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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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奴-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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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起大人。”

    是湛声音,一般每天这个时候,白起大该早就起了,只是今日陪着孟青夏折腾了一番,才耽搁了些时间,湛这才有些等不及了,战战兢兢外面唤了一声,虽然按照白起大人吩咐,有重要事,部下们可以不需要顾及那些虚礼进入白起大人寝处,但这大清早,湛可没那胆子直接进来。

    听到湛声音,白起才淡淡地收敛了脸上几分捉弄孟青夏才有促狭笑意,他坐起了身,没有再理会那脸都要红透了小奴隶,吩咐湛进来侍奉他净面衣,孟青夏倒是没什么好怕,且不说她穿得严严实实,就她这年纪,谁也不会想歪了去,可今日孟青夏还是格外地做贼心虚,刺溜一下钻进了毛毯里,也不管有多热,将自己包裹了个严严实实,闭上眼睛,只作睡着,甚至把面都朝里卧着了,就是不往外看。

    湛也不疑有他,只当作这小奴隶未醒,边侍奉着白起衣,边控制了下声量,低声白起身旁道:“白起大人,今天一早,微生大人已经按照您吩咐,亲自去姒纵大人那儿看过了,有些细节大概还需要和您商量,微生大人就前方帐子里等着,您是否要见见他?”

    白起略微沉吟,然后缓缓开口道:“也好,你这就随我过去吧,这种事不可耽搁。”

    “是。”

    顿了顿,白起虽没有回过头来看那小家伙,但还是开口嘱咐了湛一句:“留几个你信得过人这里。”

    毕竟是别人地盘,白起带人也屈指可数,为一个小小奴隶留人,还是留“几”个人,湛意味深长地瞥了眼那床榻方向隆起小小人形,然后收回目光,心领神会:“是。”

    ------题外话------

    这章算昨天二。今天还没,晚点

105 白吃的苦

    见到微生时候,同样场还有不少夏后氏颇有声望巫医和姒纵所信任部下,虽然由微生亲自出马诊断姒纵病情,但毕竟事关首领大人安危,小心点也是难免。

    白起从外而入,帐子里气氛很肃穆,微生则依旧闭着眼睛安安静静地坐位置上,若是不知情人,看着那样安静又温和面容,恐怕会以为他已经睡着了,除了微生沉默,这里大多数人则都低声私语,三五成群地挨着头,讨论姒纵大人病情,他们神情凝重,谁也不敢轻易下结论。

    随着白起进入,这低低窃窃私语声戛然而止,这些部下们和巫医们面面相觑,神情之上对白起存了几分敬畏,又存了几分小心和复杂情绪交错着,他们纷纷散了开来,白起所经之处,前方几乎都自动地清出了一条通道来,他们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也不知道要不要向白起行礼或是示好,可他们谁也不敢他面前流露出丝毫放肆和无礼。

    白起神情淡漠,只若未闻,亚麻色王袍挺拔而俊朗,细小银丝勾勒出云样纹路,并不华美,却又让人难以忽视它们存恰到好处,白起从外而入,步子并不大速度也不,但带着那股浑然天成尊贵风采,每一步落下,都如同是踏所有人紧绷神经之上,这里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情不自禁将视线随着他脚步移动,帐子内一片寂静

    这个男人,强悍得只是出现人们眼前,一言未发,竟足以给人一种强大压迫感,那样光芒四射。

    一直沉默地坐位置上平静得像是睡着了一般微生于此时,终于有了些反应,他清隽面容上含了微微笑意,银河一般绚丽银白长发衬得他面容有些病态苍白,微生身体一向不好,一贯像个旁观者一般静静地听着感觉着任何变故出现他面前,那张温和柔顺面容之上,通常安静得让人看不到他太多情绪变化,好像就算天塌下来了,这位年轻巫师也是宠辱不惊,淡定得让人从来不曾他脸上见识过任何惊讶神色。

    “白起大人。”微生站起身,他虽然闭着眼睛,可行动看起来倒是自如得很,他微微弯起嘴角,温和地笑道:“您来了。”

    白起倒是没有再和微生客气,点了点头:“父亲情况如何?”

