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得了 作者:了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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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得了 作者:了了是我-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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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圆圆点点头,视线又在客厅里环视。
  
  “别看了,人在后面包扎呢,看你哥的手,为了你,他可是用足了力气”邹秦说这话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弟弟被打而感到担忧和愤慨,反而像是看戏似的,挑着嘴角,心情很好的样子。
  
  郝圆圆眼中满是担忧,在邹秦说话的同时,陆阎也看了郝圆圆一眼,见她这幅模样,陆阎没好气的说:“放心,死不了,他要是死了,你肚子里的谁管”
  
  郝圆圆咬着嘴唇不敢顶嘴,别看她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可一看到这个并不亲近,也没有说过几句话的哥哥她就害怕。
  
  至于怕什么她也不知道,就是怕,觉得陆阎太阴翳了,她还记得当时自己和陆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时候自己的母亲刚刚去世,她哭得都快背过气去了,对于这个突然跑出来的哥哥,她莫名的有一种依赖感。
  
  可陆阎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她把眼泪憋回去,第二句话就是告诉其他人不许说她是他的妹妹,谁走漏了风声,谁就自动去领盒饭。
  
  当时她还太年轻,想不到陆阎的用心良苦,只是认为,他讨厌她,讨厌这个跟他分享了父爱的妹妹,也是因为讨厌才不让她入陆家的门,跟陆家的姓。
  
  这么多年过去了,随着成长,她也渐渐的明白过来陆阎的用心良苦。
  
  当时陆父走的时候,陆阎的年纪还太小,小的不能服众,越是亲近的人,便越容易当成威胁陆阎的把柄。
  
  明白是明白过来了,心里那疏远害怕的感觉却怎么也去不掉,她和陆阎都曾经没话找话进行交流,收效却不明显。
  
  陆阎这句话一出口,郝圆圆便麻爪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茬,也没法扭头就走。
  
  “咳咳”姚贝儿难得聪明的咳嗽两声:“这里好呛,圆圆走,我们上楼,这里不适合孕妇”
  
  说着姚贝儿便拉着郝圆圆走上楼,姚贝儿猜得倒是挺准的,卧室还真就在楼上。
  
  邹晨看姚贝儿的背影满是宠溺,嘴角高兴的咧开,他发现自己媳妇变聪明了。
  
  外面天色也黑了,这个时候正是办事的好时候,邹晨是真想踏着姚贝儿足迹也上楼,可想到楼下这么多人都在,他走还不太合适,他也只能无奈的在沙发上找个位置坐下来。
  
  没过多久,邹狩也出来了。
  
  好家伙,邹晨暗暗咋舌,俗话说的好,打人不打脸,陆阎这拳头看来是全都招呼到邹狩脸上了,把邹狩都打变形了,鼻青脸肿都是抬举他。
  
  “好了,现在人也都齐了,我们谈谈婚事怎么样”待邹狩落座后,邹秦摆出大哥的架势。
  
  邹晨的目光扫了一圈,三对三,正好,不多不少。
  
  “谈?有什么好谈的,明天我们就走,圆圆肚子里面的那个不用你们操心”陆阎开口的第一句便像是吃了火药,一改平时的冷静。
  
  “这怎么能成,邹狩犯了错,肯定要负责的,是不是老二?”邹秦说着看向邹狩,见邹狩不吭声,连忙挤眉弄眼的对邹狩使眼色。
  
  “我对不起我愿意对孩子负责但婚”邹狩说道最关键的地方便止住了,他想起和郝圆圆在一起的种种,他不确定在这种情况下结婚对两个人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明明就是错误的开始,再这么莫名其妙的结婚,真的是正确的吗?
  
