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小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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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你,小处儿-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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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退让的话,不但没打动某人,还令之火气噌噌直窜,盯着他的手道:“过谦了,香君是小螃蟹,也是畅游江海的小螃蟹。”
  “香君”,夜溯风在黑道赢得的尊号。他目光闪了闪:“我握住勺帡的手是让他睡。在你面前,我是小巫见大巫。我有个请求,哪天你烦了勺帡提前告诉我。对我来说,能伴在他身边就够了。”
  司徒凯走上前捏住他的下巴:“好个情种,是不是什么条件都行?夜来一枝香,你有多香我很想知道。”
  夜溯风一动不动:“司徒凯,我对你低声下气是见你爱勺帡。有人许诺我,只要给你不痛快怎么说都行。我想,他只图教训你,勺帡和我是生是死他才不在意。”
  司徒凯笑起来:“我几乎要相信你了。香君,希望你不要用诡计把雨杉掠走。你我公平竞争,雨杉选你,我退出。但我同样想经常看到他,想知道他是否平安幸福。”
  夜溯风也几乎要相信司徒凯了,无声地笑了笑:“司徒兄,我早已败了。勺帡不选我,选了你这个偶然来到他身边的花心大罗卜。说服气是骗鬼,不服气又能如何?”
  “你说的太对了,我就是花心大罗卜,见一个爱一个。”司徒凯的手指在他的薄唇上滑动,滑向他修*长的脖子,解开了第一粒领扣。
  。分割线下笨狐话。
  今天笨狐发烧,上传晚了,歉意满满。
  刚刚接到编辑四个字通知“改个名字”,笨狐改成了“疼你,可人儿”,也不知行不行。亲们能不能告诉我《疼你,小处儿》有什么问题?
  笨狐多么盼望看到留言,增加收藏,亲的一句话,是笨狐最大的动力!点顶上一行的“返回书页”就能给偶留言,游客也能留。
   
                  22章 危险情焰砰砰乱闪
  如果有一个人,你抢他替所爱之人做的一只盒饭,他都对你动刀,你相信他会把深爱的人拱手送给你吗?
  如果有个主儿,可以在夜*店低三下四卖身三个年头,然后于某日突然出手,把老板到嫖客全部宰光,这主儿说一通对你服软的话你会信吗?
  司徒凯半个字不信,认定夜溯风是说给勺帡听的。
  原来姓夜的是用这种手段骗取了小杉的感情!他心生无限崇拜,往死里崇拜!
  夜溯风是正装坐于床边,司徒凯挑开他的衣扣,指尖在羊毛衫上滑动。
  心跳居然十分平稳!司徒凯无名火乱窜,好个人渣!混迹夜*店三年,起码给上千人摸过吧?练出来了?且看你能卑躬屈膝到什么程度!
  他手指上移,从领口钻入贴肉往下摸弄。夜溯风一动不敢动,生恐一动就炸,小帡就在身边,肯定会被波及。但,这只脏手竟钻到胸前怎么忍得下去?!
  正此时,睡梦中的勺帡不安地悸动起来。
  处于爆炸边缘的夜溯风,本能地探手抚上他的脸。司徒凯也刹那冷静下来,恨自己轻易就被点燃怒火,怨从小到大练就的超凡自制力突然失效。
  惊醒的勺帡张口欲呼,察觉屋里有司徒凯的气息,吓得恨不能立返梦乡。发傻片刻,含混道:“灯,开灯。”
  司徒凯打亮了地灯,柔和的光线亮起。他这才把床头灯慢慢扭亮,然后将搁床头柜上的茶水拿在手里捂了捂,再托起勺帡的头,将杯子递到他的唇边。
  夜溯风就在身边,勺帡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但,房间里明显的紧张气息令他不敢轻举妄动——处理不好,一定血溅五步!
