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风流枉少年之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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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风流枉少年之奸臣- 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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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泽细细地看着叶思忘的奏折,短短的三十六计,在叶思忘笔下却成了统御世间万象最绝妙的、最适宜的办法,瑞泽越看越入迷,越看越感兴趣,看到精彩处,忍不住拍案叫绝,为叶思忘那绝世的学识,绝世的心智赞叹,再次的肯定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用这样的人为臣,信任他是最好的,也是最适合的选择,否则,作为他的敌人,他将会日夜难安,食不知味。
  瑞泽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简直有些爱不释手,心中赞叹叶思忘的同时,不禁一动,眼光移到了苦肉计上,在这个计谋上,叶思忘讲的更多是关于敌人心理方面的推断和心得,然后随意的提了一个简单的例子,也就是越王勾践的例子,虽然越王勾践的例子,更多的人认为是卧薪尝胆,但在叶思忘看来,却也是一个示敌以弱的苦肉计,使敌人放松了警惕,趁机积蓄力量,然后一举将敌人击跨的实例。使用苦内计,要看对象和目的,越是大的目的,需要的牺牲就越大,就像越王勾践一般,吃尽苦头。
  叶思忘曾经给瑞泽讲过卧薪尝胆,叶思忘说,他不需要瑞泽学习勾践的毅力,而是要让瑞泽学习勾践的那分心计、魄力和城府,如果没有绝佳的心计,没有果断的魄力,没有深沉的城府,勾践绝对无法麻痹吴王,也绝对不可能在最适当的时候做出最适当的选择。身为一个承继祖业的帝王,瑞泽不需要卧薪尝胆的毅力,他需要的就是心计、魄力和城府。
  瑞泽眼神晶亮的看着御案上叶思忘的奏折,脑海中浮现着叶思忘教导过的话,心中忽然浮上一个绝妙的计策来,或许,对付姑姑,他可以用这样的方法。
  满意的合上桌上的奏折,瑞泽露出了这几天以来最轻松的笑容,轻轻拍了拍奏折,低语:“叶卿,你又帮了朕的一个大忙,立了一个大功!”
  接连四天,瑞泽都没有上朝了,也没有告诉文武百官是为了什么原因,只是让内侍来宣口谕,说是身体不舒服,早朝暂免,有什么事情,可以去进宫见驾当面禀告。
  瑞泽生病不能来上朝,叶思忘也早在瑞泽龙体欠安之前就告假在家陪要生产的妻子,一时间,朝中无人主持,群臣议论份份,风声传到长乐公主那里,也让长乐公主吓了一跳,瑞泽自小身体孱弱,大病小病从来汉有断过,几乎是在药罐子里泡大的,如今身体虽然强健了许多,但比起常人仍是瘦弱一些,时不时还是吃药进补着,从来没断过,如个连朝也不能上了,不知是否真的严重。
  召了在宫中的耳目过来,都说瑞泽前几日就脸色不好,眉头不展,似于有事忧心,这两日,连床部下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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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卷 争权夺利 第十三章 明目张胆的苦肉计
 
  长乐公主一双秀眉皱了起来,对瑞泽忧心之事,心中已有了计较。
  叶思忘依旧告假在家中,依他平日对瑞泽的关心和瑞泽对他的信任,如果瑞泽有什么忧心之事,第一个想召见的,非叶思忘无疑。但这回,叶思忘连上朝都不去了,只用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借口告假在家,独留瑞泽一人烦恼。看来是叶思忘不好插手的事情,而让叶思忘不好插手的事情,在这朝堂之上,以叶思忘的性格,唯有自己了!
