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小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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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你,小处儿-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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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下学期她们是实习,用不着返校,可能我们再也见不到乔芳了!”
  勺帡一阵难受,乔芳交待遗言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刚强的女孩跟小馨倒有几分像,可她会有小馨的运气吗?一个从没出过远门的女孩,会遇到多少不可测的事?
  一半为着宽慰自己,他低声道:“她那种性格能闯开,人生何处不相逢,也许要不了多久她就是一个成功人士,我们会从电视上看到她。”
  司徒凯把他拥得更紧:“我跟着乔芳到车站,看着她登上南下的火车,消失在拥挤的车厢中,就好像看到你消失!杉,不要离开我,我爱你!”
  勺帡心一软,咕哝道:“老鼠爱大米,狐狸爱小鸡。”
  司徒凯蓦然兴奋,抱着他打转:“就是狐狸爱小鸡!把你吃到肚子里!”
  两人钻进大浴缸,醉醺醺的司徒凯非要替他洗澡,不停地嘀咕:“乖乖,我爱你,我疼你,疼死你了”
  勺帡鼻子发酸,苍老的玉儿年轻的玉儿在眼前晃来晃去,心里堵得透不过气,终于捉住司徒凯的手:“你的爱太霸道!我们不般配,我难受!”
  司徒凯一呆,酒醒大半:“我哪里做错了?”
  勺帡望向他,苦涩道:“铁锅喜欢瓦罐,约它一块出去旅行,瓦罐很高兴,可才落地就成了碎片。我是瓦罐。”
  司徒凯傻在那儿,对了,人的第二出生远比第一出生重要,宝贝自卑!当下痛心疾首:“谁令你这么自卑?你多才多艺,缺的只是一张文凭!难道你就是因为这事不接受我?再去读!不着急,慢慢读,喜欢什么就读什么,读一肚子书!”
  勺帡闭上眼:“不是文凭,是你太强势。我总担心”
  司徒凯等了一阵没等到下文,托起他的下巴盯着问:“担心什么?别怕,慢慢说。”
  勺帡道:“我怕你。无论做什么事,我都会想,是不是会惹你不高兴,担心你做出可怕的事,怕死无葬身之地。没道理,可就是怕你。”
  “撒谎!”司徒凯怒冲冲:“你怕我收拾夜溯风!没错,我是想叫他去他该去的地方!可我做什么了?什么也没做!”
  勺帡醒过神,浅笑道:“行啦,我是有这担心!我一个老朋友你都容不下,我多受压迫!你是坏人,就该恶人磨!明吉呢?小心他真的找到‘伟大导师’,学一身本事跟你决斗,他可不怕你。”
  司徒凯笑起来:“那小家伙是我的魔星,且看他有多大毅力。这个娇生惯养的小魔头,太好笑了!嘿嘿,脱光衣服,活像没长大的娃娃。”
  他语气里的那种宠溺浓的简直化不开,勺帡心中发紧,调笑道:“我要嫉妒了!哼,我可受不了三宠四受!你本份点!”
  “叫你吃醋!看我怎么收拾你!”司徒凯着势把他按浴缸中,又叹息:“能令我心痛的人是你。很高兴你能对我说这些话,我们相处的时间还短,我有信心让你像信任夜溯风那样信任我。杉,给我机会,一定要给我机会!”
   
                  96章 少女来访杀手临门
  寒假来到了,夜溯风将茶餐厅的大厅用屏风隔成小间,生意更旺:年关是走亲串友的日子,现在的人哪有许多功夫自己做?连过年的席位都订出去了。
  对街的茶书吧则门可罗雀。陈明吉过年得回家,外兼寻找“伟大导师”,忙到连电话都没一个。司徒凯则是社会关系多,逢年关要团拜,总要三更半夜才回,怕勺帡闷,便接了点画装饰画的活给他干。
  夜溯风的茶餐厅向来由勺帡画年画,一看这情形,半开玩笑说不凑热闹,改用灯饰盆景装点店面,私下吩咐勺帡潜心修炼,把活分给朋友干,
  于是在这段别人忙碌的日子,勺帡空前安宁,埋头修炼,累了才下楼泡壶茶。
  这天他正在健身房习练,忽然红灯闪,从监视屏中一瞧,竟然是乔芳的表妹驾到。
  大过年,小姑娘身穿火红羽绒衫,外套淡金色风雪衣,由于刚从暖气开得很足的小车里下来,挑染的短发挂着遇冷气凝结的水珠,像挂着细密的珍珠。大大的星眸清澈如水,加上那张稚气的笑脸,有几分似吉祥娃娃。其实这女孩说不上漂亮,就是那股气质硬是非同小可,把昏暗的店堂里都“照亮”了。
  看到勺帡出现在楼梯上,小姑娘一叠声道:“怎么连暖气都不开?帡哥,成本控制不是这种搞法!瞧瞧,一个客人都没有!快别这么孤寒,好不容易有一个客人上门来,赶紧开暖气招待!”
