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宠的,怎么了 作者:lucia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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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宠的,怎么了 作者:lucia07-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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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也不能落下东启啊!”
“哈哈,说不定前任王来了也认不出来了!”
……
“白启”的眉头跳了几跳:“很有意思是吧?”
不管怎麽说。=,牧夜要是一生气起来也是一场有压力的,想想就连白启都得让几分,现在换成他在白启的身体里,那个压力可真是可比泰山,两个人一下就乖乖收了声,咳嗽两声,
“其实,也没有那麽可笑(才怪)……”
“是啊是啊(可笑死了好麽)……”
“白启”瞥了一下嘴角,“你们两个根本不值得信任……”
之前那麽狂笑过,现在再装正经也晚了!
苏颜还是最先冷静下来,咳嗽几声把那些残留的笑意都掩饰过去,他端起一杯茶来抿一下;
“眼前的情势比较敏感一些,牧夜在家里还好说,但是白启要去上朝,还有避免不了的应酬,除了朝中实务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比较容易被发现……嗯,牧夜,我没有别的意思,但是演戏确实不是你的长项。”
“白启”也值得苦笑著点点头,“不必解释,我自然知道。”
苏容一展前襟:“你就应付朝里就好了,族里留那些老头子我来对付。”
“对付?怎麽做?”牧夜为了避免别人在背後说什麽,一般不接触水圣的人,所以只是听闻了一些事情,别的一概都不知道。
他是不了解水圣一族的事情,但是他了解苏容的为人,所以他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苏容冷笑一声──那些个老顽固,还试图对一族的事务指手画脚,胡说什麽白启还不是完整的王,打著一些邪恶阴险的算盘,还指望别人看不出来他们的野心!
就应该让那些个麻烦的混蛋继续做他们的魔怪去!
“白启”打了个哆嗦,求助的望向一边老神在在的“牧夜”。
“牧夜”阴阴一笑,抓住“白启”的手好言哄到:“你啊,就别操心了,交给苏容就好了,我会叫他下手轻点的,你不要管就好了。”
不管?不管会不会出人命啊?!
牧夜觉得自己的日子注定要在煎熬中度过了……
苏颜放下茶杯,宽慰到:“放心,现在真正的白启不在,他们的日子会稍微好过一点的。”
……牧夜无言的看看头顶,表示自己实在不想知道白启也在的时候那些人多的什麽样的日子。
自己会去替他操心,真是昏了头!
苏颜拍拍手:“好了,时间不早,大人,您也该准备上朝了,您今天怎麽也该出现一下了,否则有些愚蠢的家夥,又要不知所谓的搞小动作了。”
意思是说,他不仅在水圣一族里一堆麻烦事情,连在朝中也麻烦多多?
看著自己的哪张脸皱成一团感觉还真是奇怪,白启好歹告诉一声那里面是牧夜,才忍住自己揍自己一拳的冲动──哪张脸还是真是嚣张到欠揍啊──上前卫他整理一下头发,
“别担心,有苏颜担待著,族里就让苏容去操心,你只要不说话坐那里就好了。我会想办法的……尽快。”




☆、(10鲜币)做一天的你(3)

说实话,他是真的很想亲亲牧夜给他点安慰的,但是鉴於那张脸是自己的,他是怎麽也下不去口了,只好摸摸自己的头发权作替代。
事到如今说什麽也是晚了,於是牧夜只好振作精神,尽量模仿白启平日的样子拉下嘴角垂下眼睛,又拿住苏颜塞过来的扇子掩在嘴边,时刻提醒自己不要说话,然後惴惴不安的坐上了轿子朝著宫中去了。
苏颜一路上就告诉他不要紧张,其实模仿白启超级简单的──
“第一就是不搭理别人,第二就是不理别人的搭理,你就权当这个世上没有人就好了,你装自己看不见也听不见就好了,很简单的,反正也没有人敢反对的。”
牧夜苦笑一下:“真个这麽简单?”听起来倒是真的不难。
苏颜点点头:“那个人啊,只有对著你的时候才有表情,剩下,就是拉著一张冰山脸,三天也说不了十个字。”
牧夜心里一动,心想自己确实没怎麽见过别人面前的白启,只是知道自己面前的那个倒是个无时不刻爱耍赖皮的任性小鬼模样,似乎永远也长不大,就会拉著自己撒娇的模样。
这倒是个机会,让他也知道知道,自己见不到的时候,白启又是怎样一番模样。
说著也就到了,苏颜又叮嘱了几句,两个人定了几个手势做紧急联络,也就这麽进了偏殿。
原本偏殿还是挺热闹的,等著上朝的众臣们都议论著自己的议案,却不想一听见他的通报,顿时就没了声音。
说牧夜不慌是假的──要暴露在这麽多人面前,稍微一点不慎都会被人瞧出来点什麽,这里站的那个不是个顶个的人精儿?