  “二哥”邹晨急忙喊出声:“我就知道,你又紧张的说不出话了,婚当然要结,还得弄得大大方方的,咱们两家也算是嗯世交”邹晨在说世交的时候,语气明显一弱,他发现自己睁眼睛说瞎话的能力真不一般。
  
  “明天就找个会算日子的,定个好日子,正好我和贝儿也得,咱们赶在一起怎么样”邹晨说完这些话,看到陆阎他们几个神色比刚刚要缓和了不少。
  
  人都是要台阶的,陆阎说不用邹狩管的话肯定是气话。
  邹狩不懂这些,他邹晨可明白,这不台阶铺上了,正往下下着呢。
  邹晨洋洋自得还没有保持几秒钟,邹狩又开了口。“我肯定会对孩子负责,但婚现在不能这么结”
  
  “老二”
  
  “你”
  
  邹晨无奈的看向天花板,得,这邹狩的犟脾气又上来了。
  
  @@@@
  
  “我要陪圆圆睡”姚贝儿双手扒着门框,嘴里嚷嚷着。
  
  女人的好奇心胜过一切,下午一直都是陪郝圆圆看风景,什么话都没问,要知道卧谈会是最能说秘密的时候,她是多么期待这晚的揭秘,可邹晨这家伙,偏偏来敲门,还不顾她意愿的把她往外拖。
  
  “乖,今晚陪我睡,改天再和圆圆睡,圆圆累了,得好好休息”邹晨一只手搂着姚贝儿的腰,另外一只手开始掰她的手指。
  
  “我要和圆圆睡”姚贝儿坚持着。
  
  “今天和我睡,不准闹小孩子脾气”说着邹晨的手来到姚贝儿的肩胛处,找准一点用力一按,另外一只胳膊又用力一拉,姚贝儿的手便软了下来。
  
  “你竟然”整个身体都被邹晨抱在怀中的姚贝儿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邹晨刚刚好像对她动了武,就算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也能感觉出来,她抓着门框的手原本紧紧的,他那么一按,她的手就好像没了力气一样。
  
  “乖,今天和我睡,改天再和圆圆睡”邹晨眼中□熊熊的燃烧着,恶狠狠的像是要将人撕裂一样。
  
  如果说刚刚姚贝儿还是因为好奇八卦,那么此时此刻她是真的为自己性命担心了,看邹晨这架势,今晚不得弄死她?
  
  “我要和圆圆睡和圆圆睡”姚贝儿开始挣扎,语气也变得急促和惊慌。
  
  见邹晨的手把她搂得紧紧的,姚贝儿急忙看向郝圆圆:“圆圆救我唔”
  
  “抱歉”邹晨一只手捂着姚贝儿的嘴,一边往后退:“贝儿太不懂事,你早点休息”
  
  郝圆圆心领神会的点点头,看着姚贝儿和邹晨吵吵闹闹的,她的心情也变得好多了。
  
  虽不知道刚刚楼下这些人都谈了些什么,但她觉得谈什么也无所谓。现在所有该知道不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她只要等着结果就好了,不需要自己再费心的掩饰什么。这让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轻松感。
  
  姚贝儿就这么不甘不愿的被邹晨拖回房间,邹晨用脚一踢,房门便被他关上。
  
  他直接将姚贝儿扔在床上,飞身一扑,便将想跑的姚贝儿压在自己的身下,嘴唇不管不顾的从姚贝儿的嘴一直啃到脖子。
  
  姚贝儿的手反抗地乱拍,邹晨用一只手便将它们固定在她的头顶,他空出的另外一只手,迅速的脱着两人的裤子。
  
  “痛痛会痛”姚贝儿惊慌的乱喊,她发现邹晨已经红了眼,她自己也有段时间没做过了,这么着急,起初肯定会痛的。
  
  邹晨看了姚贝儿一眼,没回应她的任何话,他原本压着姚贝儿□的腿轻轻挪动了一下。
  
  姚贝儿只感觉腿能稍微动弹了,她还没来及反抗,便觉得凉飕飕的,她意识到下面□了。
  
  “会痛唔”姚贝儿还想喊,邹晨瞬间便低头吻住她的嘴,与此同时他的身子一沉,猛地将她填满。
  
  姚贝儿手在此时也获得了自由,她拍打着邹晨的后背,将自己的疼痛传递到他身上,她感觉自己有多痛,她便打他有多用力。
  
  邹晨猛地抽动几下,每一次都深//入//浅//出。
  
  姚贝儿的嘴还被堵着,痛得呜呜直哼,眼泪也不自觉的流下来。
  
  可她这可怜的模样没有得到邹晨怜悯,他又不由分说的快速抽动着。
  
  姚贝儿痛得手不由自主的扣住邹晨的肩膀,此时此刻,绝对是没有一点点的快感,有的只是痛。
  
  邹晨也感觉到了姚贝儿的不舒服,他抬起头放开姚贝儿的嘴:“乖,再忍一会,一会就好”
  
