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敢不敢把企业捣腾了环游世界,尽情领略人间美景?”
一位四十多岁的广东老板看着承业,笑着问道。
“当然敢了,我早就想好好休息了,到世界各地风景名胜或人迹罕至的地方转一转,可总下不了决心,今天看完这如画美景,我决心已下了。”
承业看着这位已经游遍五十九个国家的广东老板,痛快答道。
“佩服,老弟,一个月后,澳大利亚大堡礁见,如何?”
广东老板说着,向承业伸出手来。
“一言为定!”
承业伸出大手,击在广东老板的手掌上,扶着这位广东老板下了山。
“把集团事务交给欣欣,自己出来好好玩一玩儿。”
承业终于下定了决心。
当然,承业还有一个想法。
这些天,欣欣把自己看得真是很紧,自己真有一种谨小慎微,瞻前顾后的感觉,尤其是面对一些妩媚的女子,有了一些想法他立刻想到的是怕欣欣知道。
现在,自己虽不想像过去那样恣意纵情,狂浪无度,可现在就把自己的心灵或性情囚禁起来还有些过早,所以,他这样做还可以腾出时间,在炫美的花丛中流连几年,也许有一天,自己会心倦力疲,那时,再专心致志,稳掌自己的华晟航母不迟。
在承业看来,美景和美女是一样的,都能怡情悦性,可美景给人的是恬淡宁静之美,美景面前,承业会静下心来,恬然自适,那是一种心灵的放松和愉悦,也可以遐思迩想,随意幻化,那是一种精神的彻底解放。
而在美女面前,承业会激情四溢,心荡神驰,那是一种情感的宣泄和迸发,也是一种身体感官的燃烧与震颤。
两种美,两种感受,承业一样喜欢。
当然,他的这种选择还源于对欣欣深沉的爱。
当年,自己的首任妻子李芳蕤,千方百计想进华晟,都被承业拒绝,是因为自己和李芳蕤之间缺乏坦诚的爱情,而今,自己主动把华晟交给欣欣,是因为他对欣欣的绝对信任。
此外,承业这样做,还有一定的愧疚和报恩情分。
承业想过,欣欣对自己的爱太诚挚了,自己今生今世是无法报答的,反过来设身处地,如果换了自己,自己绝对不会像欣欣对待自己一样对待欣欣,而自己的潇洒放纵还难以收敛,所以,他想用这种方式补偿一下,对于女人来说,控制财富比拥有财富更重要。
欣欣欣然接受了承业的任命,心里也对承业充满感激。
她知道,承业对他的感情是真挚的,否则他不会把自己这样的家业交给自己,可承业的放浪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改得了的,她真怕承业有一天头脑发热,把自己的家业毁弃了,现在,趁自己有精力,有能力,先帮承业管着,等有一天承业倦了,安稳了,自己再退出来。
这个男人啊,真是令人既爱又恨,难以捉摸,他的外形风度,他的风流倜傥,任何时候对于女人都是绝对的杀手,可也正因为如此,在他身边的女子因他的这一点而醋意难消,因而产生一种或轻微或强烈的恨意,而这种恨意还是源于一种深沉的爱。
欣欣明白这一点。
现在,欣欣的精力完全转移到集团事务上,对承业的监管力度自然降下来,当然,也正因为承业的慷慨,欣欣也不想更多地约束承业,只要他不过于荒唐,由他去吧,男人的风流也是有身体的制约的。
此时,承业像一匹解除缰绳的骏马,要寻找自己的草原任意驰骋了。
第五一三章 仇怨积聚
广宇在医院住了五天,伤口未愈便出院回家。
“你怎么搞的?伤成这样也不和我说一声,你还有没有家的概念?”
妻子抚摸着广宇的伤口,心疼地埋怨道。
“和你说有什么用,你还得着急,我自己挺一挺就过去了,你看,这不没事了?”