  唯有是关于她长乐公主的事情,就是叶思忘想插手,也要顾虑瑞泽的关系,顾虑她长乐公主的反映,否则,以她是朝堂上唯一可以与叶思忘抗衡的身份和影响,只要她一和叶思忘开始明刀明枪的争斗,那这朝堂,这天朝江山,恐怕将处于生灵涂炭的乱世了,这不是她所乐见的,也是她一直对叶思忘的态度很克制的原因。
  长乐公主斜斜靠在软垫上,雍容华贵的样子,几乎让旁边秀玉看花了眼,眼中竟然闪过迷醉的神采,但沉迷于思虑中的长乐公主并没有发现。
  长乐公主微微垂下美目,静静思索着。想来,近日能与她扯上关系的事情,一就是倢儿之死,瑞泽一直没有给出答案,叶思忘虽然查出是百里家的人动的手,人也抓到交给了她,但动手的原因却一直查不出来,成了一个谜,瑞泽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她手下的那些将领也一直叫嚣着,非要逼叶思忘说出个所以然来不可,让叶思忘和瑞泽都好一阵头疼。第二就是耶律楚齐的死了。瑞泽为了震国威,帮助叶思忘和玉小苋,居然不顾后果将耶律楚齐给砍了。还把大辽的使节团给迫得提前回去,如今边关探子回报,辽国正积极备战。北边一向是她的势力范围,强如叶思忘者也插不上手,瑞泽想要军功,想与大辽打战。非经过她不可。
  心中计较一番,长乐公主心中有数了,慵懒的坐直身体。轻声吩咐秀玉:“秀玉。准备一下,本宫要进宫一趟。”
  秀玉一副刚回过神来的样子,不解地问道:“可是公主,您明明知道皇上那是苦肉之计,为何还要进宫去呢?”
  长乐公主绽出一丝魄力十足的微笑,别样的风情,夺目迷人:“瑞泽那是故意的!他真是叶思忘的好徒弟,叶思忘真的把他教导得很好,他把我的心理抓得很准!本宫是什么样的人。叶思忘很清楚,瑞泽也很清楚,他们明白,本宫不是那么好欺骗的人。那就干脆明目张胆地来,让本宫心中清楚他明白他们真正的目的,但本宫又不能拒绝,除非,本官愿意做一个卖国卖家的亡国奴,否则,即使本宫知道他们真正的目的,本宫也必须进宫去,心甘情愿的往他们设好的套子里钻。瑞泽呵,他真的长大了,越来越成熟了。”
  对于长乐公主临了地感叹,秀玉只是撇撇嘴,可爱的娃娃脸上显出焦急和不安:“殿下,奴婢恐怕皇上和叶思忘的目的不会那么简单,此次明着看是皇上求助于殿下您,以应付即将到来的与辽国的战争,但私底下,奴婢唯恐皇上是要夺公主您的权,要对公主您动手了,所以,殿下您要三思啊,此去对将来影响巨大,殿下,您要珍重自己,考虑清楚啊。”
  对于秀玉的劝阻,长乐公主只是微微一笑,眼中有丝凄凉,又有丝安慰,神情复杂,但却不愿意跟秀玉多说,只是简单,但却准确的表达出了她的心意:“秀玉,本宫终究姓方,终究是皇室中人呐。”
  说完,长乐公主又是一笑,站起身,准备更衣进宫,秀玉面上涌上急切和冲动,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又无法说出口,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逗得长乐公主一笑,亲切的看着秀玉,道:“好秀玉,不要那么担心,放心,最多本宫就是变成一个普通的皇族一般,空有响亮高贵的身份名头,再无半分实权罢了,这条命,只要我还是关家媳妇一天,就不会丢,想来,那样的日子或许也会有趣也说不定,好秀玉,你还是帮本宫想一下,将来没有权力的遗遥日子该怎么过吧!来,帮本宫更衣吧!”
  秀玉又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犹豫良久,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默默上前为长乐公主更衣,动作轻巧小心,似于长乐公主那如玉的肌肤就像易碎的瓷器一般,让她只能小心翼翼地呵扩,生怕损伤丝毫。这样子让长乐公主又是一笑。
  今天恐怕是长乐公主自出生以来笑得最多的一次了,现在的她,笑得放肆,活得毫无顾忌,神情少了平日的优雅自律,多了丝轻佻疯狂,似乎要把过去所有严肃自律的生话摒弃,只作快平凡的自己一般。
  也或许,长乐公主快乐至极的背后藏的是最深沉的悲伤,对皇宫忠心耿耿的她,先是受尽先皇猜忌,她只能拼尽全力的去忍耐,小心翼翼地使尽全力的去帮助先皇,先皇驾崩后,她一手扶植起的瑞泽,此刻竟然要夺她的权力,算计她,而且还是明目张胆的算计她。瑞泽是在豪赌,赌她对皇宫的忠心胜过对权力的眷恋,赌她为了皇宫存亡能舍弃手中的权力,帮助瑞泽巩固他的江山,尽作为皇室成员最后的责任。
  那么,她是否也在豪赌呢?赌瑞泽不会狠心到连性命也不留给他,赌瑞泽还有着一丝年少的仁慈,而不是帝王的绝情?
