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之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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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之西门庆-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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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武微微一笑,抢先答道:“王辅不过是个鼠辈,胸无大志,凭着裙带关系爬上了今天的高位,如果王爷能够封其为镇南大将军,领一等护国公,定可安其心!至于张郎,虽然颇有野心,但眼下正面临蒸蒸日上的西夏大兵压境,自顾不暇,绝无可能率兵东进!而且这样一来,可以免使我军正面对撞西夏和北辽,实乃上上之策也。” 
  “副军师所言极是。”吴用亦笑道,“如果王爷以为北面仍不保险,可使人暗中联络辽东之女真人,对辽人采取攻势,必可拖住辽人重兵,使其无力南下。” 
  “好,这果然是上上之策!”我兴奋地互击双掌长身而起,“就这么定了” 
  我话音未落,前方已经传来士兵的急报。 
  一名风尘仆仆的士兵已经冲了进来,脸上尽是疲累之色,只是眸子里却仍然露出灼灼的热意,看见我之后翻身拜倒在地,大声道:“大将军,前方捷报!” 
  “讲!”我一挥手,挥出一道真气托住士兵因为拜得过急而差点扑倒的身躯。 
  士兵吸一口气,朗声道:“童公公采用林冲将军奇计,发动河间百姓共同对付贼寇,终于令晁盖一伙无所遁形,于高阳关一役大获全胜,擒获贼首晁盖以下三万余人,粮草物资无算,贼首晁盖仅以身免。” 
  我心下一跳,大声道:“来人,扶这位兄弟下去休息。” 
  看着传讯兵在两名士兵的搀扶下前去休息,我才看了看吴用和朱武,耸耸肩道:“这可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们刚刚还在讨论让林冲退兵,与晁盖议和,可转眼间林冲便已经击破了晁盖,呵呵,这可真是个好消息也是个坏消息呀。” 
  吴用朗朗一笑道:“王爷,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呀,与晁盖议和乃是万不得已而为之,眼下林将军一举歼灭了晁盖所部,形势对我军更为有利呀!” 
  “哦?”我有些惊疑地望了吴用一眼,问道,“此话怎讲?” 
  吴用微微一笑,说道:“晁盖一败亡,梁师成面对林冲大军必然有所顾忌,对王爷号令也就不太敢敷衍了事了!而且王爷仍可采用议和之策来保证北边安宁,唯一的不同便是议和的对象由晁盖变成了契丹人而已,比起晁盖的反复无常以及穷凶极恶,契丹人的信义似乎尤要高一些。” 
  我仍是有些担心地望着吴用道:“但契丹人也更为强大。” 
  吴用摇了摇头道:“王爷有所不知,现在的契丹铁骑早已经不是百年前的契丹铁骑了,战斗力再不可同日而语!契丹人在辽东被女真人屡屡挫败便是明证!只要王爷能够联络上女真人,对契丹人形成南北夹击之态势,谅那契丹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女真人一定会和我们结盟吗?”我仍是有些担心。 
  “王爷尽管放心。”吴用朗声道,“女真人之首领完颜阿骨打,属下也久有耳闻,此人雄才大略极富战略眼光,膝下四子个个能征善战文武双全,尤其是第四子兀术,虽尚年幼但武勇过人且谋略出众,曾以三千精骑大败两万辽兵!以完颜阿骨打之雄才大略,绝不甘雌伏辽东一隅,必然垂涎契丹肥沃之地,如果王爷命人接头,肯定欣然应允。” 
  朱武听得脸色凝重,沉声道:“果如军师所言,属下倒是担心一旦契丹人失势,被女真人取而代之,只怕我们所将要面对的,又是另一个更为强大的对手,这一点不能不防啊。” 
  吴用微笑道:“副军师所虑极是,只是契丹人虽已疲弱,但综合实力仍然远胜女真人百倍,蚁多尚且咬死象,契丹人既便要跨也不太可能在几年之内败落!而几年之后,王爷早已经平定江南,削平四藩,到时候已经可以抽调足够的兵力进行北伐了,那到候,无论是契丹人还是女真人,或者更北方的蒙古人,都只能是王爷征服的对象。” 
  我不禁被吴用的一席话说得热血沸腾,奋然道:“不错,等平定北方之后还要挥兵西进,打到遥远的西方,将我华夏的辉煌文明带到已知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嘿嘿当然也要掳掠各地的美女,搜刮各族的奇珍异宝。” 
  朱武以手扶额,望着我一眼忽然转移话题道:“林冲将军率二十万大军与晁盖区区五万贼众在河间纠缠将近半年,不得寸功,为何这次却能一举建功,真是令人好生纳闷?不知林冲将军采用了何等奇计?” 
