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真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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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修真夫婿-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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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萤,又叫萤火虫,最喜欢待在潮湿温暖而又草木繁盛的地方。眼前的一丛寒芒,就在湖水边上。是最招流萤喜欢的。
    严寅月挥手间,已经捉了几只。小小的虫子。尾部带着一个发光体,或黄或绿的颜色,在夜幕中不仅神秘,而且漂亮。
    她兴致突起,笑道,“吴盐,我们来比赛捉流萤如何?”
    吴盐也下了鹰背,看到严寅月兴致勃勃的模样,也不由开心起来,“如何比?”
    “以一柱香为时间,看谁捉的流萤最多,就算赢。你看,如何?”上二世,严寅月小的时候,就是个野孩子,上房揭瓦,爬树掏鸟蛋,捉流萤对她来说根本没有技术含量。
    “可以啊,不过只是如此比,也不带劲,我们设个彩头如何?”
    “什么彩头?”
    “洞房花烛。”成亲好几天了,他还没有摸到自家夫人,当真失败。
    “吴盐!”严寅月跺了跺脚,连忙转过身去,脸却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论起来,吴盐能坚持这么久,也真是难为他了。那自己要不要答应呢?答应吧,显的轻浮。不答应吧,却伤了人。
    看到严寅月背对的身影,吴盐的喜悦顿时淡了几分,“小月,既然你不喜欢这个彩头,那我换一个。嗯,就由输的一方给赢的洗头发,如何?”
    “好。”
    “那就开始吧。”吴盐说着,先一步纵出去,去捕捉流萤了。
    严寅月望着那抹身影,不由庆幸。吴盐是君子,他一向重诺,换了彩头就是换了。她也不必在洞房还是晋阶间,左右为难了。可是,从心底,微微泛起的涩意,又是怎么回事呢?
    这不是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吗?她有些迷惑,随即摇摇头,晃去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扑进寒芒中,捉起流萤来。
    捉流萤,不需要技巧,只要手劲。流萤又多,扬手间,就已经捉下一大把。严寅月掏出一只瓶子,把它们都投了进去。
    很快,一驻香的时间已过。二人又来到鹰背上,严寅月擒着瓶子对着吴盐笑道,“今天肯定是我赢了。”
    “放出来数数。”
    严寅月拔了瓶塞,顿时无数的流萤争先恐后的飞了出来。一旁的吴盐早有准备,一招天罗地网就把流萤挡住,一只只的数了起来,“一,二,一百九十七三百六十一三千零二十四五千五百六十三。好了,一共是五千五百六十三。”
    “还算不错,吴盐,现在看你的了。如果你输了,嘿嘿,你得给我洗头发哦。”
    吴盐深深的凝望了严寅月一眼,这才放开手边的盒子,数着飞出来的流萤,“七,八二百六十六七百九十五四千零一五千九百二十一。”
    严寅月和他一起数着,夜风吹拂中,是一男一女交织着的声音,“五千九百二十一。”
    严寅月不相信的看着吴盐,“你竟然比我多捉了三百五十八只,你是怎么捉的?”
    “自然是用手,难不成用脚吗?”吴盐的袍袖挥舞间,五千来只流萤围着严寅月翩然起舞,他执起她的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嘴边亲吻,“小月,这是我送你的五千九百二十一只流萤,代表着我全部的心情。小月,我就爱你,我只爱你。”
    严寅月的脸“嘭”的一下红了,她玩过数字游戏,自然知晓这些数字代表的意思。“吴盐,你。”
    吴盐伸出一指,覆于她的唇上,“小月,你喜欢吗?”
    “喜欢。”严寅月泪凝于眶,这段感情,一直是吴盐在付出在努力,她是如此的被动,又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可是现在,抬眼望着吴盐眼中的一方倒影,她想努力了。一个人的爱,只是爱。而二个人的爱,那才是真正的相爱,才是幸福。
    她扑进吴盐的怀中,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吴盐,你怎么对我那么好?”
