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司,爱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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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司,爱do!-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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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灯。床上没人,浴室的门开着,一览无遗,也是没有人。当然,没有灯就表示浴室里没人了,否则就是出事了。他又去了画室,那里面的灯是白炽灯,特亮的那种。刚开灯的一瞬,他有些不适,半眯了下眼睛。她同样没在里面。
  
  她比他还更加地急不可耐。司湛宁的心情很微妙。
  
  司湛宁一个人睡,一个人吃早餐,一个人看完报纸然后去和纪思凉签约。
  
  第二天的报纸很快就报道了司家和纪家合作的事情。记着所拍的几张照片,都没有掩住司湛宁微微憔悴的神色。无一例外的,所有报纸杂志都描写他为了合作的事情如何地尽心尽力,通宵达旦,以至于签约当天还留有轻微的黑眼圈。当天的晚报又拍摄到司湛宁和纪思凉共进晚餐的照片,纷纷大胆猜测司家和纪家会不会联姻,更有一两家直言司湛宁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司湛宁看着报道微微地笑,比他想象中还要好,那些猜测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现在是拿捏得刚刚好。他转过手腕看时间的时候,顺便看了眼自己的婚戒,明明他还带着婚戒的,为何就偏偏没人注意到?难道说这戒指的式样太普通了,都认为不可能是婚戒?他嘴角笑开来,她只拿掉了钻戒,似乎婚戒没除下来。
  
  司湛宁想到一件事,突然就心情好起来。如果纪思凉这事不成,他哪天和她去媒体前露一露面,两个一模一样式样的婚戒摄在一起,他们该会写怎样的报道?她又有什么反应?
  
  叶冉慈在家舒舒服服地住了两天,到第三天,她妈妈就首先坐不住了。
  
  叶太太:“怎么还不回去?你都没看到最新的报纸怎么写的?”
  
  叶冉慈把舀粥的勺子轻轻放下,然后把手藏到下面,换了一个手拿勺子。她打了个眼风过去看叶臻衢,后者吃一口粥左望望,吃一口粥再右望望,一副等待看戏的样子很欠抽。
  
  叶太太:“今晚叫湛宁过来吃饭,顺便接你回去。”
  
  “不用了妈,我有车,吃晚饭我自己回去。”
  
  叶太太看着她皱眉,“你打电话还是我打电话?”
  
  “妈,我帮你打。”叶臻衢的声音□来。
  
  叶太太对他点点头,一会之后又补充,“你的车子就先放家里,坐湛宁的车回去。”
  
  “那我还要再回来取车,不是麻烦吗。”
  
  叶太太睨了一眼,“你的车子压着,等哪天我觉得你表现好了再叫你回来拿。躲到家里来是因为把钻戒搞丢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今晚自己好好给湛宁认错去。”
  
  叶冉慈汗颜。她以为婚戒还带着就没事的,果然谁都只会注意那闪闪发光的东西。
  
  叶臻衢拿着子机晃悠到叶冉慈面前,凑过脸对她笑道:“妹夫说今天没啥事,一会就过来。唔,哥给你点情报,他声音听起来似乎不大高兴。”
  
  “叶臻衢!”
  
  “怎么了?”叶臻衢笑得很灿烂。
  
  “你故意!”
  
  “就是的!”叶臻衢把脸一转,表情全收起来,回道。
  
  叶冉慈闷闷地把沙发上的抱枕踢飞,“小气!”
  



十一章 。。。
  叶冉慈亲自去给司湛宁开门。
  
  司湛宁微笑着上前把她的手握在手里,然后慢慢分开她的五指,与她十指相握。
  
  叶冉慈明显感觉到他故意把他们带着婚戒的手指压得紧紧的,她似乎能听到两只戒指相摩擦的金属声音。她抬头看他一眼。
  
  司湛宁浅笑着低下头,在她耳旁低声说:“我来接你回家。”
  
