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水龙头哗啦啦的响,陶子杰弯腰,掬了一把水泼到脸上,水珠滴落,丝丝殷红在洗手盆里散开。
期间有人进入公司的洗手间,望了陶子杰一眼,拉开裤链边撒尿边吹口哨。
陶子杰握住拳头,清清楚楚的接收到那一眼的鄙夷。没错,帮派里谁不知道他就是叶楚生的狗,老大不开心的时候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老大开心的时候就撅起屁股伺候,出来卖的鸭子都没他这么下作。
叶楚生扁了他一顿,但这事绝对还没完。
这两天一切风平浪静,陶子杰悬着一颗心煎熬,夜不安寝。就连做梦都是站在悬崖边上,有双黑手抵在自己的背后,随时都可能会粉身碎骨,心里既是害怕,却又希望快点得到解脱。
“怎么了?晚餐不合你的胃口?”叶楚生问。
陶子杰回过神来,摇摇头,然后埋头扒饭。吃不下也得硬塞,他深知自己没有娇气的权利。
叶楚生夹了块鸡肉到他碗里:“特意为你做的辣子鸡丁,多吃点,上次在外面吃饭,你的眼睛就离开过这道菜,味道怎么样?”
“不错。”陶子杰含糊不清地应了声。
叶楚生并不喜欢吃辣,加上没胃口,所以几乎没动过筷子。他就这样直直的看着陶子杰,眼睛偶尔眨两下,晚灯下气氛是道不出的怪异。
等陶子杰吃饱了,他才开腔问:“你就真的那么想救那对母女?”
废话!陶子杰点了点头。
“这样呀,那无论要你做什么也愿意吗?”
陶子杰脑海浮现出周铭临死前悲痛的眼神,吸气,再点了下头。
“那走吧,带你去一个地方玩,希望今天晚上我们会有个愉快的夜晚。”叶楚生面带微笑。
大概一个小时过后,陶子杰步入这间无牌无匾却极尽奢华的高级会所,后背有点发凉。并且他注意到,这会所的隐秘性极好,门口就栋着四个雕像似的黑衣保镖,进入会所不但要刷卡,甚至还要确认指模。更离奇的是,这里出入的人都是成双成对的。
“哎呀,好久没来了,我记得更衣室好像是在这边吧。”
陶子杰默默跟着叶楚生身后,更衣室!尼玛的普通会所会为客人提供更衣室么!
当陶子杰站在所谓的“更衣室”里,总算明白了自己身处什么地方,里面除了制服便是情/趣内衣,当然还有各种首饰,譬如乳/头夹、口枷、颈圈甚至是各种类型的镣铐。
“放心,这里的东西都是全新的,用过就会销毁。”叶楚生挑了一条黑色的紧身皮短裤,笑眯眯说:“这件怎么样?会把你的屁股包得紧紧的,不用担心走光。”
“老子反悔了。”陶子杰咽了下口水,尽力保持冷静。穿上这些东西还是其次,他不能接受的是打扮成性/奴般的模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亮相,面对陌生人指指点点的目光。
“啧,我还以为阿杰有多舍己为人呢,那就再加点筹码好了,那对母女加上一个叫陶子安的人,不知道三条人命可不可以让你牺牲色/相呢?”
看来叶楚生是铁了心要作践他,陶子杰垂死挣扎:“别逼我,你知道的,我不是天生的受虐狂,也没有这种癖好,我做不到的”
“真可惜了,我可是天生的虐待狂。”叶楚生点了根烟,挨在整面墙那么大的镜子上,垂下了眼帘:“所以不好意思,你必须配合我,尽力把自己变成受虐狂吧,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就不得不去找别的替代品。”
虽然他没有明说代替品会是谁,但陶子杰不用猜想也知道,除了他弟弟还能是谁。也许叶楚生早已心存歪念,只是欠缺一个借口而已。只有妥协,和进食一个道理,无论叶楚生给什么,他只有咽下去的份,包括屈辱和难堪。
陶子杰依照他的要求,脱光了自己,换上那条皮短裤,然后羞耻的浑身发抖。因为他发现,短裤竟然在后臀有道拉链,只要一拉开,隐秘的入口便会完全暴露,仿佛是为了方便随时供人享用。
“手拿开,站好。”叶楚生沉声下令。
陶子杰闭上眼,僵硬地站在镜子前。
叶楚生从他背后欺上去,眼眸幽深,手指沿着紧绷的背部曲线滑落,绕过腰际,落在了胯/下。
“宝贝,真适合你,好看极了”叶楚生抚摸着他的腿根呢喃,呼吸火热。
他果然没有选错,一条简简单单的皮裤,便让陶子杰的野性完全散发得淋漓尽致。呈倒三角形的上身,长长的双腿,每块肌肉天衣无缝的结合着,最隐蔽的部位被包裹住,反倒更令人有无限的遐想,尤其是臀瓣中间的拉链,邪恶至极的诱惑。
叶楚生温柔地为他戴上黑色的颈圈,然后拉起系在颈圈上的铁链,轻声说:“宝贝,我们走吧,美好的夜晚即将要来临了。”
陶子杰不知自己将去向哪里,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因为他一直低头看着脚尖。可即使这样,仍能感觉到许许多多不同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打量的、猥琐的、意/淫的、好奇的,像一条条无形的鞭子在抽打着他的自尊。
叶楚生将他牵到了一个像是俱乐部的大厅里,人多并且很热闹,设有吧台卡位和舞池,镭射灯在天花板流转,音乐的节奏和音量刚刚好,营造出醉生梦死的氛围。
到了这里陶子杰才微微松口气,因为光线微暗,降低了他的存在感,并且还有许多打扮露骨放浪的男人女人,至少让他感觉自己并不是一个异类。
“哟,稀客来了。”染着金发的调酒师迎上来打招呼:“叶老大,我还以为你洗心革面了,原来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叶楚生剐了他一眼,掉脸对陶子杰介绍:“这里的幕后老板,我其中之一的猪朋狗友。”
金发男子将焦点放到陶子杰身上,眼睛一亮:“不错嘛,怪不得叶老大要重出江湖了,从哪找来这么好的货色?”
