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神的祭祀很少能举行,因为需要的不止是资金和场地等等外在原因,还有更多的是机缘,就像前先知那个傀儡就是因为搞砸了祭祀所以才被伟大纳斯顺手当祭品给活活烧死的。
祭祀将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开始,地点依然是最大的神邸冉苍斯坦的外院举行,到时候将有不下万人的信徒到来参加这一举世的典礼。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些个心谋不轨的公主和各方势力势力才没有对这个先知下毒手吧。
太阳已经落下了西山,天际开始昏暗起来,天空没有月亮和星星。冉苍斯坦的外院灯火通明,重新搭建的祭祀台子下是已经早早的到来的万余人数的信徒和王都的三千守卫。冷月公主和几位德高望重的主教领袖在大殿里商量安排着具体情况,这里已经不再允许信徒进入而当成了临时的指挥所。
当钟声响起的时候,一行众人顺序的走到了台子上。负责祭祀的管事宣布了一些必要的说辞,然后就是各主要主教们按照《先知后语录》中所描述的进行着一些对于真神如何降临人间,开启这个世界的短暂演讲,每个人讲述一段,一共十三篇长长的语录就这么被他们严肃的讲解完了,最后就是重点了。谬纳儿身着华丽的神徒衣服缓步走上台阶,他手里托着的是一些写满天书的表文。谬纳儿面对着院子里黑压压的人群将表文高高的托起,然后念念有词的说着真神的一些话语一些留给人间的箴言。
(省略说辞,凤图腾不是不能忽悠,只不过那些东西在下实在是闹不明白,都和那些宗教的语录啊什么的对话了好长一段时间,也学了好久了,感觉自己本身实在不是个学习的料子,那些东西根本不往脑子里记,哎,悲哀!)
就在他将表文焚烧的时候,一行人进入了神邸,这些衣着另类的人到来的时候根本没有引起守卫的注意,好象就是凭空冒出来似的。当人们看到这些人的时候纷纷的站立致敬,就连坐在主殿门前临时搭建的看望点的国王伟大纳斯也不例外。那些人一共三十九人,各个白色素袍手持权杖,领头的是个年轻的女人,他并没有带着什么面纱却是带着各式的挂件,好象那些闪亮的装饰品成了女人的衣服,细细看来,女人确实没有穿上什么象样的长衣遮体,露出了白嫩的肌肤托显着她那清雅得美貌确实别有一番风韵。女人没有拿任何东西,双手在夸张的袖子里交叉握着。女人的身后竟然是先前来过的安图腾,他也换上了素袍手持白色的权杖紧跟着女人。
“是甲巴安的祭司,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听说在甲巴安像这样的祭司不会很多,真神语录里所记载的他的护卫随从头领就是他们,一定要小心啊!”
冷月静儿小声的提醒着谬纳儿,而谬纳儿却只是望着领头的那个女人吃吃的傻笑着。
一行人径直的走上了主台,卫兵信徒和那些主教们纷纷的为这些人让开道路,他们对于这些只有在传说中才能出现的真神使者护卫有着某种程度上的惧怕和敬畏。
“先知么!请接受真神祭司来自真神传递的语录和教诲!”
谬纳儿面对着女人严肃的几乎冷冰冰的语气有些无奈,又看了几眼漂亮的女人脸蛋和不时走光的漂亮身体,谬纳儿吞了口口水然后跪倒了下来,跟随着的是所有信徒的跪拜。
“先知谬纳儿。铁基有违真神对于世间的教诲而不能继续进行对于万民子弟的责任,今天请求将谬纳儿。铁基撤离先知一位,还望真身给予理解和原谅,对于真神曾经对于谬纳儿。铁基的教诲,谬纳儿。铁基将继续在人间将他们传承下去。”
“谬纳儿。铁基对于傲图大帝的托管傲图的事宜已经书呈真神安拉,谬纳儿。铁基承付着对于人民和我教徒子弟的信念不改,望诸位护卫祭司给予谅解和包容!”
女人望着唠叨不断的谬纳儿有些反感。
‘什么先知啊,连他们这些真神的专业守护祭司都不搭理就敢在这里摆设祭坛!’