就算没有真凭实据,到时候也是个麻烦。
不过越是慌,他也越能飞快的冷静下来──作为一个上过战场的武将,生死就在毫刻间,若是不能冷静,怕是十条命也不够丢的!
所以慌张是慌张,也不过是到那一道门槛前,一迈进去,他也冷静下来,咳嗽了一声,众人谁也不搭理,走到苏颜告诉他的地方坐下,眼睛一闭,开始装自己闭目眼神,那些过来打招呼的官员一概当成没听见,只是随手把玩了几下扇子,众人也知道他的脾气,招呼过後也就不再言语,反正他一来,也就马上就上朝了。
果然还没过小半柱香,就听宣,众人入朝。
等到在朝廷中的位置也坐稳当了,牧夜真才悄悄松了口气──似乎目前没有出什麽岔子,约莫还算安全。
不刻新天帝东启也坐到了皇位上,他也就抬眼看了一眼,没多的什麽就又垂下了眼睛,将自己的神情都遮了起来。
一套场面话下来,也就开始上奏章了──本就算是平稳过度,新帝即位也是众望所归,除了歌颂太平,就是赞颂祥瑞,估计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几天。
反正天下太平也没什麽大事,最近最大的事情出了新帝即位也就是恢复了原飒俱罗的属地,虽然莫名其妙的没人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但是也就是这样了。
这事情本来就淹没在时间的尘埃里,大翻出来也没必要弄得天下不安,反正现在的天帝也不过是水圣後裔的一部分,暗中称王也就是这个意思了,没必要把自己的地方弄得乱七八糟的再去收拾,谁也不是闲的没事做,只要该恢复的恢复了也就好了。
东启非常诡异的发觉今天站在这里的人根本就不是白启──她可是白启的一部分,是他的影子,靠近白启的时候总觉得很舒服,什麽完整了一样,自然能分辨出来。
眼下这个人虽然有著白启一样的模样……呃,皮,但是一定不是他本人。
她挑眉看了看一边站著的苏颜,见他微不可见的点点头,也垂了眼睛,决定现在不是问的好时候。
总之也没有什麽事情,颂歌听听也就罢了,众也识相的没有多找什麽事情做,早早就散朝了,东启吩咐将人叫道书房,也就散了。
牧夜知道瞒谁也瞒不过她,叹了口气,跟著去了。
东启打量了他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牧夜?”
“嗯,是草民。”
“怎麽回事?”
“说我也不清楚的话,殿下会算我欺君罔上吗?”
东启摸摸手上的扳指,“你们还真是什麽情况都能出啊!”
“……总觉得我冤枉的被连累了。”
东启绷了一会脸,实在也绷不住了,一拍桌子,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真个叫花枝乱颤前仰後合,笑得“白启”的脸更板了。
她笑了半天不算,好不容易停下,立刻招人将夜莺也叫来,一脸困惑的夜莺急急忙忙赶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结果才迈来就东启一把拉住,
“来来,看有趣的来,你前个儿还念无聊,今天就来了有趣的,你到是看看这是谁?”
夜莺惊讶的上下打量了半天,“牧夜……大人?”
牧夜尴尬的点点头,算是认了,虽然他不知道真究竟又什麽好笑的就是了。
“真的好笑吧?那个一副拽的二八万的,也有今天这下场!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他!
