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富岳少年的成长史
序章
度过漫长的黑暗与懵懂后,我迷迷糊糊的醒了。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有了自我的认知。
我是谁?
为什么我存在于这里?我怎么会有意识?
这真是个富有哲理和辨证学意义的话题。古往今来,多少哲学家为它白了头发,依然毫无答案。
黑暗中安稳的沉眠,身边平稳的搏动让我安心。不知道在黑暗中呆了多久,我身处的地方抽缩着将我挤到外面。
痛苦的痉挛,我知道出生成一个婴儿。
我为什么知道自己是个婴儿?这种问题不要问我,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与众不同。
不知道谁在我屁屁上狠狠的拍了一下,我不客气的大声哭了出来:娘啊,疼死我啦,我不活啦……
眼前人影乱晃,可一个也看不清。耳朵里像一千只蜜蜂嗡嗡叫一样轰鸣。
喂,我说,眼前的家伙给我安静点行不?吵死本大爷啦!
当然,我的抗议没人听见。
我抗议般的挥挥手,结果小爪子攥成拳不停我使唤;蹬蹬腿儿,腿被布料束缚的紧紧的动弹不得。
喂,抱我的是从大人国来的吗,我怎么这么小?
不想啦,先睡觉再说……嚎累了,我像正常的刚出生的小婴儿一样,迷迷糊糊睡着。
正因为我睡着了,所以错过了屋外异常狗血的一幕。
接生婆洗净手,走到产房外,对焦急等待的众人笑着说:“恭喜长老大人和加奈夫人,族长和孩子母子平安,族长生的小少爷可真精神!”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没办法,谁叫大家都说,生孩子就是半只脚踏进鬼门关。不管是忍者还是平民,生孩子都是件危险的事儿。
“加奈,你进去看看阿镜,他真是辛苦了。”老人微笑,催促身旁二十多岁的美丽少妇赶快进去。
“好的,父亲大人!”少妇大声应了,急不可耐的进了产房。
“亲爱的,你还好吧?”少妇握住床上人苍白的手。
“嗯,还好。让你担心了,加奈。”床上人头上系着绣有团扇的红色额带,脸上微微苍白,不过气色还好。不愧是久经修炼的忍者。
(喂,这跟是不是忍者有什么关系?)
【不过看那微微卷起的短发,再听那低沉的声音,怎么像是男的呢?】
“孩子叫什么名字,阿镜,亲爱的?”少妇用手指轻轻碰触一下刚出生,皱巴巴的活像脱皮猴子的本大爷的小脸儿,轻声问道。
“就按父亲大人先前起的,叫富岳,加奈!”
就这样,日后宇智波的下一代族长大人,著名杯具人物鼬SAMA的父亲大人——我——在木叶十五年八月十六日这星如钻石般闪耀的仲夏夜,诞生了!
当然,已经陷入睡眠的本大爷一概不知情……^o^
你知道宇智波镜这个人吗?
什么,不知道!?
好吧,你知道团藏否?
OK,这个人你知道?那就好。现在,我可以郑重的告诉你,这个木叶暗处的王者、和三代竞争一辈子的主战派的队友,就是宇智波镜了(当然,还有另一个秋道取风,让我们忽略吧)
你看懂了没?
没看懂也没关系,宇智波啊,是充满了神秘和传说的一族……
童年(一)
我过的就是吃饱睡睡饱吃的日子。没办法,你能指望一个还没开眼的小东西干什么?
待新生儿的黄疸退了下去,脸皮展了开,现在的本大爷是白白嫩嫩可爱的不得了。便宜爸妈现在是天天抱着我喜欢的要命。当然,能和父母亲近。我也是高兴的很。
婴儿天性嘛。
当我第一次睁开眼的时候,可把身边的便宜父母惊了一跳。
不是平常族人们的黑色眼睛,而是水润润的红色兔子眼。
当然,本大爷是不知道啦。我现在看什么东西都是朦朦胧胧,只能凭感觉认出父亲母亲。就这样,还被来参观我的亲戚们夸奖感觉敏锐(当然,我听不懂)。
“父亲大人,富岳的眼睛!”加奈唯恐宝宝有什么不对劲儿,慌张的把自己爸爸从警备队办公室拉回了家。
现在,天大地大,宝宝最大。做为族长的嫡长子,我可是现在家里的宝。
看到摇篮里的小奶娃大大圆圆清澈水润的红色眼睛雾蒙蒙的望着自己,老头子美得冒了个泡:这可是自己的嫡孙,好可爱!