  吴用亦若有所思道:“是啊,晁盖因兵力上处于绝对之劣势,因为以河间府内崇山峻岭为依托,采取无赖战术,遇上小股官军就打歼灭战,遇上大股官军就一哄而走,如苍蝇乱飞,驱之即走,追之不及,十分难缠,却不知林冲将军用了什么妙计,居然能够将晁盖这狡猾的家伙一战击灭?早知道刚才问问那士兵就好了。” 
  我呼了口气说道:“两位军师不用猜了,反正林冲马上便会率大军凯旋归来,到时候再问也不迟啊。只是要提防契丹人的兵锋,燕青的五万梁山军似乎显得有些单薄啊,是不是考虑让林冲守一部分禁军在河间府加强一下?” 
  我正和吴用、朱武商议之际,门外忽然传来士兵的声音:“大将军,内府急事,请大将军速回。” 
  我一蹙眉头,吴用见机向我道:“王爷请先回,属下和副军师定会设计一整套完整的方案来,供王爷过目定夺。” 
  “好,如此就拜托两位军师了。”我客套一声,辞别吴用和朱武,出得议事厅,一名使女正在门外急得团团转。 
  一看见我,顿时双眸一亮,急急行过礼说道:“大将军,出事了!女皇陛下让你快去后院。” 
  我心中一紧,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直奔后院而来。 
  后院里,我的女人们已经乱成一团,唯有如是还能保持勉强的镇定,不断地安慰着别的女人们,一看见我进门,女人们顿时围了过来,仿佛遇见了救命稻草一般,围着我七嘴八舌地讲起来,费了好半天我才听明白她们所要表达的意思,意思就是薛涛忽然不见了,到处找不见她。 
  我心里一沉,脑子里本能地想到了发生在汴梁城外的大规模叛乱,莫非果然是朝中的文官残余势力所指使,并且将黑手伸到了我的女人头上?可我的大将军府防守如此严密,有裴如海和武松两大高手坐阵,放眼天下还有谁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薛涛这本身就可能是个高手的活人盗走? 
  我将目光投向还算镇定的如是,凝声问道:“她不在房间里?” 
  如是摇了摇头,补充道:“奴家姐妹找遍了整个大将军府后院,都没有发现薛涛妹妹的踪迹,问四周把守的士兵,也都说没有看见妹子曾经外出,薛涛妹子就像空气般从大将军府里蒸发无影了。” 
  我心头越发凝重,莫非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心头一跳,沉声向一名使女道:“去,让人将时迁总捕头请来。” 
  在时迁到来之前,我率领诸女再次将整个大将军府搜了个遍,连最阴暗的角落和下水道亦不放过,整个过程我都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唯恐突然在某个阴暗的角落发现一具女尸!如果真是这样,既便杀尽是天下人,也难以弥补我心中的痛 
  但最终仍是一无所获,根本就没有发现薛涛的芳踪,再三追问把守巡逻的士兵,也绝无异样,裴如海和武松十分肯定地告诉我,绝对没有可疑之人进出过大将军府,要想将薛涛这样一个大活人兼大美人运出去,更是绝无可能。 
  时迁很快便到来,带来了三名得力的捕快手下,指挥禁军首先将薛涛所居住的小楼封锁起来,然后,找来了服侍薛涛起居的三名使女询问。 
  时迁普普通通的脸上显示出少有的冷肃之色,沉声问使女道:“薛涛小姐不在府里,是谁先发现的?” 
  “是奴婢。”一名使女神色略显紧张,掠了时迁一眼赶紧避开了眼神。 
  时迁的眼神冷漠依旧,沉声问:“当时你是怎么发现的?” 