  他的气息带着他的体温,热乎乎地洒在她的耳廓上,烫得她的耳朵一下就熟透了。叶冉慈迅速地侧了头,避开他轻笑锁带来的后续气息与温度,只觉得一切都奇怪极了,包括他和她。
  
  “妹夫呀!”叶臻衢笑容满面地走上前来。
  
  叶冉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大哥!”司湛宁也笑着叫了一声迎上去。
  
  叶冉慈觉得这个画面有些奇怪。怎么奇怪呢,直到他们两人上了书房,她一个坐在沙发上才想出了个词:恶心!就是恶心。
  
  “妹夫呀。”叶臻衢坐在书桌角上,一只腿吊起来,一只腿斜站着。“你比我还大几岁,跟着小慈叫我一声大哥,心里或多或少总有些不大舒服是肯定的。”
  
  “没有。”司湛宁抿了唇淡淡地划起一道浅弧线,是一个让人十分舒服的微笑。
  
  “我就和你说,小慈在家里最小,一直被宠惯了,连我这个大哥,她也从来没放在眼里过。”叶臻衢蹙着眉头看向他,缓慢地斟酌地说:“如果她有什么做得不对或者不好的地方,你别和她小孩子计较。你多包容些,她就是贪玩。”
  
  司湛宁继续微笑,似乎还为思考他的话而微微侧了头,“还好。”
  
  叶臻衢觉得头疼,这似乎探不出话来。
  
  “冉慈三天两头爱往家里跑,我看得出来她和大哥的感情相当好,我要是工作上忙忽略了她,大哥多帮我劝着她些。”
  
  叶臻衢觉得司湛宁就是个高手,把话踢回来给他了。算了,他也不是干这样高深活的人,多看着点叶冉慈那丫头是正经。
  
  叶冉慈一直就在花园里写生。
  
  司湛宁就坐在她身后不远处的石椅看书,姿态十分的悠闲自得,神情非常的宁静祥和。
  
  叶冉慈却总是心不在焉,一上午也就画了一块草坪。快近正午的时候太阳大,她已经坐不住了,而身后的司湛宁却仍旧没有半分声音。她偶尔能听到那种纸质很好的铜版纸被慢条斯理地翻过一页,又再翻过一页的声音。声音似乎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她扭头,看见司湛宁就拿着一本厚厚的抽象表现主义代表作画册对她微笑。“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的?”
  
  司湛宁没理她,只是笑着又翻了一页,对照着她的画边看边说:“挺像。”
  
  叶冉慈伸过脖子去瞄了一眼,是波洛克的代表作。她小声嘀咕:“哪里像了。”
  
  “就是都没让我看懂。”
  
  “我明明画了草坪,哪里不好懂了?”
  
  司湛宁把画册合起来,“中午了,不饿吗?”
  
  叶冉慈瞄了眼他的腕表,十一点整。“张妈应该把午饭准备得差不多了,进去吧。”
  
  “我没让张妈准备。”
  
  叶冉慈看着他的微笑皱眉,而且越发有拧在一起解不开的趋势。不让张妈准备还问饿不饿的干什么?真是烦人。“你不饿那再看会书吧,抽象表现主义画派不是一般人能看得懂的,书房里还有很多别的书,天文地理,历史传奇,时尚旅游等等等等,都有。”她揉了揉太阳穴,“哦,心理测试的也有,你要是无聊可以去测一测,有些还挺准。”说完她便一个人往屋里走。
  
  “冉慈。”司湛宁在后面喊她,“你是去吩咐张妈做饭吗?”
  
  叶冉慈对于被司湛宁猜中有些不愿意,“我去喊我哥做。”
  
  “你哥出去了。”司湛宁笑着走上前来,“不如我给你做吧?”
  
  叶冉慈等他走到自己身边,缓缓仰头,挑高眉毛看他,“下人们闲着不用,倒要你来做,你还真是闲得发慌了?”
  
  司湛宁挑了挑眉,嘴角先是一侧挑高,再缓缓笑开来,“我想争取高些印象分。”
  
  叶冉慈咂嘴,“我爸妈晚上才回来,谁叫你自己一大早班也不上地赶过来了。”
  
  司湛宁看着她略微苦恼的表情而发微微发笑,“那你帮着我说上两句好不好?”
  
