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抖动一下雄躯,展示我强壮的男性雄风,床上的三娘便雪雪呻吟一声,倒吸着凉气,眸子里的迷醉之色终于攀上了顶峰,望着我痴痴地说道:“二郎,二郎”
听着那一声缠绵似一声的呼唤,我知道三娘已经情动至极,一刻也再难忍受下去了!
我不再折磨三娘,将强壮的雄躯压着三娘柔软丰满的娇躯缓缓压了下去,感受着三娘娇躯灼人的热力和惊心魂魄的曲线魅力,一股难以言喻的销魂感受从我的四肢百脉里潮水般汹涌而起,再没有比跟自己心爱的美女造爱更让人愉悦享受的了
“三娘”我低低地呻吟着,不停地亲吻着三娘粉嫩的耳垂,三娘雪雪地呻吟应,娇躯蛇一般蠕动着、需素着,回应着我的召唤。
“我来了”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雄躯重重压下,强而有力地进入三娘的体内!三娘的娇躯霎时起了一阵剧烈的痉挛,那急剧的收缩令我如登仙境,霎时抽紧了腹肌,男女之事之销魂,竟可以达到这般完美绝伦的境界!
三娘高亢地嘶叫起来,再不顾她激昂的呻吟声能够传出多远,能被多少人听见,尽情地呻吟起来,她已经迷失在我的雄风之下,再不知今夕何夕?我亦没有吻住三娘的小嘴,任由她的呻吟声随风飘散,因为这根本就是我所需要的,这根本就是我刻意制造的
我要将我雄壮的身姿深深地印进对窗帘后那美人的脑海里!
我要让她每晚造梦都梦见我的身姿,然后终有一天将王伦的身姿彻底替代!爱情是甜密的,肉欲却是邪恶的!再伟大再忠贞的爱情,都挡不住邪恶的肉欲的冲击!尤其是当爱情和情欲得到完美结合的时候,便是观音再世,也不可能抵挡得住
征服如是,我充满自信!
次日。
三娘虽然显得慵懒不堪,但仍然能够挣扎着起床,青春的女体展现出超强的恢复能力。
望着三娘略显憔悴的娇靥,我心里泛起难以言喻的怜惜。我西门庆或者风流多情,但绝不负情薄幸,对我喜欢的女人,我定然会付出同样的真情!春梅也好,瓶儿也罢,金莲亦如此,她们都是我心爱的女人,我绝不可能辜负她们的。
“唉呀。”下楼梯的时候,三娘玉腿一软,几乎从楼梯上摔下来,幸好我眼疾手快将她的娇躯整个搂入怀里,才让佳人免于出丑。
三娘娇媚地瞪了我一眼,粉脸上露出又羞又喜又满足又迷醉的多彩多姿的表情,嗔声道:“都怪你了,昨晚那么凶哼,你这个狠心鬼,一点都不怜惜奴家。”
我心下的三分怜惜终于化为十分,深深地在三娘的唇上一吻,柔声道:“三娘,你真是太美太动人了,西门庆何其幸运,竟能蒙你垂青,真可谓三生有幸。”
迷醉的神色再次浮现在三娘的眸子里,每次我说甜言蜜语的时候,她便总会这样痴痴地望着我,似乎她永远都对这些甜言蜜语没有任何免疫了!我终于相信一句名言,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她们总会不厌其烦地想听到一些她们喜欢听的甜言蜜语,而且,她们仅仅是喜欢听而已,并不会追究你讲这些话时是真心或者违心
不过,我西门庆说这些话时,绝对是出自真心!此心苍天可鉴!
三娘回了我甜蜜的一吻,柔声道:“二郎,能够遇见你,才是三娘的福分!”
小楼的门忽然吱哑一声被推了开来,一道窈窕的倩影忽然走了进来。
我和三娘转头而望,两人紧紧拥在一起的身躯并未立时分开。
来人却是如是!
如果看到我和三娘亲热地粘在一起,眸子里浮过一丝复杂幽怨的神色,脸上的神情却是霎时变得尴尬之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啊呀,原来西门寨主还在呀,奴家以为以为已经去前寨了呢?”
