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之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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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之西门庆-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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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小弟拜见鲁大哥!”我微微一笑,在巨石上纳头便拜。 
  鲁达哎一声,跃前托起我下拜的身姿,说道:“贤弟这就见外了,咱不兴这套俗礼,走喝酒去,不醉不休。” 
  “敢不从命!”我微微一笑,和鲁达相偕回到前院。 
  酒过三巡,我将话题引上正题,真诚地望着鲁达,凝声道:“鲁大哥,你就不问问小弟是何出身,来清风寨是干什么的吗?” 
  鲁达想也不想,挥了挥手道:“问那些劳什子玩意做什么?咱和贤弟一见投缘,便是最好的兄弟,管你是做什么的?兄弟你便是卖人肉包子大哥也帮你屠宰强人,哈哈。” 
  我微笑,心忖你虽然嘴上如此说,但若我说出来自梁山只怕仍不免当场翻脸!不过既然鲁达不过问我的底细,我自然乐得不说,便将话题引到镇关西身上,压低了声音道:“不瞒大哥,小弟今日探得一消息,镇关西已经和刘高的七姨太商定好了,要陷害大哥你,大哥你需小心提防啊。” 
  鲁达便嘭的一声将酒壶砸在桌上,厉声道:“郑屠这厮,仗着刘高是他姐夫便胡作非为,他奶奶的,竟不知死活反陷害起咱老鲁来了!待我去砍了他休。” 
  鲁达说到做到,竟是反手操起腰刀,夺门便走。 
 
 
 
  
 ~第七章意气相投~
 
  我急忙起身拦腰抱住鲁达,连声道:“大哥使不得!眼下郑屠正愁找不着借口算计大哥,大哥这般贸然杀上门去,是否杀得了郑屠先不说,便是杀了,大哥也直无处藏身,反害了自己性命,使不得,需慢慢商量再作打算。” 
  “还商量个屁!”鲁达用力一挣没有挣脱便回头黑着脸冲我道,“这般贼厮鸟,一刀结果了便是,管他作甚。” 
  我吸一口气,这鲁达猛则猛矣,粗也太粗了!只好婉转地劝道:“如此,待小弟想出一条万全之计,定教郑屠那厮死无葬身之地,如何?” 
  鲁达这才闷哼一声,坐下喝酒。 
  经这一搅,两人酒兴全无,我只好起身告辞,只是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这鲁达如此鲁莽,只怕会忍不住去找郑屠厮杀,说起来倒是我的不是了,不应该将郑屠和柳红梅设计陷害他的事情相告。 
  脑子里便有个邪恶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让鲁达杀了郑屠,然后便可以逼鲁达上梁山了,端的好算计呀。” 
  一宿无话。 
  次日一大早,柳红梅便再次让人前来相请如是,我便让三娘陪如是前往刘府。我料那郑屠要算计鲁达,在鲁达未曾解决之前是不会对如是和三娘下手的,现在正好腾出手来,与鲁达合伙将郑屠解决掉,也省去对三娘和如是的威胁。 
  我解开包裹,拿出易容膏。 
  这玩意,祝朝奉只给了我三盒,现在已经用了两盒多,所剩无几了,回头还得设法找祝朝奉再要一些来,若是能掌握这易容膏的成分自己配制那便最好了!可惜的是,祝老头明显是在利用我,虽然教了我简单的易容之术,将没有将最要紧的易容膏配制术相传。 
  匆匆易了容,我便直奔大街上来。 
  大街上早已经闹成一团,越来越多的人纷纷向寨子的南边而去,我一打听心里陡然大吃一惊。果然是鲁达那厮,昨晚我告辞之后没能耐住性子,趁夜上郑府袭杀郑屠,却被郑府的机关所擒,现在已经押到了寨子南边的菜市口,准备斩首示众了。 
  再没有时间犹豫,如果我不当机立断,一员威震水浒的大将便要就此殒落了,这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看到的。转身回到店里,我拿出了林冲所赠的烈火神枪,对接好,我持枪冲上了大街,现在唯一的选择便是先救了鲁达再说,其余的再作打算。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身上的冷意,或者惧于我所持烈火神枪的杀气,我所过之处,行人莫不纷纷闪避,便是几伙巡逻经过的兵卒,亦胆战心惊地望着我扬长而过,权当江湖卖艺的走卒而不敢加以盘问。 
