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凤图 作者:月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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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凤图 作者:月满楼- 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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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金星和承业已经站到了一起。
  “是的,就是这个yin棍,你看,又泡上洋妞了,看来,这洋妞还真跟定他了,几个月前就看见他们一次,还没走。”
  金星咽了一口唾沫,望着艾丽萨那袅袅婷婷的背影说道。
  “怎么,杨哥,你也看上她了吧?”
  叶子看着金星冒火的目光,动了动金星的手腕。
  “男人看不上这样的女子绝对是有病,你看,那身材,那脸蛋儿行了,不说了,走吧!”
  金星抖动了一下手臂,示意叶子快走。
  “是啊,那女子长得,和咱中国人就是不一样。”
  叶子说着,迈动了脚步,金星一路上再也没说一句话。
  承业回到华晟,独自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愁眉不展。
  金星那异常冷酷异常尖酸的面孔一直在他的脑海中闪现着,挥之不去。
  当时,他真想一拳挥过去,彻底打烂那张扭曲的面孔。
  现在,他对金星,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幻想,他知道,杨金星,已经彻底地泯灭了人性,对自己,早已充满了不共戴天的仇恨,从刚才金星那双阴鸷的眼睛里就可以看出。
  他想起了小时候读过的《农夫和蛇》的故事——蛇刚一醒过来,就咬了农夫一口,心里的怒火愈发旺盛。
  无论如何,得把这小子除掉!承业恨恨地想。
  可现在怎么办呢?家栋、小郝不在身边,自己真的感到了人单势孤。
  现在重新招兵买马,显然不合时宜,等过了这一关,一定要重起炉灶,杨金星,那时,咱们再好好玩玩儿!
  承业咬着牙,眉头紧皱。
  金星回到家里,心情郁闷。
  叶子脱了衣服,只穿三点紧紧地依偎着他。
  忽然,他一下将叶子掀倒,扯断叶子的上下内衣,迅速解开裤带,疯狂地压向叶子。
  叶子惊恐地睁开双眼,娇声说道:“哥,慢些,我怕!”
  金星并不答话,狠狠地进入叶子的身体,疯狂地运动起来。
  他的动作从来没有这样狂莽过,仿佛要把叶子一块一块撕成碎片一般,不停地变换姿势,不断地加大力气,丝毫不管身下叶子的苦苦求饶。
  此刻,他身下的叶子变成了他刚才见到的欣欣,艾丽萨,她们在不断地挣扎,扭动,越是这样,他的力气就越大越猛,他的动作就越狂浪越放纵。
  他就像一只疯狂饥饿的野狼在撕扯着一只刚刚不到嘴里的公鸡,一边撕扯一边叫着,骂着“x你妈的,干死你!你妈的”
  叶子见反抗已经无济于事,便用起了温柔的手段,双手不停地在他的后背滑动抚摸着,柔声应道:“好,哥喜欢,就随意”
  喘息声和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肆。
  不一会儿,金星狂嚎一声,瘫倒在叶子身上。
  叶子仍旧慢慢轻抚着金星的后背,轻轻说着,“哥,好好在上面趴一会儿,我不怕。”
  金星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忽然,他又变得狂怒起来,一下推开叶子,迅速地穿好了衣服。
  叶子默默地起来,擦干身上的秽物,慢慢地穿上衣服。
  “这个李承业,还是那样嚣张跋扈,本以为他会像霜打了的茄子,没想到他还像一根刺松,而且似乎更加滋润了,竟然敢带着两个女子到繁华商城购物!”
