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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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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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子虚得意地一笑,捧着冰凉小碗继续吃饭,花尽渊准备好信纸,披上外衣出门买特产,孟子虚嚼嚼僵硬的饭粒,觉得有点磕牙。
  另一边,轩辕回天坐在湖心画舫上温酒垂钓,若水撑着伞站在轩辕回天身边,脸上依旧是那个笑脸面具,“少帝,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子虚在干什么?要是回地府了我要不要去看看她?”轩辕回天拿起软布包住酒壶的手柄,慢慢倒了一杯酒,“若水你要尝尝看么?凡间的梅子酿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若水伸手接过酒杯,看看酒杯上的冰裂纹,“梅子佳酿确是有滋味,但是这杯子更珍贵,少帝,您来凡间带了多少钱?”钧窑的酒杯,这么一套要好几百两吧?
  轩辕回天自己正倒了杯酒喝进嘴里,听见若水的话,喷了出来,“那个,这个,本帝乃是天界少帝,怎么会缺钱呢?哈哈,这酒味道不错啊。”
  若水瞥一眼轩辕回天的腰际,玉佩没有了,前几天是玉冠上面的珠簪没了,少帝啊,按照你这个消费速度,在凡间恐怕也是没几天好呆了吧?默默地将酒杯放到盘子里,“少帝,要是没钱了,就把这杯子拿去当了救急吧。”
  轩辕回天咳嗽一声,白了若水一眼,“胡说什么呢?本帝岂会没钱?本帝腰缠万贯,这些小东西不值一提!”袖子一挥,一个酒杯咚地一声掉进水里,轩辕回天心疼地看着酒杯掉下去没了影,无奈若水在场,强硬地清清嗓子,不就是一只杯子么?天上多得是。“
  您就装吧,若水默默地在心里吐槽道。






  滚滚红尘双双渡,一朝分离难割舍 第七十四章:画魂
  更新时间:2012…2…28 5:46:39 本章字数:3567

  孟子虚磨磨蹭蹭地跟着花尽渊逛街,年关将至,路上行人纷纷,脸上或多或少是带着微笑的,市集张灯结彩,到处都能闻到过年的美妙味道。
  “子虚,你不舒服?”花尽渊回头看孟子虚,后者脸色有点苍白,“你吃坏肚子了?”
  孟子虚摇摇头,花尽渊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哪里不舒服呢。”
  不是不舒服,是非常不舒服!好好的过年带我来这边干什么啊!孟子虚垂下脑袋看自己脚下,这边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地,也不知道那些占卜的相士是不是脑袋抽了,越国下来这么多个朝代,个个都在这里建都城。
  花尽渊似乎没有想那么多,拉着孟子虚一个摊一个摊地逛过去,这会儿,正看上了路边的馄饨摊,过去的越国叫馄饨,现在这个国家赵国,似乎觉得馄饨名字真不吉利,于是改名叫元宝,一条大街下来,很多人叫卖着元宝,新鲜出炉的元宝!
  孟子虚拿勺子舀起一个元宝放进嘴里,“师父好吃吗?”花尽渊点点头,“天界珍馐美味吃多了,觉得凡间的食物也别有一番风味。”
  感情您老人家是来尝鲜来的?孟子虚鄙夷地喝口汤,看看都城城墙,和自己所在的摊子遥遥相隔了几百米。灰色的城墙上站了一列巡逻的侍卫,手里拿着长矛,但是最引人瞩目的还是城墙上的麻袋,灰扑扑的麻袋被人用拇指粗细的麻绳吊在城门上。
  这就是所谓的示众!
  “师父,你看城墙上的那个麻袋。”孟子虚指指那麻袋,花尽渊咽下嘴里的东西,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大概是什么叛贼吧。”
  “非也,叛贼的话,大概会砍下脑袋装进竹笼里面示众,这个人分明是留了全尸。”孟子虚摇摇手指,花尽渊的视线却始终没有再往上挪一分,一直盯着对面的糖画摊,“你说”
  “白念不会需要这些东西的!”孟子虚怒道,“师父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在说什么啊!”
  “你说那不是叛贼,子虚。”花尽渊付完元宝钱,拿剩下的铜钱走到对面打算买一个糖画。孟子虚单手支着下巴,心想师父是不是故意的?老是在她面前装呆,是不是觉得自然呆比较能引起人的同情心呢?但是自然呆也很容易让人火大啊喂!