  使女虽然紧张,语气还算流畅地答道:“当时女皇陛下让香兰姐姐来请小姐前去抚琴,奴婢便叩门,里面却久久无人应答,好奇之下推门一看才发现小姐房中已经人去楼去,小姐早已经不在房里了。” 
  时迁慢条斯理地走到薛涛的绣榻前,突然甩开略显凌乱的锦被,一探手,眼神霍然向我望来,凝声道:“大将军,从锦被余温来判断,薛涛小姐被掳时间绝不会超过一个时辰,应是有人混进了大将军府,趁薛涛小姐熟睡之时突然袭击,掳掠了薛涛小姐无疑。” 
  “什么!?你是说掳掠?”我霍然望着时迁,嘶声道,“你是说有人混进了大将军,掳掠了薛涛?” 
  “不错。”时迁毫不犹豫地点头道,“从现场所留下的蛛丝马迹,凭属下数十年之经验,可以断定薛涛小姐乃是被人掳掠走了!” 
  “绝不可能!”裴如海冷然瞪了时迁一眼,沉声道,“便是一只苍蝇也休想从我的眼皮底下飞进大将军府!现别说是心怀歹心的可疑之人!” 
  时迁哼哼一笑,森然道:“但歹徒并非从将军眼皮底下进入大将军府,而是从地下秘道进入府里,将军又如何得知?” 
  “什么!?秘道!”我和裴如海同时失声。 
  “不错,秘道!”时迁冷然掠了我一眼,沉声道,“属下料定薛涛小姐乃是为人所掳掠,更相信裴将军和武将军的能力,因此,歹徒除了从秘道进入大将军府之外别无他法!而且这秘道出口多半便在薛涛小姐所住这听涛楼内。” 
  “什么,听涛楼内?”我心下剧然一跳,这怎么可能? 
  时迁早已经一挥手,和三名捕快开始对听涛小楼进行严密的搜索,我的心却是开始不停地下沉,如果薛涛真的是被人所掳掠,而这歹人又是文官残余势力所指派,只怕薛涛当真要凶多吉少了 
  正自心痛之际,一名捕快忽然欢呼起来:“总捕头,在这里了。” 
  我和众人几乎同时遁声围了过去,果见一名捕快已经将房间角落里的地毯掀起,以刀柄在木板上轻轻地敲了敲,发出截然空洞的声音,显示地板下面是空的,而非实地!时迁眸子里冷芒一闪,伸手在木板上轻轻一比,变戏法似地一按一捺,原本平整的地板便突然间缩进了墙壁里,赫然露出一处仅容一人进出的洞口来,森森的冷气从洞口里扑面而来 
  “果然有秘道!”我有些目瞪口呆地望着这冷森森的洞口,一颗心已经沉到了九幽谷底。 
  时迁翻身便要钻进秘道,却被裴如海一把抓住。 
  裴如海冷然道:“某来。” 
  时迁也不争,任由裴如海带领两名士兵钻入秘道之内,大约下去了不到几分钟,裴如海又翻身钻了出来,在秘道下喊道:“武松,你也下来,里面有叉道!” 
  武松便率领两名士兵也跟着进了秘道,最后连时迁也进了秘道。 
  我正想也翻身钻进秘道,前往看个究竟,一名使女急急地走了进来,向我道:“大将军,女皇陛下让你过去一趟,说是有要紧之事与大将军商议。” 
  我蹙了下眉头,心里暗忖这些女人定是担忧薛涛安危! 
  出罢,这里效给时迁好了,有裴如海和武松相助,绝无可能再出什么意外,就去安慰安慰那些女人吧,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我怎么说也有照顾不周的嫌疑 
  来到赵玲的寝宫,如是她们果然和赵玲待在一块,诸女散散两两地坐着,显得没精打采的样子,粉脸上尽是忧急的神色。我看得心下疼惜也暗感欣慰,虽然薛涛这次怕是要受不少的磨难,但至少也让我看到了一个可喜的现象,那可是诸女的相处,并未出现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兆头,而是显得和睦有加 
  看到我走进房里,诸女纷纷围了上来,莺声燕语地追问我:“怎么样?有下落了吗?时迁找到薛涛妹妹了吗?” 