我松开三娘的怀抱,潇洒地呵呵一笑道:“昨晚那个所以贪睡了片刻,倒让如是见笑了,也罢,三娘你和如是先聊着,我这便去前寨了。”
我注意到当我故意闪烁其辞说到昨晚怎样的时候,如是的眸子里掠过一令人心悸的色彩,我便知道她已经心动了!这位美丽的青春寡妇,在我刻意的挑逗之下,终于忍不住要芳心绽放了吗?
“你快去吧你。”三娘在我身后玉臂乏力地推搡着我,将我往门外推,边推边说道,“别打拢我和如是姐说体己话儿。”
如是的娇靥上泛起一丝羞色,说道:“那个,还是奴家先告退吧,待会再来也不迟。”
我呵呵一笑,顺势拉住如是的小手,我感到如是的小手在顷刻间莫名寺颤抖了一下。
我并未做出过分举动,轻轻将如是留下便立即松开了她的小手,朗笑道:“你们慢慢聊吧,在下告辞了。”
说罢迈出门槛头也不回地出了后寨。
正所谓攻心为上,操之过急必然过犹不及!适当地表示我对如是的亲热,让她觉得我和她并非没有可能,但又留着一道难关让她慢慢跨越,才是最上上之策!若是我强行叩关,势必引起她的反感,又勾起之前对王伦的怀念。
刚出小楼门,迎面遇上王笑语。
笑语与如是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类女子,如是婉约柔媚,笑语却是泼辣大胆!如果如是一枝生长在空谷中的幽兰,清香动人,那么笑语便是一束盛开在花园的玫瑰,灼热而诱人!但这玫瑰却是带刺的,风流倜傥如我西门庆,亦不敢轻易尝试采摘,而不得不选择更保险的策略,先征服如是,然后通过如是的协助来征服笑语,必将事半功倍。
“西门大哥真是好功夫呀?”王笑语粉脸上没有一丝忸怩之色,神情暧昧地望着我,豪爽不输男儿,“竟是彻夜不休?”
饶是我脸皮够厚,在笑语如此大胆的取笑之下也不禁老脸发红,只得干咳两声引开话题道:“咳,那个,笑语妹子,前寨看看去。”
山寨里,包括燕青在内的所有大头领都尊称我和笑语为寨主,唯独我和笑语却是以兄妹相称,相处还算融洽。这王笑语似乎已经隐药猜知了我心里打什么算盘,便有事没事摆出一副考验我的姿态,大有要想上本姑娘不难,但你得表现出一些本事的模样!令人既心痒难耐,又莫可奈何
我一句搪塞过去,笑语也不为难,两人前脚后步刚出后寨,便看见一名小头目慌慌张张地跑来,嘴里连声道:“王寨主西门寨主,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笑语闻声停住脚步,柳眉已经轻轻蹙起。
我哼了一声,落后笑语半步向那小头目厉声道:“天塌下来由我和王寨主顶着,你慌什么?什么事,慢慢说!”
小头目呃了一声,看到我和笑语镇定自若的样子,这才吸了口气,缓声说道:“刚刚济州城里的探子来报,说是济州知府听说独龙岗三家兵败,大是震怒,已经向邻近清风寨借了五千兵马,会同府里三千军兵,即日便要杀奔我梁山大寨来了。”
“八千人?”笑语吃了一惊,回头有些慌张地望着我,终究是女人,一遇到事情还是本能地想依靠身边的男人。
我强抑心下震惊,脸上摆出一副不屑的神色道:“不就是八千人么?怕他个鸟!想那王安石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可有武将随同出征?”
小头目蹙眉思索了一会,凝眉道:“好像有个叫什么小李广花荣的,被王安石封了先锋官。”
我闻言大吃一惊,小李广花荣!?天啊,这可是一员名将,弓箭之术更是神出鬼没,若是由他领军,只怕我梁山危矣!
