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同时看向秦菲,秦菲又对伦伐老人说了几句,伦伐老人无奈的叹气解释道“他说最后一件事情很简单,他只要几个手势就能让殿下明白。但是他希望我能先出去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老头子不能听%&”
伦伐老人抱怨了几句,后面似乎是说给秦菲听的当地语言,拉穆森和瑟顿将军都没有听懂。但是秦菲却笑了笑,摆出一副他不出去自己就不说的样子。伦伐老人无奈,只能出了屋子。
待秦菲关上房门转身回来,对两人说出了一个名字——伦德勒。他缓缓的说了两遍,然后做出了一个割喉的动作。之后便严肃的盯着拉穆森的眼睛,拉穆森当即就明白了秦菲的意思。
伦德勒一定是对那位伦伐老人,做出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秦菲是在为他报仇。当即点了点头,秦菲冲他笑着挤了挤眼睛,有一点顽皮。然后冲门外喊了两声,伦伐老人才再次走了进来,还不高兴的瞪了秦菲两眼。
拉穆森忽然道“你不怕我对你不利吗?”
伦伐老人都没给秦菲翻译,直接道“拉穆森殿下,您打不过他的。因为纳塔部族的首领——金甲战神,就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
拉穆森和瑟顿同时倒吸了口冷气,震惊的看着秦菲。秦菲疑惑的询问伦伐老人,老人对他说了几句话,秦菲高深莫测的笑了笑,然后缓缓说了几句,欠身离开。
伦伐老爹翻译给拉穆森和瑟顿“秦菲阁下说,如果不是他不想杀戮太重,他可以片刻代替死亡之神收割这千万生命。相信我,这绝对不夸张。”
拉穆森和瑟顿呆呆的看着两人离去,瑟顿将军脸色苍白,拉穆森却满眼痴迷。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人绝对比金甲战神更危险”瑟顿将军缓缓道。
“我终于明白他们偏安一隅的原因了,如果我是金甲战神,也会只想守护这一个人。”拉穆森不无遗憾的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真实的情景(一)
莫查喳喳呼呼欢叫着跑过来,对守在空地上等消息的人道“抓回来了、抓回来了”
秦菲白了他一眼“就抓个列强头头,还用了一堆的烟雾弹,怎么可能失败。”
班尔特抓了抓头“老大我们都养了那堆饭桶一年了,什么时候给他们踢走啊?”
莫查不干了“别叫他们饭桶别忘了,咱们的制作的火炮弹药、怎么钉船板、船的打油维护一堆的杂学可都是从他们那里偷学来的。”
班尔特听了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找你这么说他们这次过来,就是给咱们送火炮、送船、送各种好东西的了?”
莫查点了点头,一脸孺子可教。
秦菲白了二人一眼,对众人道“大家都认真点儿,戏演的越逼真越好。叫他们以后都不敢来犯,好好的跟咱们做生意。”
莫查嘿嘿一笑“重头戏都在您哪儿,我们都是些跑啥套的”
班尔特撇嘴“不学无木,那叫跑龙套”
卡罗特疑惑道“好像是不学无米吧”
一旁的伦伐长老恨铁不成钢“一帮不字无术的笨蛋”
秦菲“我们还是讨论正事儿吧”
小剧场:真实的情景(二)
秦菲和伦伐老爹来到拉穆森的房间门口,秦菲刚要推门进去,忽然被伦伐老爹一把拉住。
秦菲吐了吐舌头,“忘了,差点习惯的推门就进去。”
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声音,伦伐老爹点了点头,两人才开门进去。
秦菲笑的一脸灿烂,扭头对伦伐老爹道“这什么拉拉王储看人的眼神,有点儿欠揍。嗯,越看越欠扁”
伦伐老爹哈哈一笑“你要是想谈判失败尽管下手,老头子我绝对不拦着。”
秦菲给伦伐老爹拉开椅子让他坐下,自己也跟着坐了下来。就听到对方说了一堆,伦伐老爹赶紧翻译。
秦菲保持着脸上的微笑点了点头,嘴里却道“纯属放屁,我打赌即便收到了信,他们也还是会垂涎这里。就是欠揍,揍了就老实了。”
(双方达成共识后,秦菲让伦伐老爹先行离开,简单的向拉穆森表示要杀伦德勒的决心。当老爹再次回来后,拉穆森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毕竟秦菲看起来很柔弱,伦伐老爹又是个老人。房间里虽是二对二,但是怎么看都是他们会得手。伦伐老爹巧妙的恐吓了二人后,将拉穆森的话告诉给了秦菲。)
