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一个大个子不耐烦地说。
“快打电话,别磨蹭了。”
翟亮也仿佛纳过闷来,跟着催促。
“我没带手机,得借用你们的。”
承业逐渐镇定下来,他想,反正就这样慢慢磨蹭,多严惩一会儿说一会儿。可巧,今天,承业真没带手机。
大个子走上前,在承业上下兜里翻了个遍,真没发现手机。
“给你,用我的。”
翟亮不耐烦地拿出手机递了过去。
“开机,输号,哦,忘了,前边得需号”
磨蹭了半天,承业拨出了号码。
“哦,不通。”
承业叹口气,无奈地说。其实,承业拨的是自己胡乱编的号码。
“哎,讲究点儿啊,别耍花招!”
大个子操着一口广东口音,承业想,这家伙是广东的,可以再套套近乎。
“我不会耍什么花招,一千万,不成问题,可是,真打不通。大哥是广东人?”
承业叹了口气,故作诚恳地说。
“是啊,来这里好几年了,别烦人了,赶快想办法!”
大个子回答完,便不耐烦地催促。
又到晚上了,承业也暗暗着急,难道真的没人搭救了,真没想到,自己唯一的同胞竟然对自己下了黑手,而这正是因为钱,这些日子,自己花钱上的确有些张扬了,钱,给自己带来过自豪和骄傲,可也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父母若真知道了会怎样?思然在干什么?还有,霍姆洛娃在做什么?承业不停地思考着。
他们会不会杀我呢?我想,不会吧,起码在拿到钱之前他们不会承业一遍遍想着。
大个子出去买吃的去了,屋里还剩下三人。
现在,怎么办呢?
正在想着,门猛然被踹开了,十多个举着手枪的警察大声喊着冲了进来,翟亮刚跑几步,就被几名警察踢倒,狠狠地摁在地上。其他三人也被迅速戴上手铐,靠墙站在一起。
“完了,完了,真他妈完了。”
警察把翟亮从地上揪起来,戴上手铐,翟亮闭着眼睛,自言自语地说。
霍姆洛娃也跟了进来,抱住紧紧抱住承业不松开。
翟亮被带走了,承业回到了学校,同学们一片欢呼。
霍姆洛娃整天和承业坐在一起,现在,连吃饭都在一起,俨然一对恩爱已久的恋人。
承业对霍姆洛娃自然感激不尽,给霍姆洛娃买了两套衣服,霍姆洛娃喜不自胜,承业明白了,使女人欢心的最好方法是买衣服;霍姆洛娃开始跟承业努力地学汉语,幻想着能够成为承业的妻子。
夏天到了,穿的衣服越来越少,承业被的霍姆洛娃魅惑得神魂颠倒,真想好好搂搂她,亲亲她,甚至想痛痛快快地战一场。
那天傍晚,两人一起到校园深处的树林散步,霍姆洛娃穿了一件宽松低胸t恤,着一件超短裙,雪白的臂膀和大腿露在外面,淡淡的体香氤氲在两人之间,承业看着霍姆洛娃那双蓝色的大眼睛,被深深地的陶醉了。
承业不由自主地向霍姆洛娃的胸口看下去,更加惊喜不已,在两个浑圆雪白的峰顶上,承业看到了两枚鲜红的小草莓,那鲜艳的粉红令承业血脉贲张,承业不再矜持,毫不犹豫地把霍姆洛娃搂在了怀里。
第八章 接家讯承业速归乡 许终身痴女难分舍
霍姆洛娃并未推拒,闭上眼睛,陶醉在承业宽阔有力的臂膀里。
承业的舌头像一条欢快的小蛇,在霍姆洛娃脸上迅疾地游动,从光洁的额头到齐整的眉毛,从细腻挺直的鼻梁到柔软甜美的酒窝儿,噙住了两片柔腻香软的芳唇之后,承业的舌尖继续向霍姆洛娃口中探寻。
触到了,那沁怡人的芳香,那丝滑溜的柔软,两条小蛇欢快地绞缠着,迅疾地分开,急切地相触,两人顿觉馨香满口,妙不可言。
两人的呼吸也同时急促起来,霍姆洛娃仿佛更甚,呼出的香气热热地散在承业的脸颊,承业更加迷醉,不能自持。
于是,那双大手便迅疾伸向霍姆洛娃的衣襟,霍姆洛娃没穿文胸,承业顺利握住了那鼓胀圆润、滑腻柔软的谷峰。接着,便迅速地捏住了那枚粉色蓓蕾。
承业慢慢用力,小心揉捏,仿佛生怕捏碎一枚精美的珍珠;霍姆洛娃紧闭双目,尽情享受,仿佛堕入迷人的仙雾中。
承业还不满足,一手托住霍姆洛娃柔软的身躯,一手沿着她柔软的胸腹向下游移。
忽然,霍姆洛娃睁开眼睛,低声喊着:“承业,不,不,这里,不行!”
