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我,我没必要藏着掖着
她相信他说的话,可她没有胃口吃东西,她想睡觉。
“想睡就睡吧,我不会欺负你。”他总是能看穿她在想什么。
她合上了眼,钻到被窝里,背对着他,捏着陶瓷碎片的手,就放在脖颈处。
他坐到床边,看着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满满的心疼。
发生了什么,让他的小精灵这么的憔悴落魄呢?不用想,一定和安辰有关。
安辰,你总是把小木弄的伤心落泪,你不配守护她。
如此想着,他拿出手机拨打安辰的电话,却听到她说:“不关他的事。”
他皱了皱眉,将电话挂掉,无比的失落。彼此这么了解,她却偏偏不爱他,也不接受他的爱,真是让他痛苦。
“我想一个人待着。”她缩了缩身子,小声的说。
“他要是找你,不会等到现在。”
“和他无关,我就是想一个人待着。”她固执的否认,只是不想面对林君,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看到她为爱情伤心。尽管知道安辰有他的理由,她还是受伤了。
无奈叹息,他很想将她抓起来带走。结果他还没深想,就听她说:“合作是彻底取消了吗?”
“是。”
“是为了我吗?”她虽然这样问着,却完全不知道他能为了什么取消合作。这样她暂时都不用做对不起安辰的事情了吧。
“怎么可能,我没那么善良。我一定会制定更完美的计划,让你亲自从安辰那里获取商业机密,彻底的背叛他。到那时,他会恨你。”
“你还是这么直接。”她苦笑,心知他若让她偷机密,她就没有不偷的理由。宁愿被恨,也没办法不管自己的养父养母和那些孩子啊。早知道就不该有情。
“你懂我,我没必要藏着掖着。”
“我懂的晚了。”是,晚了。如果没喜欢上安辰之前,就知道他的心思,便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心痛和不安了。
“还不算晚,我还没恨你。”他说着,轻轻掀被子,她却慌忙抓住,不让她掀开。
她脸上的惊慌,他看在眼里,便使劲将被子给掀开了,便看到她来不及躲藏的碎瓷片。
乖乖让我爱,让我宠
那一刹那,他就慌了,伸手将瓷片夺了过来,划破了手指。
他捏着那瓷片,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冷冷的喝问:“你就这么大点出息?!”
“我没有想寻死。”她尴尬的解释,拉过被子裹住自己。
他将碎片摔到地上,气得直抖,偏生拿她没有办法。不舍得打,不舍得骂,还能怎样?
“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吧。”她再次请求,蒙起了被子,真的谁也不想见。
他再次将被子扯开,扔到了地上。他跪在床边,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蜷缩着的她给拉到自己身边,逼她看着自己。
他说:“林小木,我够纵容你的了。别逼我对付安辰。”
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她竟然捏着碎片放到自己的脖颈处,随时准备着以死来和他对抗。她就这样防备着她吗?他在她的心里,就那么可怕吗?他会在她伤心难过的时候对她怎样吗?
林小木,你今天的行为,彻彻底底,让我心痛心痛到想毁了你喜欢的男人。
“求你。”她抓着他的臂膀,哀求,是真真切切的求。因为是真的怕他对付安辰。他想取一个人的性命,还不是跟喝水一样简单?
“一百天到了以后,你最好乖乖的,乖乖让我爱,让我宠,别想着能逃开。”他将她给按到床上,按着她的肩膀,一字一字的说着。声音很轻,语调很缓,甚至,有着别样的柔情。只可惜,还是给人无法抗拒的震骇。
呵呵,近乎一样的话从另一个男人口中说出来,竟是和安辰给的感觉天差地别。这便是爱与不爱的差距啊!
乖乖让你爱?乖乖让你宠?我乖的了吗?你又真的会宠人吗?安辰可以宠我宠到不再问我一些敏感的问题,无视那些存在的疑点,你呢?一百天以后,你能看着我和别的男人有牵连吗?呃,对了,你不可能再让我见到他。不过,即便我心里想着他,你也会发怒吧?你一不高兴,遭殃的不还是我吗?
呵,这一个宠,可是强加的,是我根本不想要的。
找一个人替代她?
“我走了,你睡吧。”
他说走就走了,她却依旧是睡不着,不过也没再像前些日子那样动不动就哭。只是,眼巴巴的看着手机,期待着能有个短消息。然而往往越是期待便越是失望。别说安辰没理她了,就连关洛也没理她。这么说来,安辰根本没有告诉关洛她离开的事情。
胡思乱想,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夜,第二天她就好好吃饭了,还去买了衣服,想着要不要租个房子找个工作什么的,因为完全不知道安辰什么时候来找她。她总得过上正常的日子是不是?
