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颜祸水,面首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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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颜祸水,面首三千-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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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戬这时候也的确顾不上她,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不大一会儿,凤流羽便走了进来,微一皱眉,伸手就把她抱了起来。花解语对自己的情形,其实也是心知肚明,乖乖的缩在他怀里,隐去身形。她体内气息,本来一直风平浪静,自从那日在人间妖族之中,被幽冥之火引动,不知为何,竟如此频繁的感觉到涅槃之兆所以她现在连凰火也不敢再练了。
      两人前脚进了中天界,天帝的人便立刻来请,凤流羽索性抱着她直接去见了天帝,天帝问了几句,略略点头,看花解语一直半缩在他怀中,微微闭目,便动问道:“瑶儿可是修习凤凰神术,有了涅槃之兆?”
      凤流羽道:“是。”
      “上次看瑶儿法袍竟是火红,朕便知又是此事了。”天帝沉吟的道:“此时北漠之事,尚不能公开,你们两人若想得个正二八经的名目,只怕一时尚不能够。瑶儿这种情形也实在等不得,该当用甚么法子来解救,你应该心知肚明。朕允你必要之时,便宜行事,不必顾及,等将来,朕自然会为你们做主。”
      花解语从未听天帝说话如此坦白,想来是自家娘亲不知甚么时候又来下了说词,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这就等于是在说,虽然名义上瑶姬还是北天后,但也是迟早的事儿了,若瑶姬当真情形严重,那你们二人可以偷偷摸摸春风一度,阴阳合-体之时,花解语便成了真正的凤凰,两人血脉相合,就不必再苦苦压抑涅槃本能了。
      凤流羽竟是生平头一次嗫嚅起来,接连两次试图开口,都不知要说些甚么,天帝哈哈一笑,摆手道:“你们且下去罢。”
      花解语忍不住哼了一声,只略一分心,便觉体内气息激荡,急又闭目入定。凤流羽直把她送回中天神殿,不大一会儿,中天帝君也回来了,说道一切顺利,旗语讯令等试过众皆无误,杨戬已经暂时接手了北天界兵马,花解语可说是立了一大功。看女儿情形实在不对,中天帝君草草说了几句,便走了出去。
      她这般模样,中天帝君这个当爹的居然一句都没有问过,反而转身就走,甚至仙娥侍卫一个不留,只留下了凤王一只这简直好像他们之间,已经有了某种默契,允可甚至是期盼着凤流羽用非常之法,中止她此时的状况花解语体内苦受火焚之苦,鼓动内息拼命平抑理顺,却仍旧觉得有些无语,原本是两情相悦的美好事情,结果弄到现在尽人皆知不说,且如此窘迫,居然好似不得不然,真让人不舒服
      凤流羽一直遥遥站在殿角,几乎有些坐立不安,满眼担忧之色,见她双眸已经化做了血红,一咬牙便走了过来,伸手去按她的额头,柔声道:“语儿”
      其实她觉得凤王这样怀春少年似的局促模样可爱之极,正目不转晴的瞧着,他手儿一到,她却侧头避开,瞪他一眼:“凤王陛下这是要趁人之危?”
      这叫甚么话凤流羽顿时苦笑:“我”
      她眯了眼睛:“你这表情是甚么意思?又不是要你舍身救人,何必这么为难?”
