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两只猴子,却先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才瞪着凶光四溢的眼珠子看了过来。
“白晃!”
一直在所在chuáng角瑟瑟发抖的苗紫紫,这会儿看到了白晃之后,什么记恨,什么不满,在这一瞬间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小嘴一撇就哭喊出来。
听到苗紫紫惊恐委屈的哭腔,德鲁伊微微扭头,看清楚了小nv生现在的情况。
然后他眉头瞬间皱紧,一言不发地bī上前去。
“¥%#%@!”
一只猴子不知道叫了声什么玩意儿,然后两人同时冲上前,用还没有骨折的那一只手,齐刷刷挥刀袭来。
他们的速度是那么的迅猛,他们的攻击是如此的凌厉。
因为两个人知道,如果现在还不拼命反抗,自己很可能就再也没有反击的可能了。他们虽然没亲眼看到,就是白晃扔出来的两块石头,但对面这个面无表情的年轻人,带给他们的压力比那只怪猫更大。
留给自己的机会,只有这一次而已。
所以两只猴子出手了,义无反顾,就像发shè出去的子弹那样绝不回头。
而反观白晃,他的步调是那么的漫不经心,他的动作是如此的温吞迟缓。
就在猴子们狰狞笑容绽开的刹那,他们眼前一huā,鼻尖骤然闻到了一股透着腥甜的气味,然后大片的血huā在空中怒放。
蝴蝶再一次出现了,不过现在出现的不是金属蝴蝶,而是血红sè的液体蝴蝶。
然后两只猴子各自完好的手臂,就这么被硬生生地折断,扯下,从此与他们的身体再无半点儿瓜葛。骨头断裂的声音很美妙,咔咔嚓嚓响成了一片,就像有顽皮的孩子在猛砸核桃。尖锐的脆响不断响起,hún合着终于压抑不住的凄厉哀嚎,就如同一曲地狱的咏叹调般皈依美好。
两个jīng英级的佣兵,只不过打了个照面的工夫,就被白晃废掉了四只胳膊。刚刚还凶焰滔天的猴子们,活像个待宰的小jī子儿一样,在地上哀嚎翻滚。
白晃觉得他们很吵,于是一言不发地继续上前,伸出了坚硬冰冷的皮鞋。
253。打怪爆装备
~《》~253。打怪爆装备
“咔,咔咔咔!”
基本上,只要有点儿生理学常识的人都知道,人体内最坚硬的骨头,第一个就要数颅骨了。书mí群4∴⑧0㈥5
但此时,就在白晃的脚下,一只猴子的脑袋却被狠狠践踏在了地上,整个头部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嚓声,仿佛随时都会破碎掉。那种让人牙酸的骨骼呻*yín,随着德鲁伊脚下发力而逐渐拔高,如同怨魂般在屋子里盘绕不去。
白晃碾压地很仔细,一点一滴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直到把猎物踩得chōu搐起来,他才不甘心的松开了脚。
不行不行,生活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德鲁伊发现如果继续踩下去,自己就要少一个虐杀对象了,虽然还剩一个也勉强能发泄怒火,但单艹总是没有双飞好玩嘛。于是赶紧默念了十遍“要蛋定”后,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脚。
挪开鞋子,把两人的头套扯下来,白晃立马就发现了不对。
瞧这肤sè五官,分明是东南亚那边的猴子嘛。
德鲁伊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地拉开作战服,上下其手了半天后,掏出来一张蓝sè的小本。虽然他的外语水平着实不怎么样,但最上面一溜烫金的passport,以及下方的美利坚合众国全拼,白晃还是认得清。
持着美国护照的猴子?