“西门大哥,那花荣可是很厉害么?”见我久久不语,笑语的神色也凝重起来。
“没什么。”我淡淡一笑,竭力不让两人看出我心里的担忧,若无其事地说道,“不过是一名神射手,听过他的名号,且召集大小头领聚义厅议事先!”
~第二章神射花荣~
当所有的大小头领都在聚义厅聚集时,确切的情报也已经从济州城里传了出来。
济州知府王安石亲自为将,纠集官军三千余人,又从清风寨借了武知寨小李广花荣及兵马五千人,共计八千余大军,昨日已经从济州府出发,连夜杀奔梁山而来!先锋官花荣所率两千轻骑已经过了独龙岗,距离梁山泊仅有二十里之遥!几乎是刚获知情报,官军便已经杀到梁山泊了。
我连续发了三道命令,急令金沙滩水寨的阮家兄弟严密防守!必须将官军挡在对岸,不能让花荣杀到梁山脚下!还不放心,又让浪里白条张顺又率五百精锐长弓手增援金沙滩,加强防守,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官军挡住。
同时又命燕青迅速将寨中操练的五千士兵武装起来,将武库中的步兵重甲分发给士兵。
一切安排妥当,已经是晌午时分。
这时候派出的探子又来报,花荣的前锋官军到了独龙岗之后,便再没有前进半步,而是就地驻扎了下来,埋锅造饭,准备午餐。
“奇怪!”吴用听了,拈着胡须道,“官军连夜杀来,气势汹汹,似乎是想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眼看便要杀到梁山泊却又在独龙岗驻留下来,却是为何道理?莫非其中有什么阴谋不成?当真奇怪!”
我心下也有些奇怪,但我明白这都是次要问题,最主要的问题是花荣!
深深地吸一口气,我的目光从大厅里诸人脸上一一掠过,凝声道:“王安石不过是一跳梁小丑,动动嘴皮子搞搞什么新法或者在行,但行军打仗则根本就是外行!他掀不起什么大风浪,倒是那个小李广花荣,听说自幼熟读兵书,深通兵法韬略,且武艺高强箭法超群,十分难缠!这样的大将,不可正面力敌,只可智取。大伙都说说,有什么好办付对付他?”
李逵一如既往地表示他的凶悍,厉声道:“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待俺铁牛前去两斧头劈开他的脑瓜子,管他奶奶的什么狗屁大将!”
“对!”刘唐也附和一声道,“李逵大哥说的是,俺就不信,那个小李广花荣能厉害到哪里去!请寨主下令,某和李逵愿以性命担保,只需率领五百精兵,誓斩花荣于阵前!”
我心里一冷,目透森然之色,恶狠狠地盯着李逵和刘唐,这两个混蛋是越来越放肆了,仗着是我的心腹,说话更是无所顾忌!简直不知天南地北,大有老子天下第一之势了!长此下去如何得了?
“李逵!这寨主之位让你来坐如何?”我断喝一声,从金交椅上长身而起,厉声喝道,“你的武艺比我西门庆如何?连我西门庆都不敢夸口必斩花荣,莫非你能获神助?”
“这”李逵被说得一窒,默然退了回去,见李逵受挫一边的刘唐也再不敢多言。
我神色转缓,向王笑语:“寨主,以你看该如何迎敌?”
王笑语摊了摊手道:“这些军机大事,小妹是半点不晓,西门大哥和大家商量便是,我在旁边听着也便是了!”
我微微一笑,早知王笑语会这样说,便转向燕青道:“燕头领,你有何看法?”
燕青想也不想便答道:“燕青只知奉命行事,一旦王寨主及西门寨主定下大计,燕某无不遵从照办。”
我叹息一声,燕青终是未从王伦时期转变过来,在王伦当寨主时,大小事情俱由王伦说了算,属下人众只需按着他计划好的步骤逐一实施便是!在长达四年的过程中,王伦积累了极强的威信,但也将属下的言路给彻底堵塞!