    “傻瓜,因为你是我的夫人啊。”吴盐用指腹抹去那些泪珠,好似碰着了一串被打散的珍珠,润而光洁。他俯下身去,微凉的唇印在严寅月的额头,眉角,鼻尖。微涩的泪水滑进他的唇中,他却只觉得甜蜜,犹如刚泡的一杯蜂蜜水,直甜到了心窝子去。“让夫人开心,本就是我的责任。小月,莫在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没见识,这是喜极而泣。”严寅月抽着鼻子,沙哑的声音中是满满的责备。
    “是是,喜极而泣,喜极而泣。”吴盐喃喃的同意严寅月的话,而唇却是慢慢的覆上那处想了好多天的柔软之处。
    比前几天的更软,更甜,更为微凉,如大夏天的尝了冰镇的西瓜,除了甜,还是甜。
    严寅月全身一震,她都没有同意吴盐亲她,他怎么可以?如此一想,双手自然而然的就推了过去。可是,推出去,才感觉像推到了一堵结实的石墙,动弹不了。她呜咽道,“吴盐,你不准”
    “亲我”二字,被吴盐吞进了喉中。
    吴盐的双眸不自觉闪过一丝阴霾,他就是太听她的话了,才会落的像现在这般,就算亲一下,都要经过她的同意。他是她的夫君,是她这辈子携手与共的人。这辈子,他只会宠着她,爱着她,让她快乐开心。可是,她看到他这么努力,怎么能无动于衷?怎么还能喊出“不准”二字?他不自觉得想起少年时,途经学堂听到夫子讲课,“男人,当勇往直前,当敢于承担。”
    连夫子都这么说,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吴盐如此想着,舌头用力顶了开去,探进严寅月的唇中,捕捉那道丁香小舌。
    “唔唔。”严寅月极力的躲闪,可是她很快发现,今天的吴盐,跟以往又不一样,异常的跋扈,异常的坚持。啃,咬,吮吸,似乎把她的唇当作了战场,极力的蹂躏。不论她怎么躲闪,也逃不过那条滑物的吸引。不过一会儿,严寅月就软了手脚,呼吸也急促起来,一道陌生的热流从脑后和小腹间升腾起来。
    吴盐自然感受到了异常,只觉得捧在掌中的人儿,异常的绵软,异常的香甜。他吮吸的更为厉害,耳听着重如擂鼓的心跳声,心里却想,无愧他刚才捉到的五千九百二十一只流萤。
    待严寅月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吴盐退了出来,头一偏,已经吮上了那处精致的锁骨。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三章 红被浪花朵朵
    严寅月见过硬币在锁骨处层叠,见过水在锁骨处跳舞。可是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她的锁骨,竟然是那么的敏感。
    温热的气息,刚扑到那里,就让她一阵战粟,浑身的汗毛都竖起了起来。
    她想拂开那些暧昧的气息,可是抬手间,才发现,浑身绵软软的,似乎丢掉了所有的力气。嘴里也像得了重感冒一样,喉咙干涩的很,连喊一声“住手”,都轻飘飘的没有一丝力度。
    吴盐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些,这时候的他,在他的眼中,只剩下眼前的洁白如玉。他像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先探出舌头,轻轻的亲上几口。一股淡淡的奶香味扑鼻而来,比他记忆中的美味更为诱人。他再也忍耐不住,吻住后重重的吮吸起来。
    严寅月本就因为刚才的态度懊恼不已,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只觉得锁骨一重,那处已经被吴盐吞进唇中,轻咬慢啃起来。她伸出手去,想推开吴盐,却是一手抓到了吴盐的发髻。因为门派大会,吴盐的发髻梳的高而庄重。严寅月猛力一抓,却是把它们扯了开来,夜风一吹,发丝飞扬。
    吴盐恍若未觉,他的手指把她的衣领分开,他的唇从她的锁骨处,移到胸前的波涛处。直到此时,他才知道,他的夫人生的瘦小,可以该有的还是有,而且长的还挺喜人。他眯着眼看,胸前一道深深的沟,把他所有的眼神都勾引了进去。
    这就是所谓的峰峦叠翠吗?果真迷人。怪不得会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名言了。
