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之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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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之西门庆-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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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嘿嘿,刚刚脸上的表情可真是丰富之极呀。” 
  我的一番话惹来诸官的一阵畅意大笑。 
  蔡京却是微微一笑,向我使了个眼色,然后向大家笑道:“诸位同僚,今晚本相于府中大开宴席,庆贺老来得子之乐,呵呵,诸位可定要出席呀!” 
  这些马屁官便纷纷道贺,然后陆续散去。 
  待众人去得远了,蔡京才沉下脸来,凝声道:“庆儿以后需小心,人前休说紧要之事!这些人虽然与为父友善,但难保其中没有高求、司马光一伙派来的卧底之人!更休以为为父今天胜了高求一次,李纲大奸似忠,虽忠义名声在外,但实则官场老油头儿!他心里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并不会因为我的一番话而稍有改变,你定需谨记,否则,日后难免吃亏。” 
  我凛然,蔡京所言果然极是。 
  看来,蔡京并非仅仅精通书画,只会讨好赵佶,其实他对官场的窍门法则同样精通无比!唯其如此,才可以在官宋纵横数十年而不倒,压得司马光、高求等人抬不起头来,更让李纲三起三落,游离于宋庭核心阶层之外。 
  而蔡京如此毫无保留地教诲于我,看来是真的将我当成他的亲人来看待了!想到这里,心下不禁有些感动。 
  看来,我西门庆倒也并非绝情之人呢。 
  有感于此,我忍不住提出疑问道:“义父既然知晓李纲不会因为一番话而变更他既定的心志,如何反帮他攥取兵权?岂非让李纲如虎添翼?” 
  蔡京微微一笑,说道:“这话并非为父想说,只是为父替圣上说出来罢了!提拔李纲出任京畿兵马都督一职,且将禁军防区扩大之想法,圣上早有腹案,无论百官如何都必定实现,为父只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嘿嘿,说到令李纲如虎添翼,却也不尽然!李纲虽然获得了京畿地区禁军兵权,防区也陡然扩大至黄河以北之地,但尾大不掉,他的权力已经对他的顶头上司高求构成了直接威胁,两人如何平安相处,已经足够两人头痛一阵子了。” 
  我不禁再度叹服,蔡京之察言观色已经到了炉火纯青之境界了!连赵佶心中在想些什么,他都能猜得一清二楚!不过我也知道,蔡京只能猜透赵佶的心事罢了,若要他将别人的心事猜透却只怕是千难万难 
  这便是世人常说的,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蔡京几乎是用几十年的时光,一刻不曾停息地揣摩赵佶的喜好脾气,自然能够把握得精确。而反过来作为赵佶,却居然被他的臣子揣摩得如此透彻,实在是莫大的悲哀。 
  想到这里,我陡然浑身发冷,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也像赵佶一样荣登九五之尊,却绝不能让自己的属下如此透彻地把握到自己的喜好!否则,这定然是危险之极的一件事情。 
  随蔡京回返蔡府,早有家丁上前禀报:“禀老爷、少爷,有自称是少爷幼时发友之人,正在客厅等候,看官服似乎是开封府的知府大人。” 
  “开封府知府?”蔡京蹙眉思索片刻道,“此人姓应,莫非与庆儿熟识?” 
  “定是伯爵!”我心里涌起一股狂喜,失声道,“义父,此人与庆儿自幼相识,分别已经有三年之久了!” 
  “是吗?”蔡京呵呵一笑道,“那你快去见他吧,为父就不打拢你们故人相见了,去吧。” 
  别了蔡京,我一路急走直奔客厅。 
  终于有伯爵的消息了,嘿嘿,三年不见还真没想到这厮居然混上开封府知府的高位,也算是小有成就了!清河的一幕幕突然间清晰起来,虽然我并非原来的西门庆,幼时与伯爵希大交好的情景也毫无印象,但后来跟伯爵的患难却是历历在目! 