也许王伦喜欢这种支配一切的感觉,但我西门庆却绝不喜欢。
从二十一世纪前来古代的我,深知集思广益的道理!所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集体的智慧是无论如何大于个人的。
想到这里,我便有意识地引导燕青转变思维,不依不挠地问道:“燕头领,如果我命你单独率一支大军,前往十里坡抵挡花荣,你将如何来打与花荣这一场大仗?”
“这”燕青眸子里掠过一丝惊讶,旋即蹙紧剑眉凝思片刻,黯然摇了摇头道,“以燕青看来,十里坡地势平缓,宜于大军展开,我梁山兵少,人数训练皆不敌官军,不是理想战场!故此战难以言胜。”
我满意地点点头,知道燕青已经开始以自己的角度思考战争,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假以时日,我相信燕青定会成长为一名出色的武将。
“两位塞主,张横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张横忽然出列,灼灼地望着我和笑语,虬须满布的脸上尽是激昂的期待神色,获得我的首肯后才沉声道,“某兄弟自加入梁山以来,并无半点功勋,此番贪官王安石率八千之众来犯,某有一计,可使近万官军尽皆葬身鱼腹、死无葬身之地!”
“哦?说来听听!”这下连王笑语都忍不住想要听听张横的计谋了。
张横眸子里不禁掠过一丝得意之色,挺了挺胸脯道:“某和兄弟张顺,训练了一百名水鬼,可在水底潜行数十里而不出水换气!梁山四面环水,官军要想攻打必须乘船,等官军上船之后,某兄弟率一百水鬼从水底潜近官军所乘船只,多带斧凿,从船底将之凿沉,纵官军有十万之众,照样葬身鱼腹,如何?”
“好计啊!有张横头领一百水鬼,官军若敢来破之必矣!定叫他有来无回,全军覆没!”这下连吴用都忍不住拍手而起,但旋即又叹息道:“但若是官军驻守水泊之外,围而不攻,静待我梁山粮草耗尽,却又如之奈何?”
我心下一动,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花荣驻扎独龙岗而不动,必然打的这个算盘!
梁山泊地处偏僻,北面贫瘠,东西两面紧挨东平大名两府,城厚池宽且有大批精锐官军驻守外加猛将镇压,梁山与之交锋无疑以卵击石!唯有南面济州府,府内富饶多产粮米,且守备空虚,乃唯一出路,但却被独龙岗扼守住要道,若是被官军死死卡住这交通要道,梁山大军出不得其困,必然活活困顿而毙!
这下张横也是默然无语。
叹息一声,看来今天是无法商量出破敌良策了,好在官军也在独龙岗驻扎下来,短时间内不会前来攻打,便下令道:“张横头领,火速前往金沙滩水寨,官军若敢乘船前前来攻打大寨,便可于途中凿船以击之!若不来,则必坚守水寨,不可出战,有违军令者,定斩不饶。”
众头领应命而去。
临去时,吴用不断以眼色示意我,我心里一动便借口有事情处理留了下来,令王笑语先行返回后寨。
待聚义厅里只剩下我和吴用两人,我才上前压低声音问道:“吴先生有何妙策?”
吴用看了看聚义厅外远处的士兵,压低声音道:“寨主,小可年前曾云游至清风寨,还算知道一些清风山的情形,与花荣也有过一面之缘,只是无缘相识罢了!且心里也有些想法,想和寨主商量商量。”
“是吗?”我闻言一喜,正愁无法破解花荣之危,若是吴用能有妙策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先生何不说来听听?”
“这清风寨地处险要,乃青州一小镇,名曰清风镇,因地处清风、二龙、桃花三山交汇要道,这三处恶山常有义军兄弟活动,故朝庭派驻重兵把守!寨子里共有三五千人家,驻扎的军马却多达一万人之众!这知寨共有一文一武两名知寨,文知寨姓刘名高,是个贪得无厌的污吏,这武官却便是小李广花荣,传闻是名将之后,武艺弓马了得!”
我静静地听着,这些情况我早已经从水浒传上知晓的。
吴用一口气说了这些,竭一下接着说道:“以小可看来,要退王安石官军,还需从清风寨着手!那刘高昏庸无能、贪生怕死,如果我们能够联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