广宇脸上笑着,心里却万分愧疚。
“以后,有什么事趁不忙时打个电话,免得我天天胡思乱想,现在的电视剧,总是那些警察挨打被杀的场景,看得我整夜做恶梦,这几天,我没睡一宿囫囵觉,你再不回来,我就去公安局找你了。”
妻子看着广宇头上的道道血口,泪水成串流下。
“我们的工作就这样,你甭惦记,以后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
广宇闭上眼睛,亲了亲妻子布满皱纹的额头,疚愧难当。
晚上,广宇搂着妻子光溜溜的身体,心思又飞到了贞秀那里。
论理说,妻子也算得上漂亮,可与贞秀相比,差别就出来了,贞秀的身体,柔得像面条,滑得像凉粉,搂着她就像吃这两样自己最喜欢的美食,那叫舒坦。贞秀更会使风弄情,不一会儿就可以让广宇激情四溢,疯狂无比。
相形之下,妻子就像一个宁静的港湾,有时温柔地伸出手臂,让广宇枕在上面,有时像一只倦极了的小鸟,钻进广宇的怀抱就酣然入梦,激情却日渐减少。
此刻,妻子已经发出了均匀的鼾声,广宇却感慨万端,心潮难平。
“对不起了,老婆!”
广宇伸手抚摸着妻子光滑的肩膀,发自心底地说道。
“贞秀,我离不开你了,过几天我就去看你。”
广宇望着漆黑的夜空,仿佛贞秀就在身边。
此刻,他很明白,自己就像了吸食了鸦片甚至冰毒的吸毒者,难以拒绝贞秀那驰魂夺魄的绝美诱惑。
当然,此刻,郁积在他心头的更多的是对金星的遗憾和对李冰的仇恨。
金星,曾是自己多么好的朋友,在滦水时,广宇曾把金星当做自己的榜样,甚至是自己真心崇拜的偶像,自己与他出生入死,联手出击,不到一年时间,滦水的治安便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没想到,他却是这样一个人恩将仇报,负案累累,为了自己,不惜牺牲自己的朋友。
尽管李冰说的可能有虚夸的成分,可从金星的表情可以看出,有些话绝非空穴来风,现在,自己已经卷入其中,有些事必须直接面对,比如,对于贞秀,对于李冰。
李冰的仇绝对要报的,即使知道一切都是陷阱,也要除掉李冰,一来是为了洗雪自己的耻辱,二来是为了贞秀的安全,第三,也是为了社会的安宁。
想起自己疼痛难忍躺在地上的窘态,广宇便怒火飞冲,他恨不得将李冰碎尸万段,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伤好之后,自己一定要除掉李冰!让他看看,自己不是熊包,头上的国徽不是白戴的,兴德的地盘上,绝容不得他目空一切,飞扬跋扈!
第二天,广宇到了单位。
“怎么,广宇,你这次伤得很重,先休息一下吧。”
同事们和领导见到广宇之后,几乎都是这句话,这让广宇心里温暖了许多。
“没事,已经呆了几天了,过几天就会好。”
广宇微笑着应对,心里也有一丝的歉疚和不安。
“广宇,你回去再歇几天,工作的事,你先交代一下,怎么,这次遇见了棘手的刺头?关在哪儿?”
滦水县新来的县委副书记余成安关切地对广宇说道。
按以往的先例,凡和广宇交过手的罪犯歹徒无一逃脱,可这次却未见动静,大家都感意外。
“那家伙突然之间下了狠手,我人单势孤,被打倒了,几乎送命,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定将她绳之以法!”
