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真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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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修真夫婿-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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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堵墙根本阻止不了,严寅月把眼前的一幕瞧的清清楚楚。只见一名身形高大强壮的妇女,叉着腰,指着一名布裙女子厉声痛骂,言辞难听到了极点。
    严寅月不用细看,但凭背影,就已经认定被骂的女子就是她的陆盏师姐。一股怒火不由凭空而起,一介修士怎么能被凡人如此欺负。她正要冲进去教训一顿,就被吴盐拉住了手,“小月,现在不能出去。”
    “为什么?”
    就在严寅月疑惑的时候,妇女骂完之后,摔门出去。不待几息,又进来一名五十来岁的老妪,她一进来,就先扫视了一下院子,然后才把一堆衣服摔在了布裙女子的身上,“周氏,洗衣工可是我给你好不容易找来的工作,可是你看看你洗的衣服,不是这里破个洞,就是那里露了丝。周氏,我是请不起你这样的洗衣工。”
    老妪说完,把落了一地的衣服,又收了起来,转身就走。
    布裙女子一愣,立时扑了上去,“周妈妈,你别这样,我好好的洗,好好的洗,绝对不会把衣服洗破的。”
    老妪却是一脚踢开布裙女子,脚步也不停,摔门离开了。
    布裙女子被踢的在地上连滚了好几滚,怔怔的望着门口,良久才叹了一口气,极其苦涩的笑了。
    严寅月再也忍不住了,飞奔到布裙女子的面前,“陆盏师姐,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模样。”
第三卷  第二百六十六章 狼子野心至极
    因为离的极近,严寅月把眼前布裙女子的面容看的一清二楚。
    从身形看,像是二十刚出头的妇人,刚看到她的脸,才惊觉其苍老的可怕。脸上的皮肤皱皱的,红红的,因为寒冷的关系,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露出一道道的血丝。眉毛没有修整过,眼睛下都有细纹。她的唇干裂,唇角上还长了个苍。她的手指细长如鸡爪,干巴巴的没有一丝肉肉的感觉。
    严寅月只看了一眼,就红了眼眶,“陆盏师姐,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即使陆盏已经止步于练气期,但严寅月还是想把她当成自己的师姐,想起她以前对自己的照顾,不由潸然泪下。
    布裙女子一愣,但她马上后退着,“贵人,你认错人了,你真的认错人了。”
    她说着,用双手撑着自己,转了身,往着后面破旧的房门移去。
    严寅月这才发现,布裙女子的双腿绵软无力,根本没法走动。她甚至来不及询问吴盐,就扑了过去,“陆盏师姐,你的腿是怎么了?”
    布裙女子却是连连摆手,“你认错了,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要找的陆盏,我是周氏。”
    布裙女子说完,连连挥着双手,支撑着身体前进。可是严寅月哪能让她这样离开,可是以严寅月现在的身体,哪里能受的了布裙女子的连连挪动,才过了一下下,就“哎呦儿”了一声,左脚不甚踩到了右脚。
    原来在一旁看着的吴盐。连忙奔了上来,一把拥住严寅月,一迭声的问道,“小月。你没事吧?”
    布裙女子见严寅月受伤,本来有些震惊,但稍后见到吴盐紧张的神情,又放松下来,也不再说话,快速的逃出去。
    “吴盐,快挡住她,不要让她离开。”严寅月虽然不敢再动,但她看到肖似陆盏的女子想走。很是着急的叫吴盐帮忙。
    吴盐本是打算着信手旁观,把这一切事情都交给自家夫人管的,可是眼下局面,他再不说话,也显的不太合适。他正要说些什么,就见房门一开,一名三岁的女娃娃蹦了出来,看到布裙女子泪流满面的模样,看到吴盐,话也不说。冲过来就打,一边打一边哭,“让你们欺负我娘,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严寅月“哎哟”了一声,但她马上就朝着这名女娃子伸出手,“小朋友,我们是你娘亲的朋友,你可以叫我严姑姑。叫他叔叔。快来告诉姑姑。你叫什么名字啊?”