  虽然这一切,都不过是大哥西门青蓄意制造的“阴谋”,但我跟伯爵的交情却是从此烙下!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这厮定然知晓宋江那厮的下落,而宋江则又关乎着金莲的下落!金莲啊金莲,我最爱的女人,终于马上有她的消息了,苦压心底三年之久的思念一旦被掀起,顿如大河大浪般绵绵无尽 
  一步跨进大厅,晚然看见一道熟悉不过的背影,正仔细地欣赏着客厅壁上的书画!大红的官服昭示着这背影的官阶,竟是高居四品知府! 
  “伯爵!”我强抑心下激动,凝声唤了一声。 
  穿着大红官服的背影轻轻地颤动了一下,然后霍然回头,熟悉不过的面容顿时映入眼帘,不是伯爵还有谁来? 
  “老大!?”难以言喻的惊喜之色从伯爵的眸子里流露出来,这厮陡然上前一步紧紧地捏住了我的手,大声道,“真的是你,老大!我听说有个叫西门庆的家伙在梁山造反,将官军打得落花流水,便猜想着那就是你,没想果然是你!嘿这一转眼之间又成了大宋朝的安乐王爷,还成了当朝宰相蔡大人的义子,啧啧,老大,你还是那样游刃有余、潇洒自如呀。” 
  “我靠!”我抽出手来,重重地在伯爵胸口击了一拳,佯怒道,“那天在清河道上,狗日的装出那副狗屁模样,嘿嘿,却竟然是在耍我!真将我瞒得好苦哇” 
  回想往事,我不禁有些失神。 
  伯爵也叹息道:“唉,令兄之行事为人,我是半点不明白!只是我既拜了宋江为师,他的吩咐却不能不听,只好搀和着骗老大你了!好在这对你老大也没有什么坏处,眼下老大一不是功成名就,大展风流了么?虽属殊途同归,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我有些惑然地望着伯爵,失声问道:“伯爵,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恨我大哥?” 
  “限他做什么?”伯爵叹息一声道,“他虽然将我家付之一炬,也令我一夜之间变得一无所有,但你是他的亲弟弟都舍得下此毒手,更别提我这外人了,又有什么好恨的?再说后来我才知道,他并没有真的害了我的家人,只是送到外地藏起来罢了。” 
  我呼了口气,事情果然如此。 
  便问道:“然后你便随宋江前来京畿为官?” 
  伯爵点了点头道:“是的,自那天清河道上别过老大之后,我便追随宋江做了一名文吏,因去年破获了一桩连环迷案获当今圣上赏识,连升六级做了开封府的知府,不觉已经有两年了。” 
  “那宋江呢?”我对伯爵的光辉往事一点不感兴趣,却对宋江的下落十分急迫。 
  “宋江?”伯爵忽然间脸有黯色,叹息道,“老大你来晚了,他早在去年便病逝了,一代神狱竟殁于一场恶疾,也算是天意了,唉。” 
  “什么!?”我闻言顿时大吃一惊,死死地扯住伯爵衣领,失声道,“宋江死了?” 
  伯爵凝重地点了点头,脸上尽是戚色。 
  我浩叹一声,心下失落,但马上便满怀希冀地问道:“那伯爵你可知道金莲的下落?” 
  “好!?”伯爵忽然有些落寞地摇了摇头,叹息道,“老大你还是不要想了,虽然你现在贵为王爷,更认了蔡丞相为义父,但是潘金莲已经不是你所能够想的了!” 
  我陡然伸手,死死地拉住伯爵的衣领,将他的整个人都提离了地面,然后凑上头颅,几乎是以头抵着他的头,凝声道:“你只要告诉我,金莲的下落便成!其它的,无需要你多考虑,懂吗?” 
  伯爵坚定地摇了摇头,直直地望着我不语。 
  我气极,抽出一只手握指成拳,便欲向伯爵的面门打去,伯爵一霎不瞬地盯着我,森然道:“你打吧!纵然把我打死了,我也不会告诉你潘金莲的下落!因为宋江临死前曾对我说过,除非有一天,你有了足够的实力,我才可以将潘金莲的下落告诉你,如果在你没有足够的实力时告诉你她的下落,只能是害了你。” 
  我松手,伯爵颓然落地。 
  转过身不再看伯爵一眼,我冷然道:“伯爵,你走吧!从今天起,就当我西门庆再不认识你这个兄弟,还有,潘金莲是我西门庆的女人!无论如何,我都会将她找到,定要她回到我的身边,纵然赔上我自己的性命亦在所不惜。” 
  伯爵在我身后一阵默然,然后传来那句冷森森的话。 
  “我还是那句话,在老大你没有足够的实力之前,我是绝不会告诉你潘金莲的下落!而整个世界都只有三个人知道潘金莲的下落,常太监跟宋江已经死了,我是唯一知道她下落的人,还有,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潘金莲并不在皇宫大院!” 