  那两个尤物,真是绝色,这个李承业,也太会享受了,那外国女子一定会弄,比国内的女子疯狂大胆
  对于外国女人,金星见识过,以前去过一些场所,那里的女子是专门卖身挣钱的,可金星总觉得那些女子太专业,动作和声音像事先设计好的一样,就像录在盒带里的歌曲,放了千百遍都是一样,缺乏新意。
  可是承业身边的女子,那种骨子里透出的妖娆,眼神中流露出的狂野,绝非专业女子做作出来的。
  那是一种天然的风骚,一种内在的风韵,如果把她们比作一杯浓浓的红酒,相比之下,叶子连一杯白开水都不如。
  一定要继续对李承业施加压力,不能让他这样得意忘形;一定要把那个金丝猫抢过来,不惜使用任何手段,金星仰躺在床上,猛然坐起。
  可怎么办呢?眼下动作太大了,公安这头说不过去,另外,也会给广宇增添麻烦。
  怎么下手呢?
  金星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 , ,全小说,尽在|。


第六二八章 一头冷水
  广宇去派出所安排完工作,马上回到了市公安局。现在,他最关注的是自己辖区的两名死者的dna与保安公司地下室墙上发现的血迹有没有相同的,如果有相同的,保安公司就是第一杀人现场,这里就会大有文章。
  退一步说,即使两处的dna对不上,保安公司也是重案的策源地,那些私藏的枪支也可以给他们定罪。
  广宇边走边想,内心激奋不已。
  刚走进门,就听见刘希孟嚷嚷:“你看,那边金楼的屁股还没擦净,又带回来四十多人,也真是!”
  “是啊,一个一个询问,得几天几夜,恐怕案子没破,咱们先累死了!”
  两名警察附和着,他们背对门口,根本没看见广宇走进来。
  “你看,那个嚣张样,金楼那俩保安死得多冤!现在,又抓来这么多,真不知道他想干啥!”
  刘希孟恨得咬牙切齿,大声说着。
  不知怎么回事,广宇一到这里,他就对广宇恨之入骨。
  也许是嫉妒,或是羡慕?或者是抱怨?回到家里,他自己也反思过,也许真是人们常说的“羡慕嫉妒恨”了。
  他实在羡慕广宇的长相和身材,自己长相的确有些对不住人,牙齿太长,脸色太黑,身材在警察队伍中也显得单薄了些。
  他嫉妒广宇有人给他这样办事,不用自己处理便顺理进城,而且一干就是副局长兼所长,好事都让他一人占了,而自己熬了十多年还是一个所长,这一步就是爬不上去了。
  因此,他对广宇的恨也就顺理成章了。
  “刘希孟,你还算不算个爷们儿,怎么跟个老娘们似的在背后嚼舌根子?”
  广宇听了几人的对话,怒不可遏,指着刘希孟的鼻子说道。
  “哎,说话好听点儿,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刘希孟不甘示弱,转过头大声喊道。
  “我干这些是多余吗?打死两名穷凶极恶的匪徒是滥杀无辜吗?那么些人带枪闹事,任其胡为可以吗?”
  广宇义正词严,大声喊道。
  “好了,我不和你犟,你是局长,你对!”
  刘希孟说完,大步走开了。
  广宇看着刚才和刘希孟对话的两位警察,本想再发几句牢骚,可又觉得没什么意义,便“哼”了一声,走回自己在三楼的办公室。
  这个刘希孟总在找自己的麻烦,在背后这样议论,肯定会在自己的工作中制造障碍,广宇很自然地想起了前几天贴出来的那张照片和拿手打油诗,心里对刘希孟愈加愤恨,不禁狠狠地擂了一下桌子。
  下午,刑侦科化验组的检验结果出来,路边那两具尸体的dna与保安公司地下室内墙上喷溅的血缄全吻合。
  看来,保安公司真是第一杀人现场,至少死者在这里受过酷刑,如此说来,赵家栋等一定是杀人凶手。
  可现在赵家栋郝志东已经外逃,拘捕这些人里也一定有帮凶,而且,保安公司绝非没有后台。
  看来金星说的没错,保安公司就是黑社会的窝点儿,以前李冰是这里的主管,李冰被自己打死后赵家栋成了这里的头子,他们的后台就是华晟的总裁李承业。
  现在,广宇要做的,就是要进一步找到华晟与保安公司的联系,从而扳倒华晟总裁李承业!