  长乐公主嘴角逸出一丝讽笑,轻轻拉了拉秀玉为她披上的宫装,毫不犹豫的踏出果断的步伐,朝院中备好的马车走去。该来的都来吧,这是她这一生最大的豪赌,也是一场没有退路的豪赌,叶思忘也好,瑞泽也罢,既然是最后的对决,那就让双方都拼尽全力吧,看最后,到底是谁棋高一着。
  秀玉在她背后默默的看着,稚气的娃娃脸上表情悲伤,但眼中却显出诡异的兴奋神采,似于她正做着一件让她矛盾至极的事情。
  用最优雅的动作,最优雅的姿势,长乐公主缓缓坐入豪华的马车中,豪华的马车,高雅的主人,一切都是那么的合契,也是那么的完美。长乐公主冲着正呆呆望着她的秀玉微微一笑,挥挥手,放下布帘,缓缓进宫而去,待长乐公主进宫之后,秀玉怔怔望着远去的影子出了一会儿神,然后飞快的返回府内,换上一身黑衣,悄悄潜出府去,那身手,竟是罕见的高绝,甚至比起长乐公主有过之而无不及。
  “启禀皇上,长乐太长公主求见。”
  龙床上,瑞泽正喝着皇后金素影亲手喂食的莲子羹,原本就有些瘦弱的脸孔,显得憔悴了许多,脸色有些苍白,精神显得很是萎摩。
  听到长乐公主求见,不禁神情一喜,连忙推开皇后的小圆勺,喜道:“皇姑姑来了?快宣等等,等朕更衣之后再宣。”
  “不用了,皇上,姑姑担心皇上您的龙体,不经皇上您宣诏就进来了,请皇上恕罪。”瑞泽还没来得及更衣,整理仪容,长乐公主就姿态雍容写意的走了进来,面上挂着微笑,身上威势尽放,疾步走到瑞泽龙床边坐下,探手瑞泽额上,摸了摸之后,端详了瑞泽一眼,才放心的轻嘘一口气,道:“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总算没什么大碍,皇上身系江山社稷,国家安危,还是要多多保重龙体才好,不知太医怎么说?”
  瑞泽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怒色,长乐公主不经宣诏就进来就不说了,但她竟然当着皇后和所有内侍宫女的面触碰他的额头,虽然是为了表示关心他,但也有些犯上了。
  强自压下心中的不快,瑞泽笑了笑,话中有话的道:“朕谢姑姑关心,只要姑姑来了,联就没什么大碍了,皇后,朕有国事要与姑姑商议,卿先退下吧,待会儿朕再召卿一起用膳。”
  “臣妾遵旨,皇上请多保重龙体,不要大劳累了。”皇后低声告退,瑞泽点点头,挥手让内侍给长乐公主搬来一把椅子,让她坐下之后,让周围的人都退下。
  待长乐公主坐定,瑞泽从龙床的枕头下抽出两本厚厚的奏折,一本封面陈旧,明显已经有了些年月了,一本表皮还新,显然新写不久,不过,边角有些破损,显然是翻阅过很多次了。
  “前几日,联让人整理了一下密库,查阅历代先祖所下的圣旨,还让叶卿家整理六部本薄,这旧的一本,是从密库中整理出来的皇祖的密旨,这新的一本,是叶卿家整理六部本薄的结果以及他对这些结果的分析,朕想让皇姑姑看一下。”瑞泽把两本析子分左右放好,摆在长乐公主面前。
  长乐公主不动声色的先拿起新的那本折子,也就是叶思忘所写的奏折,细细读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阅读叶思忘的文章,虽然这是奏折,但就像叶思忘本人行事的风格一般,言简意赅,一针见血,所言所说皆有理有据,条理分明,分寸拿捏恰到好处,充分显示出叶思忘文采的同时,也极具说服力,而且,以叶思忘远大的政治眼光和敏锐的政治嗅觉,如果不是敌人,长乐公主真的会感到非常的佩服他的,但此刘,却不是她表示佩服的时候,现在是她倾尽全力与敌人决一死战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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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卷 争权夺利 第十四章 豪赌之针锋相对
 