  叶冉慈挑高眉头,睁圆了眼睛看他,嘴巴张得圆圆地发声:“这个,是当然的。”
  
  司湛宁轻柔地捏捏她的脸颊,“那进去吧。”
  
  “除了肉丝面和蛋炒饭之外,你还会别的么?”
  
  “中西餐你都可以挑。”
  
  “哟!全能了?”
   
  司湛宁转头对她微笑,“参照物是谁?你吗?那或许是的。”
  
  叶冉慈此刻才发现司湛宁的笑容,越是好看,就越是承担越多的需掩饰物。
  
  晚上司湛宁受到了叶太太极高的待遇。
  
  然后叶冉慈被压着上了司湛宁的车。
  
  当车子渐渐驶出叶家大门的时候,叶冉慈从车窗处扭头往后看。她能看见叶臻衢在她的车子旁边,单手叉腰,单手扶在车顶上对她笑。她憋闷地把头缩回去。
  
  “怎么了?”
  
  “没什么,吃得有些饱,气顶着,不顺!”
  
  司湛宁微微笑了下,“其实你哥很关心你的。”
  
  “他呀!他不和我斗气,我就去普陀山还愿了。”
  
  司湛宁趁着红灯的空档转头看她,“那你别和他斗气也可以的呀。”
  
  “你,究竟,是谁的老公。”叶冉慈说着说着便不由自主地低了头,声音也渐渐越发的低,到后面几乎就没了声音。
  
  车子里关着窗开空调,几乎就没有外界声音,所以她说得再轻,司湛宁还是听见了。他只当作没听见,踩了油门继续开车,只是思想有些开小差,笑得越发地深了。
  
  到了宅子上了楼,两人很自然地分道扬镳。当叶冉慈走到主卧门口准备拧开门的时候,司湛宁又兜了回来。
  
  “嗯?”叶冉慈有些疑惑地转头。
  
  司湛宁轻轻地在她额头吻了一下,然后对她浅笑道:“晚安。”
  
  叶冉慈有些愣地看着他转身,看着他拧开客房的房门进去,再看着门被关上,然后一切归于平静,她才对着空气悄悄然地说了句:“晚安。”
  
  “段娟啊,我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你要听哪个?”叶冉慈一手握电话,一手捂在心脏的位置,她觉得它还是蹦跶得很欢呐!
  
  “先来坏的吧。”
  
  “我被电了。”
  
  段娟皱眉,有些无语,“那好的呢?”
  
  “我竟然没死!”
  
  段娟的两条眉毛拧得快打交叉了。她觉得今天叶冉慈的话纯粹搭错线。“于是我建议你早点睡早点做梦。”
  
  “我可以说电源物是司湛宁么?”
  
  段娟一下炸起来,“详细报道!”
    
  “呃”叶冉慈往被窝里滑下一点,“就是他刚才过来给了我个晚安吻。”
  
  “激情的,舌吻?”
  
  “他就在我额头轻轻碰了下。”
  
  “嗯吭。”段娟清清喉咙,“那你刚才除了浑身一震或者麻麻的感觉外,还有别的感觉不?”
  
  “小心脏在跳,扑通扑通地跳。”叶冉慈的手仍旧放在心脏的位置上。
  
  “那你现在的小心肝还在跳探戈吗?”
  
  “它安静许多了。娟啊,你说我是不是缺少爱情滋润想男人了?”
  
  “粗俗!你怀春了。”
  
  “你,你现在开车过来接我。”叶冉慈有些急躁,关键时刻,坐骑没了。“我得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段娟接走叶冉慈的时候,司湛宁正在窗边。他翻着合同,视线却不是落在A4纸的铅字上,嘴角不经意翘起,一手用两根手指捏着手机缓缓地上下旋转。
  
  叶冉慈和段娟进了CLUB,一眼就看到了徐军路。段娟想上去,被叶冉慈拉住了。
  
  “我们走吧,换一家。”
  
  段娟按着叶冉慈坐下来,“干什么要避他。我倒要看看他能咋地!”
  