“先知请接受真神对于护卫祭司的教诲语录和箴言文集。”
谬纳儿接过女人的那撰丝绸文书,化解着由女人身上传来的阴柔魔力。
谬纳儿谢过真神后将布撰打开,眼前的丝绸上上一片空白。
谬纳儿看了眼有些迷茫中的女人,眼里的邪恶再次涂抹心灵。
“啊,我心爱的先知,你的传意我早已经明白,今天派遣祭司来就是要传意,先知依旧是我的先知,对于今次人间的历练,真神也只希望谬纳儿能够体谅子民,祭司们会一直保护着我的先知,直到谬纳儿完成此生的经历回到天界。”
当谬纳儿读完经卷的时候,那丝绸的文表便化为了一屡光线冲天而去。对于这样的结果,所有的人都被震惊了,那些信徒们还没有理解是什么意思却在高声呼喊着真神的名讳四处奔走躁动着。安图腾将被陷入迷惑中的女人叫醒了。女人看到现在的景象有些不解的望着安图腾。
“他胜了你,知道我所说的了吧!”
安图腾话语中的讥讽明显而且略带夸张,他自被这个刁蛮的女祭司逮到以后就感觉着这个女人对他的反感,好象她对于男人都很反感,自大不说而且还竟然敢嘲讽自己,为了这个他才故意诱惑这个女人来到这里让她也吃些苦头。
“没有人可以调的动我们祭司一族。”
女人不顾一切的使出能量,忽然间天际风云大作,谬纳儿看着女人蛮横的行径,忽然感觉着自己意图的卤莽。
‘这个女人实在是个不好惹的人物,白占她的便宜还真划不来啊,还是早点结束吧,要不然,她会为自己惹出很多乱子的。’
谬纳儿将天际的风云化解,强行压抑住女人的能量。
“立刻将她带下去,还有,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回到你们的甲巴安吧!”
听到勒令的几位素袍祭司立刻将已经呆滞的女人带了下去,他们可不会像这女人一样的疯狂,他们深深的感觉到谬纳儿的强大能力,他们已经相信了安图腾的描述,这是个比真神还要厉害的魔鬼。安图腾望着冷月静儿,但回应他的却是冰冷的精灵魔力,一种强盛的魔力瞬间将白袍祭司们笼罩在一种恐怖的气息里,这让这些都很自大的异能者们都感到了威胁的压迫力。
安图腾被手下拉扯着走下了台子,而他的眼神中的不舍得却将他内心的渴望出卖,也许,他这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眼前这个他将永远也得不到的女人。
“真神已经听到了我们的祈祷,让我们为真神再次的祷告吧!”
谬纳儿装模做样的向人群呼喊着,而台底下的人群也纷纷的跪倒并开始祈祷起来。好久的时间后,谬纳儿不再祈祷,因为国王伟大纳斯已经带着两位公主走到了他的身侧。
“真神已经答应了伟大纳斯的请求,现在,我宣布,我傲图的新国王,就是谬纳儿。铁基,我已经决定将两位公主许配给谬纳儿。铁基,自今天起,傲图将进入一个全新的时期,真神安拉一定会赐福我傲图的子民平安幸福的。”
冷月静儿走到谬纳儿的身侧将象征王国最高权利的皇冠戴在了他的头上,然后跪倒在了谬纳儿的面前。谬纳儿亲吻着冷月静儿的手背将她拉了起来,然后另一只手拉过蓝斯艾迈提因向国王伟大纳斯鞠了一躬,又向台下的信徒和王公大臣们跪拜了下来。
“愿真神赐福傲图!”
然后在信徒的欢呼声中谬纳儿和公主们离开了台子,他们在护卫的保护下离开了冉苍斯坦回到了王都的宫殿。等待他们的是众位王公大臣和王都里主要的军事头领。
谬纳儿坐在国王的宝座上有些僵持的感觉,然后就走了下大厅在二十几位男人面前走动着。
“傲图的命运就靠你们了,国王为什么要这么着急传位给谬纳儿的原因,诸位知道吗?!”