  看着几步之遥的花尽渊弯着腰转转盘,孟子虚捂住额头,“老太婆!知不知道占位子了啊!”
  回过头,几个打扮得很乞丐的恶棍正聚在自己面前,孟子虚耸耸肩,让开位子,让位的时候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为首的恶棍,额头上贴了一块狗皮膏药,怎么着?坏事做多了所以头上长疮了吧?
  “看什么看?死老太婆!”为首的恶棍见孟子虚在盯着自己的狗皮膏药看,不爽地踢了孟子虚一脚。只听咔嚓一声,孟子虚扶着桌面跪在地上,神色没有丝毫痛苦,反而咧开嘴咕咕咕地笑。恶棍头被吓了一跳,这个老太婆怎么一点都不疼?莫非不是人!
  孟子虚看着恶棍头表情变化,咬着嘴巴笑了半天,然后若无其事地站起来,不动声色地接好自己的骨头,花尽渊正在看摊主画糖画,见孟子虚从元宝摊出来,原先的位子被四个像是混丐帮的人占了,“子虚?怎么了?”
  孟子虚摆摆手,看花尽渊的糖画画完了没有,“他们被我吓到了,师父你还是不要计较了。”花尽渊疑惑地看向元宝摊,那四个恶棍坐在位子上正哆嗦得起劲。
  “我们还是快点走吧。”孟子虚接过画好的糖画拉着花尽渊的袖子就走,“为什么子虚你!”花尽渊低头看见孟子虚手里多了个粗布的钱袋,有些惊讶。
  孟子虚走得飞快,花尽渊也不点破,废话!要是说出来让别人知道孟子虚反扒了那几个恶棍,那想要不引起注意也难了!
  拉着花尽渊一直逃到城门底下,头顶就是被挂起来示众大麻袋,孟子虚喘口气,手里的糖画沾到一些红纸,花尽渊抬手小心地揭下纸片,“子虚,这样做不对,那是人家的血汗钱。”
  孟子虚翻个白眼,“师父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他们的血汗钱了?都是从别人那里抢过来的黑钱!”花尽渊回头看看确定没有人追上来才松了口气,“但是”
  “让开让开!”迎面一顶轿子抬过来,孟子虚拉着花尽渊躲到一边,对着被抬过去的轿子不屑地一哼,花尽渊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倚在孟子虚身上。孟子虚被花尽渊压得走不动路,将师父一把推开,“师父,那顶轿子有鬼。”
  “鬼?什么鬼?”花尽渊问道,孟子虚看着远去的轿子,吸了吸鼻子,“是画皮鬼,而且是个很有道行的画皮鬼。”
  “哦?子虚你要降妖伏魔么?”花尽渊问道,孟子虚诧异地回头看花尽渊,“师父,按照你的想法,是该立刻就调查这件事,而不是在这里问我要不要去吧?”
  “子虚,为夫现在是夫以妻为天,什么事都要听你的意见为先。”
  “那跟上去。”孟子虚指指轿子,花尽渊会意地点点头,手环过孟子虚的腰,闪到一边的暗巷,随后施展轻功跟了上去,孟子虚看着脚下时不时地踏空,出了一身冷汗,这厮果然会轻功!那之前在她面前装什么弱势啊喂!
  深夜
  正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孟子虚打着哆嗦跟在花尽渊身后,花尽渊一身黑衣,衬得那张易了容的脸越发老气横秋,孟子虚拉了拉衣襟,“师父?”