“会说中文吗?”白晃踩着一只猴子的脸,又侮辱xìng地来回碾压了一下后,才勾起嘴角问道。
但这两人明显不是一般的蟊贼,听到白晃的问话后,他们非但没有回答,还齐刷刷艰难扭头,用充满怨毒的眼神狠狠盯着白晃。这种眼神,德鲁伊以前也见过,他和老张头在山里夹住了一只狼,那头畜生在爷孙俩现身后,就是类似的神情。
“不会啊?”白晃郁闷地叹了口气,提起脚又是一下,然后又是一下:“不会外语你出个jb的国?那是不是还有同行的翻译啊,说出来我就放你们回家。”
两只猴子虽然双手全废,但好歹还有两只脚,作为刀口tiǎn血的佣兵,就算不用手,他们也能利用双tuǐ完成绞杀。
远超常人的身体和心理素质,让他们在适应了巨大创伤带来的痛苦后,开始慢慢蓄积力量,妄图搏命反补一次。
被白晃踩住的猴子开始挣扎,叽里哇啦地luàn叫luàn骂。
而另一只猴子,则以草履虫变形的缓慢速度,微不可查地弓起了身躯。
“啪!”一记极富技巧的脚背横chōu,又响又亮地印在吸引火力的猴子脸上,迅速肿胀的嘴chún,让他把余下的动作全都憋了回去,只剩下狰狞的眼神。
“哟,你还敢拿眼瞪我!”白晃忽然跳起来,又是一脚横chōu出去。
但这一次,却不是印在mt猴子的脸上,而是狠狠chōu中了一旁的dps猴子。
砰——咚——啪,脚背和ròu*体接触的爆响,人体撞上墙壁的声音,以及一大坨死ròu砸到地上的响动。完美的三联炮,让自以为抓住了机会,悍然暴起发难的dps猴子,跟个人ròu沙包一样,直接蜷缩在了地上。
“他们会说我们的话!”就在这时,已经恢复了不少的苗紫紫,恰到好处地chā嘴进来,咬着牙的小脸蛋写满了惊怕和愤恨:“刚才还bī我,问怎么样种星星草!”
白晃皱皱眉头,不太习惯地轻哼了一声:“那个你没事吧?”
“滚,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没有事吗?”苗紫紫眼睛又是一红,水汽迅速弥漫上来:“老娘都被你连累了,这次你要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找姥姥去!”
到底不是一般的小nv生,换了平常人,这会儿肯定哭哭啼啼说不出话了,而苗紫紫还能破口大骂。
白晃暂时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不需要自己帮这丫头心理辅导了。
不过两人跟斗jī似的对望了半天后,苗紫紫忽然发现自己衣冠不整,一颗小樱桃都隐隐lù了出来,顿时霞飞双颊,赶紧抓起小t恤挡在xiōng口。不过就算这样,还是惹来了一声轻佻的口哨。
“回中文嘛,那干嘛不好好说话?”白晃相当不满地哼了一声,然后把两人踢到了墙边上。
“吗的,我上个月刚刚装修的房子,就被你们搞成这个样,要怎么收拾嘛?”德鲁伊扫了眼屋子里后,又掉头相当和气地怪笑,那模样,就仿佛一只血统纯正的大恶魔。
见两只猴子都不说话,白晃想了想后,就自作主张帮他们决定了。
“哎,对了,丫头你出去一下,以下内容未满十八岁请在家长陪同下观看。”德鲁伊又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冲苗紫紫努努嘴:“去我那个房间,被褥什么都是新的没用,赶快洗把脸去睡觉,明天起来就什么都好了。”
谁知道小丫头立马跳脚了:“不行,我要看这两个杂种怎么死的!”
“谁说要杀他们了?”白晃故作惊讶,口不对心地哄骗小nv孩。
“你是不是男人,这种人渣你都不杀?”哪知道苗紫紫比他还狠,毫不相让地和他对视着。
“杀人是犯法的。”白晃语重心长循循善yòu,两只猴子肯定要nòng死。但他总不能光明正大地告诉苗紫紫,我要杀人吧?即便小姑娘也是受害者,现在还正在火头上,但杀人灭口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苗紫紫沉默了。
过了老半天,才抿着嘴紧盯白晃:“不要骗我了,你肯定不会放这两个人走!既然当着我的面也是杀,背后也是杀,为什么不能让我看?”
白晃瞬间哑口无言,正当他还想狡辩两句的时候,苗紫紫又截口道:“我不管,我就是要看这两个畜生怎么死的。”
小孩子太早熟了,果然是个麻烦事。
德鲁伊暗暗腹诽了一句,意味深长地追问道:“你真的要看?”