广宇微笑着解释,心头掠过一丝苦涩。
“决不能饶过他,广宇,需用警力随便抽调,人手不够还可以调武警支队和防暴警察,以后不能吃亏啊。”
余书记主抓政法,一直很关注这个爽快利落的年轻人。
“没事,多谢余书记,我会好好处理。”
广宇笑笑,握住余书记伸过来的手。
半个月之后,广宇的伤彻底痊愈,他的额角多了一块拇指肚大小的伤疤。
李冰,你等着,我给你的是额头上的一个洞!广宇每次照镜子,都会这样狠狠地说。
贞秀不断地给广宇来电话,发短信,每次都是令广宇浮想联翩心痒难耐的极度诱惑。
“侯哥,我想你了,太想了,你太威猛太有力了,我真舒服,现在,觉得心里和身体都空荡荡的,侯哥,来一下吧。”
这样的语言和文字广宇每天都要收到几条。
“好的,亲!我也想你,我喜欢你柔滑的大腿缠在我身上的感觉,喜欢你的舌尖舔舐我身体的美妙,你来吧,一切费用我出。”
广宇也越来越大胆,每天都有回复几条这样的短信。
八月末的一个下午,广宇接到了贞秀的一个电话。
“侯哥,怎么办?听我的一个同学说,今天中午学校大门外一个三十多岁的矮个平头男子在找我,我想很可能是那天餐厅遇见的那个人,同学说,那人说我是他的朋友,还提了一大包礼物,在门外等了一个多小时,打听我的宿舍和手机号码,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贞秀带着哭腔,显得忧心忡忡。
“别怕,你怎么知道那人就是李冰,也许是你台过多疑了。”
广宇在电话里耐心劝慰,恨不得马上到贞秀身边,搂过来好好安慰安慰。
“据依雪说,李冰手眼通天,只要认准的人他不会让他逃掉,我真有些怕。”
贞秀娇声细语,带着一丝恐惧和隐忧,更有魅力。
“没事,贞秀,记住,以后除了我,任何人找你你都别出校门,隔一半天我去找你。”
广宇心疼不已,可惜隔着遥远的距离。
“侯哥,你也别太担心,我会注意,你各方面注意些,我真怕那小子再找你。”
贞秀在电话中,不断地向广宇送出咂咂的亲吻声。
“好了,记住我的话,等有时间我去看你。”
广宇被贞秀的魅惑弄得心醉神迷,也因为贞秀的哭诉而怒火中烧。
可冷静之后,广宇也在想,贞秀的话是不是真的呢?
无论如何,李冰与自己有过深仇,而且也确实死皮赖脸轻薄过贞秀,单凭这一点,自己就没有理由再犹豫什么。
广宇决定从今天开始就动手,寻找李冰,寻找合适的机会下手。
第五一四章 暗夜寻仇
晚上,广宇开始收拾行装。
一身黑色运动衣,一双黑色旅游鞋,一顶黑色鸭舌帽,一个黑色帆布包,包里边装着两把枪和几十发子弹。
七点多,广宇驾车出发,先在县城东边的加油站加满油后,便急速东行,向着兴德的方向驶去。
八点半多一点儿,广宇来到了兴德市。
广宇已经听金星说过李冰经常去的几个地点保安公司办公楼、市中心的一间茶楼和城西一家娱乐城。
李冰经常坐的两辆车的车牌号广宇也早已熟记于心,只要与那一串数字相似的号码一出现,广宇都会立刻警觉起来。
广宇首先蹲点儿的是去往保安公司的那段路程,也就是自己被李冰等人殴打致伤的那段路。
一直到了九点多,也没见到李冰那辆车的影子,广宇启动车子开始去市中心的茶楼。
九点四十分,李冰的车出现了!