可接下来的几天,不管她去哪儿,身后都会有人跟着,弄的她没有租房子的心思了,就干脆住酒店,反正她手里的钱足够她奢侈的了。反正安辰也发现她的身份很诡异了!反正安辰也知道她还有一笔所谓的赔偿。
天越来越冷了,心也越来越凄凉了这日子简直是掰着手指头过的,漫长死了!
一个人度过了人生中最孤独失落的二十一天以后,离所谓的一百天也只剩下四十九天的时候,林小木慌了,她不敢再这样荒废下去了。她犹豫着要不要跟安辰表明身份
打车到了良辰大厦楼下,林小木仰望着这高楼,忽然就掉了眼泪。安辰,我们离得好远明明就看着同一片天,你却不再低头看我了
电话响了,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得到别人的任何消息了。
是沈倩倩打来的,问她去哪儿了,怎么安辰当了副总裁还要招秘书,还指明要十八至二十岁的女生。得知这个消息,她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
他是想让她去应聘,还是在找一个人替代她?是他本人要招秘书的,还是安老爷子想以这种法子来勾引那些暗恋安辰的名门千金?
她不知道这其中掺杂着什么,可她还是神差鬼使的第二天就跑去应聘了。而所谓的应聘第一项,便是面试。
她跑去将长发给烫成了卷发,亚麻色的卷发,显得她妩媚了一点,却还是难掩天生的萝莉脸。
穿了白色的高领毛衣和一件米灰色的长款风衣,下配卡其色铅笔裤,脚穿棕色长靴,手提咖啡色淑女包包。
几近疯狂的回吻【12更】
她又戴了一副米灰色的全框平镜,化了职业的淡妆,带着她准备好的简历,去应聘了。
她那身打扮,前台竟是没有认出她来,也好在之前没有来过几次,并且每一次来的时候,安辰总是最耀眼的,她连个陪衬都算不上。这打扮得成熟了一点,倒是让人忘记了那个和安家二公子形影不离的林小木了。
会议室里,林小木和入选的十几名年轻美丽的女孩子,安静的等待着安辰来选。感觉的出来,这些女孩子都是很期待很激动的,唯有她是平静的。
她有自知之明,她了解安辰。如果安辰想要她,即便她只坐在人群中不发一言,他也会留下她。反之,她做再多,也是无用。
他来了,她却没有抬头。她猜测着,他今天会是穿着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她脑海里浮现出安辰优雅高贵的白马王子形象。
白色的衬衫,米色V领毛衣,外穿银灰色休闲款风衣。心里这么想着,她抬眼看了看,登时呼吸便是一紧。
虽然她的想象不完全对,却也差不多。无非是颜色有所差别。不是白马王子,而是黑马王子了。
“你,名字。”他捏着一支笔,指向她,面色淡漠,语气更是淡漠。
她深吸一口气,却是咬着牙没有说话,只是眼泪,不争气的顺着眼角滑落。
是,她造假了,她用的不是林小木的名字,她的身份证复印件也是假的。
她以为面对安辰,她可以很平静的说出那个假名,可事实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就你了,跟我走。”他说着,慢步走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腕,牵着她走了,在众人的惊呆中,去了他的办公室。
她被他拉着进去,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他将她推到了门上,下一秒便被俯首的他,吻住了她微微张开的唇。
他的吻很轻柔,温热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脸,很是怜惜。
可尽管是这么温柔的吻,她还是感受到了他压抑的疯狂。
面红心跳,她来不及想任何,丢开了包包,拥住了他,几近疯狂的回吻他。而眼泪,也同样很疯狂。
PS:3月15日,12更~~~~~~~
不顾一切的,想要拥有
二十二天不见,她发了疯的想他,想到自己都觉得恐怖,好像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一样。
一直都知道两个人之间有着重重阻碍,却还是想要和他在一起。这便是爱,盲目的,不顾一切的,想要拥有,想要在一起。否则便是痛苦,漫无边际的痛苦。
他被她的热烈给吓了一跳,随后便是深切的痛,他心疼她。
受不了她这种疯狂的热吻,几度弄疼了他的唇,他只好将她给推开,然后在她僵住身子的那一霎那,连忙将她紧紧的拥入怀里。
不忍心看她伤心了不忍心丢下她一个人!她离开后的二十二天,他没有一刻不是在想着她担心着她的,可他竟然固执的没有去找她,他在等她来找他他不是个男人,竟不如她主动!以后,一定不要这么固执了!
不敢想万一她生气了,再也不来见他会是怎样。不敢想万一林君就此将她给带走,又会是怎样
她在他的怀里安安静静,低垂着头,闭着眼睛,双臂自然的垂着,动也不敢动,哪怕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她还是没有作声。
“木木,想不想我。”他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低柔而微颤,他也是如她想着他一样想着自己的吧?