  抛下这一句,伯爵便越过我扬长而去。 
  我心下一阵恻然,暗忖对他是不是过于冷血了?好不容易三年别后重缝,兄弟之情都还没叙,却竟因为女人而翻脸!唉,可他明明知道我爱金莲有多深,竟还忍心让我承受如此相思之苦?委实可恨至极。 
  若非看在他是我好兄弟分上,只怕早就忍不住酷刑讯问了。 
  不过伯爵的有一句话我很相信,那就是金莲一定不在皇宫里!但她不在皇宫里又会在哪里呢?她在不知名的地主,又会以怎样的身分出现呢?但我知道,肯定不会以原来的名字“潘金莲”出现! 
  唉,看来要查访到金莲的下落,还真要颇费周折呢!不过我一点不气馁,因为我知道金莲终是与皇家有关,只要能够接近皇宫,便总有机会找到她的下落的。 
  舒了口气,有些落寞地走出大厅,看看天色尚早,我决定去李纲府上碰碰运气。 
  金莲是我深爱的女人,春梅跟瓶儿亦同样是我深爱的女人,如果李纲能够不计前嫌将两女奉还与我,无疑是一场莫大的惊喜。只冲着这可能的惊喜,便值得我前往碰碰运气。 
  不过在李府的门口,我却吃了闭门羹。 
  守门的家丁死活不让我进门,非说老爷跟小姐都不在府中,一律不准见客云云 
  我知道李纲老头儿定然在府里,只是怕惹闲话不肯见我罢了。 
  有些惆怅地走下台阶,我正欲转身离去,一瞥眼忽然看见一名武将龙行虎步而来,金灿灿的铠甲在正午的阳光散发着夺目的光彩,压迫性的气势在武将的一步一跨间尽显无遗,好一员威武的大将! 
  我定睛细看,却顿时一呆。 
  这不正是我的大师兄林冲么?心下的惊讶霎时转化为狂喜,我浑忘其它,兴奋的迎上前去,招手道:“大师兄!大师兄!” 
  武将霍然止步,抬头向我望来,略一错愕,眸子里亦露出难以言喻的喜悦来,欢声道:“小师弟,真的是你?” 
  我伸手,林冲亦伸手,四只大手有力地紧握在一起,异样的情谊在我和林冲之间流转!我心下除了莫名的敬仰还有淡淡的感动,林冲真是一条好汉子,爽直正义,全不似李纲般顾及别人看法而有所避讳!更不会因为我曾经的身分而对我冷眼相看。 
  从林冲的眸子里,我只感到真诚的喜悦还有欣赏! 