      他更是无言以对,连表情也不知要怎样摆了,满脸无奈的看她。她清极亮极的双眼此时却剔透如红玉,双颊亦红的通透,整个人便如瓷娃娃一般,让人好生怜惜。好一会儿,他才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轻轻握了她手,她的手滚烫滚烫的,脸颊肌肤,已经红若涂脂。他犹豫着抬手,轻轻吻上她的手背,柔声道:“语儿名份于我,本无丝毫意义,若能早一日咳你便少受一日苦楚”
      他薄唇凉润,触在她滚烫的手背上,更如凉玉一般。她身子居然抑不住的一颤,下一刻,却强抽了手,指了指刚才的窗下:“不成!回你那儿去,不许靠近我,我很容易被的”
      她情形分明已经很严重,嘴巴却居然半句不肯让人,这么划清界限的模样,还叫“容易”被?那不容易的又该怎样?凤流羽又是无奈,又是着急,柔声道:“好语儿。”
      她眼皮也不抬的指了指窗下,他僵了许久,只得站起,迟疑了一下,便要向外走。花解语急道:“你回来!”他立刻驻足回身,凤眼脉脉,薄唇微抿,那难得羞涩的模样直看得人心头鹿撞,花解语急闭了眼睛,道:“谁许你走了?嗯凤王陛下请为我护法”
      好一会儿,他的脚步声终于走了过来,然后在床前背身坐下,出奇的无奈,却也出奇的听话。花解语腹中偷笑一声,这才真的放下了心,缓缓的闭目,入定了过去。其实她体内早已经如煎似沸,痛苦不堪,可是不知为何,却不觉得难以承受,好像看着眼前人,看着眼前事,再大的痛苦,也只是痛苦,心中始终坚信,终会有尽头隔了许久,许久,体内喷薄的火山终于被她硬生生压了下去,花解语张开眼睛时,凤流羽正站在床前,目不转晴的看着她,见她张眼,便把手里的茶送上。花解语偏不接过,就着他手喝了半杯,抬眼甜甜的笑道:“凤王哥哥。”他迅速对她上下打量一圈,然后别了眼,花解语难得见到他这样别扭的模样,心里乐开了花,毫不犹豫的扑上去,就在他左右两边颊上各亲了一吻,伸手摸了摸他上扬的眼尾,一边笑道:“你生气了?”
      他俊面微红,却又无奈,把住她手:“我只是不忍见你受这样的痛苦明明可以难道你不愿意同我”
      一句话断做了几截,哪里还像那个清冷淡漠的凤王陛下,花解语听的直笑,有意偏头道:“什么呀?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他重又别开了眼,再不说话,由着她毛手毛脚,东摸西摸。她忍不住微微一笑,双臂缠上他的颈项,笑盈盈的耳语道:“吃掉小凤凰是多么美好的事情,两情相悦,水到渠成,我才不要弄的像治病一样”
      凤流羽微怔,想了一想,又不由摇头,柔声笑道:“若要问我,那么,不管为了怎样的缘由,不管旁人怎样想,只要我们能在一起,那些实在不重要。”
      “可是我不喜欢!”她笑吟吟的续道:“我自己压伏,不也一样没事了?”她对他眨眼睛,他便微笑出来,柔声道:“是,语儿说的对,语儿想做的事,一定可以做到的。”
      停了一停,又笑道:“凤流羽当真惭愧。枉比语儿多做了这么久的凤凰,竟没有独抗涅槃之兆的勇气,尚要语儿舍身救治”
      两人都想起了洛神园寒潭中那一幕,不由得会心一笑,她无意中转眼四顾,身下的云床色做青翠,好似一片浮在水中的梧桐树叶,其上祥云瑞霭,花解语不由一呆:“咦?这是神木宫?我怎会在这儿?”
      凤流羽温言道:“这云床有寒潭之效,却又较为温润,所以我才带你过来。”
      花解语大失所望,喃喃的道:“我还以为是我自己平抑了涅槃之兆,原来居然是云床之功?“
      凤流羽不由得一笑:“那倒不是,的确是你压抑了这涅槃之兆,情形已经十分稳定,我是担心时间太久,若北天界有甚么事情会分身乏术,所以才报了帝君,带你下来。”
      花解语放了心,立刻仰面向床上一躺,笑道:“那多耽搁一会儿也没事了?嗯偷得浮生半日闲”凤流羽笑着点头,一边伸手想扶她起来,花解语有意赖着不动,双手抱着他的手,撒娇的笑道:“我好累呀,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借势抽手,就把她直扯过来,像手上巴着一只小松鼠,凤流羽忍不住一笑,低头看她:“神木宫后面有一眼泉水,我带你去沐浴。”
      “哦,”花解语赶紧整个人巴上去:“好呀,你抱我去。”
      他显然十分乐意,便把她抱在怀中,一直走到泉水边,见她始终不曾张眼,便道:“小心,要下水了。”
      她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似的,他微微一笑,便将她放入水中,手都松了,花解语仍是整个人挂在他一只手臂上,他等了一会儿,忍不住笑出声来:“我的公主,你究竟想要怎样?”