  寨南菜市口已经人山人海,吵闹一片。 
  没有看见郑屠!这厮并不曾在斩首现场,我心里却是隐隐腾起一阵不安,开始担忧起三娘和如是来,若是郑屠不在这里看着鲁害被斩首,这厮定是按捺不住前往刘府要对两女不利了。我用力挤开挡在前面的人,终于来到了菜市口的边角,再往前,便要进入监斩士兵的警戒线了。 
  肃杀的气氛弥漫在整个菜市口。 
  在杀气腾腾的士兵狼一般的眼神之下,上千围观人众居然鸦雀无声,几乎落针可闻。 
  监斩台上,端坐一名军校,冷森森的利目斜睨着围观的群众,似乎任何细微的可疑人物都逃不过他的眼神,在军校的身后,是一排手持强弩的弓弩手,黑洞洞的弩机口,正对着围观的群众。 
  我霎时倒吸一口冷气,那排弓弩手足有二十人之多,如果贸然强攻,必然招至密集的射击,如此之多的弩箭同时射至,我倒吸一口冷气,知道自己也绝无可能避过!二十把弩机足可以同时射出一百支强弩啊。 
  一定要先解决掉那排弩手。 
  军校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又低头看看眼前的罗盘,一语未发。 
  我森然转眼望着鲁达,这山一般强壮的汉子傲然屹立在斩首台上,双手被牛皮筋牢牢地缚住,脚上拖着足有百斤重的脚镣,脖子后面插着一块沉重的木牌,上面以腥红的红漆写着“重犯鲁达,斩立块”的字样。 
  鲁达钢针一般的胡须根根竖起,脸上尽是冷肃的惨烈杀气。 
  死,对于鲁达这般的莽汉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也许他唯一遗憾的便是不能砍掉郑屠那狗头罢了。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可恨我却仍然没有想到对付那排弩手的办法。 
  军校终于站起身来,从案前的筒子里抽出一片竹签,轻轻地扔落案前,发出一声细微的脆响,然后从他嘴里轻轻地吐出一个字来:“斩!” 
  早就严阵以待的刽子手点了点头,伸出舌头舔了舔锋利的鬼头刀刃,大步走上斩首台。 
  押住鲁达的两名强壮的士兵便用力按着鲁达的肩头,想将他按跪下来,但鲁达如山一般屹立着,纹丝不动!其中一名士兵的脸上露出狰狞之色,重重地一脚踹在鲁达的腿弯处,腿弯终究是软弱之处,鲁达一声闷哼,双腿一软,咚的一声跪在了斩首台上。 
  脖子后面沉重的木牌已经被取掉,鲁达整个身躯都被按倒,双手双脚被缚的他失去了挣扎的资本,任由两名强壮的士兵将他按倒在斩首台上,脑袋正好从台上伸了出来,刽子手已经冷森森地站在鲁达脑袋的旁边 
  我倒吸一口冷气,心里的思想斗争经到了最激烈的时候。 
  救还是不救? 
  以我西门庆一贯的人生格言,保全自己才是上上之策,但眼下,如果只顾保全自己,那鲁达必死无疑! 
  救,自己会有生命危险,且不一定救得了鲁达!不救,鲁达肯定会死!我究竟该怎么办? 
  刽子手的鬼头刀已经高高地举了起来,一缕阳光正好从鬼头刀上反射过来,无情地刺入我的眸子里,我心里霎时一颤,幻起鲁达豪爽大笑的模样,无论如何,鲁达都是一员不可多得的重情重义的猛将!为了救这样的兄弟,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我再没有时间细想,因为场面已经到了千钧一发之际。 
  我一扬手,将早就准备好的飞镖闪电般掷出,当的一声脆响,正好击中刽子手的鬼头刀,刽子手不料有些突变,手一松,鬼头刀已经带着呼啸旋转着朝他身后飞走,笃的一声深深地插入监斩台前,吓了那军校一大跳。 
  “有人劫场,弓弩手何在?”军校凄厉地叫喊起来,他身后的那排弓弩手闪身来到了他跟前,动作整齐划一地半跪下来,黑洞洞的弩机口直指前方 
  我叹息一声,明知凶险但已经没有回头路。 
  长啸一声,我挥舞烈火神枪纵身跃到斩首台上,鲁达霍然抬起头来,直直地向我望来。 
  “贤弟!你不该来。” 
  鲁达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却包含了无情的兄弟情谊!我心中大是欣慰,便是冲着鲁达的这句话,我今天就是死在这斩首台上也是值了!这一刻,我终于相信,为了兄弟甘愿抛头颅洒热血是真有其事。 
  义之所在,虽性命相交又何所惜? 