  勺帡失笑:“来了,请上座!想喝点什么茶?你父母呢?去停车了?”
  小姑娘瘪了瘪嘴,语带嘲讽:“他们参加我姑父的婚礼去了,我来探表姐。给我来壶玫瑰花茶,我表姐去哪了?”
  此时距乔母去世还不足半个月,勺帡万没料到乔父这么快就迎新人进门!更没想哥嫂不参加妹妹的葬礼,却参加妹夫的婚礼!
  快手快脚泡好茶,他在小姑娘对面坐下,字斟句酌道:“阿芳去了南方打工,阿凯送她走的,可她没说是去哪个城市,谁都没告诉。她的手机也停了,下学期是实习,恐怕要到发毕业证时她才会回来。”
  小姑娘慢慢将杯中茶饮尽,忽地展颜一笑:“我会找到她。表姐太糊涂,我姑姑肯定是给那女人气死的,她怎么就这样一走了之?”
  勺帡心情压抑,乔母突发脑溢血,只怕是乔父提出离婚导致的,一个要面子的老师,哪受得了?但,现今家庭破碎的事太多,乔芳又能怎样?想了想,叉开话道:“为你姑姑举行葬礼时,你在欧洲?”
  小姑娘摇头:“在学校,我们学校距殡仪馆只有三站路。我住校,入校手机一律收缴,我一点都不知道。我爸妈切意瞒着我,大概怕我对那个狐狸精做出什么事吧。”
  勺帡劝道:“长辈的事我们很难弄明白,事涉感情更不好说。我们只能过好自己的生活。我想你表姐应该是不便对父亲所爱的人做什么,干脆眼不见为净。”
  小姑娘提壶自酌茶,眉头隐隐跳动:“也许吧。可他们那点事有什么弄不明白?一个好色,一个贪图舒服生活。我姑姑不会白死,我也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发傻,那对狗男女自会有报应!哼,落得看他们遭现世报!”
  她的声音很平淡,眼睛里却有一股可怕的凶劲。
  想到小姑娘的身手,勺帡大感担心,继续劝道:“你说的对,会有现世报,我不相信老夫少妻真的会幸福。他们的生活是自己选择的,苦果自己尝。重要的是你表姐,她从没出过远门,我们都很为她担心,你要是打听到她在哪,告诉一声。”
  小姑娘笑起来:“操心你自己吧,我表姐不在,看你这儿的生意多淡。哎,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表姐?”
  女孩子成熟早,这个勺帡知道,可这种谈话实在令他别扭,强笑道:“别开玩笑,她跟阿凯倒像有过一段,我只是你表姐的朋友,她帮了我们许多忙。茶书吧是做大学生的生意,如今放假了自然没客,你没见这里改画室了?”
  小姑娘便起身看他的画,评价曰:“不错,但画这些装饰画不会有前途,应该创作自己的作品开个人画展。”
  勺帡笑道:“我不过画了玩玩。”
  小姑娘戳了下他的额头:“别告诉你没雄心!是背后缺有钱女人支持吧?你看我怎样?送上门的机会哦,要懂得把握。”
  勺帡吓一跳,唇角无规律地抽搐:“我可不敢担当诱~拐未成年少女的罪名!画画真的只是我的业余爱好,调剂一下生活罢了,我都没正式学过,瞎画的。”
  小姑娘给他励志:“瞧你说的,齐白石是哪所艺术学院毕业的?艺术靠天分,不要轻易泄气,失败是成功他老妈,好好努力,创造失败他爸,结合出”
  正此时茶书吧的门被人推开,进来的是一位穿罩头白色羽绒衣、围巾遮脸、一手缩兜里的客人。
  外面正下大雪,客人这付模样很平常,勺帡却感到胸口似受重击,想也没想,扑倒小姑娘且带向边上的电脑桌后。
  “咯”一声轻响,画架上的画“嘣”地炸开,如果小姑娘还站原来位置,这一枪打中胸~部,虽然未必正中心脏,但开花子弹入身,定死不活!