“要!”苗紫紫犹豫了一下,还是恶狠狠地点头。
白晃耸耸肩膀,扭头看向地上的两只猴子,脸上布满了即将作jiān犯科的亢奋和红cháo。
他刚才抱怨,认为两个人把屋子nòngluàn了,尤其是一地的玻璃渣子,看起来很碍眼。
而他帮猴子们想出来的清理方式,也相当独特——德鲁伊一把揪起脚下的这一只,直接把他另外一只胳膊也扯了下来,然后头下脚上倒提起来,仍由鲜血潺潺流动。很快,屋子里的地面砖上就铺满了一层殷红液体。
“咦?分量不足啊,我需要大量的血液。”
白晃相当不满意地走看右看,随手扔下已经奄奄一息的猴子后,又慢悠悠走向了第二只。
还躺在墙根下的另一只猴子,只能勉强砖头脑袋,就看到两只皮鞋越来越近,皮鞋底子上一路带起粘稠的血液。
他很想跟白晃死磕,但按眼下的情况看,死磕未必能行,死倒是一定的。
“现在,你有没有回忆起中文怎么讲?”白晃站到了后面这只猴子的身前,有一脚没一脚地轻踏着对方的脸,还很有节奏。
鲜yàn的鞋底印,顿时就在他脸上盖了好多个猪ròu检验检疫证明。
只不过这个印章是红sè的,不是紫sè的。
尽管这两只猴子,自己就是暴戾辣手的代名词,但他们的狠辣只是针对其他人而言。在自己也遭受类似的待遇时,原本坚如磐石的心肠,也不免动摇起来。
毕竟眼前这种极富冲击力的暴虐场面,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经受得住的。
一旁的苗紫紫刚才还觉得解恨,可没见她现在,都已经扭头不敢再看了么。
面对着白晃笑yínyín的面孔,还有同伙的呻*yín和chōu搐,这只猴子终于害怕了。原本的暴戾和悍勇褪去后,剩下来的就是普通人的痛苦和惊惧,配合这人额头潺潺而下的冷汗,足以让最铁石心肠的恶棍,都忍不住产生同情心。
“怎么,到底说不说啊?我耐xìng很有限的。”白晃又踢了猴子两脚,弯腰揪住对方的头发,像是拎猪ròu一样拎了起来:“你不说就算了,我其实无所谓的,总之都是要嗝屁,为什么不给自己选一个干脆点的方式?”
恐惧和强硬,在这只猴子的眼里jiāo替出现,前者渐渐压倒了后者。
“我说。”终于,在白晃不怀好意地注视下,这只猴子崩溃了:“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因为找我们做这笔生意的,是一个中间人。他给我们的只有任务目标,雇主真正的情况不可能告诉我们”
“日,两个窝囊废!”白晃立马破口大骂,也不等对方说完,就狠狠扔到了地上。
想了想还是不解气,又一脚踩上猴子脑袋:“那那个什么中间人呢,他在哪里?”