广宇将车停在路边,暗中观察着李冰的动静。
只要他一个人,我就动手,广宇血脉愤张,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紧盯着李冰的身影。
李冰从车上下来,站在车旁,微笑着等候着车上下来的人。
车上又下来两个人一个二十六七岁,高挑健壮,金星一眼就认出,那天打自己的人中就有他;一个二十多岁,身材矮胖,面色红润。三人说笑着走进了茶楼。
茶楼规模不小,以前广宇曾经来过,里面的茶女招待都是靓丽性感的美女,一色村姑打扮,身着蓝底白花镶边旗袍,头裹蓝色方巾,朴实而充满诱惑,当然,这里的消费价格也高,一壶茶最低伍佰元以上,有的高达几千块。
茶楼一共三层,据说有的客人看中茶女后可以去三楼开房,也许正因如此,每晚来这里消费的人络绎不绝,下边的停车场也是车满为患。
广宇双眼盯着茶楼门口,看着进进出出的男男女女和迎来送往的窈窕茶女,心中想着复仇计划的具体细节。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三人还是没有出来。
对,何不在车上做做手脚,广宇灵机一动,启动车子,伺机动手。
对于车辆,无论什么车型的结构,广宇都了如指掌,进入车底下或车中,把刹车线弄断,岂不同样可以达到目的。
广宇的车子已经靠近了李冰的布加迪轿车,可就在那辆车子旁边,两位身材魁梧的保安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广宇,令广宇无从下手。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李冰三人从茶屋出来,互相笑着,兴高采烈。
广宇想,先跟一段时间,看看他的落脚点,以后说不定可以端他的老巢。
李冰进车,坐在了驾驶座位后边,开车的是那个那天不动声色痛打自己的小伙子。
车子启动了,广宇见李冰的车子开出五十米后,启动了自己的车子,紧紧盯住了李冰的车子。
走过一个天桥,拐过一个路口,李冰的车子似乎有所察觉,慢了下来,广宇知道,自己不是三人的对手,便赶忙拐进了另一个十字路口。
走出一段距离,广宇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便想结束今天的追踪,调转车头回了滦水。
“你这样三更半夜出去干啥?我真是害怕死了,广宇,能不能正常些。”
老婆还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广宇进来便埋怨道。
“这已经不错了,按理说我们都不能回家的,这次要捕的是一个要犯,我们局已经蹲了二十天了,估计以后还要蹲下去,直到抓到那家伙为止,广宇把帽子挎包等东西已经放进车里,一边脱着一身黑衣一边说道。
“你的伤刚好,和人换换嘛。”
老婆上了床,一边脱衣一边说道。
“这个活儿哪好意思和人换啊,没事儿,你放心,我顶得住。”
广宇说着,搂过了老婆的身子。
“可你这个样子实在让人担心,广宇,不知怎的,这些日子我心里总是油浇火燎的,总是怕你出事,我实在替你担心啊!”
老婆像一只乖顺的小猫,钻进广宇的怀里。
“没事,你多看看小品喜剧啥的,别总看那些悲悲戚戚的东西,另外,有些电视剧也总拿我们警察开涮,那是导演的艺术想象,不是现实,我们只是在做我们的工作,就像老师教学,工人做工一样,没什么,所以,你大可放心。”
广宇被老婆的挚情感动,紧紧搂住老婆光滑的身体,舔了舔老婆光洁的额头和柔软的嘴唇。
“咱俩两个多月没玩儿了吧,广宇,你这样一个大男人,就不想?”
老婆把手伸向了广宇的腰间,娇嗔地问道。
“怎么不想,可是哪有时间,哪有心情啊,今晚,我们好好玩儿玩儿。”
广宇感到自己的宝贝已经在老婆的手里渐渐膨大起来,便也来了兴致,伸手摸向老婆软滑的胸乳。
老婆今晚特别大胆,一丝不挂地爬上了广宇的身体,主动扭动身躯,和广宇缠绵起来。
刚才她看了一本男性杂志,里边有许多**技巧,想到广宇这些日子对自己的冷淡,她便用心记了很多,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今天你怎么了,老婆,以前可从没这样啊。”
广宇有些吃惊,一边在老婆身下用力一边说道。
“这样好吗?你愿意?”
老婆喘着粗气,娇嗔说道。
“好,当然愿意。”
广宇环住老婆的腰身,惊喜说道。
“是不是外边的野女人都这样啊?”
老婆亲着广宇的口唇,忽然问道。
“你呀,真是,你们女人的事我怎么知道。”
广宇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