    许是严寅月的笑容感染了这位小女娃,她停了下来。歪着头问道,“你真是我娘亲的朋友?”
    “是啊,不信你问你娘亲。”
    小女娃又把不相信的目光投给布裙女子。“娘亲,这位姑姑说的是真的吗?”
    布裙女子沉默良久。
    严寅月叹息一声,走到她的身边,说道,“陆盏师姐,我不知道你从师门出来历炼,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但我只知道,你的身体已残,你的女儿还小,你这样的生活,我绝对不会再让你过下去的。”
    布裙女子低下头,也没了要离开的样子。
    “姐,我是严寅月,你还记得我吗?陆盏师姐,你还敢认我吗?”
    布裙女子的背景有些萧瑟,微微的颤抖起来。
    “陆盏师姐,不管你现在的生活不如意还是不幸福,你永远都是我的姐姐。”严寅月蹲下来,上前拥住她,低低的说道,“姐姐,外面冷,我们进屋里说,好吗?”
    布裙女子点点头,这一刻,她终于承认,她就是元久派的陆盏,严寅月的师姐。
    严寅月很是高兴,“师姐,你别乱动,让吴盐抱你进去。”
    陆盏刚想拒绝,就见自己的周身一轻,整个人都被一团无形的气流推了起来,缓缓的朝着房门飘去。她感受着这种二年多都没有的感觉,终于哽咽了,“寅月。”
    “师姐,我在呢。”严寅月连忙凑了上来,用帕子小心的给陆盏擦去泪水。“师姐,你别乱动,我先给你清理一下。”
    陆盏的脸有些裂,泪水流在她的脸上,带给她微微的疼痛感,但她的心里,却是甜蜜的很。她看了一眼吴盐,对他点了点以示感谢,这才说道,“寅月,我果然没看错,你是我们元久派嫁的最好的女修。”
    即使她和严寅月已经三年没见,但她并没有刻意去拒绝接收这些消息。是以,对严寅月的嫁人,以及门排大比都知道一些。
    严寅月一愣,但她马上笑道,“师姐,你这消息有些落伍了哦。你看我的肚子,很快你就会有一个侄子或者侄女了。”
    陆盏这时才真正的高兴起来,“真的吗?哎呀太好了。”
    “是啊。”严寅月看了一眼跟在陆盏身边的小姑娘,见她安安静静的,只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她,丝毫没有刚才又哭又打的模样,心里不由又喜爱了几分,“师姐,你也不赖啊,有这么一位乖巧听话的女儿。”
    “是啊,缘缘是我这辈子最值钱的宝贝。”陆盏把女儿抱在怀里,“可惜我命不好,她这么小就要跟着我吃苦了。”
    “师姐,你别怪我说话值,不留情面。”严寅月见陆盏没有拒绝这个话题,于是开口说道,“我来的时候,王夫薇已经把大概的事情告诉我了。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他不要你了,又做了伤害你的事情,你又何必要娲居在这里,被一帮凡人欺负。”
    陆盏欲言又止,良久才长叹一声,“寅月,你不会懂的。”
    “不,师姐,让自己的妻儿过的好,这样的男人才叫男人。难道这么多天的日子,你还在等着那个负心的男人吗?”
    “没有。”陆盏断然否决,眸子中却意味不明。
    严寅月也不打断,继续说道,“既然你没有等着,为什么样不回门派?为什么要住在这里?竟然还叛出了门派,这是为什么?”
    陆盏捂脸,“不要问了。”
    严寅月还待在说,却听院子里有个男人的声音说道,“周氏妹子在吗?我今天砍的柴有点多,所以送点来给你。”
    这个男人的声音粗犷,声音很大。缘缘一听到他的声音,立马从陆盏的怀里,挣脱开来,奔了出去,“纪叔叔,你来了啊。”
    “是啊,缘缘你在啊,你娘呢?”
