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盐瞅住的时机非常好,他的吻落下,舌正好落进严寅月未闭的小嘴里。舌与舌的接触。互相碰撞,互相吮吸,犹如灵魂间的共舞,又犹晋阶时的雷电,同时把二人电麻了。
吴盐看到严寅月圆睁的双眼。不由伸出手去,轻轻的覆盖上去,他的低语在她的唇齿间,“小月,闭上眼睛,让本夫君好好服侍你。”
严寅月不自觉的闭上双眼。但颤抖的睫毛还是透露出她紧张的心情。但随即她就懊恼起来,她怎么像牵线木偶似的,吴盐说什么她的身体就做什么。
吴盐非常满意严寅月的表现。他的喉结不自觉的动了动。舌头扫过她的齿,她的唇,她的舌。不自觉的吮吸,仿佛那是天底下最美好的琼浆玉液。
严寅月紧闭双眼,反而使着她的感觉更为灵敏。她能听到吴盐的吞咽声。能听到唇齿相依声,甚至还听到了他那飞速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快的就像她的心跳声。像在一起赛跑似的。
他们不是没亲吻过,但从来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如此的深醉而迷离心神。仿佛寂寞了千年的灵魂,因为相拥而心跳加速,脸颊绯红。严寅月只觉得双腿开始酸软,像被放进醋水里泡了许久,软的连站直都显的非常困难。她只能紧紧的攀住吴盐的脖子,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上面。
此时的吴盐,再也不满足于简单的亲吻。他的舌头从她的舌上撤出来,吻上她的眼睫,她的额头,她的耳后,她的脖子,严寅月不自觉的颤抖和低吟深深的刺激到了他。他的动作陡然加快,如夏日的暴雨,暴打在她的脸上和身上。
吴盐一口咬住她的耳垂,把那块小小的肉吞进舌齿间,轻轻的啃咬,慢慢的吞吐。仿佛天底下最好玩的玩具,让他吻的不亦乐乎。
严寅月从来不知道,她的耳垂竟然这么敏感。吴盐的每一次啃咬,就像晋阶时的冲击,让她全身酸软,颤抖不已,额头和后背冒出了热汗。她大口大口的喘气,低呼道,“吴盐别,别咬这里。”
吴盐抬头,一眼望进严寅月氤氲的眼中,那里泛着桃花色,犹如淋了一头一脸的桃花雨,让人份外迷醉。他突起坏心,又一口亲了下去,“宝贝,是不能亲这里吗?还是不能亲那里?”
“是这里不能咬,不,那里也不不行。”
吴盐的不断吮吸和啃咬,让严寅月的呻吟断断续续,让她的话语不成句。
严寅月挣开吴盐的怀抱,把前襟的衣服掩盖好,还不待她扣上,吴盐已经伸手拂开了它,“宝贝,别扣住它,我喜欢看。”
严寅月一脚踢过去,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到底有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吴盐,你听到我说话了没有?”
吴盐把严寅月抱的紧紧的,缓缓的舒了口气,却把她的手带到自己的腹间,低语至微吟,“夫人宝贝,为夫这里难受。”
严寅月的手握到了滚烫的物事,又听到他的低语,这才明白过来,握的到底是何物。脸“唰”的一下就红透了,她怒道,“吴盐,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吴盐却是把整张脸都埋进了严寅月的肩膀处,不住低语,“宝贝,轻一点对,再轻一点。哦呼就是这样。”
严寅月狠狠的一捏,丝毫不在意到底给吴盐造成了如何的颤抖。“吴盐,我跟你说,我生气了,哼!”
先借着岸幼的事情跟她吃醋发火,又借着高深的修为吃她的豆腐,现在竟然让她一个黄花大闺花去抚慰那件物什。是不是她不发火,就当她是病猫了?