夜莺夜莺,你赶紧去给我换衣服……哎哟,你无端端打我做什麽?”
夜莺收起拳头,冲著牧夜深深一鞠躬:“牧夜大人,这孩子真是一点也不懂事,让您见笑了,回头我教训她。”
牧夜赶紧将人扶起来,“大人才是辛苦了……”
两个人交换一个理解的眼神後,夜莺才一眼扫住正气愤愤的东启,某人立刻不满的崛起了嘴巴别过了脸。
夜莺叫人来换过了茶,“这麽说,大人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实在是全然没有头绪。”总算有个可以好好说话的人,多少觉得可以安心了。
夜莺略略沈吟:“依夜莺浅见,我们去看看也好,说不定人全在了,就能换回来也未可知。”
苏颜点点头:“夜莺大人果然可靠得住,臣等也是这麽想的。”
作家的话:
多谢夜大的礼物!




☆、(10鲜币)鸿门宴

而在这个时候,在家闲的无聊的“牧夜”则正高高兴兴的泡澡呢!
说是泡澡,也顺便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到处摸捏著,想看看牧夜什麽地方才更敏感,自己会不会有什麽新的发现。
遗憾的是,牧夜对自己的手做的动作没有什麽特殊的反应,就算把乳头都掐红了,也只是有些疼而已,似乎没有自己捏起来的反应大。
那话玩过,估计也和他以前自己伺候自己一样,并没有非常强烈的感觉。
唯一能让他不那麽受打击的就是现在牧夜的小穴似乎会感觉很空虚,作为被他调教成功的唯一范例,也算是聊慰他倍受打击的自尊心──否则,他真的以为自己技术不行呢!
他颇遗憾的从水里出来,才换好衣服,就听见他们回来了,赶紧出来想早点见到自己的情人,却异常郁闷的发现有不合时宜的家夥也出现在自己眼前──
“……”
“……”
“……”
“……噗……啊哈哈哈,真的,真的是你!啊哈哈哈!”东启在这里笑的更不客气!
其实吧,活了那麽多年猛地知道自己只是别人的分身,得仰赖那人才能存活下去,就算不怎麽在意,也会生出一种自己成了万年老二的感觉。
而老二做的时间长了,心里最隐晦的愿望未必是将老大干掉自己做老大,而是好好作弄一下老大,那份心情,远胜过自己真的做老大。
但是白启似乎就是有本事什麽时候都一副游刃有余的气人样子,这样的机会东启几乎没有遇到过,今天难得见那张脸的表情,自然不遗余力的可劲笑回来,要不然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呢!
结果自然又挨了夜莺一下,东启也就不做声了──说真的,她并不是因为害怕她,而是因为亏欠她,所以才让著她,谁让这个笨蛋当时为了保住自己,做了那麽些危险的事情,害的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已经永远失去那个罗嗦的人了。
夜莺又忙不迭的和牧夜一起将脸色发黑的某人顺平了毛,同时也遗憾的发现就算三个人都到场,他们依旧没有什麽变化。
“要不二位今天回宫里小住,可能要时间才会有效果,而且在宫里也比较保险些。”
苏颜也无奈的点点头:“夜莺大人说的也不道理。”
所以就算白启百般不情愿,也就牧夜硬拖著进了宫,在德阳殿安置了下来。
“你一个人在家做什麽?”牧夜有些别扭的摸摸气鼓鼓的倒在自己腿上不肯动的人,好言哄到。
“没什麽。”白启因为硬被拉来,正在生气。
“你不在的时候,我就会去花园里,海棠要开了,每天在下面站半天,也不觉得闷,想著等到花开了,我们就在花厅住几天好不好?”
“哼……”白启闷闷应了一声,终是没法子再气起来──那海棠,是他们一起种的。
牧夜喜欢海棠花,他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的,因为忘记怎麽说起海棠没有香气很遗憾,他却摇了摇头,
“什麽也不能都一边沾了好处,花美了,就不能再有香气迷人,否则,别的花怎麽办?”