      她怎么都不肯吭声,像一个撒赖的孩子,他想了一下,只得跟着滑下来。泉眼本就不大,虽用玉石砌了,也不是寻常的木桶大小,两人一起进了,便有些转侧不灵,他伸手轻揽了她的腰,伸手轻轻梳理她的发,看着那发一点点散入水中,她始终努力的闭着眼晴,用所有的肢体语言向他暗示,亲亲凤王我已经睡着了,你想干什么都可以的哦,此一时彼一时的哦
      可惜凤王陛下并未理解,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儿,又道:“真的睡着了?不然不要洗了?”
      不解风情的男人最讨厌了!昨天那个可着劲儿申请献身的究竟是谁?当然她也忘记了昨天那个守身如玉的人是谁就是了她索性转身就躺在了他的臂弯,像一个小娃娃,赖着他,巴着他,一脸的撒娇:“我睡着了凤王哥哥,我要你帮我洗。”
      他一僵,似乎脱口而出的,想问她要的是什么。却似乎生怕答案仍是失望,竟不想问出口来。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听到他渐渐加速的心跳,隔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的抬手,轻轻的拉开了她的腰带,然后是衣纽动作轻的好像怕把她吵醒,她心痒痒的想张眼看看他的神情,却强抑着不动。身上一凉,他已经帮她褪去了外袍,他迟疑了很久很久然后他的手,慢慢的放在她的内衫上,带着一点点迟疑,很多很多的期待,和微微的颤抖她的颊上烫热起来,好像他的指尖引燃了火,她也不由得带了一点颤抖
      事实证明,凤王陛下果然不是神仙,在任何时候他都可以坐怀不乱,镇定自若,可只有在花解语面前是个例外。她总是可以如此轻易的左右他的情绪,如此轻易的让他意乱-乱情迷,失了主张他正低头看她,看的发怔,怀中的人儿是如此娇小,如此美丽,乌黑的发散在水中飘摇,被水打湿的眉睫湿漉漉的,水灵灵的颊,尖尖的下巴,白生生的小牙正紧紧的咬着唇,咬出了深深的印儿他忽然抬手,隔在了她的齿间,她吓了一跳,紧张之下,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
      他轻轻笑出声来,手指顺势滑下,探入了她的内衫,将内衫慢慢拉开,漾着水,那一对嫩生生的小丘慢慢显出,嫣红一点蓓蕾已经挺立绽放,他的手向下,抚过她软绵绵的小腹,纤细婉约的腰肢有火热的物体在她腰下升起,抵在她的肌肤上不住碾磨滑动,那温度几乎让她觉得烫,她羞的全身都化做了粉色,一把推开他,就站了起来,背过身去。她的动作触到了那一处火热昂扬,他喉间逸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听入耳中,竟是销-魂蚀骨下一刻,他便自身后轻拥过来,劲瘦健美的身体竟已经不着寸缕,昂扬的不容拒绝挤入了她的腿间,肌肤乍然相触,她整个人都是一抖,险些软在水中,却早被他一把抱紧。
      他抬手掠回了她的发,低头,吻入她的颈窝,就这么一点一点,细细密密的吻过,自耳垂,到颈项,由浅到深,由轻到重好像要细细的品尝她的味道,好像她是绝世奇珍,竟不舍得一下子品完她的耳垂早已经火热,他便将它含入唇间,抵在舌尖,细细碾磨,如此温柔的亲昵,却意外的撩动人心,让她不由自主的颤粟起来他远比她要高大,就这样抱着她,像抱着一个心爱的小娃娃,于是他轻而易举的将她半转了身,伸手轻扶了她的下巴,将吻印在她的唇上,像千年前那个小娃娃,温柔的对她喃喃:“你是我的了,好语儿,我会疼你一辈子。”
      凤王陛下的情话,竟未说爱,反而说疼也许因为他习惯了卫护族人的凤王,也大概是因为那样奇异的相识,总让他感觉,她是需要他疼爱宠溺的小娃娃。她真的说不出,她有多喜欢这样的他。