“是,是夫君不好,惹我们的宝贝生气了。夫君跟你赔不是,可好?”吴盐抬起头,两眼亮晶晶的,他期盼了百几年的事情,有朝一日得以实现,这种感觉简直不能言表。
“那你先放开我。”严寅月见吴盐的怀抱敞开了一条缝,连忙像一条泥鳅似的钻了出去,转身间狠狠的推了一把吴盐,“吴盐,你下去清清脑子,我回去睡觉了。”
严寅月止不住的冷笑,竟然趁她不注意占她的便宜,哼,她会让他知道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的。
吴盐正是在心驰神荡间,在严寅月一掌推过来的时候,满身的修为竟然没有起一丝作用。他如一条铁鱼,“扑通”一声,重重的摔进江水里。
严寅月本来的意思是想把吴盐推开,好趁机回落月殿歇息。但她没想到,堂堂的炼神期修士,竟然真的被她推落索桥,掉进江河里,成了一只名符其实的落汤鸡。而且像坠了铁块似的,好长时间也不见浮上来。原本,严寅月还抱着好玩的神情,但随即,她惊起来,凑到索桥缆上边缘,探出身去喊,“吴盐,你死了吗?吴盐,你怎么不上来?”
河面静悄悄的,原本的涟漪也已经消失不见。不要说吴盐,连鱼也没见一条。
严寅月这时才有些慌了,这么长时间不见吴盐浮上来,他莫不是只旱鸭子?她的身子探的更为外面,语气中已经染出了一丝哭声,“吴盐,你再不上来,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河面依旧静如镜面。
严寅月再次放大了声音喊,“吴盐,你他妹妹的快给我上来,再不上来,我就要跟你和离。”
原本寂静的河面终于泛起浪花。
严寅月的心也放了下来,她就知道,吴盐最怕的就是跟她和离了。
但,很快,这片浪花也平复了下去,河面依旧恢复成了平静无波的模样。
严寅月咬着手指,难道真的要让她下去救人?可是,她的水性也是一般啊。望望四周,漆黑一片,此时不要说人,连鬼都不见一只。要让她上哪里找人去救吴盐,而且就算她搬来了救兵,时间上还来的及吗?她只考虑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决定下去救人。她把身上的一些东西统统塞进乾坤袋里,这才闭目深呼吸,一个飞跃,跳了下去。
水质很清澈,以她现在的修为,自然把水下的一面瞧的清清楚楚。左侧没人,右侧没人,前后也没人。吴盐,到底去哪里了?难道这么快就沉下去了?严寅月还不待想出个方案,只觉得右脚踠一疼,全身不受控制的直直坠了下去。
水鬼?
严寅月慌了,左脚不住的去踢那只手,身子更是想借力翻转过来。
但是,还不待她做出这些,已经被拥进一个怀抱,她以为已经死去的吴盐笑眯眯的看着她,口里吐出一大串的泡泡,“宝贝,你真是狠毒,竟然要淹死本夫君吗?本夫君是那么的深爱你,怎么能忍受宝贝你变成一个人呢。来,乖乖的让本夫君亲一口。”
严寅月突然愣了,她就知道,凭他的修为,不会那么容易淹死的。既然她都知道,那她还像傻瓜一样跳下来做什么?
吴盐一把扯开严寅月的衣襟,把脸凑进那堆白的晃花的肌肤中,“宝贝,我突然想到,也许在水中洞房花烛,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哦。”
第三卷 第一百十六章 吴长老背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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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寅月的脸一白,原本因为寸芒大法,无意中得到明重二人的灵力,而让修为增进到金丹期的大好心情,此时已经完全消失殆尽。她推开吴盐,忙不迭的把衣服理好,“吴盐,你答应过我,不会对我用强的。”
“是啊,我那时候答应,是因为你的修为太低,我们如果亲密的话,你的修为就会停滞不前。而现在,你已经金丹有成了,已经没有这个障碍了。”吴盐说到这儿,拉过严寅月的手,道,“宝贝,好吗?”