承业向四周一看,周围不远处也多了几对情侣,有的不停地向这里张望。
承业拿回那只刚要进入佳境的手,遗憾地摇了摇头。
有了霍姆洛娃这位天使般美女的鼓励,承业的学习愈加用功,学习成绩也稳居全班第一。霍姆洛娃虽未得到承业的正式首肯,可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征服这位魅力无穷的中国小伙儿,所以,学习汉语更加卖力,已经能和承业进行简单对话了。
思然的信还是没来,有这位美艳绝伦的乌克兰美女在身边,承业的思念也在逐渐地淡化。
转眼间,承业和全班同学由预科班转入正式班,家父的意见他未敢违背,他学的是商业管理。
可承业把大部分时间用在了古诗词的写作上,他总觉得,那些精致的词句简直神奇得无与伦比,任何语言都难以与之媲美。他在中华诗词网注册了自己的博客,发表了许多柔婉深挚的律诗古词,并有了一大群固定的博友。
承业已经熟悉了这里的一切,与霍姆洛娃仍保持着朦朦胧胧的恋爱关系,两人都在等待时机,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只是还没有合适的时机。
八月,多伦多天气瞬息万变,早晨还是灿烂的阳光,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将承业和霍姆洛娃霖个湿透,两人嘻嘻哈哈地躲进了校园深处一个走廊里。
承业指了指霍姆洛娃的前胸,坏坏地笑了。
霍姆洛娃向下看去,不由得羞红了脸颊。
原来,自己又没穿文胸,薄薄的上衣紧紧地贴在了身上,两枚粉红的蓓蕾探头探脑地像要跳出来一样。
“吃一口。”
还没等霍姆洛娃反应过来,承业便俯去,迅疾地含住左边的蓓蕾,连吮带舔,令霍姆洛娃酥痒难耐,不断地攥紧小拳砸在承业宽阔的背上。
两人紧紧拥在一起,又玩起来舌尖游戏。
正在这时,同班的那位台湾同学急切地跑过来,大声喊着:“承业,你的电报,加急的。”
承业前几天在餐厅丢了手机,还没来得及买,所以,这两天,与家里的联系中断了。
“父病重,速归。”
承业看完这五个大字,头不由得翁地一声,颓然坐在走廊的栏杆上。
“承业,没关系,别急。今天走不了了,明天吧。”
霍姆洛娃揽过承业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前,用蹩脚的汉语解劝着。
今天的机票买不上了,只好等明天了。
霍姆洛娃一直陪伴着承业,又买了许多吃的东西,承业的心情好了许多。
晚上,霍姆洛娃领着承业来到了自己的公寓宿舍。
宿舍分里外间,各有两名同学,霍姆洛娃住在里边。
与霍姆洛娃同住的女生与男友拍拖,早和男友同居了,很少回来。外边的同学见承业进来,也知趣地走了出去。
“承业,别急啊!无论发生什么,都没关系。”
霍姆洛娃的蹩脚汉语虽然生硬,却情真意切,充满关爱,别有一种异样的风味,承业顿觉轻松了许多,禁不住笑了。
“承业,这一走,你还会回来吗?”
忽然,霍姆洛娃向前凑了凑,双手紧紧搂住承业的脖颈儿,仰起头,疯狂地亲起来。
“没准啊,说不定。”
承业趁霍姆洛娃换气的间隙,简短地说。
“怎么?你哭了?”