  我微微一笑,烈火枪闪电般挥出,按着鲁达的两名士兵已经在咽喉里崩起血光,旋转着栽倒在斩首台上,我一枪便结果了他们的性命,同时也刺断了鲁达身上的束缚,让他的双手获得了自由。 
  冰寒的杀意从脑后潮水般涌来,密集如蝗的弩箭终于杀至。 
  “大哥小心。”我只来得及疾呼一声,舞动烈火神枪闪身挡在鲁达跟前,以他尚未恢复血气的身体,暴露在如此密集的弩箭之下,只有乱箭穿身的唯一下场。烈火神枪仿佛领悟了我决死的意志,腾起一层玄异的黑芒,带着锐啸在我的身前旋转成一朵黑色的云团,紧紧地保护住我跟鲁达。 
  叮叮当当的声音急促响起,剧烈的震颤从烈火神枪上传来,震得我虎口发麻。 
  我突觉胸口一凉,便知大事不妙,无论我的烈火神枪挥舞得如何密集,终究不能敌过弩箭闪电般的速度,我不用低头看便知道已经有一支弩箭穿透了我的烈火神枪,深深地射进了我的胸膛,唯一幸运的是,弩箭并不曾伤中致命的要害,至少在短时间里我还没有倒下的危险。 
  弩手的第一拨攻击终于过去,弩手开始填装箭矢准备第二拨的攻击,在四周警戒的士兵也持枪冲了上来,呐喊厮杀声冲天而起。 
  “大哥,杀了那批弩箭手,绝不能让他们有第二次射出的机会。”我厉吼一声,再不犹豫,挥动烈火神枪腾空而起,身躯已如天马行空般向着那排弩箭手袭去,但我和他们相距是如此之远!在我袭临他们头顶之前,他们已经将箭矢装填完毕,黑洞洞的弩机直指天空,对准了我 
  我亡魂皆冒,身处空中已经再无借力之处,只能活活地成为他们的靶子! 
  莫非我西门庆当真要命绝于此? 
  强烈的不甘心潮水般涌过我的胸际,似有莫名的躁意从我灵魂深处腾起,我狂嚎一声,漫无目的地将烈火神枪狠狠一挥,仅仅想用来控诉上苍待我的不公! 
  奇迹在这一刻终于发生! 
  随着我以灵魂挥出的一枪,乌黑的烈焰陡然从枪尖上喷涌而起,如一道魔异的黑龙,呼啸而出,风卷残云般罩向那排弓弩手,霎时将他们彻底笼罩,我有一种大江顿泄的畅快淋漓之感,仿佛压抑了已久的情绪一朝得以渲泄,通快不已。 
  在这紧要关头,我竟无意中贯通了烈火枪法的真谛,也掌握了烈火神枪的玄妙。 
  林家传说中的烈火神枪终于又回来了,从今天起它将再次复活! 
  凄厉的惨叫从乌黑的烈焰里传来,是那排可怜的弩箭手,已经被烈焰所吞噬。散乱的弩箭仍然从烈焰中穿出来,但漫无目的再没有任何威胁,我轻易便避了开去。 
  等我势竭落在监斩台上时,台上的黑色烈焰也终于熄灭,原地留下黑色的一滩杂物,原本那排弩箭手已经消失无影,竟似空气般被蒸发了。 
  “兄弟好枪法!”身后传来鲁达震天般一声烈采,然后是激烈的厮杀声,我回过头来,傲然持枪峙立监斩台,却看到鲁达已经抢了一柄大刀,正和蜂拥而上的士兵厮杀成一团,激溅的血光已经将他染成杀神般恐怖。 
  监斩台上的军校早已经逃得不知去向,偌大一片高台已经空无一人。 
  我长笑一声,挥枪跃起,在空中朗声道:“大哥,小弟来也。” 
  鲁达亦长笑相应道:“哈哈痛快,今日你我兄弟二人合力,杀尽这些狗男女,贼强盗!” 