  花尽渊回头看孟子虚,房梁下挂着的灯笼泛着森森鬼火,映着花尽渊的易容,显得分外吓人,“这相府何时也鬼气冲天了?”花尽渊轻声说着,揽住孟子虚,径直摸到一间房前,推开门走了进去,门扉虽然看上去时常有人擦拭,但是门一打开就有灰扑面而来,想必是很久没有人进来了,想不到画皮鬼居然住在相府。
  花尽渊墨色的眼瞳在门外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森冷的光,孟子虚不禁紧了紧握着花尽渊手的手,“子虚,找件衣服穿上。”花尽渊从袖子里掏出火折子,点燃桌上的油灯,孟子虚悄悄地走到衣柜找衣服,突然面前出现了一只枯爪,孟子虚嘴角抽搐,伸手将枯爪拉了出来,殊不知这么一拉,连同后面的骷髅一起拉了出来。
  “这些都是那画皮鬼干的?”花尽渊挑眉,骷髅样子很是骇人,但是身体表面的皮肤都没有了,鲜红的肌理因为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之下,已经有些腐烂了。
  孟子虚点头,“画皮鬼倒是跟罗刹女有几分相似,只是罗刹女虽然贪吃生肉,喜欢用生血染指甲,从来不喜欢这么麻烦地剥皮,也只有画皮鬼最喜欢这样,把对方的皮剥下来穿在自己身上。”
  花尽渊看着骷髅的样子,紧紧地抿着嘴,“子虚,为何太平盛世也会有这样儿的惨事?”
  “世事无常,六界虽遵循天道,但是难免有疏漏,着画皮鬼或许,也是有因缘的。”孟子虚看着骷髅嘴里的金牙,“这好像是个有钱人?”
  “我知道。”花尽渊叹气,傻子都看得出来那骷髅手指上套着七八个玉的金的水晶的宝石的戒指,没钱的谁闲着没事往手指上套这个?
  “师父你说那个画皮鬼会在干什么?”孟子虚问道,套着外衣伸手推开门,然后退了回来,“师父门外站了个女的。”
  花尽渊看向门外,橙红的灯光下,一个鲜红罗裙的女子,容颜如玉,樱唇含丹,微笑着看着自己,“二位是来府上做客的吗?”
  “是啊,姑娘。”花尽渊微笑着回道,“小女子箫莏月,二位可以先出来么?这房间里面实在是晦气。”
  “怎么?有何晦气?”
  箫莏月抿起鲜红的小嘴,“这房里死过人,二位不是见着了么?”
  孟子虚回头看倒在地上的尸体,尴尬一笑,“那个姑娘啊,你是?”
  “箫府二小姐,先出来吧。”箫莏月半抬手臂,是以花尽渊带着孟子虚一起出来,孟子虚紧紧盯着箫莏月瞧,却什么异样都没看出来,“姑娘你是人?”
  箫莏月闻言,呵呵一笑,“这相府虽说阴气重,但小女子的确是凡人。”
  “那你看见我们两个闯进来不是应该尖叫吗?”孟子虚疑惑道,箫莏月优雅地抬手扶了扶发髻,“小女子在这府上见过太多恐怖的事情,你们两个闯进来也没什么好怕的。”
  花尽渊沿途看着相府风景,虽然看得出当初是如何华贵,但是如今却都结了厚厚的蜘蛛网,孟子虚挽着花尽渊的胳膊,走着走着满意地点起头来,“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相府居然能打扮得和地府有几分相像,真是难得啊。”
  箫莏月闻言,停下脚步,“老人家见过地府?”
  孟子虚闻言,连忙摆手,“没没,我老太婆虽然半截身子入了土,可是好歹身子还健朗,姑娘说笑了。”






  滚滚红尘双双渡,一朝分离难割舍 第七十五章:所谓伊人
  更新时间:2012…2…28 5:46:41 本章字数:3528

  箫莏月会意一笑,“二位今夜探访相府,恐怕不是来行窃,也不是来做客的吧?”
  “姑娘说笑了。”花尽渊含笑道,孟子虚点头,“我们在路上看见来相府的轿子,上面坐着一个那个啥。”
  “是画皮鬼吗?”箫莏月问道,孟子虚点头,“我只知道画皮鬼怨气很重,你们家是怎么招惹上的?”孟子虚刚问完,箫莏月却低下头抽泣起来,“你别哭啊!”
  “不是我爱哭,实在是孽缘啊。”箫莏月说着,性情上来,又哭了起来,孟子虚耸耸肩,也不去劝她,见没人哄,箫莏月也慢慢止了哭,“你们有没有办法降服他?只是千万不要伤了他的性命。”
  “你不哭了啊?”孟子虚道,花尽渊抿嘴一笑,“子虚,箫姑娘性情中人,你也别笑她。”
  孟子虚摆摆手,“不笑就不笑,稀罕?”