    他探出手去,悄悄的解开前面的二粒衣扣。那道深沟一下子全部暴露在他的眼前,比刚才见的更为诱人。他浅浅的呼上一口,那道淡淡的香味越加浓郁起来,让他浑身都发烫起来。他再也忍不住。一手按上了去,触手柔嫩,滑腻,比刚出生的婴儿肌肤更为吸引人。
    看到平时端庄无比的吴盐,因为自己的一抓,而发丝飞散,俊俏的容貌也有了一丝不羁的感觉。严寅月刚想取笑他,就觉得胸前一凉,低头看去,衣襟已经被吴盐解开了好几个扣子。内衣的带子也露了出来。而吴盐的一只手正按在她那高高耸起的胸上,像得了玩具一般,把它变大变小。玩耍着。
    严寅月俏脸一红,她是有多放心吴盐啊。胸口都露了出来,她才后知后觉。她恼怒起来,一巴掌拍在吴盐的额头处,“吴盐。放开我。”
    声音依旧轻柔,被夜风一吹,立时消散于无形。吴盐自然听而未闻,他正玩的兴起,看柔软在他的掌中,不断变换模样。一会儿是梨子形。一会儿是桃子形,一会儿是枣子形。闻着天底下最好的味道,玩着天底下最柔的玩具。只让他的心全部变成了一滩水。
    看着吴盐平时还算知礼,怎么此时会那么的急呢。严寅月恼怒起来,使劲的推开吴盐,把衣服掩盖起来,“吴盐!”
    吴盐看到眼前的白玉深沟忽尔不见。顿时着急起来,伸了双手去扒。
    但严寅月又怎么会让他得逞。她扬手召出支轩剑。御剑而去。
    被夜风一吹,吴盐才惊醒过来,看到严寅月急逃的模样,不由哈哈大笑,“夫人,你想逃到哪里去?”
    大笑间,吴盐身子微晃,脚步一抬,已经蹿到了半空。他朝着严寅月追去,脑中只余了那处柔软。他就不信了,他堂堂的炼神期修士,还怕追不上金丹期的夫人吗?
    远遁几百里,也让严寅月从恼怒中清醒过来。她忽尔在半空停住,背了双手对吴盐道,“吴盐,你不准比我跑的快。”
    吴盐的速度如飞如闪电,早已来到了严寅月身边,闻听,也不去应和,只伸了双手去抱,“夫人,你忍心吗?”
    严寅月哪里会让他追上,调转支轩剑,又朝另外一边飞去。
    百米六十五米四十三米五米半米。吴盐眼神一沉,右脚一蹬,早已伸手环上了严寅月。
    严寅月的笑声嘎然而止,回头惊讶的问道,“你,你怎么能追上我?”
    吴盐微笑着,直接亲在严寅月的嘴上,“夫人,你真顽皮。这世上还没有我不能追到的人呢。”
    严寅月使劲的从吴盐的怀里挣开来,“吴盐,你刚才听到我说话了吗?我说,你不准再唔唔。”
    吴盐一口亲了上去,把那几个未出的词都吞了进去。他朝她眨眼,眼中的得意再也掩藏不了。他的手再度探上那处柔软,如孩子重获玩具般。
    严寅月只觉得又气又好笑,她伸手推吴盐。
    吴盐却是纹丝不动,他的怀抱紧紧的固定住严寅月,低下头,用牙齿咬掉了那几个扣子。头一低,再度亲上了那处深浅。辗转间,已经吮上了那粒瑰色的豆子。
    严寅月的唇得了自由,她刚想喝骂一句,只觉得胸前一疼,她还来不及呼痛。那种疼痛就成了痒,犹如有一支羽毛,在那处随意的抚动。
    她再也忍受不住,“啊”一句呻吟冲口而出。
    此时的吴盐,品尝着天下最美味的零食,听着天底下最动听的声音,只觉得人生一世,自应如此。
    严寅月听到自己的一句呻吟,只惊的连忙用手遮住。实在是太羞人了,她怎么能在荒郊野外,发出这样的声音,这不是在招狼嘛。但不容她多想,胸前的刺痛,引的她全身颤动不已,断断续续的呻吟不断从她的喉间而出。
    吴盐无师自通,尝完了一只,再尝另外一只,嘴舌更为熟练,也更为耐心。听着自家夫人的呻吟,他亲吻的更为卖力。
    严寅月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像被放逐的小船,在大海中遭受到了大风暴,颠簸到漾。她情不自禁伸出双手,还不待碰到什么,就被吴盐一把住。
    “小月。”吴盐的声音低沉而诱惑,沙哑而迷人。
    “嗯。”严寅月应着,刚瞧见吴盐带着情欲的微红双眼,就觉得唇上一痛,对方的唇舌就重重的压了上来。
    又是一番唇舌的亲吮。
    吴盐从严寅月的嘴中退了出来,定定的看着自家夫人微红的双颊,只觉得这世上没有哪一处风景,像此时那么吸引人。他的眸色更深,轻声唤道,“小月。”
    “嗯。”
    “小月。”
    “嗯?”