当然,这也没耽误老头子观察小奶娃——本大爷——的眼睛。
鲜艳水润的鲜红色,纯洁明亮的鲜红色。这美丽纯洁的颜色,不同于正常的黑色,也不同于开眼后有着勾玉的艳红色。
似乎不确定什么,姥爷又拉来一堆老头子围着本大爷看,倒是把我的便宜父母挤到外头,急得团团转。
“先天写轮眼!”一个老头子似乎知道,惊呼。
从此,本大爷的便宜姥爷便天天来家里报道了。
此后,还有很多第一次。
比如第一次叫齐齐(titioya父亲)和哈哈(hahaoya母亲)、第一次学着爸爸叫他素噶库(Tsugaku富岳,当然本少爷只知道是自己的名字,不知道什么意思,要是知道早哭开了:这就是个杯具啊)、第一次翻身、第一次做起来、第一次爬、第一次摔跤、第一次站起来……
当本大爷六个月大的时候,已经能蹦能跳,会说话了——虽然就知道名词,还老把名词当动词用。就这样,已经被叫做天才。
天才这个词我知道。
撇撇嘴,我才六个月大,哪里能看出天才?所有地方的婴儿不是都一样,有啥差别?
反正现在我活的是任意妄为。忍者如何,宇智波又如何,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反正俺现在还不知道那些词代表什么意思不是?
(忘了说了,这个世界说的不是日文,语言要从婴儿重新学起,嗯)
现在,看到我长大啦,也断奶啦,爸爸妈妈就离开我出任务去。现在我由快五十(目测)的姥爷照顾。
到现在,我还没看过兔子眼,还把墙上挂的木制团扇当艺术品。
所以,当我看到来拜访姥爷的个人特色明显的未来三代目和三忍(大胸+蛇眼+红眼纹)年轻版后,我脑中忽然冒出一张图片,上面标注着‘火影’两个打了惊叹号的大字。
然后,就是一堆一堆的死人,背后都背着一个醒目的团扇。
旁白说道:宇智波富岳,四十岁时被儿子杀死,全族被灭。
宇智波富岳,那是谁?
当我被姥爷抱着第一次出自家大院,看到满大街的团扇和叶子护额时,我终于知道Tsugaku就是富岳的意思后,我悲催了。
妈妈,宇智波富岳就是我吗?我不要四十岁的时候被自家儿子灭了啊……
我要奋发图强,自力更生,争取长命百岁,成为老不死!!!
于是,我下了个很大的决定:
把昨天姥爷刚给我买的塑料红鸭子换成塑料苦无和手里剑=_=
当我揪着姥爷的头发用奶奶的声音把决定告诉姥爷时,姥爷用我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目光温柔的注视着我,在五分钟后把我的玩具鸭子玩具猫玩具狗换成塑料苦无和手里剑。
注意,单位是——筐⊙o⊙
我试着拿出一个苦无,在姥爷的眼皮底下使出吃奶的劲儿以扔飞刀的姿势丢了出去。距离是令人悲催的1米……
姥爷的眼皮跳了跳。
姥爷的兴趣从此由养花变成带着我压马路。
于是,每次压马路的时候,村民都会看到一个宇智波老头背着手在前面乐呵呵的慢悠悠的走,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奶娃腰上用绳穿着一串塑料苦无,屁颠屁颠的迈着小短腿儿跟在老头屁股后面,乐此不疲的挥着小短胳膊朝老头射苦无。那苦无总是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后落在老头屁股后面。
那苦无还是异常恶俗的鲜红色。
这叫什么,寓教于乐吗?
