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学会骗我了!
“安小辰,如果你不想让我看扁你,立马准备开会的资料!”她侧着脸睥睨着他,食指指着他,冷冷的开口,就连那眼神,也是凌冽的,好一副高高在上的下命令。
他摸了摸下巴,笑了。“那晚上你可要好好奖励我。”
她无语,凌乱了一下,撒谎道:“我生理期。”
“哦?那也没关系,我不在乎。”他风轻云淡的说着,开始做开会准备了,一副不当他存在的样子。
她却被他给雷到了。安小辰,你不至于吧?连生理期你也不放过我?你曾说的一年有三百天陪你,涨了?
就在她郁闷的想着这个事儿的时候,他懒懒的开口,看都没看她,自言自语道:“刚才好像摸了某人的屁股,好像瘦了,没以前的手感好了。”
她霎那间石化!面瘫黑线
原来如此摸了她自然知道她没有用卫生棉
愣了一下,她定定的说道:“我用的是卫生棉条。”
“嗯?那是什么?”他茫然的看向她,问道。卫生棉他知道,卫生棉条是什么?条状物?怎么用?呃,不会是
“林小木,不许用那个!”他思维很是发散,立马站了起来,朝她大步走过去。
她吓得躲闪,“我骗你的了!我没用过那东西!”
“好啊,学会骗我了!有能耐了呵?”他站住,单手叉腰,眯着眼睛瞅着她,上下打量。
她嘿嘿傻笑着,“这不是被你给逼得嘛,谁让你这么色/情。”
他撇撇唇,一本正经理所当然抑扬顿挫的说了四个字:“食——色——性——也。”
她决定尽快转移话题了,“安总裁,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嗯,此刻是他的秘书哇。
“咖啡。”他入戏也快,打了个响指,含笑看着她。
她也打了个响指,下巴微微一抬,吐出三个字:“白开水!”
“我讨厌白开水。”没味道!
“安总裁,咖啡喝多了不好,您要保重您的身体,否则”
她话还没说完,他促狭的笑着接了过去:“否则晚上摆平不了你?”
怎么了?我变漂亮了?
“”她决定保持沉默。于是,坐到沙发上,不理他了。他倒是也知道个分寸,看了看表,开始做最后准备了。
离开会还有三分钟的时候,他看向她,微笑不语,目光深沉而灼热,就像是在欣赏一件心爱而宝贝的艺术品一样,痴迷而安静。她被看得脸红,摸了摸脸,问道:“怎么了?我变漂亮了?”
他失笑,“丑八怪。”
“”她瞪他,狠狠的瞪!
“哈哈哈哈!小怨妇。”他大笑走过去,心情甚好。抓了抓她的头发,他还是要求她将头发给变回来。“下班了把头发软化一下。”
她将他的手拿开,从包包里拿出镜子,梳子,还有小巧的化妆包,补起妆来。
“小秘书是要和我一起去开会吗?”他坐在她身边,揽住她的腰肢,凑在她耳边,轻声问着。
她用手肘将他给支开,“我不去,老爷子会用目光杀死我。”
“他不会的,他很爱面子。”当着十几位股东的面,再生气也不可能欺负一个小丫头吧?
“我不去,你快去开会吧,你把门反锁上,我在这儿等你。”她说着,便将他给推了出去,把门给反锁了。那一霎那,他僵直在门外,心里很是担忧。只是他没有太多时间去想其他,便往会议室走去了。
她端坐在他的办公室里,一动不动,哪儿也不看,以免引出什么不必要的误会。比如什么资料不见了,比如什么商业机密被泄漏了,那责任她可负不起。
只是,她并不知道,这办公室里面并没有安装摄像头,她在里面干没干坏事,都没人给她证明。假若真出了事,自然赖到她头上。
安辰开完会回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林小木想关心两句,最终还是忍下来了。问他:“下班了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说:“下午跟我去出差,要帐。”
“嘎?要账?”
“是!老爷子给我的工作,要账!”他说着,收拾完东西,牵起她的手就往外走,“去吃饭。”
“这是在公司,你注意一下啦。”她将手给抽回来,小声说道。
我怎么不正经了?
他生气了,“你就是我的,我为什么要注意?”说完,更为放肆的搂着她的腰往门口而去。
她生气了,跺了一下脚,“安辰!你这是在上班!搂搂抱抱的被员工看到影响不好,你不要任性行不行?”
他听了,松开了她,却也拿开了准备开门的手,定定的看着她,忽而抓住她的肩膀,哑着声音说:“不被人看到,就行了,是吗?”