  广宇不由得一阵兴奋,这是许多警察在大案即将侦破,谜底即将揭晓时共有的兴奋。
  广宇走上三楼,首先和宁局交换了意见。
  听完了广宇的意见,宁局长沉吟半天,拍着广宇的肩膀说道:“广宇,你初来兴德不知道,这个华晟可不是一般的集团公司,现在,它的投资领域众多,发展势头强劲,是市里支持的骨干企业集团,咱们的肖市长与集团总裁李承业可不是一般的关系,所以,这个案子咱可以悄悄进行着,可要记住,不可过于鲁莽,都说‘拔出萝卜带出泥’,可这泥坨子太大,与萝卜咬得紧,这个萝卜你是带不走的,还不如和原来那样让它继续长在地里。”
  “可宁局,保安公司地下室的喷溅血迹与西郊路边尸体的dna完全吻合,这已是铁案,只要能找出华晟与”
  广宇眉头紧皱,他真不想让宁局这盆冷水把自己的热情完全浇灭,可话没说完,宁局就打断了他的话语。
  “记住,广宇,有的时候,我们想的和说的,说得和做的并不一致,我正要找你谈这个问题,现在,你的问题已经不少,有人在背后暗算你,你在这件事上再出点纰漏,你还能在兴德呆下去吗?”
  宁局语重心长,说得广宇愈发心凉。
  “那您说怎办?案子已经到这个程度了,马上就要真相大白了,现在”
  广宇一脸茫然,他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做了。
  “一会儿你和孙局商量吧,他和我讨论过这个案子,记住,有时,我们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宁局叹了一口气,默默地走开了。
  广宇呆呆地站在那里,心凉了半截。
  “广宇,你初来乍到,有些情况不了解,现在,咱兴德的日报、晚报,几乎每天都有关于华晟集团发展的报道,可以说,华晟是咱兴德的骄傲,如果咱们在市里领导最得意的地方抹一道子黑,你说,咱的日子能好过吗?说实话,有些问题我们能处理的很好,可有些问题我们解决不了。”
  孙局坐在关于办公桌的对面,一边吸烟一边说道。
  “咱们可以把案子破了,以这起杀人案为突破口,办成无可更改的铁案,到时候联合省厅,怎么也不能这样含糊下去啊!”
  广宇有些激动,看着孙局说道。
  “说得挺好,可万一省厅不管咱们,市政府再孤立咱们,你说,咱们不就更被动了吗?”
  孙局吐出一口大大的烟,继续和广宇解释。
  “那这件案子就这样灰溜溜地搁下,兴德的治安岂不更糟?”
  广宇绝没想到,一起初露端倪的案子就这样白白搁置下来,便和孙局继续争辩着。
  “不是搁置,你看,你已经抓捕了四十多名嫌疑重大的保安公司学员,其中肯定有杀人凶手,找出一两个不是难事。他们的老巢被端掉了,社会治安肯定会有很大好转,这是很了不起的成绩,广宇,明白了吗?把萝卜带走,把泥留下。说白了,现在,保安公司那个大萝卜已经被你拔掉了,其他的你就甭管了。”
  孙局拍了拍广宇的肩膀,看着一脸茫然的广宇说道。, , ,全小说,尽在|。


第六二九章 酒宴密授
  本以为轰轰烈烈大干一场,却遭受到这样的冷水临头,广宇觉得异常沮丧。思来想去,他又拨通了金星的电话。
  “来吧,金星,过来,还去那个聚贤楼。”
  广宇索性不再顾忌什么,在电话里大声说道。
  “广宇,还敢去啊?上次人家就给你拍照留念了,怎么还这样大胆?”
  金星笑着,他很高兴,广宇竟然给自己打电话了。
  “这次我不穿警服,没事儿,有些事和你谈谈,现在我挺憋气的。”
  广宇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此刻,他更加深切地体会到,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说说话的知心朋友真的不行。
  “好,我也低调些,别太扎眼了。”
  金星说完,换上了一身深蓝色运动服,驾车去了聚贤楼。
  “金星,真没想到,这里的事儿比滦水可难办多了!”