童年(二)
在追在姥爷屁股后面丢了3个月塑料苦无后,我的苦无已经可以丢到10米以外(自豪ing)。不要小看这10米。要知道,塑料苦无可是很轻很轻的东西,要丢到远处可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现在,我的玩具已是木质忍具。一个标准苦无就有我小臂那么长……
不知什么原因,我学东西非常快,可以称得上神速。
(吐槽:那是因为你开了写轮眼,即使一个勾玉也没有。成人灵魂+写轮眼,促进大脑发育啊)
可能是看到我在忍者道路上的天赋异凛(?),姥爷决定对我提早开始忍者的训练。这个决定得到了全家人(父+母)的一致同意。
鉴于本人过于幼小的年纪(平常忍者大家族的孩子即使是战争年代也是3岁初步懂事后才开始训练的,哪像我,10个月!),众人一致决定采取寓教于乐的方式来调动我的积极性。
具体方法如下:
“小岳啊,要不要和姥爷玩捉鬼?”我屁颠屁颠的跟上去,结果姥爷使用了分身术变出3个人来轮流逗我。我在后花园扑腾半天楞是连姥爷一根毛也没抓着,白当了半天的鬼……
“小岳啊,要不要和姥爷去散步?有甜甜的三色丸子吃哦~”本来不乐意的我一听,屁颠屁颠的跟上去,浑然忘了跟在姥爷屁股后面射人型靶时吃了3个月的土。结果是姥爷带着我在屋顶上飞奔外加团身跳转体720度,我提前体验了一把火影世界云霄飞车的感觉……
“小岳啊,过来搬搬姥爷的大腿试试,要是你搬动了有奖励哦~”我屁颠屁颠的上去开始搬正在扎马步的姥爷的大腿。
即使使出吃奶的力气,我要是能搬动才有鬼!
这就是我的姥爷=_=
至今为止,姥爷许我的奖励,我是一个也没捞着过。我终于明白,姥爷就是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不能指望从姥爷那里拿到一串三色丸子!
我哭,即使套着小奶娃的皮,也不带这么玩儿我的!于是我开始反抗,手段就是哭……=_=
除了脑中时不时蹦出几张图片提醒我,将来自己会有两儿子叫鼬和佐助,并且在快四十时被儿子pass掉去领便当,我不觉得自己和别的孩子有什么不同。
我现在就是一小屁孩儿。
也许我和普通的孩子还是有差别的。至少在别的孩子扔在自己父母怀里喝奶时,我已经能晃晃悠悠的跑动和说话了。
于是在我快1岁的时候,我决定不再受姥爷的诱惑,不管姥爷怎么叫我,坚决不答应!
姥爷在这种情况下,终于肉痛的给我买了一串三色丸子。
(一串丸子值多少钱,至于吗?铁公鸡姥爷?)
我热泪盈眶的捧着那串我辛苦争取到的丸子,激动的吃进嘴里:努力得到的丸子,就是吃着甜啊……我爱甜食!
杯具总是在不经意间从茶几上掉下来,变成餐具,砸到我头上。
我刚吃掉一个丸子,刚刚尝到甜甜的滋味,一只黑猫就从花丛里蹿出来,从我嘴边抢走我的劳动成果!
猫儿三下两下就跳到了院墙上,嘴里叼着丸子串儿,居高临下的瞅着我。那圆圆的猫眼里,绝对是嘲笑没错!
餐具啊,猫口夺食啊!叔可忍婶不可忍!
我要叫你知道,即使是1岁小孩子,也是不可轻视的!猫也要有猫格,绝对不可以抢小孩子东西!
我的小宇宙,爆发吧!
(两点之间,直线最短)
于是,我无视了那横亘在我与猫之间的那个小池塘,从水面上飞奔而过。于是,我无视了那四米高的院墙(平时我是绝对爬不上去的),蹬着墙壁奔向那可恶的猫儿。
我要叫你知道,抢本大爷东西是要付出代价滴!
追着那猫,我爆发了百分之二百的动力,逢墙蹬墙,遇水踩水,目的只有一个:抓住那只抢我丸子的猫!
“小岳,那只猫是!”姥爷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身上具现化出燃烧的火焰,踩水蹬墙而去,出口的话消失在口中。
“家里的忍兽……=_=”
该说什么,不要小看小孩子的脾气吗?
忽然,姥爷大人双手抱头哀嚎,“不对啊,应该先学会提取查克拉,再练习踩水蹬墙提高控制力才对,怎么顺序全反啦?!!”