秦菲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嘴里却道“告诉他,他要是敢动手,我就踢爆他的鸟蛋,打到连他爹妈都认不出。然后再把尸体空投到维西,叫那个什么什么铁血将军,体验下老年丧外孙”
╮(╯_╰)╭其实真相往往十分可怕,只是有些时候我们会被表现迷惑
☆、番外之:无域之爱(五)
拉穆森躺在柔软的床上;看着顶棚发呆。他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惬意的躺在床上;恐怕他自己都记不得了。似乎从十二岁跟随外祖父各处征战开始;他的生活就充满了忙碌和血腥。就算是累的要死;迎接他的也只有硬邦邦的行军床。
军中除了那些游走的军妓;几乎看不到女人。就算他是维西的王储;他外祖父也决不允许他带女人到军中享乐,再说他也的确没有那个时间。他现在的妻子朵薇拉,是他外祖父为了帮助他巩固地位,娶来的重臣之女。两人别说什么夫妻情义,聚少离多的都快形同陌路了。怦然心动这种感觉,拉穆森以前从未有过,而今天他见到秦菲的第一眼,就觉得自己心跳加速。此时躺在床上思来想去,才渐渐明白原来自己对他——一见钟情了。
他的外祖父维基将军说过,要想坐上大殿中央镶满宝石的座位,并且坐稳那个位置,他就要忘记他是个人。他不可以有常人的小*,他要比所有的人更冷、更硬、更坚强、更理智。所以他极力的隐藏自己的情绪,将自己伪装起来。久了连拉穆森自己都看不出,到底哪些才是他想做的,哪些又是明明不想,又不得不做的。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到了外祖父所说的,也习惯于这样去做。可是今天那人几个笑容,就将他磨练了二十年的东西统统瓦解掉。
拉穆森一手按着胸口,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而他的每一声心跳,似乎都在呼唤着那个人的名字。
“秦菲”拉穆森轻轻的咀嚼着这个人的名字,如果他不是这里的守护神就好了。他一定会跟纳塔·萨雷要人的,哪怕对方提出再苛刻的要求,他也会全力满足。可惜这一切都是如果,而他已经听说,秦菲就是纳塔·萨雷的爱人。秦菲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纳塔部族,更确切的说也许是为了纳塔·萨雷。
苦涩的笑容出现在拉穆森脸上,他平生的第一次心动,却注定没有结果。他甚至都没有机会向那个人表白,因为他们的语言不通。
拉穆森就这样睁着眼睛,反复的想着今天和秦菲简单的两次见面。渐渐困意上涌,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拉穆森被一阵食物的香气诱惑醒来。桌子上放着热腾腾的早餐,房间内却没有那人的身影。拉穆森赶紧翻身起来,急急的拉开房门,一个人正沿着门前的小路离开,不过从背影上看,绝对不是秦菲。
他失望的关上门,慢慢走回桌前,盯着桌上热腾腾的食物发呆。最终叹了口起,开始吃他的早餐,可是却找不到昨天的味道,仿佛杯子里飘着香气的牛奶,也跟昨天的味道大不一样。
拉穆森心里清楚,这里生活的再安稳,说白了也是纳塔的战俘营。秦菲会在他刚刚被抓来的时候出现,已经给足他这个王储面子。现在该说的事情都说完了,剩下的就是协议的签订,他那种身份的人,怎么可能会待在这里。
沉闷的吃过了早餐,瑟顿将军再次来访。他也怕从未有过败绩的王储心中过于忧虑,所以吃了早餐,就打算带着拉穆森在这里到处走走。既然现在已经跟纳塔达成了某些协议,短时间又不可能立刻出发,返回东迈斯菲斯。倒不如让他们的王储多了解一些蛮荒大陆的事情,最起码不会一个人闷在房间里胡思乱想。
拉穆森跟着瑟顿将军出了屋子,沿着屋外被踩出来的小路边走边说着话,不时有经过的维西士兵,跟他们行礼打招呼。
一路上瑟顿将军发现拉穆森心事重重,以为他是在担心卢堡达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便不时的安慰他几句。后来才发现,他们王储根本就不是在担心这个,似乎另外有什么事让他苦恼。
顿瑟将军跟拉穆森相处的时间不短,从拉穆森十二岁开始,他几乎一直都陪在拉穆森身边。在某种程度上,他甚至比他们的突肃王,更像拉穆森的父亲。
顿瑟将军拍了拍拉穆森的肩膀,“我的殿下,能告诉我有什么事情在困扰你吗?”