他想去捏陶子杰的脸,刚伸出手就被叶楚生一下拍开,金发男子怔了怔,挑眉说:“叶老大,我现在手里也有几个很不错的奴隶,不如待会将他们叫来随便你挑,把他换给我玩一晚上如何?”
叶楚生皮笑肉不笑地问:“斐少,你这是在试探我吗?”
不愧是相交多年的损友,不必把话说得太明白已经彼此心知,金发男子笑笑,调了杯龙舌兰推到陶子杰面前。
“第一次来吧?别紧张。”裴少瞄了一眼叶楚生,刻意调高音量说:“因为紧张也没用,你落到这家伙手里只能自求多福,他可是有不良记录的坏蛋,曾经活活的打死过奴隶。”
“裴钰!”叶楚生眯起眼连名带姓的叫他。
“Ok,Ok。”裴少将手一摊,亮出满口白牙来:“说错话了,我自罚一杯。”
此时,全场灯光突然暗下来,舞池了里的人群散开,从中央徐徐升起一个铁架台,约莫有三米高。
”表演要开始了,不知道叶老大今晚会来,否则我会安排特别节目。”裴钰说。
“不用,我今晚是来参加节目的,你把我们安排上台就行了。”
裴钰愣住了,叶楚生竟然会抛头露面在台上亮相?就是从前他们玩得最疯狂的时期也没有过的事。陶子杰脸上变得相当难看,死死地瞪着叶楚生,不愿意去相信他的话。
“你要当众调/教奴隶?可别又弄出人命来,我兜不住的。”
叶楚生冷笑了下:“放心,我可舍不得玩死他。”
“不!叶畜生!你他妈的不能这样做!”陶子杰拼命摇头,眼中浮现出了彷徨和恐惧。
没错,就是恐惧。这还是叶楚生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像个无助的孩子,在疼爱和欺负的两种强烈的欲望中,他毅然选择了后者。
“宝贝,你确定要拒绝我吗?”叶楚生摸上他的脸,拇指轻轻在淡色的薄唇上摩挲,声音柔得像松软的棉花糖:“我倒是无所谓,你可要想清楚,真的要拒绝吗?”
一束白光打在了高台上,有人拿着话筒在上面讲话,台下有人鼓掌有人叫好,不时还有起哄的喝彩声,陶子杰脑袋涨得快要裂开,感觉到自己堕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不要不要这样做,叶楚生,求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陶子杰苦苦哀求着。
他已顾不上所谓的尊严了,恐惧战胜了一切。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到那个台上去,不想到那里去,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玩弄和调/教,他宁愿死也不想承受这样的羞辱。
叶楚生仍然很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宝贝,我也不想做到这个地步的,可你太不乖了,一次次的让我失望。”
“对不起,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听话的,一定会!所以,求你”陶子杰咬住嘴唇,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了。
“那就证明给我看吧,到台上去,用你的身体和反应让我相信你。如果你非要拒绝,我也拿你没办法,我舍不得把你怎么样,那只好找别人出气了,所以你要想清楚。”
叶楚生紧握住他发抖的手,温柔里蕴含着刻骨的残忍,陶子杰垂下头,心如死灰。
一直围观的裴钰发话了,神情是罕见的认真:“叶楚生,他这个样子根本不适宜上台表演,即使他愿意配合你进行调/教,但并不代表就能放得开。”
如果奴隶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导致当众调/教失败,届时被观众奚落和喝倒彩,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心理伤害,并且这伤害是对奴隶和主人双方都有影响的。
叶楚生微微蹙眉,捏住陶子杰的下巴,不让他把自己的嘴唇咬烂了。
然后轻声说:“斐少,麻烦你调一杯Ecstasy。”
第二十七章
Ecstasy,这种酒一点也不辛辣,入口浓郁香甜,是裴少的拿手绝活,中文名字叫销魂,酒里掺杂了少量的迷幻药和春/药。虽然不能令人浑然忘我,但可以舒缓紧张的神经,并且让饮用者的身体更加敏感,有助于催动情/欲。
陶子杰用双膝跪在高台上,浑身出了一层薄汗,刺眼的白光直直映射在他身上。他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脑中有万千凌乱的思绪交杂,可什么也抓不住,越是拼命呼吸,越感觉到空气稀薄。
叶楚生就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姿态,用鞭柄挑起了陶子杰的下颚,逼他和自己对视。
“放松点。”叶楚生俯瞰他,用严厉的口吻说:“从这一刻开始,我将是你的主人,无论我要你做什么或者对你做什么,你必须无条件的顺从,明白了吗?”