  他脑门嗡嗡响,估摸放在火上烤也比这好过。偷眼盯了下夜溯风,后者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色。于是他闭起眼,就着杯子喝了口茶,没话找话问:“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你又做噩梦?”司徒凯抚着他的头,语气温柔得像对易碎的磁娃娃。
  夜溯风不敢挑战自己的忍耐底线,起身道:“你们休息,我回去了。”
  “等等!”勺帡脱口叫了声,叫完情知大事不妙,慌乱地补充:“我也要回店里,一起走吧。”
  司徒凯脸色微沉,夜溯风忙道:“这时回店干嘛,也许乔芳和帮忙的同学住店里。”
  勺帡眨了眨眼,把理由眨出来了,低声道:“我就是担心这事。如果男女混居,万一警察来查”
  万一陈明吉找的警察来查,没事都有事!司徒凯按下他:“我叫人去看一下。”
  夜溯风忙道:“不要惊动太多人,乔芳是个女孩子。这样吧,我马上过去看看,一阵给你们电话。”
  夜溯风走后,勺帡神思恍惚,司徒凯连喊几声他才醒过神,呐呐道:“我好担心乔芳,好想回去看看。”
  司徒凯原本一肚醋,看他这样子倒心软了,说到底,麻烦是他惹下的,是他招惹了难缠的公子哥,才会上演这一出闹剧。
  于是他在床边坐下,含笑宽慰:“真给抓进去,马上请律师将他们保出来。明天我就去跟陈明吉谈判,谈不通找他老爸。这小子应该关禁闭。”
  勺帡勉强一笑:“你今天累坏了吧?我帮你按摩。”
  “这就对了。”司徒凯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凑上去吻了吻。
  夜溯风的气息!手上的还是唇上的,还是
  火苗在他腹中乱窜,手一伸抱起勺帡:“替我洗澡!”
  浴室?!勺帡心跳快停,他都不记得是怎么回到卧室的,浴室中铁定一团乱什么都没收拾!OMG,有没有办法把这家伙敲晕?!
  “凯,你不累吗?先睡觉吧。”
  这声音甜得快滴蜜。司徒凯危险地微笑:“累更需要冲个热水澡。”
  浴室洞开,勺帡绝望地揪紧司徒凯的手臂,好像这样就能阻制这只兽去找他的风哥。
  哦,赶快发生地震,恐怖袭击也行!该死的酒店为什么不是豆腐渣工程?地板出个大洞让我跌下去吧!
  奇迹果然发生,比他祈求的好千百倍:浴室整整齐齐,大小浴巾像从来没有用过,连漱洗用具都没开包装!只有卫生纸的筒卷是开的,像有人上过洗手间。
  他心落回原处,悄悄打量司徒凯。这人脸上七情不动,人也不动,像老翁入定,顿时他的心又提起:司徒疯子是修真人,功力高深
  他没猜错,司徒凯清晰地感应到残留的暧昧气息,虽然不能判断有没有发生苟且事,但浴室如此整齐,连洗手液都没有动过,本身就说明问题!
  “凯,我帮你放水。”
  此声比吹气声还要低,仰仗高深功力,司徒凯听清楚了,眼一眯:“杉杉,爱我吗?”
  勺帡这个火,又来索爱!霸了人还要霸心,上辈子准是贪得无厌梗死的!MD不就是三个字,说说说!就当演一场戏!
  不料,喉咙不配合,失声了!那三个字硬是卡喉咙里吐不出来!
  他勾起唇讨好地笑了笑,抬头贴向司徒凯的脸:“怎么了?像个中学生!哎,今天就穿这一身去跳舞的?男装嘛,他们怎么会放你一马?给我瞧瞧,都没仔细看。”
  司徒凯心一荡,可人儿还头一回关心他的穿着呢!当即把勺帡放下,得意洋洋道:“耍他们还不是小菜一碟!你这坏东西,想看我出洋相?看仔细了!”
  勺帡后退了几步,嘿,不得不承认死色狼是衣服架子,一套普通的燕尾服硬是给他穿出十足阳刚味。
  他夸张地揉了揉眼睛:“娱乐圈的损失!我都还没看过你在舞场上的风姿。”
  司徒凯更受用了,笑眯眯道:“下个周末我带你去。过来,帮我脱!”
  勺帡垂目走向前,司徒凯却伸手抵住他,邪笑道:“你先脱。”
  勺帡心跳再停,他没有特意照过自己的身体,但司徒凯留下的烙印随处都有,风哥会不会也留下了?怎么办?该死的脑袋,养了你二十年,关键时刻怎么脑瘫了?灵感!再不跳不出来切了你当球踢!