  小姑娘不愧是黑段选手,人栽地板上,脚勾起一只椅子飞向杀手!
  “叮”、“嘣”,薄钢质的椅子竟然也给射穿炸出一个阴森森的大洞!
  勺帡从不曾像现在这样感到生命危在旦夕——两人是靠电脑桌为屏障,但水曲柳做的电脑桌肯定抗不住开花子弹!
  小姑娘显然意识到这点,猛然跃起将一台电脑击向杀手,自己也整个暴露在枪口下!
   
                  97章 天降杀星女孩复仇
  见小姑娘危险,勺帡心跳快停,情急之下潜能蓦地暴发,人趴于地,双掌斜斜推出一片气流,竟把密集射来的子弹阻了一阻。
  但见飞出去的电脑借气流砸向杀手,那人身形一闪,射出的子弹偏了向。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勺帡抓起瓷壶猛掷过去!杀手再闪,小姑娘扬起手套一摔,射出十多枚钉子,其中一枚击中杀手手腕,一枚射入其眼眶。
  杀手惨叫一声,拉门往外窜,却忽地后倒。还没倒地,便见红的血白的脑浆飞溅!显然是有人从外面杀人灭口。
  小姑娘纵身扑向杀手。此时弹簧门半掩,一枪便能将她搁倒。勺帡急叫:“危险!”
  小姑娘充耳不闻,抢了杀手的枪,一手拉住弹簧门,借门的掩护飞快地朝外射击!
  街上行人如鲫。人们看到,先时减速滑至茶书吧门口的一辆本田车猛然加速,像是要撞前面的车自杀,却莫名撞向路沿,原来是一只胎爆飞。接着从车上跳出两人,一个立即跌翻在地惨叫,另一个跑了一步脸朝下一声不吭扑倒街头。
  惊恐的行人哄然逃窜,但闻警笛大响,伴着警察的呼喝:“仆倒!”
  勺帡怔怔地望着小姑娘,只见那张稚嫩的脸冷绝一片,依然握住枪盯着门外,忽地手腕微微一抬,又射出一粒子弹,随之放开门任由门关上。返身时,她脸上那种神态活似杀星降世,令勺帡觉得她手一抬会把自己干了。
  “地板那么舒服?你不是瘫了吧?帡哥,你可是我的偶像。”小姑娘嘴里说笑,眼神却冷冰冰不带一丝人气。
  “警察来了,我们安全了。”勺帡尽可能平和地缓缓坐起,感到内~衣湿漉漉黏在身上难受极了,手和脚一丝力气都没有。
  小姑娘未予置答,掏出手机按下,声音甜甜:“妈咪,你儿子的爸爸雇人宰我,地点是大学城你来过的茶书吧,两死两伤。听到警笛吗?受伤的杀手已经被捕了,这回你要花不少钱摆平哦。妈咪,为了生命安全,我暂时不回家了。”
  这番话她是用法语说的,勺帡听不懂,只听到她甜柔的声音,看到她双眸里暴虐的杀意,全身如浸冰窑。
  小姑娘换成国语:“帡哥,我要从后窗离开,你多保重,告诉警察我不信任他们。”言罢穿窗而出。
  几秒钟后警察破门而入,勺帡双眼发直:“我要见律师!我要要给我的合伙人司徒凯打电话!”
  另一个城市,某高尚住宅小区的一套房中,一位英俊的男子正用微波炉温鲜奶,摇篮里的小娃娃等不及地哇哇哭。男子反身将娃娃抱起:“你一定是饿死鬼投胎!”
  正此时门铃响,男子面现喜悦,拍着小娃娃的背哄劝:“妈妈来了,笑一个。”
  来到门前,打窥视孔中一看,他微微发愣,一边开门一边问:“怎么你来了?孙总生病了?早上她还给我电话天,车祸?!不,不可能!”