  清风寨的士兵看来果然是训练有素,这越发证明花荣并非泛泛之辈,他训练的士兵个个堪称英雄。面对我和鲁达如此惨烈的屠杀,仍然悍不畏死地冲上前来,拼死阻挡我们逃跑的路线,似乎在等待援手的到来。 
  我一脚踢飞一名呐喊着冲上来的士兵,只是将之踢成重伤,实在是不愿意杀了如此英勇的士兵!然后头也不回,向身后的鲁达道:“大哥,这些士兵如此英勇,当真令人敬佩。” 
  鲁达便嘿了一声道:“那是自然,花寨主训练出来的士兵,个个了得。” 
  我心下叹息一声道:“如此,你我兄弟二人合力杀出一条血路,取了小弟家眷打出清风寨去休。” 
  “如此甚好!”鲁达应声道,“兄弟只顾前面开路,大哥我来断后便是。” 
  计议已定,我和鲁达便合力杀了一条血路冲出了南寨菜市口,直杀奔西寨刘高府上而来,清风寨的士兵仍然层层阻截,奋不顾死地阻挠和鲁达的前进道路,我和鲁达虽然武艺超群,远远超出这些普通士兵一大截,但也不禁杀得力衰手软情势渐渐地便有些危急起来。 
  最后在一堵高墙下,我和鲁达被蜂拥而来的士兵团团围住,再也进退不得。 
  望着前面左右密密麻麻的长枪阵,还有士兵们凶悍仇恨的眼神,我叹息一声,用力捧住了胸口,弩箭的伤口失血过多已经带给了我明显的影响,我开始感到眼前金星乱冒,双手无力几乎连烈火枪也把持不住。 
  转过头,鲁达山一般的身躯亦微微一弯了下来,牛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的胳膊上还有腿上都有几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正泉水般流淌着,我心里暗叹一声,错非身体虚弱,鲁达如何会在与普通士兵的交锋中被砍伤手脚? 
  我吸一口气,凝神戒备如狼似虎的清风寨士兵,叹息道:“只怕今日你我兄弟命休于此。” 
  鲁达毫不在意地笑道:“死便死,到了阳间你我照样做兄弟。” 
  我惨然一笑,鲁达果然洒脱,可我西门庆却不想就些死去!我的女人都还在等着我呢,我如何能够离了她们? 
  清风兵忽然停止了进攻,似乎获得了某种命令只是将我和鲁达围在这堵高墙之下,遥遥地戒备,再不急于发动潮水般的进攻。我心里泛起隐隐的不安,暂时的宁静必然孕育着更大的凶险,莫非清风兵正在准备更大的攻势? 
  但我很快便知道了这其中的缘由。 
  正前面的士兵突然波分浪裂般散了开来,然后一队人马雄赳赳气昂昂地开了进来,我抬目一看顿时浑身一颤如遭雷噬,再喘不气来。 
  三娘,还有如是! 
  一身戎装的郑屠陪着一名顶戴乌纱的文官策马而来,在他们马前,四名士兵押着三娘和如是,三娘神色萎顿,身上的衣衫也略显凌乱,似乎 
  霎时间我心如刀割,莫非三娘和如是已经遭了郑屠的贼手?若果真如此,便是屠尽清风寨中所有老幼皆难洗清我心中愤恨!浓烈的杀机已经开始在我心底升腾,我深深地望着神色凄迷的三娘,嘴巴张了张,却怎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二郎。” 
  押到近前,三娘才和如是双双哭喊一声,失声痛哭起来。 
  三娘更是泪如雨下,悲声道:“二郎,都是奴家没用,中了柳红梅那贱人的算计一时不察饮了含药的茶水,没有尽到保护如是姐的责职,二郎奴家” 
  我强忍钻心的剧痛,深深地望着两人,一字一句地说道:“三娘,如是!你们听着,无论如何,我都说过,谁若敢伤害你们分毫,我定要他以命偿还!” 
 
 
 
  
 ~第八章情意绵绵~
 
  “林庆!”郑屠丑恶的嘴脸迎上前来,冲我狞笑道,“还真没看出来,你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呀。” 
  我对郑屠理也不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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