拉穆森一呆,犹豫了一下,随即开口“我很喜欢秦菲虽然我这样说很奇怪,但是他的笑容让我”找不到形容词,拉穆森无奈的耸耸肩。
瑟顿将军愣了一下,这个说辞他并不意外,因为昨天拉穆森就表达了他对秦菲的异常好感。
瑟顿温和的队拉穆森笑了笑“殿下的意思我能明白,毕竟我也年轻过,也有过一见倾心的人。”说着瑟顿将军又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有些时候把他们勉强留在在身边,并不是最好的选择,也许会因为这样造成彼此的伤害,倒不如远远的看着她们幸福。有时候,爱是可以无欲的。”
拉穆森一愣,随即想到了一个关于顿瑟将军的传闻。那个故事听起来很凄美,小时候因为好奇,他曾问过顿瑟将军,却没得到回应。此时顿瑟将军这样一说,反倒让拉穆森觉得那并不是传闻,很可能是真实的。
顿瑟将军显然不想提及他的事情,温和的拍了拍拉穆森的肩膀“相信我,拉穆森殿下,秦菲阁下对您来说,更适合远远的恋慕。这样他的美,才能永久的留存在您的记忆里。”
之后的两个月,拉穆森带来的士兵得到休整。拉穆森和萨雷分别在互不侵犯的协议上签了名字,除了秦菲原定的三条内容,还附加了不少小的互利项目。
最终在纳塔部族的帮助下,维西兵士登上了新制作的坚固战船。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从蛮荒大陆出发,重返东迈斯菲斯大陆。
拉穆森仰头看着跟萨雷并排站在异兽背上的秦菲,那两人在天穹的蓝色背景下,恍惚的彷如神祗。他轻笑着冲秦菲挥手,秦菲也笑着冲他摆手。
也许顿瑟将军说的对,这样一个神般人物,除了萨雷还有谁配得上?远远看着他冲自己展开幸福友善的微笑,就足够了。他爱着这个人的笑容,无欲无求,只希望那笑容可以永远烙印在记忆深处。
拉穆森没有想到,在纳塔生活的两个月,竟然是他戎马半生中,过的最最平静,也是让他最为留恋的两个月。
此时的拉穆森并不知道,东迈斯菲斯正走向战乱的边缘。他离开维西远征蛮荒大陆,正是一切的导火索。一场由他的胞弟——西堤费迪·盖文德·卢堡达筹划的篡位逼宫,正在维西的王宫里紧锣密鼓的进行着。那些被维西吞并的小国,也开始蠢蠢欲动。
在有心人的多重阴谋下,突肃王被囚禁,铁血将军范龙科·维基被毒杀,而卢堡达自己也死在了某个小国后裔的剑下。东迈斯菲斯大陆正遭受有史以来的最大战乱,而唯一能平定这场战乱的人,还在海上飘荡与水兽搏杀。
当拉穆森带领着他的人登上东迈斯菲斯的时候,等待他的是个四分五裂的维西帝国,而他为了将分崩离析的维西再次统一,用了整整二十年的时间。与纳塔部族签订的协议,起了不小的作用。纳塔无常的提供给了拉穆森整整两商船的铁筋。这份恩情直到拉穆森再次统一东迈斯菲斯,与秦域通商才得意偿还。
秦历三十一年,维西国王西堤费迪·盖文德·拉穆森大寿。举国欢庆,维西的王宫里更是热闹非凡,不但有本国王宫贵胄送来的贺礼,更有周边国家的贺礼。此时一位自称是来自秦国的使臣,将一份礼盒亲手进献给拉穆森王。称这是他所带来的礼物中,最为贵重的礼物,是他们的祭司大人——秦菲嘱托他,一定要亲手呈给拉穆森王的。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他们的拉穆森王竟然亲自走下了王座。