  我好不容易才安抚住诸女焦急的心态,最后才将目光投在赵玲身上,问道:“玲儿,刚刚你让人找我,可是有什么事么?” 
  赵玲天真的脸上浮起一丝疑惑之色,回答我道:“奴家也不知道,只是应丞相让人来通知奴家,说是要马上上朝还要夫君你也要参与朝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应丞相要这样大摆干戈?” 
  “应伯爵?”我心中微微有些疑惑,这厮有事怎么不直接找我?却先找到了赵玲?转念一想,也许那时候我正在薛涛房中查案,通报之人先见到了赵玲也让赵玲转告我也说不定,所以也便没有多想,向赵玲道,“那好吧,你也准备准备,我们这便去金殿。” 
  赵玲略事打扮,穿戴妥当,我便带着她上了马车直奔皇宫而去。 
  护卫禁军的将领换了鲁达。 
  眼下岳飞、花荣、史文恭都统兵在外,裴如海和武松又追随时迁在秘道缉凶,这护卫之责理所当然地落到了鲁达的身上。这自从清风寨便跟随我的家伙显然对目前的处境颇为不满,见了面便嗡嗡唧唧地说道:“大将军,何时也舍得个将军俺鲁达当当?看着花荣他们一个个带兵在外,俺心里痒痒得紧。” 
  我微微一笑,说道:“仗还怕没得到?只怕到时候打得你都腻了,可别来找我讨饶。” 
  鲁达嘿嘿一笑道:“不会,断然不会。” 
  “那可是你说的。”我笑着指了指鲁达的脑门说道,“到时候统兵在外,可别再向我叫苦讨饶。” 
  鲁达脸上便露出不悦之色,闷哼一声道:“你这是什么鸟话!?俺鲁达怎么也是一条七尺汉子,怎么会学那娘们作态讨饶?我呸!” 
  我愕然,旋即莞尔,现在只怕也只有鲁达和伯爵这两个家伙敢这样跟我说话了!心里便不由得泛起一股亲切之感,对鲁达的失礼也不以为意。 
  正说间,皇宫已经遥遥在望。 
  鲁达看了看庄严巍峨的宫门,问我道:“大将军,要不要俺陪你进去?” 
  我略一思忖,摇手道:“不必了,我自己进去吧。” 
  鲁达便嘿嘿了一声道:“本来也是,你的武功比起俺们不知高了多少了,除了裴如海那老和尚和武松那厮,谁也护卫不了你反而要你护卫,嘿嘿,再说这皇宫大内,把守严密,也不可能有什么刺客藏得住了。” 
  上得金殿,文武百官果然已经聚集一堂,只是文官一列的上首只站着蔡京,伯爵的身影却是不见 
  我不由得蹙紧眉头,向身边的赵玲道:“陛下,这是怎么回事?” 
  赵玲摇了摇头,又耸耸肩,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无辜模样。 
  “大将军阁下。”蔡京忽然出列道,“其实借应丞相之名请大将军及女皇陛下出席朝议的,乃是老夫,老夫也是万非得已还请大将军及女皇陛下海涵。” 
  我心下一跳,脸上却是不以为意地说道:“义父这是说哪里话来?你老人家若有要事相商只需让人传话一声,孩儿自当即刻前往,哪里用得着如此颇费周章?” 
  蔡京淡淡一笑,老脸上忽然略显凄凉之色,叹道:“眼下大将军威势日重,又哪里还将我这垂垂老朽放在眼里?” 
  我心里不禁浮起一丝歉疚,让蔡京一提起才发现近段时间忙于处理俗务和诸女亲热,果然忽略了和蔡京的沟通,这数月来竟然是再未去过他的太师府一趟。也难怪蔡京要对我这般冷嘲热讽了。 
  “义父,孩儿回头便向你老人家和义母负荆请罪,如何?”我望着蔡京,真诚地说道,“这些时日,孩儿委实俗务繁多,脱不开身。” 
  蔡京的脸上忽然浮起一丝复杂之色,望着我的眸子里显出阴晴不定之色来 
  我看得心下再度一跳,看蔡京眼神,竟似在心里剧烈挣扎一般!莫非他有什么难以决断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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