“在清清莱府。”
“这是什么地方?离云*南近不近?”白晃眼中凶光一闪,继续威bī恐吓。
“近,就靠着你们国家的云*南只猴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垂下的眼睛里又恢复了不逊的神sè。
“吗的,哥哥我想起来了,这地方不就是金三角?怎么,你是不是很希望我过去走一趟?”白晃冷笑两声,拖过一把椅子,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两只脚全踩在这只猴子脑袋上,像擀面团一样碾来碾去:“你放心,我不会去找那些掮客的,我其实知道你们的雇主是哪个。”
得意地笑了笑后,德鲁伊大概觉得碾够了,又一把提起这猴子,准备送他慢慢上路。
可无意中扭头一看,却发现苗紫紫已经缩在了chuáng尾巴上,埋着脑袋不敢看这边。
很是无语地叹了口气后,白晃扔下猴子脑袋,抓住他的两只脚踝,两手狠狠用力。
“啊——”划破云霄的凄惨哀嚎刚响起来,就被白晃一个手刀,斩在了他的喉咙口。白晃抬手以后,这厮的喉结已经没了。
可怜的前佣兵现人棍,再也顾不上脚踝的伤势,直接捂着喉咙倒在了地上,两条tuǐ拼命地luàn蹬luàn踹来回打滚。可是支气管完全破裂的他,已经再也吸不进空气了,黝黑的面庞以rò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成了茄子sè。
白晃俯下身子看了看,觉得自己手法还不错。
于是他也懒得去管这些猴子,直接走到chuáng边,把羊羔般瑟瑟发抖的苗紫紫抓到怀里,就往外面走去。
来到隔壁,这里是他为自己准备的休息间。
不过*平房建好了一个多月,他也没来得及住上一次,现在正好安置小nv生。
“行了,你赶快睡觉,我把这两个人送到医院去。”白晃说着鬼都不信的话,给苗紫紫扯过被子:“赶紧睡,明天起来,就什么都忘记了。”
说完,他又拍了拍小丫头片子的脑袋,转身就要走。
“喂!”
就在白晃一只脚跨出房mén的时候,脑袋捂在被子里的小nv生,忽然lù出眼睛叫住了他。
“嗯?”白晃回头,如果在平时,他才不可能对问题少nv这么迁就。但这一次明显是自己连累了她,德鲁伊也不好不管不问了。
“不要关灯!”
说完这句话,小额头又一下子缩回被子。就在白晃很有些内疚地叹了口气,随手打开日光灯后,被子里又瓮声瓮气传来一句哼哼:“谢谢谢你。”
饶是白晃向来脸皮厚无节cào,此刻却真是尴尬了。
回到刚刚的房间,失血过多的那只猴子,已经连chōu搐的力气都没有了。除开身体还是温热之外,其他所有表现,都说明这是一具尸体。
但就看此人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死的既痛苦又不甘。
但和他的同伙比起来,这具尸体无疑是幸运的。
那只被白晃砍中脖子的猴子,还在痛苦至极的挣扎,他的脸sè已经完全黑了,舌头耷拉而出,没有手指甲的双手,却硬是在自己喉咙部位抠出了一道深深的豁口,希望能以这种方式,再呼吸到一两口新鲜的空气。
“咦?还没死啊,好厉害!”
德鲁伊惊呼一声,兴致勃勃地为了过去,捏捏这人的喉咙,又翻开一下他的瞳孔:“喂,你们平时怎么锻炼的,是不是还有潜水作战科目?要不然的话,不可能憋气憋这么久啊?”
濒死的猴子已经意识模糊了,但他显然还记得,白晃承诺过的给他一个痛快。
于是他瞪起一双充血的眼睛,两只手拼了命地伸向白晃,嘴里伊呀呀的说不清楚。
但其实很明显,这家伙费了老鼻子劲儿,只为表达一个意思:“说好的给个痛快呢?”
白晃当然读懂了他的目光,只不过德鲁伊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拍了拍猴子脑袋:“我说什么你都信?亏你还干了这么多年佣兵,怎么还这么幼稚呢?行了,你慢慢死吧,我会把你剁了喂狗的。”
猴子听见了白晃的话,刹那间,狰狞和屈辱同时写满了他的面孔。
但这也只是他能做出来的,最后一个表情了,越来越痛苦的窒息感袭来,让他的脸sè发黑,更黑!嘴巴也拼了命地张大,更大一点儿
就在这种绝望的极度痛苦中,这只猴子也停止了挣扎。
呼
不容易啊,这次可真是太惊险了。
如果不是和赵胖子jiāo恶被劝说离开,如果不是王光彪当机立断和赵胖子和解,如果自己没有拒绝洗桑拿的要求,如果坐骑不能自动行驶
无论哪一个如果成为了现实,自己都要愧疚一辈子。
经过近一年的相处,白晃早就把大猫看作了儿子,一个调皮的弟弟;而苗紫紫,虽然对这丫头没啥感情,但她万一出了什么事,姥姥还不得老泪纵横啊?她一定会想,是自己坚持收留苗紫紫,才造成了今天的后果,一个想不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