      她回过手臂,勾上他的脖子,给了他最热情的回应,他滚热的呼吸吹在她的面颊上,四唇相触,她灵巧的舌尖悄悄扫过他的唇瓣,手指插-入他的发,他渐失了从容,放纵自己,去追索那丁香小舌,那样柔软的唇,试着吮-吸,碾磨,吞咽,也这么一点一点,让彼此舌尖纠结缠绕,抵死缠绵。
      那般的火热的吮-吸亲吻,直痒到心里去,她身后贴过来的身体,却又如此紧致有力,水让彼此都如此的滑,愈是滑,他的手便挽的愈紧,不知甚么时候,她最后一件下裳也已经被他褪去,火热坚硬的死死的嵌在她腿间,上下滑动,让她整个人立足不定。她整个人挤在他怀里,不住扭动呻吟,全不知自己想要什么他的双臂紧紧的挽抱着她,手不由自主的揉捏磨挲,自柔软娇嫩的软玉,一直到柔软的小腰,指间延伸向下,滑过萋萋草地
      她几乎化在了他怀里,情不自禁的呻吟,扭动,已经全不知身在何处最幽密之处缓缓的探入了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那样生涩,却那样温柔,试着一点点抽动翻搅,寻幽探密他的手指无意中触到了敏感肿涨的柔核,她腰间陡然就是一阵奇酸,整个人都是一颤,情不自禁的向上猛然一挺腰,这个动作让他的手指陷入更深,那滚烫湿热之地瞬间收紧,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的手指,他竟情不自禁的喘息了一声,身下崩紧的欲-望,更是胀痛不堪,急欲纡解
      她终于哭出声来,抽泣中杂着零落的呻吟,直直攀到顶峰的极乐之中,有火热的春水婉延流出,浸湿了他的手指,下一刻,他终于缓缓抽了手指,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全身瘫软,却又若有所失。下一刻,那早已经狰狞勃发的,便已经抵到了柔软火热之处,她微微颤抖,却宛转相就,借着水的润滑,那巨物一点一点,艰难挺进她难受的不住抽泣,又渴望的全身发抖,他亦是满头满身大汗淋漓,却仍是强自抑制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便是神仙也难承受,他终于松了她的小腰儿,手攀池边,喘出了一口气。
      下一刻,骤失支撑的小人儿一声惊叫,整个人向下一滑,暧昧的噗哧水声中,那欲-望竟瞬间尽根而没,他闷哼出声,急双手把了她腰儿,声音微哑,柔声道:“语儿”
      她哭的满脸是泪,一埃被他抱回,立刻就张口咬了过去,她咬到了他胸前的小小茱萸,像火上添了一把柴,他轻咝一声,那欲念在她体内陡然涨大,她急要退身时,他已经双手扶抱,挺动劲腰,无师自通的开始上下摇动,律-动抽-插,那密地滚烫滑嫩到不可思议,每一次进入,都像是探入了婴儿的小口,幼滑无齿,直是销-魂蚀骨,酣畅淋漓,令他无法自抑,为之疯狂
      每一次的进入都如此饱满充盈,每一次的退出却又如此缠绵缱绻,肌肤不断撞击出的水声,她的呻吟渐不成语调,眼前便如烟花,一次次绚烂升空,又一次次纷纷扬扬的落下每一次张眼时,都会对上他形状异常妍丽的凤眼,即使充满,仍旧如此美丽
      你是我的了,凤王,真的,真的,是我的了
      记不清有多少次攀上顶峰,也记不清有多少次缠绵极乐到最后,她几乎已经神志迷糊,却仍旧可以感觉得到,他的舌尖滑过她汗湿的肌肤,他温柔微哑的声音,一次一次喃喃:“语儿,我的宝贝,我爱你”
      
      再醒来的时候,满眼的阳光,她懒懒的张了眼瞳,几乎是立刻的,他俯过来,柔声道:“语儿?你醒了?”她嗯了一声,看着他绝美的凤眼,看着他漆黑的长发,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自肩头慢慢滑下,映着阳光微微闪亮。她不由得一笑,他便柔声道:“对不起我”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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