    微生面容也微微一凝,眉间稍有蹙起,看来姒纵情况确不容乐观:“寒气入侵五脏,痨而咳血也是越发频繁事,巫医们为姒纵大人治理法子也不然无用,我只是稍作了些改动,但愿用过几天之后,姒纵大人身体能够好转,到时候再行观察。”

    白起神情也有些凝重,沉吟了一会,点了点头:“一切就劳你费心了,冬天到来之前,父亲大人身体还尚可,既然已经熬过了一整个冬天,想必情况会有好转。”

    “为姒纵大人和您效力,是我该做事。”微生点了点头,微微笑道。

    就此时,帐子外走进一道银白华袍少年,正是伯益,只是和平日那意气风发又骄横跋扈他相比,伯益此时看上去也有些狼狈,冒出胡茬子也来不及清理,见了白起,伯益倒是丝毫不意外,很自然地来到了白起面前:“白起大人,您来了。听了微生话,我已经让人将药材找齐了,看样子也要熬好了,这个时候,姒纵大人想必也是时候该醒来了,这几日姒纵大人已经吩咐过,请您前往侍奉汤药。”

    白起点了点头,吩咐湛等人跟着伯益侍从前往取药,随即又和场众人说了两句场面话,便动身打算前往侍奉姒纵早上起榻用药。

    

    来到姒纵休息寝帐,帐外已经守着不少姒纵亲信了,里里外外,密不透风,服侍侍从已经备好了干净水和便于吞咽食物,见了白起来,他们倒是不失于礼数,恭恭敬敬地躬身向白起行礼:“白起大人。”

    这些人,虽然大部分是姒纵大人亲信,但今天微生大人已经来看过了,还特意命人将姒纵大人用过那些衣物和巾布烧毁,那首领大人帐子中常点熏香中,微生甚至还加了几味治理疫症时常常使用药材,管微生并没有明说姒纵大人得到底是什么病,可从这阵子姒纵大人病状和表现,以及今日微生举动中,他们也隐约推测出,姒纵大人这种痨咳,可能还会传染,这里人,根本没几个敢往那里面去。

    此刻见到白起大人来了,他们神情显然也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白起大人”湛已经奉命去领即将要熬好汤药了,白起身边只剩下了涟和几名近身侍从罢了,此刻练神情也有些冷然和凝重,显然是欲言又止。

    “你们留这。”白起显然知道涟想要说些什么,他只是淡淡点了点头,随即掀帘而入,白起随行那些侍从也纷纷止步于帐外。

    帐子里仍和前一日一样,光线昏暗,让人不大舒服,帐子里仍点着浓郁熏香,浓得让人头疼,只是这香味中,气味隐约有了些改变,想来是微生功劳,白起这一回,倒是不如初次进入这里时那样忍不住皱起眉,饶是如此,这浓郁熏香,仍是驱不散这帐子里残留药味。

    姒纵也才刚刚有了些睡醒迹象,喉咙里卡了一口痰,他才刚刚想要翻身,帐子里立即又传来了一阵剧烈咳嗽声,白起进来后,尚未来得及行礼,便率先走向了床头,将瘦得像个骷髅骨架一样姒纵从床榻上扶了起来,这一回白起动作已经熟练了不少,一手将姒纵扶起,人也顺势入坐了姒纵身后,另一只手则直接拿起放置床头折叠整齐柔软巾布抵于姒纵口鼻前,姒纵身上显然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只能全部仰仗着白起搀扶,整个头也埋了白起捧着巾布掌心闷声咳嗽了起来,白起一言不发,动作极其耐心地抚了抚姒纵背,试图为他顺气。

    一阵闷声咳嗽之后,姒纵方才感觉好了一些,白起大掌微收,撤了巾布,那双平静无波蓝色幽眸也似有若无地从掌心巾布中那抹触目惊心黑红淤血上扫过,那平静目光随即又淡淡地收回,白起什么话也没说,脸上甚至也没有露出丝毫情绪变化,只将那巾布丢入了火盆,大火中烧毁。