她倒吸一口气,明白他的意思,慌忙将他给推开,羞恼成怒了。“安小辰!才几天不见你怎么成这样了?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怎么不正经了?我不正经吗?还有,是几天不见吗?是二十二天!漫长到像一个世纪那么长的二十二天!我曾经说过什么?不许离开我,不许离开我,可你呢?竟然连公寓也不回,电话也不给,我找都找不到你!”他不满的抱怨着,她却哑口无言了。
是,她是躲起来,她是没联系他,可是,他不也一样没给她打电话吗?他想找她,一个电话不就行了吗?再不济,不是可以给关洛说一声,让关洛找她吗?奇怪的是,关洛也好久没给她联系了
“关洛出事了吗?”想到这儿,她忙问道。
他皱了皱眉,“没有!”
“那他怎么没有找我?”她不解的问着,她不相信关洛不关心自己的死活。关洛可是她的好兄弟来着!
“他出国了。”他泄气了,无力的坐到沙发上,垂下了头。为什么只是二十多天不见,感觉她变了?
“为什么出国?”她问着,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靠到沙发上,闭着眼睛,无力的说:“不提他了行不行”
“我,我只是担心他。”
“你有那个心思,不如关心一下我过的好不好?”他睁开眼睛,看着她,略微幽怨。为什么她那么关心关洛都不给关洛打电话?
“我这不是见到了你吗?你快跟我说了,关洛怎么了?”她放下姿态,坐到他身边,抱住他的手臂,柔声问着,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那是有多不想笑还要笑出来啊?
只在乎曾经拥有?
他不耐烦不耐烦了,他愤怒了,他将她给按到沙发上,压上去,吼道:“他逃婚去了!”
“嗯?”她更加不解了。
他气得咬牙,使劲捶了一下她脑袋旁边的位置,咬牙切齿道:“老爷子让我跟他去法国领证,我让他陪我演戏,他丫的逃了!他逃了!以后我别想再装什么同/性/恋了,明白了?!”
她哦了一声,明白了,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不瞒着老爷子了。看来,关系真正的挑明了。那么,他打算怎么做呢?和老爷子反抗到底吗?
“小木,还想私奔吗?”他忽然将她拉起来抱入怀里,声音微颤的问。
她回抱着他,没有回答。怎么私奔?她也不过只有四十八天的自由时间,时间一到,林君会立刻把她给带走,这个事情她从来都没有质疑过
“辰辰”她低唤,有些无助,有些哀求的语调。
他点了点头,紧紧的抱着她,抚摸她的头发,手感一点都不好的卷发,真的好讨厌!“我在。”
“好好宠我就行了我不求当你的妻子只求你只宠我一个人”她紧紧的抱着他,轻轻蹭着他的脸,请求道。只希望他别太任性。
如果他和父母闹僵,对她有什么好处呢?他不可能分分秒秒都和她在一起吧?若真是惹急了老爷子,把她给弄走怎么办?她不想做破坏他们父子关系的坏女人的。
“不求当我的妻子,是吗?”他自嘲的笑着,松开了她,逼她直视着自己,反问。
她咬着唇,点头,“是,不奢望当你的妻子,只求你只宠我一个人。”
他苦涩的笑,抚摸她的脸,轻声问:“只在乎曾经拥有?”
林小木,你是打算离开了吗?这二十二天来,你是不是都和林君在一起?为什么我找不到你为什么林君总是能找到你?为什么你不想当我的妻子?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安小辰,你别多想,我只是不想你和老爷子闹僵。我也没有要离开你,也不是不想当你的妻子,只是现在时机不成熟,我们还是不要太张扬了,好不好?”
连身体都开始抗拒我了?
他忽然觉得心痛得喘不过气来为什么久别重逢还要去计较那些一直存在着的问题?她到底在躲避着什么?为什么总觉得她有事情瞒着自己?为什么总觉得她随时都会离开自己?这,太可怕了。
如此想着,他忽然伸手摸向她的脖子,将手探了进去。她被弄得莫名其妙,本能的后退,挡开了她的手,“你干什么?”她不高兴的低喝,讨厌他总是想着那事儿
他皱了皱眉,苦笑,“这么久不见,连身体都开始抗拒我了?讨厌被我碰了?”
她心里也苦的很,这是怎么了?见面不是应该开心的吗?他知不知道他把她给推到房门上吻住她的那一刻,她有多开心多满足?所有的幽怨伤心都不见了,因为知道他对自己的在乎和思念。可是,这才两个小时不到,他怎么了?怎么这么陌生?他怎么可以这样讽刺自己?他是在怀疑自己不干净了吗?
“怎么不说话?默认了?”