  “你们还是不要说话了,这里很安静,他会听见的。”箫莏月小声说道,孟子虚捂住嘴巴,四处看看,什么都没有,松了口气,“箫姑娘,你说我们大半夜的来做客,也不找个地方给我们住吗?正所谓来者是客嘛。”
  “你们要住下来?万万不可!”箫莏月惊慌地瞪大了眼睛。
  “箫姑娘,放心吧,有子虚在这里,画皮鬼伤不到我们的。”花尽渊握住孟子虚的手,微微沉了脸色,“怎么这么冷?”
  “我又不是咳咳,我跟你不一样,体质特殊!”孟子虚咬着体质特殊一词回看花尽渊,花尽渊闻言伸出手掐住孟子虚的脸,“既然知道体质特殊,就不要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这里很危险。”花尽渊说着,转向箫莏月,“箫姑娘,能否找一间厢房让我们借住一宿?”
  “真的不要紧吗?”箫莏月问道,见花尽渊微微点头,也只好答应,“你们要小心啊。”
  孟子虚突然拦住箫莏月,“箫姑娘,你把这个带上吧。”向着箫莏月探出手掌,枯瘦的手心里虚握着一枚拇指大小的令牌,上面用住下写着,你也来了。“这个不是白无常的令牌么?怎么这么小?”箫莏月看着孟子虚手里的令牌,忍不住笑了,“怎么你手里会有这个?”花尽渊问道,孟子虚将令牌拿发丝穿了打个结系在箫莏月手腕上,“小白进贡给我的。”白无常令牌其实不止一块,闲来无事孟子虚就向白无常提了几句,结果白无常战战兢兢地把自己的备用令牌交了上来。
  “箫姑娘,你要记着,这个令牌可以保你不死,画皮鬼无法近身,你自己要小心啊。”
  箫莏月看着手腕上的令牌,摇了摇头,“凌霜不会害我的。”
  “原来他叫凌霜啊。”孟子虚道,箫莏月脸上一红,羞涩地推开房门,“请进。”话一说完就拐了出去,连滚带爬地跑没了影,孟子虚心情大好,“师父,你看人家感情多好啊。”
  花尽渊淡淡地一瞥孟子虚,“子虚过来。”孟子虚闻言,乖乖地跑到师父身边,狗腿地替花尽渊捏肩捶腿,“师父有什么吩咐啊?”
  “你有把握对付画皮鬼?”
  “师父,我们要秉着爱人爱己的心来感化他。”
  “你没有把握为什么还要跟过来?”孟子虚感到花尽渊隐隐有些发怒,伸出手抓住花尽渊的袖子,“我只是不想你以后后悔,这个世上虽然没有所谓绝对的正道,可是好歹这样做了,不会良心不安,师父。”见花尽渊不说话,孟子虚伸手在花尽渊脸上一勾,花尽渊没有阻止,任由孟子虚将脸上的面具勾下来,“师父,你如今是凡人,所以要好好保护自己才是,子虚虽然不回地府,但是好歹还是一个阴仙,画皮鬼本来我也见过不少,没什么好怕的。”
  花尽渊伸出手,护住桌面上的油灯,“子虚,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孟子虚呵呵一笑,“师父啊”
  后半夜的时候,孟子虚从床上悄悄爬起,花尽渊睡在外侧,手轻轻地放在孟子虚腰侧,孟子虚悄声附在花尽渊耳边,“师父,我出去一下好不好?”
  花尽渊没有回话,睡得很沉,孟子虚在袖子里摸摸,又摸出一块令牌来,上面写着正在捉你,是黑无常的令牌。黑无常是负责抓捕死魂,他的令牌自然比查看的白无常更有用些 。绑好发丝,孟子虚看门外,天色将明,画皮鬼应该不会这么猖狂吧?
  穿好鞋子,孟子虚走到门边,推开门,冷风透过门灌进房内,冷得刺骨,孟子虚抬起头,啊地叫了一声。
  “老人家别来无恙啊。”门口站着一个身形单薄的男子,模样十分清秀,但是面上带着的表情却是堪称妩媚,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孟子虚,孟子虚翻个白眼,“你认错了。”
  “哦?哪里认错了?”凌风问道,抬起手将被风吹到腮边的发丝勾到耳后,指甲是深紫色的,泛着森森寒光。
  孟子虚怒了,“你看不出来我不是老太婆?”凡人就算了,有点道行的都看得出来她不是个老太婆,凌风呵呵一笑,“是吗?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话音刚落,出手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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