,并无不妥。”
      花解语一笑:“那就这样罢。”停了一停,看他面色有点儿发白,想起他自幼身体茬弱的传言,便笑道:“墨将军不舒服么?我有个朋友医术很好,随行也有御医,待会让他们帮你瞧瞧?”
      墨淡痕笑道:“朋友?”
      花解语一窒,她说的当然是雪澈,可是侧夫这几个字,就算圣旨上写了,就算天下人皆知,她仍是叫不出口,于是偏开脸装做没听到。墨父回头瞪了儿子一眼,墨淡痕一笑不再开口,花解语便道:“就这样罢,一会儿我请他过去。”
      墨淡痕笑道:“多谢公主。”停了一停,又道:“公主的朋友若是到了,还是先来瞧瞧公主罢,我瞧公主脸色似乎有点儿不对劲。”
      花解语愣了一下,她今天总觉得有些头晕目眩,起先还以为是因为宿醉,可是时辰越晚,越觉得情形严重,心浮气燥心里隐约有些不安,难道有甚么事情要发生么?会有甚么事?心里似乎隐约知道是甚么,却像雾里看花一般模糊不清,不论怎么努力,都抓不住。花解语略略闭了下眼睛。
      墨淡痕父子对视了一眼,有些讶异,墨淡痕试着道:“公主?”
      花解语一怔,急张开眼睛,微微一笑:“两位将军慢走,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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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雷猫《七手八脚爱上你》秉承诛魔除妖,荡涤乾坤的志向,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栽在妖精手里的一天,可偏偏,上天让她遇见了春十三
  
  
  
  
  
       第111章:凤栖花眠
       更新时间:2013…5…19 21:34:08 本章字数:6586
  
      送走了墨淡痕父子,看外面天色时,已经渐渐黑了下来。虺璩丣午这周围并无村落,墨家父子手下的兵将又是训练有素,安营扎寨,生火煮饭,却始终并不喧哗。映了满眼无边无涯的灰白天色,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士兵,数道炊烟袅袅,竟意外的有了几许苍凉的感觉。
      其实太子代帝出行,本该走最繁华的市镇,沿途都该有官员接洽,可是墨家父子却有意无意的绕开了,反而像行军打仗一般,在野外过夜。而这一点也正合花解语的意思,她心里始终有些隐忧,总觉得这一行会有甚么事情发生,道路越是冷僻,反而越是安心。
      想了一想,她吩咐下去,让雪澈去看墨淡痕,然后又吩咐湛然去见妖凌风,想想似乎没有甚么别的事情了,于是又吩咐了不许任何人打扰,这才在帐中坐了下来。
      全没来由的,她坐立不安,那种感觉说不出的奇怪,明明身体上的感觉并不那么严重,可是那种惊惶的心情,却是压都压不住。好像天空中的纸鸢,在千里之外,隐隐有一线相连,休悉与共。
      可是,那个牵着纸鸢的手,究竟在哪里?他究竟出了甚么事?不不,应该说,究竟是谁出了事嫘?
      花解语盘膝闭上了眼睛,试着将识海清空,想要抓住那虚无飘渺的一点她一向极能冷静,不管在甚么样的情形之下,都能顺利的入定过去,可是此时,好像整个识海都在沸腾,居然无论如何都无法平静。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帐中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帐外也渐渐安静,偶尔有守夜士兵极轻的跑动交谈之声在这样静谧的夜,她居然无论如何都不能静心宁神,反而觉得满心烦燥,几乎想要大嚷大叫一翻。
      她一生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候,若在平时,早就出门去问湛然,或者请雪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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