“不。”严寅月摇头拒绝,见识过修真界的强者为尊,弱肉强食之后,她的心一直在渴望强大。现在,任何会影响到这个的因素,她都要把它们掐掉。
“可是宝贝,我很难受。”吴盐的声音低低的,扁着嘴巴,极度的委屈。
“那就斩了。”严寅月的神色冷漠起来,“斩掉烦恼根,就不会受它的影响。吴盐,如果你下不了手,就让我来。”
“呵呵,小月,没想到,你这丫头竟然这么狠毒,连自己的幸福都要舍去啊。”吴盐伸指刮刮严寅月的鼻子,“宝贝,为夫怎么舍得让你不开心。你放心,即使我难受的要死,也不会为难你的。”
严寅月的心一宽,这么说,今晚可以躲过去了?
“宝贝,我倒没想到,你会跳下来救我。”吴盐傻笑着,伸手抚上严寅月的脸,轻轻的。犹如碰着这世上最美好的宝物,“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严寅月这才反映过来,只见二人浮在水面上,随着水流飘飘荡荡,已经离索桥有一段距离了。她伸指拧住吴盐的下腰,“吴盐,说到这个,我还没有找你算帐。你为什么要躲在水里吓我?不知道我会被吓死的吗?”
三百六十度的拧度,让吴盐的笑脸顿时破碎。他就知道,他的夫人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喜欢睚眦必报。他的手往下移。按住严寅月的玉手,苦笑道,“宝贝,那里真不能拧。不过,如果你真要拧。为夫也只能牺牲它,把它贡献出来,让宝贝你开心了。”
严寅月撇嘴,但放在吴盐腰上的手却是不自觉的放松下来。“别扯开话题,吴盐,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宝贝你不是不待见为夫嘛,那为夫只能在水底呆上一会儿,等宝贝你消了气再出来啊。”吴盐不由浮起一丝苦笑。“没想到,宝贝你却反倒更生气。唉!你们女人的心思真难猜。”
在吴盐的解释中,严寅月的笑脸慢慢绽放。但她听到最后一句,越觉越不是味道,什么叫你们女人?难道吴盐在讨很多女人欢心吗?想到这里。原本的喜悦淡淡散去,她不由自主的板起脸来。“你们女人?吴盐,你需要讨好那么多女人吗?”
吴盐一愣,随即抵着严寅月的鼻子,呵呵笑道,“宝贝,你这是吃醋吗?”
“回答我的问题。”
“是有很多女人啊。”吴盐说到这儿,伸手扳着自己的手指头介绍道,“师娘啊,我娘啊,师姐啊,等等等等。”
“你怎么还有娘亲?”严寅月刚问出口,就觉得说错话了,连忙补救道,“不不,我不是指你无父无母,我的意思是伯母是什么修为?”
吴盐都快四百岁了,那他的母亲得什么年纪啊,这真是个重大的消息,把严寅月炸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她可以无视别人说她攀高枝,或者说吴盐受了诱惑,所以才会娶个小女修。但她却怕吴盐的亲人来横插一杠,让吴盐做夹肉包,绝非她所愿。
“宝贝,别担心。我娘是个温柔漂亮的美人,待人很亲切,我保证,她绝对不会为难你的。” 吴盐拧严寅月的鼻子,无限宠溺道,“我娘她就住在三儿峰上,是个炼神期大圆满的修士,不过这几天她去别处办事情了。等她回来了,我就介绍你们俩认识。相信我,我娘真的是个很宽厚的人。宝贝,我敢肯定,到时候你也会喜欢上她的。”
严寅月耷拉下脑袋,有气无力的道,“随便了。”
此时的她,心里极度的郁闷,也对吴盐的不解风情感到无语。这世上最难处理的就是婆媳关系,绝对不是性格好就可以处的好。哪位婆婆会待见抢走自己儿子的女人,她辛苦养育多年的儿子,转眼就对着别的女人献殷勤,随便是哪个女人也会忍不下去的吧。吴盐现在说的轻巧,只不过是因为没经历这样的事情吧。
吴盐笑着揉揉严寅月的头发,“傻丫头。”