  还没等姚贝儿说话,她的嘴便又被邹晨堵住,邹晨的动作也比刚刚越发的加大和猛烈。
  
  姚贝儿感觉自己的指甲都扣到邹晨的肉里了,可他依然没有停止。狂风般的没有任何频率的抽//动;在她体//内不断的冲击。
  
  猛地,她感觉自己突然被一股热//流填满,与此同时,她的嘴也被邹晨放开了。
  
  邹晨已经仰起头,紧闭双眼睛,那里狠狠的抵着她,不断的有洪流灌溉着她。
  
  “混蛋”能说话的姚贝儿不满地控诉邹晨恶劣。“我快痛死了”
  
  “乖贝儿这是中午的一会轮到晚上的那次我再温柔慢慢来”

☆、出去
  第六十五章
  
  “你”郝圆圆打开门,门外站着邹狩;刚刚她一直都没有看到他;现在看起来,他还真是挺凄惨的;脸上东一块西一块的贴着胶布。
  
  “我”邹狩看到郝圆圆便觉得紧张,脸又开始泛红;憋着说不出话。
  
  隐约的好像听到走廊里有脚步的声音;郝圆圆稍微犹豫一下;侧了侧身:“进来说吧,万一让我哥他们看见又得麻烦”
  
  将邹狩让进屋后,郝圆圆又转身给他倒了一杯水;两人面对面的坐定;屋内的气氛说不出来的怪异。
  
  “你;那个我”邹狩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这嘴怎么就这么笨,脑中想得好好的,见到真人,话到了嘴边就吐不出来。
  
  郝圆圆皱了皱眉头,盯着邹狩,听不出来他想说什么。
  
  在郝圆圆的目光下,邹狩觉得自己更说不出话来了,他索性一扭头,目光看向室外:“委屈你了,孩子是我的,我会负责”说完这些,邹狩回过头来看了郝圆圆一眼,见她脸上没太多的古怪表情,他又扭头看向窗外说道:“但是结婚的事情,我觉得我们应该慎重考虑一下,你是个好女孩,我不”
  
  “出去”郝圆圆打断邹狩的话。
  
  邹狩回过头看向郝圆圆,发现她的脸上充满愤怒。
  
  “你误会了,我是觉得你好,我当时又那样,我不希望你”
  
  “我让你出去现在立刻马上”说着郝圆圆拉起邹狩的胳膊,拖着他往外走。
  
  邹狩不敢反抗,他算计的日子,郝圆圆应该还没满三个月,听说这个时候不稳定,最不能的事情就是情绪激动。
  
  就这么,邹狩偌大的身躯被郝圆圆给推到门口。
  
  “放心,回去我就会处理掉她,不用你担心,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咣当”郝圆圆当着邹狩的面摔上门。
  
  邹狩张了张嘴,手放在门上,还想敲,手指刚贴上大门,便又停住了,他懊恼的挠挠头,他最重要的话还没说出来,怎么就被赶出来了。
  
  邹狩练练做了几个深呼吸,又复习了一遍想要说的话,他打算再试一次。
  
  “你在这里干什么?”
  
  邹狩的手还没接触的房门,身后便响起来陆阎的声音。
  
  “我”对于这个未来的大舅哥,他口齿也利索不起来,怎么说也是让自己关进牢里的人。
  
  “我想跟圆圆”邹狩指着房门。
  
  “没什么好谈的,你既然不想娶她,就别来骚扰他,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陆阎敲了敲门:“圆圆,睡了没,没睡就早点睡,记住别给陌生人开门,现在这社会乱,竟是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招摇撞骗”
  
  随后陆阎又看向邹狩,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你还不走?”
  