  有了!他磨磨蹭蹭地抽着衣带,不经意般靠向开关,手一扬飞快地扭开。
  迅速腾起的蒸汽将勺帡半隐,司徒凯心一痛,如果说先时还有怀疑,现在再肯定不过!这种手段,是他常玩的!
  “过来!”
  暗哑的声音凶神恶煞,勺帡吓一大跳,不知这家伙又发啥神经了,老老实实走过去替他解衣。
  纤长的手指触在身上,司徒凯又甜又酸又恨,这是宝贝头回主动,却是为了那个人!好啊,且看跟那个被千人骑过的角色学到多少伺候人的技术!
  
   
                  23章 醉男醉女非常事件
  夜半的街道空空荡荡,夜溯风却开得很慢,恐情绪不稳,意外出车祸。
  今天给他造成沉重打击的并非司徒凯对他的人格侮辱,而是司徒凯对勺帡表现出来的痴情,那种下意识的反应装不出——勺帡一动,司徒凯触电般缩回手,眼神痛悔莫及。
  小帡会爱上司徒凯吗?他心里堵得慌,为自己,为勺帡。霸道的爱他领教过,十年前会把地下钱庄推毁,勺帡的劝说只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实际情况是几个老板争夺他,最后决定谁都不要,送他上西天!
  或者不要跟司徒凯争了?但陈明吉肯定不会罢手,他的目标是司徒凯,小帡棋子罢了,迟早遭殃。再说只要是正常人,谁受得了司徒凯那种霸道的爱?小帡还不被活活闷死!这爱又是源于色相,一旦青春不在,司徒凯肯定掉头就走。
  小帡那么敏感,怎么承受这种打击?不能离开!就算是为自己找理由,就算是彻底自私,也要能天天看见小帡。什么爱情不能分享,不过是强盗为满足占有欲找的借口!就算爱情不能分享,难道勺帡连朋友都不能有?!
  一辆交警车越过他,打出命令停车的信号。他唇角勾起冷笑,司徒凯,这么快你就忍不住了?
  过来的交警是熟人,大着嗓门叫:“夜老板,在哪块灌那么多黄汤?叫辆的士嘛。”
  夜溯风愕然,随即发现车窗大开,寒冬腊月这么干是叫人瞅着不对劲。
  他忙打开车门,打着哈哈道:“这辆老爷车坏了。也没多远,开回去检修。”
  “赚钱干嘛用的?身体最紧要。”交警确定该疑犯没有酒味,兼顾私利了,凑近鬼鬼祟祟曰:“这种破车赶紧处理了!我给你介绍二手奔驰,九成新,价钱平到你笑。”
  夜溯风含混而应,感叹全国人民皆成商,可惜自己钞票有限,无法满足该推销员的胃口。推销员非常有敬业精神:“明儿中午我带你去瞧瞧。”
  望着交警车绝尘而去,他第一件事便是把车窗摇上——再来几个推销员,茶餐厅可以关门,专事赴各处瞧车。
  返回麓景路已经一点多,街头行人近于无,只有的士打着“空车”不时飞驰而过。
  他细细打量茶书吧,店面已经落下钢闸黑灯瞎火,二楼则灯光大亮,显得有些刺眼。小心地感应了一下四周,没有埋伏的警察,二楼也无特别动静,于是扬声喊了几句。
  了无回声,看来都睡死了,他只好拿出钥匙开了钢闸小门入内。
  一股可怕的气味扑面而来,乖乖不得了,小店整一个成了垃圾场!佩服,二楼的活宝们在这种环境中也能安睡,素质不是一般的好!
  他的皮鞋是傍晚才擦的,无意被垃圾污染,当下施展轻功一掠而至踏上旋楼,不料立即遭遇恐怖袭击:空纸杯、可乐罐、啤酒罐谁把啤酒带来的?这是茶书吧!还好工商税务统统睡着了。
  跟空罐陷阱战斗傻瓜一个,他吸口气,施展梁上君子的功夫,腰一猫窜上楼。
  三男二女睡得那个香,上帝保佑警察没来:一位浑不惧寒冷的女生十分凉快地倒在地板上,两个同样英勇的男生一人抱身、一人抱脚,看情形是未能决出胜负,最后和平共处同赴梦乡。但根据他们的身体状况,发生乱*交事件的可能性为零。乔芳同学不错,没跟任何男生扰一块,她与倒地的家伙皆保持着距离——半边身子在长条桌上,半边身在地板上。能有这种奇景,是因为长条桌的四条腿只剩下半条腿了。她的手中紧紧抓住一只鼓鼓的手袋,拉链没有严密拉紧,几张钞票探头探脑钻出来。
  再观地板上的杯盘狼藉,应该是今夜大丰收后在庆功,有位胖男生衣衫最整齐,一手抓着盘子,一手抓着只鸡腿,好像正在啃的过程中倒地睡着。
  夜溯风松了口气,琢磨是先把乔美女弄醒,还是先把豪放女弄醒。忽地心一紧,抓起脚边尚余残酒的葡萄酒瓶闻了闻:假酒!