  徐军路的确没咋地,只让服务生送了两杯酒到叶冉慈她们桌子。
  
  叶冉慈抬眼过去看他,他把杯子凑近鼻端轻轻地嗅了下,然后对她露了个很礼节性的微笑,便别过了眼。她有些不争气地拿过杯子闻了闻,接着凑到嘴边。段娟果断而迅速地制止了她下一步的行为。于是她便只是在唇上沾了酒。
  
  “又准备发疯了?”段娟瞄了叶冉慈一眼,“徐军路就是一人渣,你想什么想啊。”
  
  叶冉慈扁扁嘴,没敢说话。她看一眼段娟,舔了舔嘴唇,“酒的味道真不好,苦死了,还辣。”
  
  段娟再次睨了她一眼,恨铁不成钢地道:“送你回去算了。”
  
  叶冉慈乖乖听话。她有些无力地靠在车椅上,“其实我最近一直能碰见他,他都把我画廊的画买走一半了。”
  
  “你卖他干什么,缺钱吗你!”
  
  “我不卖他难道把画廊锁起来。我就是为证明自己拿得起放的下,才没管。结果朱林问我要是他来买那副台灯卖不卖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还是做不到潇洒。幸好,他没买。”
    
  “哎他的毒还真深!”
  
  “娟啊,我明明一直看见他的,在画廊我还相对能压制些,为何两次在CLUB我就这样了呢?”
  
  “你就争气点,别想他行不行!”
  
  叶冉慈弯下腰去,把脸贴在膝盖处,双手插入头发里,摇头,“这是我和他最初认识的地方,我回回犯贱要来这里。”




十二章 。。。
  叶冉慈下定决心要把徐军路植在她骨髓里的毒给戒掉,公司也不回了,画廊也不去了,天天就呆在画室里画画。可是天天画天天画,却没有一副心水的。
  
  司湛宁最近又忙起来,三天两头没在家里吃饭。
  
  叶冉慈起了个大早,准备出门写生去找灵感。
  
  “今天很早。”司湛宁笑容很温柔。
  
  “嗯,今天去写生。”叶冉慈拉开椅子坐下,一手拿勺子,一手就去取报纸。
  
  司湛宁下意识地用手压了压。
  
  叶冉慈疑惑地抬眼看他。
  
  司湛宁笑了笑松了手。
  
  叶冉慈随便挑着看。结果娱乐版里登了一副司湛宁和纪思凉一起吃饭的照片,标题是《纪思凉已婚!》。
  
  叶冉慈接着往下看,原来记者是从两人所佩戴的戒指为同款而得出的结论。而纪思凉是纪氏制片掌门的独女,所以很自然地就登在了娱乐版显眼的位置上。更有趣的一段是,联系不上司董,而纪小姐给出的答案是:私人问题,无可奉告。这烟雾弹放得有多明显。
  
  叶冉慈凑近了报纸细看,发现只能看出轮廓是一样的。她瞄了司湛宁一眼,发现他正在专心吃粥没看自己,便又不着痕迹地看向自己右手的婚戒。她挑挑眉,事情很诡异,不过她乐见其成。既然他的态度是不希望她知道,那她就当没看见好了。
  
  “一会去哪写生,我送你去,回来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叶冉慈瞄了眼司湛宁的婚戒,和自己的只是大号与小号的问题,都是一个样的。这对戒指还是名师亲自独家为他们设计的,现在却多出来第三个,山寨是有多强大,还是司湛宁又去让大师再弄了个中号或者加小号?她挑挑眉,微嘟了下嘴才歪歪地对他笑起来,“那得多麻烦,我喊我哥来接我去接我回来,他现在就是我的御用司机。”
  
  “我今天不忙。”
  
  叶冉慈看着司湛宁没有表情的脸,一时还真适应不过来。“那你就送我过去好了,回来我喊我哥。”
  
  司湛宁没有说话,只是站起来后揉了揉眉心,然后抽过那份报纸扔进垃圾桶。
  
  叶冉慈跟在他的身后去取车,很欢乐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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