就这样,一个亲吻,一个拥抱,一句低问,那漫长而煎熬的二十二天,便被抛到脑后了。她林小木就是没出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不来找她,她就巴巴的跑来了,丢不完的人。可是,无法控制
点点头,她慢慢抬手抱住他的腰,他却忽然搂着她,将她给放到了长沙发上,随后便是压到她的身上。
身子颤栗了一下,那种熟悉的感觉刺激着她全身的感观,让她心慌意乱,迷离了眼,空白了思绪。
他炙热柔软的双唇落至她轻咬着的唇,轻轻啃咬,吮吸,继而撬开她的贝齿,唇舌勾缠,温柔而又狂热。
她不由自主的搂住他的腰,轻轻摩挲,全然忘记这是在哪儿,只想顺从着自己的身心,和他相互拥有。
有敲门声,他不管不顾,依旧亲吻着她,双手早已经不老实,探入了她的毛衣里面。
一直都是我的秘书
她却吓得睁开了双眼,将他给推开,“上班时间。”她声音沙哑,红着脸,缩在他的身下,将衣服给整理好。
他咬了咬牙,败兴的站了起来,气冲冲的走过去打开了门,竟是他的父亲来了。
“这就是你找的新秘书?”安老爷子不满的瞪了儿子一眼,瞄了一眼正在背对着他整理文件的年轻女子,没好气的说道。
安辰点头又摇头,淡然道:“一直都是我的秘书,并不新。”
安锦民微微一怔,走过去,狐疑的绕到了林小木的正面,登时就一口气提不上来,憋得脸都红了。
“不是让你走了吗?”他瞪着发丝微乱的林小木,气得咬牙。就两人这情形,刚才一定没干什么好事!
“我让她回来的。”安辰走过去,将林小木拉过来,护在身后。
安锦民握紧了拳头,猛地砸了一下办公桌桌面,低吼:“你们两个是要气死我吗?”
“您是想逼死我吗?”安辰护着林小木倒退一步,冷着脸反问。眼里的气焰,并不输给安锦民半分。
他忍让了,忍让了二十二天!他忍够了!不需要再服从一个从不在乎他的感受的父亲!所谓父亲,有真正考虑过他的子女需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吗?如果他不是个合格的儿子,那也是他这个不合格的父亲教出来的,就该自食其果,怨不得他人。
安锦民气得微抖,明白跟儿子谈这事儿是得不出满意的结论了,干脆暂时先不管了。
“半个小时后开股东大会!”丢下一句话,安老爷子气呼呼的走了,将房门给嘭的关上了。
安辰喘了几下,走过去将门给反锁了。
再转身看向林小木时,才仔细打量她今天的这副装扮。嗯,看起来是成熟了许多,就是那副眼睛着实碍事。
走过去,他抬手将她的眼睛给摘了下来,“以后不许戴眼镜。”
她低着头,摆弄着手指,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不许戴眼镜?他还说过不许她披散着头发呢,可她现在就是披散着的。
“谁让你烫头发的!”他揉了揉她的卷发,不高兴的低吼。
这里是办公室,你别这样
她不知道烫发对头发不好对人体不好吗?她那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发多清爽好看,干嘛要去做头发?!就为了扮的成熟一点来应聘?!
傻瓜!知不知道我就是为了让你来才招聘秘书的?!
“当然是我自己”她嘀咕了一句,抬眼看他,像看个白痴一样看他。
几天不见怎么变笨了?她烫头发当然是自己的意思!还用问吗?!
“我有允许你烫发吗?”他揪起她的一撮发丝,嫌弃的扯了扯,“弄回原样!”
她撅嘴,理了理衣裳,将头发从他指缝抓走,不满的道:“你以为我的头发是橡皮泥啊!”
“你!”
“我什么我,还不都是你害的!谁让你这么多天也不找我的!是谁说的就算我离开也不会让我离开!是谁说的?!”她抓着他的衣襟,低声控诉他,眼角的泪滴都干了,弄的皮肤都有些疼了真难受。
他深吸一口气,颓然无力的说:“是我说的可我哪里知道你就真走了。”说完,也不给她再控诉她的机会,将她给抱了住,直接抱到了办公桌上。
她倒吸一口气,连忙捉住他的双手,惊恐的问:“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能不能不要说话?!很破坏气氛!”说着,便上下其手,唇舌并用的侵占她了。
她偏过头去,尴尬的求饶:“这里是办公室,你别这样”
“潜规则。”他想起她说的角色扮演,忍不住笑道。
她挣扎着,踢着脚,却也不敢用力,“潜你个头啦!你还要开会的!”
“还有二十多分钟,你别浪费时间了。不然”他说着,咬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咬,然后微微加重力度。
她缩着脖子,倒吸着气,浑身发烫,感觉快要混掉一样。
欠揍的色/男人!见面就只知道又亲又摸吗?就不能问问她最近怎么过的,过的好不好?!
猛地用头撞上了安辰的脑袋,林小木趁着安辰摸他额角的时候跳下了办公桌,并在第一时间远远的躲到一边而去,可惜没找到防身的工具。
好啊,学会骗我了!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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