    “我娘在里面啊。”
    “哦,那你跟你娘说一声,我把柴火放在靠左边的墙角。”
    “好的,缘缘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缘缘千万不要忘了,一定要告诉你娘一声。”这位自称是纪叔叔的男人声音中,明显有着一丝眷恋,有不愿意走。
    “缘缘知道的,一定会告诉娘一声的。”
    严寅月听着,凭她的眼神,自然已经看清了那个男人的模样,粗眉大眼,虎背熊腰,二手上满是大茧。她把疑惑的眼神投向陆盏,“师姐,那人是谁?”
    陆盏并不愿意多谈,“他是住隔壁的纪仲,看我腿脚不便,时不时的会来帮我一下。”
    “那他成亲娶妻了没有?”
    “据说以前有一个,后来病逝了,他就没有再娶,一直一人过着。”
    “哦。”严寅月应了一声,有些若有所思,然后她拉起陆盏的腿,“师姐,让我看看你的腿。”
    陆盏依言伸出双腿,神色间有些黯然,“那天我喝醉了,醒来时发现床上躺了别的男人,正不知所措的时候,熊烯出现了。他指责我水性杨花,说我人尽可夫,又写了休书,逼我离开家。我不愿意走,他就打人打断了我的腿,又把我扔出门外。就连缘缘,他也一并扔了出来,还说我既然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么缘缘也不一定会是他的女儿。”
    “什么?他竟然这样说。我要去杀了他。”严寅月的怒火一下子爆了出来,凡人能娶得女修,绝对是上辈子烧了高香,可恨这名叫熊烯的男子,竟然还挑三捡四。
    “寅月,别为了他,脏了你的手。”陆盏连忙拉住严寅月的手。
    “师姐,我知道你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如此诬陷你,肯定是有所目的吧?”
    “起先我也不懂,后来才明白,原来我的存在,阻碍了他娶公主的道路。”
    “已经娶了?”
    “是的,据说琴瑟和鸣,很是恩爱。”
    “太无耻了,太可恨了。”严寅月气的连连打转,如果是她,肯定马上拿起刀跟这样的人拼命,可是她的师姐却是连门派也叛了,一想到这里,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师姐,你难道不知道,师门是你最大的靠山吗?你怎么能叛门呢?”
    陆盏黯然,“这件事情我并不知道,是熊烯背着我做下的,等我知道,一切都晚了。”
    “不,不晚。他既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就要让他尝尝惹怒修士的滋味。师姐,这些事情我们等会儿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你的身体快点好起来,你有这样的能力去报仇。”
    “谈何容易,我早已经是个废人了。”
    “不,以前也许是个问题,现在这个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件小事情。”
    “啊?”
    “因为我现在是雷神!”严寅月的目光坚定起来,无论如何,她也要想尽办法,让陆盏好起来。
第三卷  第二百六十七章 被狂喜席卷着
    陆盏有些懵懂,但吴盐却是变了脸色,一把拉住严寅月,喝斥道,“小月,你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严寅月只转了转,就明白了吴盐担心的原因,不由笑道,“吴盐,我现在身体好着呢,而且只度劫师姐一人,肯定会没事的。“
    “不行,现在岳丈也不在,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情,那可怎么办才好?”吴盐想到那天的情景,只觉得心脏猛的一缩,他再也不想承受那样的事情了。
    “我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
    “小月,你难道忘了吗?那次你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事实上呢?”在这个问题上,吴盐根本不让步。
    严寅月恼了起来,“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救好师姐。”
    “小月!”吴盐也是份外恼火,在他的心里,陆盏今后过的幸不幸福,哪里有他的夫人重要。
    在一旁听了半天的陆盏,在二人吵的很是激烈的时候,终于出声打断道,“寅月,吴长老,你们二人先别吵,安静一下听我说说好吗?”