陶子杰非常艰难地点了下头。
叶楚生抬手,鞭子挥下,在陶子杰的眼睑下方印出了一道红痕:“主人在问你话,明白了吗?”
“明白了”
虽然如此勉强的回答并不能让叶楚生满意,但他忍了下来,调/教最忌讳的便是心浮气躁和急于进取。
“现在,给我站起来,然后弯下腰用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
陶子杰的身体长期经受训练,所以柔软度很好,能轻松完成这个命令。但这样的姿势让他整个臀部翘了起来,黑皮裤被撑出了两个半圆的形状,银亮的拉链扣子正微微晃动着,台下有人叫好,陶子杰闭上眼睛,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很好。”叶楚生用鞭子在他背脊上抽了一下:“接下来主人问你的话,必须要大声回答。”
叶楚生用鞭柄戳了戳他的臀部,问:“这是什么部位?”
“屁股”
“大声点!”叶楚生又一鞭抽了下去,这次没有再省力,背脊上的鞭痕都渗出了血丝。
“是屁股!”陶子杰痛的汗都滴到了脚背上,
叶楚生伸出另外一只手,在他臀部揉弄,时而用指甲隔着皮裤刮他股沟。陶子杰羞耻的颤栗着,被触碰的地方又麻又痒,因为环境和酒的关系,身体比平时敏感了许多。
叶楚生微微地勾起嘴角,目光有意无意地掠过台下,更过分的羞辱他:“真是淫/荡的大屁股,为什么在发抖?是不是希望主人拉开拉链,让观众看清楚你的屁股是什么样子?”
说罢,他故意去拨弄着那个熠熠的银扣,其实并未打算将它拉开,只是恶劣的本性使然,故意去吊观众的胃口。但陶子杰被吓到了,他叫了声不,回过身去拨开叶楚生的手。
奴隶的反抗,以及不信任的表现,相当于当众打了主人一巴掌。叶楚生脸色变了,抬脚踹倒他,拎起鞭子劈头盖脸地抽下去。
台下传出了惊呼声,因为他们看到的不再是调/教了,更趋向单方面的施虐。
有人凑近裴钰身旁,轻声问:“老板,要终止表演吗?”
裴钰拨了下耳后漂染过的碎发,勾起了嘴角:“不必,很有意思的节目,你没看出来吗?主导权根本不在那个所谓的主人手里。”
叶楚生打累了,停下手来,他解开白衬衫第一个纽扣,急促地喘着气,陶子杰侧卧倒在台上,双手护住脑袋,浑身布满斑驳的鞭痕。
“你这个放肆的奴隶,给我跪好!”叶楚生一脚踢到他腹部上。
陶子杰忍痛爬了起来,规规矩矩的跪在他脚下。
叶楚生看着他这副凄惨的模样,眼神复杂,他沉吟了片刻,然后说:“本来我不打算做得那么过分的,但你惹我生气了,所以现在你得用嘴伺候我,否则明天会收到来自美国的惊喜消息。”
陶子杰摇摇头,惊恐地望着他。叶楚生怎么能这么做,怎么能!
叶楚生拉下了裤链,昂然的傲物弹了出来,他揪住陶子杰额前的头发,将勃发的圆头抵在了失去血色的嘴唇上:“快开始吧,观众已经不耐烦了。”
来吧,让在场所有人见证,你是属于我的。卑贱的匍匐在我胯/下,用嘴巴取悦我,因为我而露出痛苦的表情,因为我而流出屈辱的泪水。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像一场噩梦似的。陶子杰顺从地张开嘴,顺从地用舌尖舔舐他,顺从地让狰狞凶器插入了自己咽喉里。他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唯一的官感,便是喉头被进进出出摩擦产生的灼痛,那根长矛在自己体内深处擦出了火花,扑哧一声,燃尽了他的灵魂。
他的乖巧顺从令叶楚生禁不住飘飘然,陶醉地眯起眼睛,用手按住了陶子杰的脑袋,开始挺腰律动。他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很过分的事,可是他停不下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和满足感,他愿意用任何代价去换,即使代价是这个男人的尊严。
“呼”叶楚生发出一声叹息,仰起头,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他哑声说:“要/射/了,用你的嘴好好给我接住。”
叶楚生呼吸一滞,触电般的酥麻袭卷感官,涨得发痛的孽根,终于畅快的喷发出浊液。
停不下来了这个念头在叶楚生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听见了自己恶意的语调:“不许吞下去,把你的嘴张开。”
双唇缓缓地张开了,淫白的精/液顺势淌落,叶楚生拽住了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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