  他急忙弯腰探视离他最近的胖男生,老天保佑没喝多少!
  再检查其他人,情况差不多。乔芳基本没喝葡萄酒,依稀是累倒了,或者说兴奋过头晕倒了。不管怎么说,为了保险起见,最好还是统统送去医院。
  五个醉鬼一辆小车装不下,只能叫救护车了。哼,帮乔丫头花点钱十分有必要!
  打完电话,他开始搬运醉鬼,心中有气,拎到楼梯那儿便一掌击向门外,任由之倒在冰冷的地面——最好冻到发高烧,看他们还敢不敢胡闹!
  运到第四个,门外响起刹车声,有一人闯入店嚎叫:“司徒凯杀人!”
  夜溯风扬声回应:“司徒凯不在现场,接住。”
  乔美人的“香躯”飞入陈公子的怀中,差点把他撞倒在地。公子哥火大,想把难闻的人体扔门外又觉不妥,再怎么说乔芳是姑娘,那么冷的地下怎么吃得消?
  他是接报夜溯风离开酒店跑茶书吧后赶来的,观其举动分明是替司徒凯收烂摊!当下气呼呼叫嚷:“你搞什么鬼?跑到这里来干吗?快走,我要报警!”
  夜溯风拎住最后一个女性醉鬼掠至门边:“茶书吧的法人代表是苏雨杉,现行犯你正抱着。上医院吧,救人要紧。”
  陈明吉醒神,整这儿的事伤不到司徒凯半根汗毛!只好憋住气出门:店里的气味实在不是他能消受的。
  夜溯风瞥了他一眼,淡笑道:“司徒凯十一点半到酒店。”
  “二十三点三十七分!”陈明吉狠狠地横了他一眼。没错,是让王八蛋提前溜号了,但从十七点十分算起,五个多钟头,国门都可以飞出了!
  夜溯风亦恨不能将之当球赐,闲闲道:“你很想勺帡做逃犯?他们是工业酒精中毒。”
  陈明吉大吃一惊,心道难怪乔学姐死沉沉,拧PP都不肯醒!
  此时救护车旋着红闪闪的顶灯大张旗鼓光临。
  公子哥很有爱心地下令众保镖帮着搬运醉鬼上车,自己亲力亲为把学姐抱上车——顺手将一粒药塞进学姐的口中,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夜溯风前后招呼,一个不察,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动作,还暗衬:莫非陈明吉对乔芳有点意思?
  。笨狐的话。
  笨狐再接编辑组通知:“B约作者不能改书名,很抱歉,搞错了。”所以这篇小文又恢复了原名。有文友说,因为“小处儿”这三个字,也许有天文会被删。
  如果真有这天,我会对想看本文的朋友做个交待:以另一种方式演绎另一本书,放在朋友的博克中(我是网盲不会弄博克),到时地址会在狐系视频中公布。点本页顶端的“返回书页”,在内容简介中有狐系视频的地址。
  不喜欢本文的朋友请绕道吧。我只是一个潜心写文的人,会申请签约,只是想有推荐,有更多人看一眼。小文能暂时打上排行榜是大家的支持,我已经很满足,盼能有平静的心情继续写(已完成20多万字,正修改,如果不被删文,可能在30万出头时结束)。
  另:花边中的“发文签约呜噜事”,本心是想纪录近乎网盲的我网上发文的过程,但正像有朋友在QQ中告诉我的,一些事不能说,我自己的一些事也是不方便说的,所以相关的事不会再写下去了,某些不该说的事也已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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