  来人面带微笑步入,亲热地抱过犹在啼哭的小娃娃:“哭啥呢?尿尿了?”话音未落,呼啦啦闯进五六个脸色阴沉的人。
  抱娃娃的人拿起沙发上的摇控器打开电视,调到某台,新闻正播报当地大学城发生的枪击案。
  一个阴着脸的主儿往沙发上扔了本护照外带一叠钞票:“马上离开。”
  男子无以置信地看着他们:“这是什么意思?我要见孙总!”
  抱娃娃的人含笑道:“你是聪明人,给你五分钟时间离开,不要再回来了。”
  男子拼命摇头:“我要见孙总”话音未落,身一歪倒了下去。
  娃娃哇一声大哭,抱娃娃的人置若罔闻,冷冷道:“二号方案。”
  很快,一辆私立精神病院的救护车驶进小区,载了一位人事不省的男子离去。
  又半小时,某网吧一个角落里,有位小姑娘对着电脑屏幕皱眉,喃喃道:“竟然活着?MD,非得直接点才行!”旋即发出一道指令,然后解开外衣领扣转了转脖子,露出一小截高达领间的防弹衣。
  次日下午,乔父新婚的妻子在超市买东西,一手推车一边目视架上物,不意撞上人。被撞者没推车,手上堆得老高的东西哗啦啦掉落地,眼镜都撞碎。
  女人一看,是个俊俏的年轻男人,当下连连道歉,弯身帮他拣。
  男人可能是眼镜碎了看不清,爬起身时一个趔趄撞上她,眼镜碎片划破女人的手。他满脸歉意更加慌乱,拿了架上的创口贴赶着拆。
  女人的手只划开了一个小小的伤口,男人手上有多处,女人不好意思:“我没事,你恐怕要处理一下,我陪你去医院吧。”
  男人笑道:“不用了,这点伤口涂涂碘酒就行,倒是我的眼镜得马上配。”
  这时超市工作人员闻动静赶到。他们并没有弄坏超市的东西,一地东西便转由工作人员收拾。赶着配眼镜的男人连东西都没再买,忙不迭离去。女人有些遗憾地望着他迷人的背影,后悔连张名片都没要。
  另一个网吧,同一个小姑娘,望着屏幕上血红的小字唇角弯弯——
  “艾滋血液感染,请付尾款。”
  享受了好一会,她才点击鼠标,将尾数打了过去。旋即点开一个信箱,将一张照片发出,那是一个妖饶的女人和一伙年轻人裸~身热舞的照片。
  完事后,她舒坦地伸了个懒腰,觉得自己仁慈极了,要不是看那男人是表姐的父亲,她绝不会发这张照片。
  接着她调出陈明吉的照片,公子哥的娃娃脸上带着天真调皮的笑容,好不扎眼。
  该施行新的计划了!她冷冷地撇了下嘴,眼中闪出寡绝嘲讽的光芒,双手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
   
                  98章 雪野溪边春色春情
  少女在行动,并且针对小吉而来,监护人司徒凯了无所知。因为勺帡饱受惊吓,他干脆把茶书吧关门,团拜也辞了,带着宝贝去度假。
  当然,配合警方破案期间不能离开本市,他们去的地方在本市东南面别墅区,地处丘陵山岗,有条溪流从门前经过。可惜天寒地冻,小溪结了冰。
  冰不算厚,某人拳头一砸,冰破见水,还能看到小鱼游动。
  这种天气钓鱼别有风情,司徒凯在溪边搭了一个大篷,内铺烟青锦被,再将电线板从屋里一路拖过来,弄起鸳鸯火锅:一浑一素。
  然后,此君手持钓杆谆谆劝诱:“万物构成生物链,吃素没道理,喝点鱼汤试一下,保证你鲜得咂舌。”
  勺帡唬起脸:“我才不要杀生!若不是吃素积善,这次可能没命!”
  司徒凯神色凝重:“现在的社会治安越来越成问题,不过两个月时间,麓景路发生三次爆炸枪击事件。杉,开店不能拒绝客人,谁知道他们会带来什么危险?不如将茶书吧转手。搞个画室多好,边读书边画画,咱们消停过日子。”
  勺帡才不要做禁脔,给司徒凯关在别墅见不到风哥,他已经难受得要命。当下垂目用用匙搅了搅火锅:“要说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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