没有回音,一片的安静。谬纳儿走了一周后又重新回到了高台阶的地方看了左右两位公主一眼。
“国王伟大纳斯的寿命将尽,也就是说他将离开我们到达天堂和真神对话,今后的王国一定会有些不安定的事情会发生,我不希望看到有什么事情出现在我们其中的某些人身上,自明天起,一切的军事全部由蓝斯艾迈提因公主来接手,而内政方面的事情则由两位公主接手,我要离开王都一段时间,在这个时期里,一切的事情请不要逾越你们的权限,这就是我对各位的忠告。”
对于谬纳儿的安排所有人都感到一种震惊,伟大纳斯没有在场,但他早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唯一的出处就是谬纳儿将离开王都这个中心点。底下的人七最八舌的议论着,但都不敢大声说出。两位公主纷纷站立起来,他们站在谬纳儿的身侧,这动作将男人们的议论声给压抑住了。
“小心安排以后的事情,不要让王都乱。”
冷月静儿点着头,然后谬纳儿又对着蓝斯艾迈提因安排着一些事情。
“小心那几个小国家的侵犯,还有就是前傲图的残余势力,我走的时间也许几天也许会时间长一些。”
两位公主很默契的顺从着谬纳儿的一切安排,底下的男人们当然不敢违抗两位公主,所以也没有什么异议就离开了王宫。
“你们各自回去吧,好好陪着你们的国王,最后一眼不要让愤怒和怨恨陪伴着他,答应我,对于死者不要有那么多的怨恨。”
两个女人不太明白的望着谬纳儿。
“还是我陪你们一起去吧!”
第50章 王都恋情十
昏暗的房间里,伟大纳斯独自坐在藤木靠椅上闭目养神,门被打开,三个人影走了进来,他们就是谬纳儿和两位公主,蓝斯艾迈提因和冷月静儿。他们轻轻的走到了伟大纳斯的旁边,冷月静儿趴在靠椅的手把上观望着,而蓝斯艾迈提因则站立在冷月静儿的身后,谬纳儿随意的打量了四周后坐在了另一侧的靠椅上。
“还是来了,多谢你了,灵魂者,要为我的傲图我的公主们好好的努力啊,不要退后,你的身后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身为王者,一切的决定都不要后悔,不要。”
伟大纳斯闭着眼睛语气深沉的说着话,语气中透露着无限的感慨。
“恩,知道,为什么拒绝我的援助,我附加在你身上的灵力足可以让你多撑上三十天,可你却在刚才拒绝了所有的能量输入,我需要知道原因。”
谬纳儿漫不经心的回答着,他不愿提及关于自己的一切事情,现在的情况也根本不能允许他再优柔寡断的自怜自故的了。伟大纳斯有些感慨的惆怅,沧桑的样子还真就像每一个老去的平凡人,一个将要死去的老头子。
“有种感觉,好累,自从三年前的那场战争开始,我已经失去了灵魂,这三年来我无时无刻的都可以感受的到自己所在承受着的痛苦,生存的煎熬,好想解脱,让我走吧,不要再牵扯进任何的过往,好么!”
“发生过的事情能说忘就可以忘记的掉吗?!”
谬纳儿话语依旧漫不经心的样子,但他的眼神却总是瞟着冷月静儿和蓝斯艾迈提因。
“我需要向真神忏悔,忏悔我的过失和一切的无奈,不能给一个老人这个机会吗,无穷无尽的煎熬,我知道错了,可一切已经发生,我还能做什么,我已经三年没有合过眼睛了,脑子里全都是那些亡灵的痕迹,对于一个老人,这样的折磨还不够吗?!”
“不够,你要为所犯下的所有过错承担,在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应该早已经预料到会有今天,不要在这里给我讲述你的那些不值钱的感受,那些被你伤害过的人,他们的难受要比你强烈百倍千倍,可,谁又会对他们怜悯,至今你依旧那么的在乎你的自以为,你的自大,这就是你的忏悔吗?”