  金星刚坐下,广宇就皱着眉头,叹气说道。
  “我早和你说了,这里可不比滦水,做事需要三思而行。”
  金星坐定,拿过菜谱,继续说道,“哎,广宇,先说好,我买单,今天咱们穿的行头差了点,嘴里吃的喝的可得提高点档次,来盘天鹅肉,来个炖甲鱼再喝点洋酒,咱中外结合,好好吃点。”
  “我来吧,金星,今天是我约你的。”
  广宇笑着,他知道,这几个菜和这样的酒自己几个月的工资都不够。
  “分得那么清干嘛,广宇,说实话,我真很珍惜咱们哥俩这种情义,咱们是生死与共的知己,是同过生死的战友,在滦水时,咱们配合默契,屡破大案,那才叫痛快!”
  金星点菜完毕,感慨地说道。
  “是啊,真怀念你在滦水的日子,可我到这里之后,总觉得翅膀被人捆着,飞不起来,还总受人白眼,真憋气啊!”
  广宇吃着刚端上来的凉菜,埋怨中充满愤怒。
  “不能急,慢慢来,适应了就好了。”
  金星看着广宇,耐心地劝慰道。
  “可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现在,我就想把案件真相查出来,可现在局里却让我收手了,金星,难道华晟的威势真的那样大?”
  广宇看着金星,不解地问。
  “是啊,这些年李承业和新闻媒体以及政府官员过从甚密,几乎每周都要有华晟的通讯报道,官员们对华晟也是敬佩有加,这些年,华晟也真没少给政府交税这个李承业是很有心计的。”
  金星举起酒杯,呷了一口酒后拉着长音说着。
  “看来,他做的这一切已经见效了。现在,扳倒他真那么难吗?”
  广宇皱着眉头,想起自己铁证已经在手,局里却让自己止步,广宇心里就愈发憋闷。
  “说难也不难,看你咋办了,一是你别听市局的意见,直接去省检察院要求立案侦查,可这样一来,你在兴德的政治生命就宣告结束;二是你暗中听从局里建议,实际上继续搜集证据,等待时机。”
  金星往前探了探身子,低声说道。
  “那你认为我该怎么办?”
  广宇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麻烦,便往前倾了倾身子,低声问道。
  “还用说,当然是第二种了。广宇,我可不消你为了图一时之快解一时之气而影响前途,李承业可不像滦水那些小混混那样鲁莽二虎好对付,想扳倒他得放长线,用持久战的方法,寻找时机,择时下手。”
  金星说着,端起酒杯,把晶莹钵杯内殷红的酒液倾入嘴里。
  “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不仅仅是对李承业,还有刘希孟那个小人,从我到这时起总在看我的笑话,这样一耽搁他更看笑话了。”
  广宇又斟满一杯,气呼呼地说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广宇,官场混了这么些年,连这都忘了。”
  金星把一只拳头大小的螃蟹递到广宇手里,轻声责备着。
  “说实话,我真想把这个大案破了,破得让人无懈可击,也给刘希孟看看,争争这口气!”
  广宇掰下一直螃蟹腿,狠狠地说道。
  “和那等小人治气值得嘛,广宇,听我的话,先回去把辖区内的一些小的事情办好,整顿一下所里作风,局里这头少过来参与,人家为啥让你当局长挂所长,明摆着让你少抓警风警纪,现在,警风督查这一块哪里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较真哪有完,你看看,现在哪个所长没有小老婆,哪个局长没有几个情人?所以,你不必较真,局里这头,兴德市区这一块自有别人,你这样锋芒毕露,甚至越俎代庖,别人看着能舒服吗?”
  金星侃侃而谈,一口气说了很多。
  “哦,是这样。”
  广宇皱着眉头,似懂非懂。
  “咱不能刚进来就离开,那样灰溜溜走掉刘希孟等人岂不更加看笑话,记住,广宇,那号人有人收拾他,他不就是那个西城直辖区的派出所所长嘛。”
  金星心中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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