他说的真是实情,奈何她竟然一点都不信任他。现在说什么也是没用的,还是等他的娘亲回来以后,看她们二人相处了。到时候,他的夫人自会知道他说的没错了。他看着渐渐亮起来的天边,时间过的真快,一夜马上就要过去了。而原本高涨的欲望也因为话题的转移而暂时隐忍下来,但他只觉得高兴。他相信,时日一久,他想要的,最终还是会得到的。
“啊,天亮了,我们快回落月殿吧。”严寅月自然也看到了天边的启明星,她急道,“万一让无为剑派的弟子们瞧见我们的样子,肯定要被他们笑死了。”
“宝贝,原来你也怕出丑啊。”吴盐哈哈一笑,道,“夫人,抱住我,我们离开这里。”
“嗯。”严寅月从善入流,攀住吴盐的脖子。
吴盐带着严寅月,从水中一飞冲天,然后朝着四儿峰飞去。以他的修为,带了一个人,又要在这么宽的江面上飞行,自然不成问题。很快,二人在四儿峰山脚落了下来。吴盐掏出一块帕子,替严寅月揩去水珠。“宝贝,先擦擦,等回了落月殿,就让莹洁给你弄桶热水,好好洗个澡。”
“哦。”严寅月随口答应下来,至于为什么不用炼神期修为,把这些水珠弄干,她自然不会去问。吴盐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在。
吴盐替她擦干了头发,这才牵着她的手。一边走一边道,“这道台阶一共有一万零四块,从我还是个凡人的时候。每天就要从这里往返好几遍。修为越高,这处台阶我就走的越少。直至现在,来四儿峰都是飞来飞去,再来没有走这台阶了。不过现在我很高兴,小月。你能跟我一起走一遍这个台阶,让我重温以前的青葱岁月。”
严寅月反手握住吴盐的手,轻轻的道,“青春是短暂的,但也是美好的。那时候,我们会做乱七八糟。神经质质的事情,但在许多年以后想起来,却是一段最美好的回忆。”
严寅月懂吴盐的心思。他在回忆以前。她,何尝又不是呢。在经历过了前世,现在,她只想把握一切,追求自己真正想要的。才不枉重活一生的美好。
吴盐的双眼晶亮,“宝贝。我就知道,你是最懂我的。”
他邀请过很多女修一起走这段台阶,但她们不是拒绝就是嫌弃,仿佛走这一段路会损失掉很多修炼的时间。但现在,他非常感谢她们。因为有了她们,他才得以找到真正深爱的夫人,跟他心灵契和的夫人。
“那是。”严寅月一仰头,像个骄傲的公主,但随后,她的双肩挎了下去,“吴盐,走快点,我饿了。”
“小月,我背你。”吴盐突然在严寅月跟前蹲下身来,“让为夫带你,去尝尝无为剑派最好吃的早餐。”
“呃,背我?”严寅月有些愣了,吴盐这是嫌弃她走的慢吗?
“对啊,上来吧。”吴盐得意的一扬眉,“为夫的后背可是从来没有背过人的哦,宝贝,你是第一人,也会是最后一人。”
“吴盐!”严寅月真不懂,吴盐为什么要把话说的那么煽情,老是让她感动做什么。她吸吸鼻子,凑过去,爬上吴盐的后背。果然如他所说,很结实很宽广,让她想起前世伏在父亲背上的场景,眼圈不由自主就红了。
吴盐背起严寅月,刚要起身行走。从他的对面转出来一男一女二名修士,他们看到吴盐,以及他背上的严寅月时,其中一名女修的双眼不由瞪圆了。“大尾巴狼。”
男修连忙拉拉女修的袖子,低声阻止道,“米画,快行礼。”
男修说着,已经对着吴盐行了一礼,“周德男拜见吴长老。”
吴盐原本的微笑已经冷了下来,他自然听到女修的嘀咕声,没想到在一众弟子中,他竟然有这样的外号。他对着周德男点点头,“起来吧。”
这二名修士正是周德男和米画,他们被峰中的师兄差遣,准备去凡人的市镇里,买些东西。米画见吴盐一直望着她,不由收起好奇心,低下头行礼,“米画拜见吴长老。”
“起来吧,你们这是去哪里?”
周德男连忙上前禀告,“回吴长老的话,弟子和师妹准备去凡人市镇里,购买一些东西。因为市镇比较远,所以我和师妹才打算凌晨出发的。”
“嗯,那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