    “真是傻夫人。”吴盐呵呵笑着,一用力压到了严寅月。而在他们身下,是一方大红色的绸缎,因为他们的掉落,而压弯了一丛的寒芒。
    寒芒吹拂,红浪翻滚。
    吴盐很容易就吻住了那处娇唇,他的身子压着她的,二人的热度叠在一起,足以煮沸一池湖水。他的双手抚过那处高耸,流连不已。慢慢的,手往下滑去,没过那层衣袍,探进一处从来没驻足的幽谷处。
    严寅月被吻的七荤八素,就连衣袍处探进了异物,也没有发觉。
    而吴盐,就如被人指引一点,手指探到裤头,轻轻的把它脱了下来。随后,他的手摸到了一处沼泽地。他用两指把它们捻开,轻轻的探了进去,那里温润潮湿,就连手指都要被融化了。
    严寅月全身一震,水汽立时浮上了她的眼睫,说出来的声音破碎而迷离,“不不要吴盐不要。”
    而这样的声音,却恰恰给了吴盐勇气,他的手指探的更进,声音更为诱惑,“是这样不要?还是那样不要?”
    严寅月的脸立时绯红一片,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的私密处,会像现在这样,只不过是稍稍的探望,就如柔化成水。
    吴盐很是惊讶,“小月,你湿了。”
    “吴盐,把你的手拿开。”严寅月只觉得所有的鲜血都冲到了头顶,她从来不知道,已经是炼神期修士的吴盐,怎么还会一如少年,那么不懂呢。
    “不。”吴盐严词拒绝,低头再度吻上严寅月的唇瓣,极力的吮吸起来。
    上方的亲吻,再加下方的攻击,都让严寅月全身颤抖不已。她疑惑不解,吴盐明明什么都不会,怎么能引的她如此情深?
    夜风吹拂中,是一串串极低而又诱人脸红的呻吟声。朵朵寒芒花中,是二具痴缠的身躯。
    在这样的呻吟中,吴盐再也忍耐不住,捉住严寅月的手,让她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随即精壮的胸膛露了出来。吴盐覆了上去,肌肤与肌肤的触碰,让他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吴盐的汗水一滴滴的落在严寅月的额头上,“小月,给我好吗?”
    “我。”身体是愿意的,可是现实是不可行的。她犹豫万分,是从了心顺了意,还是拒绝呢?
    “师姐,快看,那片红彤彤的是什么啊?”
    吴盐一惊,是什么人,走进了他私设下的地方,竟然没惊动他。而且听声音,还是那么的熟悉。
    严寅月也醒过神来,推拉着吴盐就要起身。但她刚一动,就感觉到了埋在身体里的那截手指,微微的动了起来,她不由恼道,“吴盐,你快让它出来啊。”
    “不急。”吴盐很是镇静,替严寅月把扣子扣好,这才把自己的衣服用腰带绑好。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四章 她们由我应付
    在来丁湖之前,吴盐就在这处地方设了结界。里面的人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而外面的人却是瞧不见里面。但让他没想到的是,现在竟然有人能看到铺在寒芒上的红布。看来,来人的修为和他相当。
    吴盐如是想着,已经抬手打出去好几道手诀,弥补结界的薄弱之处,这才扶着严寅月起身。
    吴盐的心情很复杂,他本意是买了丁湖,送给严寅月,顺便带她欣赏湖边的寒芒。至于之后的亲吻翻滚,那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眼看着他可以脱离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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