  林冲紧紧地摇了摇我双手,慨然道:“小师弟,那日飞马山庄一别,差不多三年有余了吧?不想师弟竟已经成长如斯,气势威仪再不可同日而语,师兄心下亦替师弟感到高兴。哦对了,你眼下已经被圣上封为安乐王,你倒需向你见礼了呢。” 
  我赶紧拉住林冲双手,故意冷色道:“大师兄如果欲行礼,小弟立马转身就走,从此再不识林冲其人。” 
  林冲哈哈一笑,神色间露出欣慰之色,向我点点头道:“好!小师弟虽身居高位却仍能虚怀若谷,难得!走,你我兄弟前往同见恩师,想必他老人家亦会乐得不行。” 
  我却是轻轻挣脱林冲的双手,叹道:“大师兄你还是一个人去吧,唉,小弟已经前往恩师府上,只是家丁说,恩师并不在府里,连小师姐亦不在府里” 
  “这怎么会?”林冲想也不想地摇了摇头,忽然间似是又想起了什么,怔了片刻,然后神色冷却下来,有些微微地叹了口气道,“走,师弟且去小兄家中,你我师兄弟已经三年未见,理应好好叙叙旧了。” 
  林冲言语间,竟是再不提李纲半字。 
  我心下不由一动,看来林冲似乎也对李纲的左右逢源之做法有所不满。 
  一路无话,到得林冲家里,唤出五位娇滴滴的嫂夫人相见,果然如李纲所说,林冲的五位娇妻一位艳似一位,皆堪称绝色美人!林冲的艳福,比起我西门庆来,也是差不了多少了,嘿嘿 
  “嘿嘿,师兄艳福,当真令人艳羡。”我忍不住真心羡慕。 
  林冲微微一笑,令众妻置酒,说道:“小师弟集诸般恩宠于一身,将来福分定然远胜小兄!小兄略通相人之术,观小师弟眉带桃花,眼含红鸾,此乃桃花昌盛之征,将来必然美女环绕,妻妾成群。” 
  我嘿嘿一笑,林冲所言虽不中亦不远矣。 
  酒过三巡,林冲的话便渐渐地多了起来,我将林冲的酒杯满上,随口问道:“小弟看大师兄铠甲极是威武雄壮,相必大师兄现在恩师账下,已任大将之职了罢?” 
  林冲举杯的右手顿时便僵在了半空,良久送不到自己嘴边,脸上神色变幻了一阵才重重地放下酒杯,摇头叹息道:“说起来实在惭愧,小兄到现在也仅仅是名毫无头衔的教头,并不曾在恩师帐前谋得一官半职,唉” 
  我愕然,到真不曾料到林冲居然到现在仍旧只是名空有美名的教头,却不曾在军中任职!李纲官复原职也有一年多了,林冲既是他开山大弟子,又武艺高强天下罕有敌手,这样的人才他不可能不加以重用呀? 
  有些失神地望着林冲,我委实想不透这其中有什么奥妙?莫非林冲有什么地方极不招李纲喜爱?或者什么地主曾得罪了李纲? 
  “大师兄莫要心急。恩师或许是出于师徒情分,怕遭人闲话,才暂时未加考虑大师兄罢,想来,等北方战事危机之时,大师兄定能在军中一展手脚的。”我嘴里这样安慰林冲,心中却是止不住一阵暗暗高兴,看来林冲跟李纲的关系并非预想中那般好,这便给我以可趁之机。 
  林冲却仍旧是摇了摇头道:“不然,前番北方辽兵寇边,小兄屡次三番向恩师恳请北上战场,皆被恩师以禁军训练事务为重拒绝,唉,自从回返京师以来,恩师的心思日甚一日,现在连小兄亦再不知他心中所思所想了” 
  我淡淡一笑,转开话题道:“来师兄,咱们喝酒,再休提那些烦心事。” 
  “好,喝酒!”林冲一仰脖子,吸干了杯中酒,神色间忽然问我道,“小兄观师弟走路之形态,烈阳心法似乎已有小成,想必烈火枪法亦大有长进,何不趁酒至后院,使来小兄看看?” 
  我闻言大喜过望。 
  在我的心目中,林冲一直是最强大的存在!当日在飞马山庄,李纲虽然看起来威风八面,但他穷其全力的一式踏碎虚空却被林冲毫不费力地破去,足见林冲的实力是远在李纲之上的,只是碍于李纲乃他授业恩师,才手下留情罢了。 
  “好!”我长身而起,再难掩兴奋之色,“正想向大师兄讨教呢!” 
  我和林冲来到后院,各从兵器架上拿了一柄长枪,然后纵身后退,两人持枪相对。 
  我一枪在手,斜掩身后,目光森然盯住林冲,心中杀气涌动,如潮水般向林冲涌去 
  反观林冲则神定气闲,如风中磐石般岿然不动,纵然再凛烈的风暴亦休想将他撼动,我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气馁的感觉!武松教我的先声夺人的气势以往屡试不爽,但到了林冲这儿却似乎毫无用处,根本就不能让林冲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林冲淡淡地望着我,高大的身躯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股让人无从击败的浩然之气。 
  “小师弟果然大有长进,武者相搏首重气势!这一点上,小师弟已经做得足够好了,若是能够更进一步,踏入返蹼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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