    才一夜不见,姒纵好像又虚弱了不少,帐子里白起进来之前,几乎一个侍奉人也没有,他灰黑眼睛有些混浊,眼白也变成了暗黄色,面色蜡黄,不怎么能睁开眼睛,缓和了一口气之后,姒纵才平静地看了眼白起,缓慢地一字一句道:“你来了。”

    “儿臣先让人奉些热水进来,洗一把脸,父亲大人您也许会感觉清爽一些。”白起点了点头,语气平静,这父与子之间,并没有往日那危险而又剑拔弩张气氛,可却又是生疏,白起所说话,也只是一个为人长子,为人臣子通常会说一些安慰话。

    姒纵点了点头,白起便让人将水和食物端进来,白起下了令,那帐外也终于有了些动静,负责侍奉这里侍从和侍女战战兢兢地将东西带了进来,可他们个个都低着头,神情有些惶恐,站着身体都忍不住有些颤抖,显然是一刻也不想这里多待模样,白起不冷不热地扫了他们一眼,这一眼,虽不带太多情绪起伏,可就这一眼,也足以让人觉得肩膀一沉,面色发白起来。

    “退下。”

    “是。”

    下一秒,人们只觉得身上压力突然一轻,原来是白起目光微敛,已经静默地收回了目光。

    得到白起命令,就如蒙大赦,这帐子里很便又只剩下了白起和姒纵二人。

    姒纵是何等精明人,这几日,他这里越发地冷清了起来,这帐枯槁蜡黄脸微微一沉,那浑浊眼睛也变得有一瞬沉冷了下来,但姒纵也什么都没说,任由白起侍奉着净面洗手,然后又端来了些吞咽方便食物喂了他用下,虽然已经是些稀得不能再稀肉汤了,但姒纵情况显然比想象中要糟糕一些,竟然就连这些汤汁都难以完全咽下,只喝了小半碗,便再无胃口再用食物了。

    白起也没有勉强,将食物放下,这才又将另一块干净巾布递给姒纵,他脸上仍是没有什么表情,但嘴里却仍是一个为人臣子该职责,平静又耐心地淡淡说道:“父亲大人不必太过担忧,今天微生已经来为您看过病情了,没有什么大碍,等喝了汤药,再过些时日,您身体就会大为好转。”

    姒纵点了点头,因为进了食,身体里也稍稍恢复了些力气:“伯益还有那些侍奉人,都去了哪里?”

    伯益?

    白起似笑非笑地勾起了嘴角,眼睛半眯,隐隐流露出了些轻嘲意味,管如此,他仍是平静得仿佛谈论今日天气一般,漫不经心回答道:“您病需要静养,侍奉奴仆都帐外,至于伯益为您熬制汤药是件不能马虎事,这个过程全权由伯益和他侍从劳心劳力。我人已经随着伯益去将熬好汤药往这送来,父亲大人不必担心,待您好好用过了药,想必不出几日,就能显见成效。”

    白起这话中揶揄,姒纵哪里能听不出?姒纵对他白起忌惮,这入口药物,自然不会由他人去经办。

    “白起大人。”湛来得很及时,看来是药好了。

    “进来。”白起点了点头,吩咐湛将汤药端了进来,便让他退了下去,按道理,伯益是绝对不会让白起人经手这些汤药,但想来,这种时候,伯益他自己恐怕也不大想踏进这个地方吧?

    白起唇角隐有弧度,那别有深意笑意只浮唇角,而未达眼底,他亲自端起了盛着黑色药汤容器,一手扶着姒纵,一手直接将它端了姒纵面前:“父亲大人,您该用药了,这可是微生心血。”

    姒纵皱了皱眉,却没有立即喝药,白起倒是耐心至极,好脾气地又重复了一遍:“您该喝药了,父亲。”

    姒纵眼中有冷意扫过,随即虚弱地轻笑了一声:“既然是侍奉汤药,往后你应该学会做得周到一些。”

    白起面上凉凉淡笑神情不变,这个生了一张如此令人神魂颠倒俊美面孔男人,忽然轻轻地深邃了嘴角弧度,那双冰冷淡漠眼睛满含深意,湛蓝色瞳仁里豁然淌出了一层深沉笑意来,姒纵注目之下,将那汤汁端至了自己嘴边,然而那动作却后关头微微一停,还未下咽,白起那湛蓝眼眸中,便已闪过了一丝莫测而冷了危险情绪变化