谬纳儿的表情和语气明显的出现了强烈的反差,那种话语只有仇恨的人才会有的,可谬纳儿却依旧那么的散心的样子,但这一刻的两位公主却没有在意他的反常,她们所在乎的是事情的主角,正处于痛苦表情中的伟达那斯。
“恩,我知道,知道。。。。。。”
伟大纳斯颤抖着身体很费力的抬着手捂着眼睛里的朦胧,哭腔的样子真的就是个年迈的老人不惜唏嘘的回忆着痛苦的往事。
“三年前,你勒令你的长子乌梅答剿灭血精灵,那是场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的战争,是你,你伟大纳斯搅乱了本该和平的世界,你将血精灵从安息的坟墓中趋赶了出来,数以万计的灵魂因为你的阴谋而脱离了他们的身体,那些因为你而失去儿子,失去丈夫和父亲的家庭,他们的痛苦又有谁来承担?”
提及往事,房间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冷月静儿浅笑着轻轻安抚着依旧颤抖着的伟大纳斯,谬纳儿的话语依旧没有停止的迹象,却没有人去阻止。
“血精灵离开了精灵峡谷四处的进行着对于人类的报复,是那些仇恨的种子将他们近乎神明的理智玷污,他们终究会因为你而回归魔鬼,成为一群可怜的堕落者。乌梅答和他的子弟兵全军覆没,一万多的男人啊,那可是人类多少年不可能恢复的伤痛啊,人类基因就这么被你给更改了,你将人类的文明进程拖后了多久,你都知道吗?!”
两位公主反感的眼神将滔滔不绝的谬纳儿给吓住了,虽然灯光昏暗,但对于这些异能者来说,一切的障碍就像谬纳儿看着女人们脸上所戴着的丝绸面纱一样的透明,谬纳儿急忙收敛心神不敢再调笑,疑惑中的伟大纳斯安静了许多,深沉的样子慢慢的在平静着自己的心灵。
“恩,哦,你因为牧拓谨娜,一个女人,一个你永远也得不到的女人,你就可以将那上万的人类白白的葬送,那可是你的儿子啊,为挞敏将军向你求救你却置之不理,要不是蓝斯艾迈提因,她亲率卫队一夜连杀千名已经疯化的血精灵,这场战争也许还要持续下去,被复仇的阴影掩盖着的血精灵可是个极其恐怖的机体,他们杀起人来可一点也不比你这个亡灵精灵来得心慈手软。”
杀人的眼光再次将沉浸在琢磨血精灵噬杀手段中的谬纳儿恐吓住了,谬纳儿有些失落的抿了抿嘴角,对于人界女人的正经,谬纳儿也只好慢慢适应了。
“你知道,你都知道了。”
“我可是真正的神明耶,别当我是什么先知真神那套来唬我,你当我白痴啊,给点甜头我灵魂者就能顺从着你的计划进行着你的阴谋?错,呵呵,伟大纳斯只不过要我这个异能者的躯体充当你的未来替身,不是这样的吗,呵呵。”
不等女人们的眼神光顾,谬纳儿急忙掉转话题,他这次可真认真起来了,因为这些事情可都是发生在这些女人身边的事情,他不敢马虎也不想惹麻烦。
“冷月静儿自小就已经领悟了自己的精灵魂魄,她继承了她母亲牧拓谨娜的改造体质,所以对于精灵王转世前的一切都在很早以前就恢复了,她看透了你亡灵精灵的本质,但,她毕竟是个小女孩,一个自小就失去父母的孤儿。牧拓谨娜因为知道了你的阴谋追随为挞敏将军去援救正被围困在精灵谷的乌梅答,可你却在他们死去后依旧将一些污浊的罪过强加在他们的身上,要不是蓝斯艾迈提因,现在的冷月静儿早就被你和你的那些没有人性的亲族给弄死了。”
两位公主依旧没有动静,好象这一切都和她们没有关系似的,冷月静儿的面纱下依旧是微笑着的脸庞,可只有他们自己才能知道其中的痛楚。
“之后的冷月静儿被蓝斯艾迈提因带出了王宫,她的师傅,恩,敏达维奇。甘芭隆被应征为冷月静儿进行了精灵族的洗礼,将精灵族的技术和智谋传送给了她,她们开始了复仇,对于你的那些儿子和亲族相继的死亡,伟大纳斯难道就真的没有少许的感触?”
谬纳儿小心的观望着冷月静儿和蓝斯艾迈提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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