  原来,这本看似不起眼的折子,竟然是显宗,也就是瑞泽的祖父,长乐公主的父亲下的密旨,这密旨中,密令关家全力支持长乐公主,明着是关家手握庞大的军权,实际上军权的掌握人却是长乐公主。长乐公主代表着皇家的安稳,忠臣良将虽然可靠,但终究比不过皇家自己的人,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一个女子,一个永远不可能登上皇位的人,因为一旦长乐公主起了争夺皇位之心,那第一反对她的,就会是她所掌控的军队,军队永远都是最传统,最刻扳的地方,想改变军队,除非是身背军功,在军中拥有极高威望,声威震慑四方的名将,一如叶思忘,否则,就算是长乐公主,她也只能依靠关家的威名,利用那些军中将领的心理来控制军队。
  瑞泽看了长乐公主一眼,微微一笑,道:“如何?姑姑还要继续隐藏下去吗?想来朕真是迟钝,这么明显的事情,朕居然没有看出来。先皇在位之时,对姑姑百般忍让,丝毫不敢动姑姑分毫,原来根本的原因就在这里,姑姑真是深藏不露啊。”
  对于瑞泽的感叹,在此刻一切都摊开之后。长乐公主也坦然下来,不再掩饰,也不再做虚假的恭敬。不卑不亢地坦然道:“既然皇上已经尽知。那姑姑也就不再隐藏,显宗帝驾崩之前,感于朝中几位大臣权势过大,军权过于集中,再三考校之后,觉得关家可信,就把关家长子招为姑姑的驸马,姑姑成为了皇家在军中的代言人,以保我方家江山永固。并严令姑姑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准泄漏自己的身份,因此才会一直隐瞒皇上你。”
  瑞泽挥挥手,脸上并没有显出不悦之色,只是正色道:“姑姑无须解释。朕不在意这些,朕想知道的是姑姑此次进宫的来意,朕想,以姑姑的才智,必然已经知道朕所忧何事,朕可以明白的告诉姑姑,这场战,朕必须打,也一定要打,朕想要建立战功,建立威望,朕借着这些战功和威望整顿军方,朕要把军权真正的掌握在手中,否则,朕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明君,也不可能成为我天朝的中兴之主,自古以来,手中没有权力的皇帝,是无法成为名留青史的圣君的!姑姑同样为皇家一脉,望姑姑能明白朕的用心,全力的支持朕,共创我天朝的盛世。”说着,瑞泽站起身,朝着长乐公主一揖到底。
  长乐公主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平静如水,只是伸手扶起瑞泽,让他重新坐回龙床之上,对于瑞泽的请求不置可否,只是淡然道:“皇上多虑了,姑姑身为皇家一脉,自会做自己当做之事,尽自己当尽之责,只是,有件事姑姑一直不明白,皇上究竟想做到什么样的程度?又想要姑姑支持到什么样的程度?姑姑希望皇上别忘了一件事,姑姑的一切都是依托在关家之上的,如果没有关家,姑姑什么都不是! 因此,姑姑希望皇上别忘了倢儿的死,他的死因,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地说法,军中将领已多次向姑姑表达了关切和不满,皇上圣明,希望早日给出答案,以安天下。”
  长乐公主不咸不淡的话,明着是答复瑞泽的要求,实际上什么实质上的保证也没有,反而倒过来要胁瑞泽,逼迫瑞泽就关倢之死表态,否则,北方的军事,瑞泽永远也不可能插得上手,北方永远是她长乐公主的地盘,只要她不让步,瑞泽这登基不久,没有任何根基的新皇根本就不能奈她何,只能对着北方徒呼奈何了。
  瑞泽沉吟不语,虽然从长乐公主没有明说,但瑞泽知道,长乐公主根本就是冲着叶思忘去的,因为关于关倢之死,瑞泽是交给叶思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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