承业猛然发现,霍姆洛娃已经泪水涟涟,大颗的泪珠儿顺着她洁白的脸颊成串滑落。
承业想起一年多来这个美丽的乌克兰姑娘对自己的诚心挚情,不由得感慨万端。
是啊!一年多来,她对自己太好了,生病时细致入微地关怀照顾;被绑架时万分焦急地报警搜寻,平时生活中又是那么时时刻刻不离左右地关爱呵护,这一切,都令承业感激万分。
承业也紧紧地搂住了霍姆洛娃,开始疯狂地回应着。
霍姆洛娃停下来,开始慢慢地脱衣服。
将那件白色t恤轻轻向上撩起,两座浑圆雪白的傲人双峰便一览无遗,那鲜红的一点,在她那炫目洁白的肌肤上是那样鲜艳耀眼,就像雨后娇艳的玫瑰。
承业看呆了,怔怔地站在那里,心情紧张,呼吸急促,目不转睛。
霍姆洛娃把手放在腰间,两支大拇指慢慢短裤腰际的松紧带里,开始慢慢地向下褪去。
现在,霍姆洛娃衣饰全无,站在承业面前的,是一个美艳绝伦的乌克兰美女,炫目洁白的肌肤,细腻柔滑;玲珑剔透的曲线,精致匀称;承业不由得向更加迷人的所在看去,只见数茎芳草,紧凑规矩地点缀在她洁白的双腿之间,是那样娇嫩,那样鲜美。
承业见过的白人美女已经很多,可在如此惊艳的霍姆洛娃面前,那些美女仿佛都成了粗制滥造的劣品。
承业看了好久,嘴里开始自言自语,“太美了!真是太美了!真是惊煞嫦娥,羞惭貂蝉啊!”
边说边慢慢上前,伸手在霍姆洛娃身上轻轻游动起来。
承业以往的狂浪放荡不知飞到了哪里,此刻,他只是闭着眼睛,一遍遍抚摸着眼前玉一般的美妙佳人,他实在不忍心用力摧残这娇艳鲜美的花朵,此刻,他真被霍姆洛娃的美震住了。
“承业,来吧。”
霍姆洛娃紧紧搂住承业,慢慢仰躺在了身后松软的床上。
在霍姆洛娃的暗示指引之下,承业开始仔细探寻。
数茎芳草掩映下的,是一朵更加娇艳迷人的玫瑰,这样的地方也可以长得如此精致啊,承业不由得暗自惊叹。
“承业”
霍姆洛娃压低声音,嗔怒地喊道。
承业全然不理,还在细细品赏。霍姆洛娃翻身而起,将承业慢慢推倒,顺势骑乘在承业身上。
不一会儿,霍姆洛娃便开始大声地起来,那声音刺激了承业内心深处的狂野豪放,承业开始变得狂浪起来。
忽然,霍姆洛娃大叫一声,一股鲜亮的水液喷涌而出,把承业吓了一跳。
承业大惊道:“天啊!水漫金山啊!”
承业所历美女已经很多,可这样水波泛滥的情况还真是头次遇到。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回过神来,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真好啊!”
两人同时说道。
“承业,回去处理完事就回来,行吗?”