    严寅月白了吴盐一眼,然后转身在陆盏的身边坐了下来,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师姐,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想到办法,让你好起来的。”
    陆盏的神色似高兴又似忧愁,她轻轻拍了拍严寅月的手,苦笑道,“寅月,你别为了我的事情跟吴长老吵起来。真的,你能为我这么着想,我已经很高兴了。可是你也看到了。我陆盏就是这样的命,因为以前太任性,所以才落的个今天这样的下场。”
    “不,师姐。你不能这样说。你忘了,我们修士与天争命,何曾相信过命运之一说?”
    成为修士所接受的第一课,就是要忘记凡人的一切,比如观念,比如信仰。什么老天,什么鬼府都是无稽之谈,最重要的是要相信人定胜天。
    而现在,陆盏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这三年的生活,把她的信仰已经击的粉碎,此时在她的身上,哪里还有作为修士的骄傲。
    陆盏默然了一会儿,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寅月,你也别为我废心了,我已经就这样了,可惜我的女儿才那么小。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陆盏紧紧的抱住缘缘,就像抱住了这辈子最为重要的东西。
    缘缘即使被陆盏抱的那么紧,透不过气来的样子,但她却不喊疼,只是伸出手,用指腹替陆盏擦去了泪珠,还凑了过去,轻轻的吹着,“娘。您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啊?缘缘给你吹吹。就不疼了啊。”
    “不疼不疼。”陆盏笑着,泪珠却是越掉越多。
    严寅月叹道。“师姐,即使不是为了你,为了缘缘。你也得振作起来。先让我看看你的腿好吗?”
    陆盏不时用手拭着眼泪,过了好一会儿,才低低的应道,“好。”
    缘缘很乖的把位置让了出来,陆盏又去脱自己的衣服。吴盐见到此幕,瞪了一眼严寅月,恨恨的出了房门。他算是明白了,他这个夫人啊,倔起来的时候是真倔,根本听不进一句劝。
    可是想想,他也明白严寅月的心情,任谁碰到这样的事情,又加上自身有能力的情况下,自然是能帮多少是多少。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他的夫人也算是古道热肠了,可惜她却忘了她现在的身体有多么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
    陆盏望了一眼门口,有些忐忑,“寅月,吴长老生气了,你快去陪陪他。我这里没事情的,真的。”
    严寅月随意的挥了挥手,不在意的说道,“师姐,没事的。你别看吴长老长的英俊帅气,可是你却是难弄的很。嘿嘿,不过我比他更难弄。今天,我偏要把你的腿治好了,至于他生不生气,我才不去管呢。师姐,你要知道,孕妇最大哦。”
    陆盏听闻,深思了一会儿,才有些苦涩的笑道,“寅月,我算是有些懂了,为什么熊烯说抛弃就抛弃了。”
    难道这当中还有缘由?
    严寅月不由好奇的睁大了双眼,很是好奇的看着陆盏。
    陆盏也不隐瞒,说了起来,“我刚嫁给熊烯的时候,也算是和美幸福的,不久就生下了缘缘。婆婆看到是个女儿,开始说话就不阴不阳起来,我那时候也不懂这些,更不在意这些,总以为有着熊烯的爱意,日子一定可以过的好的。寅月,说起来,不怕你笑,在家里,我们之间发生争吵也好,出了什么事情也好,不论对错,都是我先给他赔罪的。就算我怀缘缘的时候,家里的活计也没有落下过,把自己的一双手做的粗糙难看。我以为爱一个人,就是要全心全意的对待他,却没有想到,这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严寅月有些恨铁不成铁的说道,“师姐,你难道没说过吗?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你这样的主动,怪不得熊烯会如此的渣。”
    陆盏神色有些不解,“寅月,你说的是什么动?什么渣?”
    “没什么。来,给我看看你的腿。”面对这样的陆盏,严寅月已经失去了说教的心思,看来要改造陆盏,的确是个很大的难题。反正来日方长,这件事还不急,最急的是先要把她的腿医好。
    二截黑不溜秋的腿露在严寅月的面前,她只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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