该称赞我优秀的学习和控制力吗?反正我现在听不到。
谁让姥爷老是带着我在屋顶树梢池塘上乱跑嘛,好啦,我模仿啦。没办法,我现在是红眼睛兔子哦(吐舌)
童年(三)
追着那只可恶的猫,我不知不觉跑出了家族聚居的街道。没办法,谁让大家和普通村民混居,现在还没被围起来圈养呢?现在唯一能识别是宇智波成员的标志就是房门上的团扇。
小孩子的身体,很容易累。
等我再也追不动那猫而停下来时,我悲催的发现我迷失在人生的森林里。
我留着面条泪仰首望天:太冲动了,呜,谁来带我回家啊!外国忍者不要,人贩子不要。姥爷,带我回家啊……!
四周都是草,周围都是树,抬头见乌鸦,低头见地龙(蚯蚓)。
横批:我要回家!
我将随身带着的一只木手里剑攥在手心,蹲在草丛里,感觉稍微有了点安全感。
满心祈祷:姥爷,带我回家啊……
忽然,一只狼脑袋从草丛外探到我眼前,那绿油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微张的大嘴里尖尖的牙,鲜红的舌头正往外滴着口水。
看那眼,看那嘴,这绝对是狼——姥爷讲的会吃小孩子的狼:我不要被吃掉!
遇到狼,你会怎么办?
我挥动小短胳膊,木质手里剑正正扎在伸到我眼前的狼鼻子上。我还使劲按了按,手里剑就牢牢钉在了那黑黑的倒三角鼻子上。(问我为什么不丢?就我那小劲儿,丢能有多大力气。那脑袋离我这么近,直接扎就好了=_=)。
默……
那犬科动物大眼瞬间瞪得溜圆,嗷呜一声前爪捂着鼻子一蹦三尺高。只要是哺乳动物,鼻子都是弱点,嗯!
不管是塑料还是木头,手里剑就是手里剑,哪怕角儿再钝使劲扎也是很痛的(只是死不了人就是=_=)。
我趁机开始爬树。不是说狼都不会爬树吗,那我爬到树上不就安全了?
还没爬到一半,我就被人抓住领子拎到空中。
“喂,小鬼,你在干嘛?”
一个满头白毛的少年,穿着一身短打扮,左手叉腰,右手拎着小小的我。
我泪,我是只小包子,要尊老爱幼啊喂。
“朔茂,这小鬼拿手里剑扎我,人家鼻子好痛啦!”那狼前爪捂着鼻子趴在地上,泪眼蒙蒙可怜兮兮的望着少年。
少年黑线:“啊喂,你是上过战场的忍兽,怎么还让一小包子扎到鼻子啊?还是把木手里剑,真没出息。”
狼:“谁让那小鬼忽然就出手了?平常小鬼都是见到我就哭的!要是真手里剑我的鼻子就不能要啦。好痛,呜呜呜……”
少年:活该,叫你欺负小孩,自作自受。
“喂,你是宇智波家的吧,家在哪里啊,我送你回家。”走在出森林的道上,少年问我。
我摇摇头。我只知道那团扇,这还是我第一次跑出家族范围。
现在,我正骑在被我扎了鼻子的狗狗身上。原来不是狼,真是的,你是狗,冒充什么大尾巴狼啊。
(狗狗黑线:那是你认错了好不好,我是狼狗,只是长得像狼,我内心还是一只纯洁的狗心啦。)
“喵,我知道我知道~”
“啊,抢我丸子的猫!”我伸出食指指着蹲在树枝上正在用爪子洗脸的黑猫,那一翘一翘的胡子上海沾着亮晶晶的糖粉。
“还我丸子!”
“啊拉,一串丸子有什么大不了的嘛,让老爷再给你买嘛。我好久没吃丸子了喵……”
问题是,以后姥爷还会给我买吗,我泪。
就这样,我在追着那猫跑到迷路后,被那人那狗送回了家。你问那蛇?
OK,在回家的道上遇到了黑长发金眼睛穿着可爱和服的大蛇丸包子(7岁),我的护卫(朔茂)和他互相问好。我眼尖的发现大蛇丸包子手里攥着一节亮晶晶的白色绳子(事实上,那是白蛇的蛇蜕)。
“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谢谢你送我回家哦。”我站在自家门口的台阶上,声音奶奶的问。
“啊,我叫旗木朔茂,小不点。”
“我叫牙,汪呜!”
“大哥哥,我也要成为像你那样伟大的忍者!”然后避免家族惨剧。
“啊,小富岳,加油吧~”少年挥挥手,渐渐走远。
我走进家门,黑猫跟在我身后。
“喵,小富岳,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