“这是他、是他叫你给我的?”拉穆森的声音里满是难掩的激动。
使臣恭敬的将盒子打开,盒内仅仅放着几页纸张。拉穆森急切的将纸张取出,快速的阅读起来。
那是一封秦菲写给他的信,信竟然是秦菲特意用维西文写的。虽然信的正文非常简短,却让拉穆森激动的落泪。这是那人第一次写信给他,虽然只有只言片语,却够他一生回味。信的后几页纸,都是秦菲写给他保养身体的药方。药材多是东迈斯菲斯有的,没有的秦菲也会派使臣送来。
在维西的记载中,拉穆森虽然在六十五岁的时候,就将皇位传给了他的儿子——岱伦德王。可这位一生都充满传奇色彩的老人,却健健康康的过到了128岁,才笑着离开尘世。自那之后的几任维西王,皆是寿路绵长。传闻这都跟拉穆森王留下的几份药方有关,药方的来历已经不可考证。可有心之人,却在拉穆森王留下来的一副人物画像中看出了端倪。
据说画像中衣着飘逸,笑容儒雅的男子,便是赠与拉穆森王药方的密友,至于这人是谁,拉穆森王却从未向外人透露过。不过在画像的下方,还隐约能见一个‘菲’字。能以如此亲切的称呼,必定是关系密切的人。史学家们经过分析,推测出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秦域的大祭司——秦菲。而秦菲的医术,至今无人可以超越。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维西王族可以福寿绵长了。
于是,当年拉穆森王征战秦域,又带着应被团灭的兵士返回维西,创造了奇迹的历史,被以各种版本缠绵悱恻的凄美爱情覆盖。其中的真相——终究成谜。
作者有话要说:(*^__^*) 无域之爱顺利完结~~~~~有时候一些感情很单纯,却很执着。长相厮守是一种爱情,天涯相(望)忘也是一种爱情。也许有人觉得凄苦,但也许他们有着这样那样的原因,享受着这味苦却甜的情愫。
☆、番外之:夫夫生活(戒指)
这是迁徙定居地的第二年;冬季的极夜月。食物异常的富足,生活品也添加了不少。家家户户都准备好了;在极夜月一结束,就准备弄果蔬大棚;春季的时候提早吃上新鲜食物。今年的果蔬棚子;将比去年的覆盖更大,更结实保暖。
萨雷和几个雄性聚在客厅里,仔细的讨论着蔬菜大棚的事情。秦菲最近带着一堆‘徒弟’,在忙部族里的婴幼儿体检,好几天没陪小雷恩和小布说说话了。趁着今天事情都忙完了;时间还很充裕;秦菲偷懒回家陪两个小家伙。把兄弟俩抱回他和萨雷的房间,一边给他们讲故事;一边教他们一些新的生字。
小雷恩和小布在听了故事也学了字之后,有点儿困了,秦菲就领着两个孩子躺在了被子里哄他们睡觉。谁知躺了一会儿,两个小家伙又缠着他问东问西的不睡觉。
“阿爹,小叔叔送给丽莎姐姐一个骨头项链哦很漂亮呢不过没有阿爹给我们的石头好看。”小雷恩揪着脖子上,被荷包包裹的月光石,贴在秦菲耳边说道。
小布也凑过来道“是啊,小布也看到了,他还偷偷的亲了丽莎姐姐的脸蛋儿。他说丽莎姐姐是他最喜欢的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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