    顿了顿,白起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那眼底笑意深,他很自然地继续了那个动作,就着这药汤饮了一口,那汤汁极苦,可白起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那幽深瞳孔彷如一个漩涡般深不见底,薄唇唇畔一丝清冷至极嘲讽,优雅淡笑道:“也许会有些苦,但想来您如此小心防备下,不会出什么问题。”

    他看起来对这一切早有所料一般,并没有露出丝毫意外神色,白起此举,也是姒纵所希望,既然白起都已经做到了这份上,姒纵自然没有任何再疑心他借口,白起侍奉下,姒纵勉强将那碗药汤给咽了下去

    

    接连三日,白起都姒纵病榻前侍奉汤药,衣不卸带,简直是做到了让所有人都无可挑剔地步,即便是夜里,白起也根本没有再回到自己帐子里,听说姒纵病榻前一切,白起都是亲力亲为。

    微生仍是每日会去为姒纵查探病情,但关于汤药熬制之事,除了伯益等人,便也只经过病榻前侍奉汤药白起手。

    夜色露重,但于春末初夏而言,这夜风也并不显寒冷,反而稍稍显了些清爽,由于白起这几日都不眠不休地侍奉病榻前,孟青夏见不到白起也很正常,但这几日,首领庭里气氛十分古怪,孟青夏时常可见有人将从首领帐子里带出东西丢入火中烧为灰烬,种种情景都让孟青夏感到不寻常,甚至是有些不安。

    但这里人各个守口如瓶,并不敢妄自议论姒纵大人事,就是亲自为姒纵查探病情微生,也并不对此事多提只字片语。

    由于白起不眠不休地侍奉汤药于病榻前,湛和涟自然也那帐外站了两日,孟青夏这里,便是一个能与她说话人都没有了。

    只是白起虽然并不再回到帐子里,但仍是偶尔会让人传话予她,说也奇怪,她没病没痛,可每日总会迎来一碗苦不堪言汤汁逼迫她喝下去,那些鬼东西自然都是白起命人送来,伴随着这每日一碗汤汁,还有白起那些警告,其实也无非就是要她老实安分一些,嘱咐她进食进汤,哪也不能乱跑罢了,虽然都是些枯燥无味甚至算得上是重复话语,但孟青夏这两日,反倒每日开始企盼起这枯燥无味嘱咐传达到她这儿来,那也不免要每日皱着眉头同样迎来一碗莫名其妙汤药。

    这首领庭气氛紧绷,未来风雨莫测孟青夏是知道,但凭白起自负和傲慢,是不屑于让她操心这些不该她操心事,孟青夏消息闭塞,反倒让她有些不安,不知道目前局势到底是什么样了,唯有白起这几句只言片语,至少是白起状况尚且安好证明。

    这是第三个夜晚了,虽然白起总要她安分,但孟青夏一向不是个安于现状人,她无法忍受这种未知和一无所知笼罩着她,况且她还要莫名地白白遭受一碗药汤之苦!

    这几日,微生也为了替姒纵查探病情事,并没有回到神庙里,孟青夏早就知道微生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般紧张,通常她问微生什么,微生也都会不吝赐教,孟青夏看来,微生甚至是个披了个神圣皮囊,内里却生了一副惟恐天下不乱恶性子人,但这一回,微生却对姒纵病情不提只言片语,这让孟青夏感到古怪,何况她孟青夏可不是个会老老实实白受这“无妄之苦”闷亏人,她总得为自己讨个明白

    由于她身份特殊,虽然只是一介奴隶,但却又白起这备受特殊待遇,加之她这副孩子皮囊,让这里人通常并不怎么意她行踪,白起虽然留了人来看着她,但只要她没做出任何过分事,或是不曾遇到危险,这些人也丝毫不怎么现身搭理她,为此孟青夏行动倒还算自由。如今这首领庭气氛又紧绷,一个个都沉闷凝重得让人感到压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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