“不遗憾?”白启有些惊奇──虽然他不是爱花之人,也是第一次听这样的论调。
“就像你一样,美丽无方,若是也事事精通圆滑,我又怎麽能靠的近你?”他只是抬头看著一树花开,并没有看著他。
但是白启还是克制不住的脸红了──这个人怎麽总是会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让他欢喜呢!
这麽闹了一阵子也就夜了,四个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确实硝烟弥漫,光是看东启和白启相互瞪眼就足够牧夜和夜莺食不知味了,匆匆散了,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白启睡得倒是不错,可惜可怜的牧夜却在半夜被饿醒──光顾盯著他们不要闹起来了,根本就吃什麽东西!
他悄悄坐了起来,穿鞋出来才想起来真是在宫里,不是家里,不好随便叫人来弄些吃的,迟疑了一下,叫了一壶热茶来,打算拿水来填肚子。
真不知道谁那麽开眼,一起端上来的还有几样小点心,看著可爱,他乐了,立刻抓起来就塞进嘴里,只是无奈那些小点心还不够他塞牙缝,吃了些觉得更饿了到是真的。
那宫女伶俐,已经看了出来他饿了,掩嘴一笑,“大人可是饿了?”
“不瞒姐姐,真的饿了。”
那个宫女点点头,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叫他,“大人跟我来吧!”
他自然紧紧跟上,跟著那宫女转了几圈,就进了一间偏厅,里面正摆了两碗热腾腾的细鸽面个几样小菜,夜莺正坐在对面冲著他乐,“我想大人也没吃饱。”
牧夜也一乐,对面坐下,低头吃了起来。
两个人也没有说话,只是专心低头吃面,一时到时除了咀嚼的声音也没有什麽了。
这样微冷的夜里一碗热面下肚子真是再好不过的,他喝光最後一口浓醇的汤,将碗一推,“有什麽事情,就说吧!”
夜莺愣了一下,笑道,“大人怎麽知道我有话?”
“总不是平白做面吃的吧!”他端过热茶来一口喝下。
“本来只是想著你可能饿了,这麽一来,倒真是轻了个鸿门宴了。”夜莺一笑,也端过茶来喝了几口,一时也不说了,斟酌了半天,真才放下杯子,
“其实……我想瞒著你也是没用的,总是会有些话落进你的耳朵里……”
“所以你觉得这是个机会。”牧夜苦笑一下,“我不知道这麽做对不对。”
夜莺叹了口气,将杯子放,跪在他面前,“夜莺知道自己实在是自私,硬是求著白启大人高抬贵手一把,却不想著让她担这个恶名,可是水圣必须要有自己的後裔,真血脉,不能断在这里啊……




☆、(10鲜币)可是我在乎

可恨就在夜莺只是一介小仙,没有能力承她的,也无法像天兆大人一样应星有孕,眼见著水圣後裔就这麽断了,夜莺,夜莺不忍心啊!
东启她是个死脑筋,死也说不动,我拿什麽威胁都不肯,我真的是没有法子了,那天狠心离开她,她就一路跟著我不肯放,就算大雨砸著,也就那麽在外面站著,面对了面,也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看著,然後直接就倒了,回来大病一个月,我魂也飞了……
白启大人定然也是,换了白启大人定然也是,夜莺是知道的,夜莺又眼睛看得到大人情深意长,段不必我们少一分的,本来,也就断了真念想的……
可是,可是大人你,你不觉得这是天意吗?”
不觉得这是天意吗?
牧夜坐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浑身上下和浸了冷水一样,看著眼前的低泣的女子,一时不知道说什麽,也忘记了将真柔软女子扶起来。
他又何尝不是?
夜莺想的,他何尝没有想过?
他真的很想自私一下──他走到今天这一步真的不容易,一路这许多波折,拿去说书也怕嫌的几天,为什麽到头来却是这样?
“夜莺,你到真的,说的出来……”
夜莺抬头,泪眼朦胧的看著他,“夜莺也不怕大人恨,也不在乎,牧夜大人您的苦,夜莺都在眼里,夜莺的苦,夜莺也不相信大人不了解,说是他们异体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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