  “我”邹狩看看郝圆圆的门,又看了看陆阎,垂头丧气的说道:“我先回去了,等明天再来跟圆圆解释”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圆圆不会想见你。”
  
  房间内,郝圆圆的耳朵贴着门板,外面的交谈声,她一丝不落的进了耳朵。
  
  她感觉有些难过,听到走远的脚步声后,她才回到床上躺下。
  
  她想起自己的母亲,她当时一直都想不通,为什么小朋友们都随父姓,而她跟母亲的一样。虽然这父亲,一个月总要来看她们几次,也总会带着她和妈妈购物吃饭或者度假,但这个疑惑一直都没有解开。
  
  当时她问过母亲,母亲说是自己的想法,还说,父亲之所以不能天天陪在她身边,也是因为工作忙,长期在外地。
  
  渐渐的,等她长到十几岁,她隐约感觉到母亲应该是做了不光彩的小三,又或者是二奶之类的。
  
  因为这只是猜测,她当时还不知道该怎么跟母亲提这件事情。直到有一天,她听到了母亲和父亲的争吵,那是她印象中父母唯一的一次争吵。
  
  她当时也和现在一样,耳朵贴着门,她还依稀记得,当时母亲哭得很伤心,说什么既然那个人已经不在了,为什么自己不能进门。
  
  有些话她已经忘记了,但还有些她怎么也忘不掉,她记得父亲当时像是极力的安抚母亲,说什么她是个好女人,他的身世太复杂,他不想让她掺和进来,他只想让她过得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
  
  以至于又过了几年,父亲去世,母亲殉情,身份也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人。
  
  她怎么也忘不了,当时陆阎不让她露面,只让她以一个朋友之女的身份参加葬礼,她当时站在一个角落里,听着前来祭拜的人暗地里说的话,有些她听不懂,有些她能听懂。
  
  好多人都在说她的母亲傻,傻到了极点,没名没分的跟着父亲不说,最终还殉情自杀,如果父亲是真心喜欢母亲,怎么能不跟她结婚,现在倒好,人死了才知道又有这么一个女人,连祖坟都进不了,只能在祖坟的旁边再买一块小墓地安放。
  
  上面这些算是说话好听的,还有说话不好听,郝圆圆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听到一个女人尖酸刻薄的说,什么自己姐姐可以刻上谁谁的妻子,而她的母亲只能刻上谁谁的小三,简直是生了犯贱,死了也贱。
  
  她当时真想去扑过去撕裂女人的嘴,可就在那时,她看见陆阎走过去了,这个她唯一的亲人,陆阎管那个女人叫小姨,小姨不就是陆阎母亲的妹妹?
  
  也就迟疑了几秒钟,女人就混入人堆。
  
  想到这里,郝圆圆叹了一口气,她发现自己掉眼泪了,这么多年她很少会像姚贝儿那样,有事没事就哭一通。
  
  想起邹狩刚刚那吞吞吐吐又犹犹豫豫的语气,她就不由得想起来父亲和母亲那次吵架,当时她看不到父亲的神情,但这个开场白,这个语气是如此之像。
  
  郝圆圆苦笑了一下,怪不得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她这个三三生的女儿,看样子也在走母亲的老路。
  
  @@@@
  
  姚贝儿被邹晨翻了一个身。
  
  扑哧一声伴随着丰沛的水润,两人又不由得同时惊叫出声。
  
  姚贝儿双手抓紧床单,她现在已经从痛苦变成享受了,随着邹晨的撤离和深入,她时不时的也会去迎合一下,虽然每每那个时候,便有一种尖锐的刺激感,让她又喜欢又害怕,但这好像是上瘾了一样,明知道会受苦,还不由得去迎接。
  
  “乖贝儿,喜欢吗?”邹晨明知故问的狠狠撞了她几下。
  
  姚贝儿咬住嘴唇不吭声,说和做不一样,这么羞人的问题,让她怎么答。
  
  “不喜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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