霍姆洛娃紧紧抱着承业,洁白的大腿也紧紧缠住承业,仿佛生怕承业跑掉似的。
“看吧。尽量回来。”
承业明白,这一走,不可能再回来了,因为那么大的一份产业,需要自己继承打理,想回来是不可能的了。
可这样奇妙的女子真舍不得离开啊!承业叹了口气,无奈地想到。
第九章 秉父命承业显奇才 弄风流浪子施滥情
温情缕缕的缠绵,恣意无忌的狂浪,深挚真诚的拥抱,变化万端的技巧两人一夜未眠,直到天色大亮。
承业的飞机已经轰鸣着冲向碧空,霍姆洛娃还在痴痴地凝望,此刻,她决然想道:承业不回来,我也要去中国,去那个神奇美丽的国家找到如此优秀的男人。
坐在飞机上,承业也在一遍遍回想着昨晚那神奇美妙的情景,那脂玉一般的女人,那坠入仙雾一般的**时刻,都使他经历了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这样神奇美丽情感深挚的女子,自己决不能辜负忘记,以后,要尽力争取,使她与自己朝夕相伴在一起。
经过二十四个小时的飞行,飞机降落在北京机场。
“我曾经豪情万丈,归来却空空行囊”
踏上祖国的土地,承业倍感亲切,一丝苍凉也掠过心头。
尽管离开家乡时与父亲赌过气,可后来他也真想好好学习,不辜负家人的期望。没想到刚入正轨,就发生了如此变故。
一年多来,自己的专业知识还没学到多少,可古诗词水平却有所提高,这是他在学业上值得欣慰的地方。
至于感情,原来他最牵挂的是思然,可如今,自己的牵挂又多了一份,那就是霍姆洛娃。
这样想着,承业已经走出了大厅,看到了等候在门口的司机小虎。
“李老这次病得很严重,咱先去安贞医院吧。”
司机小虎简洁地建议。
“好吧。”
承业很疲累,这样淡然回答。
安贞医院的特护病房里,大哥承泽正焦急地看着手表。
“哦,承业,很累吧。”
见承业进来,承泽赶忙走过来,握住了承业的手。
“哦,没事,大哥,辛苦你了。”
承业静喉头哽咽,说不出话来。
“爸爸来三天了,还是昏迷,不过医生说已无大碍,只是可能要落下后遗症,有可能瘫痪。”
承泽皱着眉头,忧心忡忡。
“但愿能闯过这一关,哪怕落下后遗症。”
承业安慰着大哥,慢慢走到父亲跟前。
一年多没见,父亲明显苍老了许多。原先红光满面的脸膛此刻变得异常憔悴消瘦,鼻子里插根管子,眼睛闭着,呼吸也变得异常艰难。
承业眼里泪水四溢,站了很久
“走吧,先吃点饭,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承泽说着,拉过承业走出了房门。
“承业,瘦了,高了,更帅了。”
承泽脸上漾着笑意,看着眼前西装革履仪表堂堂的弟弟说道。
“嘿嘿,还那样,一年,变化不会很大。”
承业轻声笑着说,刚才在病房,两人都很严肃,也没敢露笑影。
第三天,父亲的病竟然再一次奇迹般地有了转机,开始能够含混不清地说话了,只是,左手和左腿不能动,显然,这是半身不遂的症状。
看见承业站在身边,父亲先是大哭,接着又嘿嘿笑了,然后含混不清地说起来。
“承业长大了,像个大人了,长得真精神,魁梧,不愧是我的儿子,一定给老李家争气。”
父亲拉过承业的手,摩挲着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几句话。
一周之后,父亲出院了,医生说,只能治疗到这个程度了,以后要注意,不要生气,不要受强烈刺激。
回家之后的第二天,父亲正式把自己握有的所有权利交给了承业。
“爸爸,你看,现在铁矿发展迅速,下属企业发展迅猛,能不能再给大哥一部分,一来缓解一下我的压力,二来也壮大一下大哥的实力。”
承业站在父亲面前,毕恭毕敬地征询父亲的意见。
“不行,说过的就不要再改了。”
父亲话音含糊,可语意坚定。
“不,承业,我的已经不少了,你年轻有为,自己经营吧。”
承泽也这样憨厚地笑着拒绝道。
“承业,明天,你召开一个各部董事会议,把账目再笼一笼,然后多转转,多看看,有事和你大哥多请教,千万不要懒惰了。”
父亲声音含混,可承业还是听明白了大意。
半个月的时间,承业把所有账目过了一遍,把所有企业看了一遍,他惊讶地发现,这几年,父亲经营的真是太好了,好得出乎自己的原料。现在,净现金资产已达九亿多,连同固定资产在内,自己掌管的集团已达三十多亿。
不到半年时间,他就已捋顺了各种关系,自己和下属各部门之间,自己和税务工商等政府部门之间,各个企业内部之间建立了一