她气了,猛地将向自己逼来的他给推开,冲他吼道:“安辰!你别这么幼稚好不好?胡思乱想什么呢?我一没有对不起你,二没有讨厌你,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我只是不喜欢一见面你就只想着那个你怎么不问问我这些天是怎么度过的你怎么不想想我一个人离开的时候,是多么的伤心?你怎么不跟我解释为什么没有挽留我?你”
“林小木,我只是想看一看,我送你的戒指,还在不在。”他满眼受伤,连声音都带着哭腔。
然后,她看到他将领带扯开,将衬衫的纽扣解开,扯出了一根链子,那是串着他们那对情侣戒指的项链。
他们是何其可怜,在一起,却连情侣戒指都不敢戴,还要相约当项链戴着,等到可以真正在一起的时候,再为彼此戴上。
她看到他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她便知道自己真的伤到他了。
他曾经喜欢过白晨,却因为父母的阻碍而没有在一起,而白晨如今也是落得令人同情的境地,他一定是怕自己也会成为第二个白晨,才会害怕担心吧
对不起,是我太幼稚
他也是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吧
特别是他已经怀疑自己的身份的时候
“对不起”她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含着泪道歉。然后踮起脚尖,捧住他的脸,吻上他的眼睛。
不要看到他流泪不要他伤心
可是,他的眼泪还是顺着眼角落下,湿了她的指尖。那一刹那,她泪水涌出,恨死了自己。
林小木!你为什么要维护你那可怜的自尊?在你求包养的那一天,你的自尊就被自己给卖了!在你爱上安辰的那一天,你的自尊就注定不复存在!因为你爱上的男子,是何其的骄傲,怎会轻易低头
紧紧的抱住他,她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死要面子活受罪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他握着的拳,慢慢伸展开,将她抱住。“对不起,是我太幼稚。”
“不是的,不是的”
“对不起,是我总是伤你心。”他说着,眼泪一滴滴的滑落。
她摇头,她推开了他,闭着眼睛说:“安小辰,别跟我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打乱了你的人生,是我害你伤心,是我害你”
她的话没说完,被他的吻给堵在喉咙。他不要听她说对不起。他从来没有怨过她,没有恨过她。哪怕已经确定她是林君的人,他也无法讨厌她。所以,不要道歉,只要留在我身边,就好。
一吻结束,她低低喘息着,被他抱到了沙发上,两人依偎在一起,十指相扣。
她将项链从衣服里拿了出来,放在手心里给他看,“从来没取下来过。”
“我也是。”
“别再怀疑我对你的在乎。”喜欢两个字,终是说不出口。
没办法,他说过不许喜欢他,她又怎舍得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他对自己的喜欢,根本不用他用言语表达了,她早就体会到了的。而她对他的喜欢,他也早就知道的,只希望以后别再怀疑那一份喜欢了。
纵然,她的身份真的不坦荡,也祈求他能相信她的真心。
你要什么,我都会给
他点头,用下巴蹭着她的发心,闭着眼睛低诉:“是我不够自信。是他太过强势。是我不够成熟。是他太过强势。是我不够懂得怎样宠爱你。是他太让你畏惧不敢逃离。是我总是怀疑你。是他太过了解你。是我”
她心虚,她慌张,她抬手捂住他的唇,泣不成声。
她说不出话来,她害怕自己的解释只是欲盖弥彰。
安小辰,你确定我是林君的人了,对吧
对不起,不曾想过背叛你的,只是想来喜欢你而已
他将她的手拿开,微笑着,郑重的说:“林小木,你要什么,我都会给,只要你别离开我。哪怕你要我的命,哪怕你要毁了良辰,只要你跟我说,我都不会怪你。”
这话,说的沉重了,她承受不起这样的深情厚谊。
她摇头,笑着摇头,觉得这一辈子是圆满了。能被安辰这样宠溺着深爱着纵容着,真的圆满了。
她抬起手,摸摸他柔软的黑色中长碎发,笑道:“傻瓜,笨蛋,猪,我怎么会毁了良辰呢?我只是林小木呀,是安小辰的林小木,怎么会毁了良辰呢?”
说完,她做宣誓状,笑着说:“林小木对天发誓,绝不做伤害安辰的事情,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急忙去捂她嘴巴的手,被她给紧紧的抓住,她一直笑着,接着说:“林小木对天发誓,这辈子心里都只有安辰一个男人,若违此誓,天神共怒,永世不得超生。”
“小木,别说了。”他颓然无力,低垂着头,自责不已。
真的不该怀疑她不该怀疑
“嗯,不说了,我们去要账吧,我们不能让别人看扁哦。”她笑嘻嘻的说着,拥住他。
他轻抚她的背,点点头,“去洗洗脸,吃饭,工作。”
她站起身来,站的笔直,“是!安副总裁!”
他失笑,看着她左看右看找洗手间,就是不出声提醒她这里根本没有她要找的洗手间。
她倒是眼尖,也知道自己不好意思花着脸出去洗脸,竟是接了一杯纯净水,又抽了几张纸巾走到他身边,对他说:“总裁大人,让小的给你擦眼泪吧。”
你别这么扫兴行不行
说着她就将纸巾弄湿,要为他擦脸上的泪痕。
他尴尬的将她的手挡开,看着别处,哼道:“我没有哭。”
“好,你没有哭,是沙子进眼睛里了,可那也要擦一擦的呀。”她像哄孩子一样,轻拍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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